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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可以-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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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华安双指捻胡须,思索片刻道:“早看了,后胸骨骨折,但不严重,没有刺穿心肺,等会给他简单包扎下,只需带回去调养就是了。”
“这么简单?”说实话韩露不信,苏华安想了想,“其实吧!我研究了一种新方法,就是开胸术,若是遇见有人严重骨折,我就拿把刀吱啦一声,将胸口打开,然后将骨头接回去,再将肉皮缝合就好了。”
苏华安边说,边拿把小刀对着瞿萤的胸口做比划,吓得韩露头上蹭蹭直冒冷汗,听完眼睛都直了,“其实还是先前的主意好,四儿,我们把瞿萤搬回去修养就好了,就好了。”
“嗯,这就对了吗!”苏华安满意点头,终于可以出去安心接女儿迎娶女婿了。
韩露悻悻扔下银票,愤愤往山下去,嘴里气的骂骂咧咧,“一对贼父女,也不知要祸害谁家的好小子,祝福他们生孩子没屁/眼。”四儿就在身侧,忍不住扑哧笑了,“掌柜的骂人真阴损。”
“别惹我,要不我就骂你。”韩露一肚子气还没有发出去呢!对着四儿又是一通狮吼功,吓得四儿都没了气焰。
“姐姐别气,好吓人。”瞿萤微弱的声音传来,韩露的眼泪忍不住又下来了,忙将他身上盖的衣袍往上拉拉,抹着眼泪笑道:“姐姐才不生气呢!姐姐只是心疼。”
瞿萤微弱笑着:“别心疼,我倒是觉得挺好的,以前日日都要忙碌,怕是从今个起就要好好休息几日了。姐姐正好也偷得半日闲,陪陪我。”
“好,我天天陪着你。”韩露哽咽,吞下泪水拍了拍他冰凉的面颊,心里说不出的愧疚,都怪自己太任性。
四儿惊呼一声,将韩露挡在里侧,“掌柜的小心,轿子过来了。”韩露正顾着和瞿萤说话,哪里看见迎亲的队伍上山,被四儿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冲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刚要再骂,被瞿萤拉住了手臂,“姐姐,我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和男子,能生孩子没屁/眼。”顿时逗得大伙都笑了。
韩露不想耽搁,拧了拧眉头,“走吧,等你好些了,我在带你来看,砸他们家场子。”
“行。”瞿萤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韩露再不敢耽搁,托着他的手腕,急急下山,可还没走几步,就听后头沸沸扬扬的闹了起来,迷惑转头望去,就见一个身穿红衣的人从轿子里跳了出来,冲这边跑来。
很快被后面追来几个穿红衣的男子压住,硬要往山上拖拽,韩露双手抱臂嘿嘿笑道,“弟弟你瞧,多有意思,这女人还会抢亲呢?”
四儿捧臭脚,“掌柜的,想着男子应该美艳不可方物,要不我们哥几个把他抢过来,回去做您的压寨相公如何?”
纵是瞿萤都被逗得笑了,震得后背生疼,气的韩露狠狠拧了四儿的胳膊一下,“没个整形,谁让你逗人笑了,这时候都应该给我哭丧着脸,懂不?”
四儿委委屈屈高高揪着嘴巴,“掌柜的,四儿知道了。”忽而又见那头有动静,还想让韩露去看,她一心都在瞿萤身上,哪里还能分神,吼了两嗓子,再无人敢看,抬着瞿萤下了山。
眼见这那抹熟悉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轻灵的声音消失在耳畔。他的一颗心都要碎了,刚要出口大叫,就被苏小小一根银针刺到睡穴上,顿时没了气焰,四五个膀大三粗的汉子,已是累的满头大汗。
一个个赞叹:“哎呀!这小子看着挺弱的可真有劲啊!”
“是啊!刚刚险些就让他跑了。”
“可不是,新郎跑了,我们的新娘子可咋办?”
“咋办也跟你没关系。”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瞿萤表心迹
      更新时间:2012…7…28 8:07:32 本章字数:2534


几人哄堂一笑,苏小小冷冰冰这脸,取了银针对着他们,“再说话,再说话,我就跟你们一人来一针。”顿时都没了笑声,将新郎官抬了进去。
苏华安喜滋滋数着银票,乐不可支,冲宝贝闺女邀功,“闺女你瞧瞧,我今个可是发达了。”苏小小一见如此多的银票,就知定是老爹贪财,黑了那对姐弟,心头不爽,“爹爹,他们是好人,你怎么说黑就黑啊?”
