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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儿一看就是别有内情,两个本来交集就不多的人突然订婚,若说没有别的内情,她是怎么都不相信的。她或许不了解秦言,但是她了解悠之,看悠之的表情便可知晓二人没有什么更多的牵绊感情。她从来都不觉得悠之会这样贸然的结婚。
涵之表情十分的晦涩难懂,岚之有些不解,正要追问,就听到敲门的声音,是悠之在门口:“四姐,五姐,你们在吗?”
涵之笑:“进来吧!”回应完了,又道:“说曹操曹操到。”
悠之来到两人身边坐下,径自为自己倒茶,感慨道:“姐姐还真是很会偷清闲呢!”
言罢,回头冲着门外喊:“凤喜,凤喜。”
嗓音震耳朵,涵之翻白眼:“你能不能温柔点。”
悠之吐了吐舌头,继续叫:“凤喜……”
凤喜立时过来,哎了一声,问道:“六小姐有什么交代?”
悠之交代:“去准备些茶点过来。”
凤喜哎了一声应了。
悠之支着下巴道:“吃吃喝喝才好玩儿。”又道:“姐姐聊什么呢?”
涵之微笑:“聊你啊,聊你怎么会和秦言订婚,又这般的急切,真是让我们措手不及,不过一切从简,倒是不需要准备更多,不然真是要忙死了。哦对,秦言走了?”
她边说边是打量悠之,见她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十分的淡然,心中有了几分揣测。
悠之含笑:“走了,他说还有事儿。至于说订婚,恩,大概是在一个很合适的时候做一件很合适的事儿。往后你们就明白了,说起来,最近怎么没看到马克啊!之前他不是总过来吗?”
悠之似笑非笑的对岚之眨了眨眼,岚之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悠之笑的更加厉害,言道:“你懂我懂大家都懂啊!这不是你的忠实追求者吗?怎么?五姐看不上他,给他打跑了吗?”调侃道。
这般说话,惹得岚之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可不是涵之悠之那种性格,脸皮厚,没得什么都脸红起来,道:“你竟是胡说,我作甚要打他。而且什么追求不追求的,你这样说,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我与马克只是一般的好朋友。”
悠之一副“我坚决不信”的表情,“五姐你就装吧?喜欢有啥不敢承认的?虽然马克这人看着有点愚蠢,但是这样没什么心机的人正好适合五姐呢!五姐可以运用你的聪明智慧,牢牢的把他住在手心,不过……额,就是这人说话有点蠢,隔三差五说不好会被人揍了。五姐要有心理准备。”
岚之拍了悠之一下,怒道:“你甭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看你就是找事儿。”
两人说笑打闹,涵之在一旁看了,只是笑,也不偏不倚,“你们俩呀,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岚之听到这里可不依了,道:“这话不对,那四姐说说,郑晨是怎么回事儿?”
提到郑晨,悠之的耳朵呼啦一下变得比猪八戒还大,她连忙问道:“郑晨还在追求四姐吗?”
涵之看这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蠢货,道:“算是吧,不过他追求就不代表我会同意,我不喜欢郑晨这个人,功利心太重。”
对于郑家,悠之并不很了解,对郑晨这个人的了解也只限于秦言形容过的此人,她道:“反正四姐好好想想吧,有桃花固然是好事儿,如果是烂桃花,那就只是无尽的麻烦。”
她也算是想到了自己,心有戚戚焉。
涵之微笑:“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就看凤喜过来敲门:“四小姐,有一位郑先生登门拜访,说是您的朋友。”
悠之:“卧槽!人好不禁念叨。”
涵之白她一眼:“你好好说话。”
悠之双手合十告饶。
涵之起身:“我下楼看看怎么回事儿。”走到门口,回头交代:“沈悠之,你为人不要那么八卦。”
悠之无辜道,“所以咧?”
“就是你不要跟过来。”
悠之无奈的趴在岚之的肩膀装哭:“五姐,四姐好冷酷无情,都不疼我哩。”
岚之推开她,道:“往后马克来了,你也不要探头探脑,我也嫌弃呢!”
转身走了。
悠之委委屈屈的趴在涵之的床上,哭天抢地,见没人搭理她,爬起来回房了。
她也不是难过,就是闹着玩儿罢了。
其实这几天悠之的心情有点怪异,她说不好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心里闷闷的,她活了两辈子,这是第一次订婚,难道是订婚综合征?
悠之不确定,但是看别人订婚都是喜气洋洋高高兴兴,她自己竟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觉得有些对不起秦言,人家是真心实意帮她,她却还要矫情,委实有些讨厌。
可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机器,总归不能没感觉,那股子压抑挥之不去,她叹了一口气,倒在床上发懵。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你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我不会一辈子守着你?”