“好人我不黑,但是有钱人,我干嘛不黑啊!可是他家姐姐上赶着给我的。”苏华安丝毫无羞耻之感。
苏小小无奈,懒得理他,看向屋里头昏迷的小小苏,郁闷道:“爹爹,他好似有什么问题,这两日越发怪异了?”
“哎呀,女儿他能有什么问题,定是要娶你这样的好媳妇,高兴的呗!别多想,等会招待了亲朋,就入洞房,早早给我弄个孙子出来抱抱。”苏华安对着女儿挤眉弄眼,顿时羞得苏小小捂脸逃跑。
见瞿萤倒在床上人事不省,韩露更是着急,派人寻了城中最好的郎中过来诊断,都说伤得极严重,若是不好好调养,将来这条腿会留下撇腿的癔症,说不定胸膜还会发炎,听得韩露心惊肉跳,整个人似被冷水灌顶,从头湿到脚,说不出的难受。
送走了最后一个郎中,韩露已经累得脱力,懒洋洋坐在床前的矮凳上,趴在床边昏昏欲睡。忽然温热的手掌搭在她的头上,吓得她一愣,抬手小心翼翼将他的手取下来握在掌心,“你醒了,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渴不渴?”
面对忽然就变得温情异常的韩露,被骂惯了的瞿萤多少还有些不适应,轻轻咳嗽两声,扯了扯青色的唇角,“我还好,不饿,不渴。”
“对哦!大夫说了,你不能多喝水的,不然容易胸积水的,你瞧我这记性,真是。”韩露自责狠狠敲了几下脑袋,心疼的瞿萤伸手去拉,倒是扯动了胸口患处,痛的一口气闷在胸口,险些憋过去。
韩露是碰不敢碰,摸不敢摸,眼泪又急了出来,竟学起珍珠模样,拜天拜地,“老天啊!求你让瞿萤快快好起来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瞿萤忍不住笑了,“姐姐,你求老天干嘛,还不如求求我呢!我要求特别低,只要你能陪着我就好,然后我就快快好起来。”
心口酥了一下,似被什么东西刺中,说不出是何滋味,就是有些别扭,韩露讪讪起身,“瞿萤你又涮姐姐开心是不?”瞿萤前所未有的认真,用力握住韩露的手腕,怔怔看着她:“韩露,你认为我是拿你开心吗?”
韩露不语,瞿萤又言:“从马背上掉下来那刻,我瞿萤的心就已经明确了,纵是受再多的伤,也要保全怀中的女子毫发无伤,若是老天怜惜不让我瞿萤去死,当我活过来那刻,我就要对我爱的女人说,韩露,我爱你,我是真心的,从见你第一眼,我就想跟你共度一生。”
知道她此时不会弃自己不顾,所以瞿萤想将计就计放纵一次也好,韩露羞得双颊绯红,坐立难安,最后只得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药可煎好!”瞿萤怕她会逃跑,吓得就要起身,韩露忙将他按在床上不动。
“瞿萤你说过的,你不逼我。”韩露幽叹一声,瞿萤这才安静下来,双手却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不敢松开,“姐姐,我知道我错了,我再也不说。我帮你寻遍姐夫下落,纵是找不到他,我也会等到姐姐遇见卿心之人照顾你,我再安然离开,可好?”
瞿萤的一言一语都让她心底酸涩愧疚,这大半年来,瞿萤对她如何,韩露心知肚明,只是无奈承受只得装糊涂,如今他为了自己重伤在床,让她如何能在此时拒绝,离开。
犹豫半响,韩露转身坐到床边上:“弟弟,你的心意我懂,可是我的心都在他哪里,怕是一时半刻拿不回来。”韩露失魂落魄。
瞿萤恨自己太仓促,狠狠将脑袋往枕头上磕,“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生怕他伤到自己,韩露忙按住他的头,细语柔劝:“放心,我不走,如今这里是我的家,让我又去哪里,瞿萤你别逼我,让我好好安静安静就好。”终于见他安静,她心里却似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头也不回出了门。
瞿萤半响愣怔,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辞,让他心中稍许安慰,她这算是对自己的一种许诺吗?她需要的只是时间问题?瞿萤开心非常,双手紧紧放在胸前,自我安慰,要快些好起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博取她的心。
韩露将门关严,依靠在门板上,心境久久难平息。为了他能安心养伤,她不得不骗他,其实至始至终韩露只当他是弟弟,半点男女私情都无,心里忽然好混乱,身上被汗水腻歪的难受,索性去了浴房痛痛快快洗了冷水澡。
时过黄昏,懒洋洋的余晖倾洒在四方山上,热闹的婚礼已经结束,满院子的座椅凌乱,杂物剩菜遍地都是,苏华安想着收拾,可今个实在高兴,喝的头疼欲裂,半点动弹不得。
唯有家中仅有的丫头,喜儿还是清醒的,左右看看,实在太乱都不知道该收拾哪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哭起来,苏华安摇晃着身子走过去,拍拍丫头的肩膀。
嗔怒:“大好的日子你哭啥,不就是太乱了吗?明个你去村里请两个婆姨过来收拾收拾就是了。”
喜儿这才不哭了,呜咽着搀扶苏华安回屋休息去了。转身看着院子实在乱的不像话,还是一面哭一面收拾起来。忽然听新房里有响动,她急忙忙跑过去。
可想想里头是苏小小和新郎官的洞房,虽然她年纪小,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成亲后会干什么,但天性使然她还是没胆子进去,只是趴着门缝往里面看。
“哎呦!”门被一脚踹开,喜儿被门板磕的趔趄摔倒在地。仰头就见新郎官火红衣衫凌乱跑了出来,青白的面色双眸失焦左右找寻着什么,见无,转身就往门外面跑,口中含糊说着一个人的名字,喜儿刚想起身去追,又听屋里头苏小小阵阵哀鸣。
在不顾其他,喜儿忙冲进去,就见苏小小半裸着上身倒在地上,头上磕了好大一个包,吓得喜儿哭着过去将她搀扶起来,“小姐你怎么啦?他打你啦?”
村里的婆姨经常被汉子打得,喜儿常见那惊险吓人的一幕,所以看到苏小小,第一反应就是苏小小被打了。殊不知是苏小小趁着新郎官昏迷想动强,结果人家忽然清醒,将她一把掀翻在地,自己磕成这样的。
苏小小揉着额头上的大青包踉跄起身,走到门口往外看,就见新郎官犹如一只花蝴蝶一般往山下飘落,怒火中烧,苏小小冲着大门口怒骂:“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回来,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动作太大,扯了额上青包。痛的她不时皱眉,命喜儿去拿创伤药给她腾腾,转身进门,愤愤倒在喜榻上,嘴上虽然骂得很毒,可心里却还是惦记起他来,明明刚好的身子,神志不清的会不会丢了,若是被人拐骗了可如何是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失身于失心的区别
      更新时间:2012…7…28 8:07:32 本章字数:2514


喜儿急忙忙去了药房取十来瓶创伤药回来,推门就见苏小小正对着镜子端详伤势,一股脑都放到她身边,“小姐你先抚着,我去厨房煮个鸡蛋过来给你滚滚,能好的快些。”
苏小小无所谓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这里没事,你快去寻大相公回来,外面危险,他又不认得路,我怕他走丢了。”喜儿不肯,一味摇头晃脑。苏小小火大将手中帕子扔了出去,“快去啊!还让我求你啊?那可是咱家的大相公,我的男人。”
“你男人打你!”喜儿重申,苏小小摸摸额头上的包,“我自愿的,你去吧!小屁孩子,懂什么,我们这是闹着玩呢!”
喜儿确实不懂,心眼实诚的苏小小卖了她,她还笑呵呵帮着数钱呢!见苏小小真的怒了,气囊囊出门,刚关上门,就回来叮嘱:“小姐,别忘了上药。”
苏小小媚笑点头,“我记住了,喜儿下次记得叫我夫人,莫要叫我小姐了。”
有区别吗?喜儿不觉得。
灯红酒绿花买醉,侬李夭桃柳吹飞。愿君饮下杯中酒,妾愿于君共交杯。
蜀水月的一条街上云集酒肆,花楼无数。深夜买醉偷香之人不乏其数,特别是二条街上更是人头攒动,男着华美,头缙绾冠油光整洁。腰配玉璧如意,俱是价值连城,出手阔绰自是不在话下。
曾经最是厌烦这种烟花酒色之地,不知几时起,韩露竟对此处产生莫名的迷恋,许是目睹人家的酒醉金迷让她沉醉忘忧,所以便爱上了。
是夜,刚刚落幕的骄阳似火,迎来夜的柔美静寂,她趁着瞿萤倦怠熟睡之际,偷偷溜了出来。乔装打扮带着四儿出来消遣,本是不想带着他来的,但自己毕竟是女儿身,诸多事情都不方便,所以带着他来,四儿是个绝好的挡箭牌,只要少施些银两,保证四儿比死人的嘴还严实。
“掌柜的,今个我们是去花楼听曲呢?还是去酒肆要两壶美酒,邀酒对明月?”四儿满口花旦戏腔,逗得韩露冰山不化的脸,稍有松弛。
忙了一整日,哄了瞿萤小半天,他才吃下一碗粥,韩露心里闷得慌,索性不吃也罢。倒是出来后感觉饿得难受,想了想,手中折扇点向春花楼,“走,进去瞧瞧。”
四儿吸了吸鼻子,抬头看鎏金匾额:“春花楼!?”貌似里面不仅有美酒佳肴,还应该美女如云才是。如此料定,四儿笑的眼睛都迷成一条缝隙。
“行!行!掌柜的说了算。”要问他为啥如此兴奋,还不是韩露够敞亮,每次偷溜出来玩,都是单独给他一间房,任由他点美味佳肴,吃个饱。如今竟来了这种风花雪月之地,他的目的可不单单只是美味佳肴如此简单了。
更是殷勤服侍着韩露上楼,见身边有如此趋炎附势的奴才,这小官人本事定是小不了。擅观人察色的老鸨花妈妈,可是这行当的行家,一手摇晃着羽扇,一手高翘着兰花指,碎步上前。
花妈妈先福了福身子,一抬眼见这公子生的还真是俊俏,笑灿如花:“爷儿,若是找乐子,您可是来对地方了,奴家先问问爷儿,是想去春香二楼呢?还是去后馆窃香呢?”
四儿一下被问住了,他可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世事不懂啊!抬眼看向韩露征求。夜路走多了,专业名词韩露倒是懂些,手中折扇似有若无指向三楼的包厢,“我不喜后馆,就去三楼,找两个弹琴的姐姐给我助兴,好酒好菜伺候着就好。”
不直接去后馆开房领人,就说明是个好风雅的主儿,更是个不缺钱的主,花妈妈心里早就将小算盘打得噼叭作响,“好,好好,爷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韩露又指向身后的四儿,“他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需要多少银两,记在我账上便是了。”
“好嘞!”这种小货色最是好伺候的,花妈妈笑的眉眼上翘,转身叫了两个姑娘过来,左右一面一个殷勤服侍着,顿时羞得四儿面红耳赤,扭扭捏捏看着韩露,“掌柜的,你说这样多不好。”
“哦!”韩露假意为难,“若是四儿觉得不好,那就退了这两位姑娘,你去门口等着吧!”见韩露转身就要上楼,吓得四儿只喊:“别啊!别啊,掌柜的,我保证她们能伺候好。”
韩露嗤笑:“有贼心没贼胆。”四儿嘻嘻笑着,跟两个姑娘走了,她想想还是提醒,“别玩出火来,逢场作戏罢了。”四儿喜滋滋摆手,“记住了。”
花妈妈亲自上场,陪着韩露上了三楼高间雅座,果然是清雅之地,房门一关,隔绝了屋外头的嘈杂声音,满室粉红,纸捻的梅,桃,兰三种花饰,分布满室各个角落,犹如步入花宫一般。
鼻尖清嗅,一股似有若无的花香若隐若现,并非是香炉浓重,倒似纯粹天然,“好香。”韩露赞了一声,花妈妈嬉笑:“可不是香吗!这可是我们楼里头牌春香姑娘亲手酿的香。”
“哦!”韩露顿时来了几分兴致,素闻红楼楚馆卧虎藏龙,今日倒真是遇见一个。“那何不请出来瞧瞧?”
花妈妈见她是个风雅之人,所以才引了三楼由着楼里最娇贵,也是最怪异的春香姑娘接待,但没想到刚刚进来,这位公子就迫不及待要见人,不由得拧了拧眉头。
韩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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