陆浔的话猛地出现在她的脑海,悠之连忙甩掉,一咕噜爬了起来,认真:“不行不行,我还是冲个澡,给脑子里的渣渣都冲走,免得胡思乱想,简直有毛病的。”
……
此时,秦言站在陈士桓对面,认真问道:“你给我说,陆浔究竟要做什么?”
第113章 O〔∩_∩〕O5。3一更
秦家和沈家要结亲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儿,不是说陆浔十分喜欢沈悠之么?竟是出了这样的状况,也是搞笑。沈悠之与别人结婚并不让人觉得有多么震惊,关键是,这个订婚的对象实在是让人震惊,这人竟然是陆浔从小一条裤子长大的秦言,而更加关键的是,人人都知道当年陆大小姐对秦言的爱慕,这是藏不住的,大家都看得出来,可是现在……这是说这姐弟俩被人涮了吗?
不管大家如何揣度,陆浔倒像是失了踪一样,一直都不肯出现,但是有人言道,曾经看到陆大帅出入陆浔的住处,这就有点让人明白过来了。这是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不管如何,大家都是十分沉默,并不多言一句,只背后的揣测就多了起来。
悠之这几日上班每天都能看到大家的视线绕在她的身上,不过别人怎么想总归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她也不能强迫别人按照她的心意做事儿。
连陆大帅陆浔这样的人都不能事事如意,又何况是她这样的小人物呢?
“沈小姐,威廉先生找您。”
悠之颔首上楼,其实算不得威廉找她,是她找了威廉,只是先前他出去了,并不在。威廉看到悠之,言道:“我听说你要请假?”
悠之颔首:“是的,给您造成麻烦我很抱歉,但是我还有半个月就要订婚了,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亲自操持,实在是不太方便。不知道我能不能请半个月假呢?”
现在她刚入职,这边还没有重要到什么都放不下,因此悠之倒是知晓威廉一定会同意的。
果然,威廉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从明天开始休息吧,把有关材料整理一下,不要给旁人造成困扰。”
悠之自然是同意的,她将请柬放在威廉的桌上,道:“那我订婚的日子,还请您早早到。”
威廉点头,摊了摊手,“我刚以为自己找到一个能干的好员工,她就开始请假,我的运气看来也不是很好。”
悠之轻声笑了起来,双手合十抱歉,“真对不起咧,我这边也没有办法,还请您多多担待,以后我保证好好工作。”
威廉露出笑脸,爽朗道:“有了你这句话,我倒是放心很多,行了,去收拾一下吧。”
悠之回到办公室,陷入沉思,她想了想,开始整理材料,很快便是将自己工作上的事情准备清楚,好在,这边并没有很多需要处理的问题,她心下也放松许多。
下班的时候听说外面下雨,悠之站在窗口感慨,她今日没带雨伞呢?
“铃铃铃。”电话响起,悠之连忙接起,“你好?”
秦言道:“是我,我现在在楼下,送你回家吧?”
悠之道:“好。”
她倒是没有想到秦言会过来接她,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很快的拿了包包下楼,恰好碰到来楼下买晚餐的秘书小姐,她打趣儿道:“准未婚夫过来接人?”
悠之颔首道:“是呀。”
看样子威廉和秘书是要加班的,若不然秘书小姐也不会下楼,她道:“捎你一程?”
秘书小姐拒绝:“不不,miss沈,您请便,我只在这周围买点东西,并不走远,多谢您。”
悠之见她坚持,上了秦言的车子,秦言微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挺仗义的,这样的天气专程过来接你?”
悠之笑盈盈道:“可不是么?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秦言:“然而我只是顺路。”
悠之:“……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冷幽默了?”
秦言笑了起来,道:“开玩笑的。你与苏珊小姐很熟?”
悠之有几分诧异,倒是不知道秦言也认识苏珊,因此道:“不算熟悉,她是威廉的秘书,人挺平易近人的。威廉这人冷冰冰的脾气不好,时常与人大动干戈,那些下属时常被他骂成狗,多亏了苏珊从中斡旋,我看的出来,这位苏珊小姐在威廉那里很有面子,而且……关系似乎也不太简单。”
她有一次下班比较晚,看到苏珊与威廉搂在一起,十分的亲密。
“威廉在英国有家室的,我还见过他的太太,很不错的一个女人。”悠之扁嘴,道:“说实在的,我原来觉得威廉这人挺厉害挺值得钦佩的,现在因为这个就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停顿一下,她笑着说:“才华还是值得钦佩的,人品就一般般了。”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悠之突然就反应过来,“你问苏珊干嘛啊?”
秦言道:“好奇。”倒是直白。
悠之很难想象秦言这个人对人觉得好奇,她狐疑的上下打量秦言,半响,问道:“西京银行有什么问题?”
秦言笑了出来,道:“你太敏感了,没什么,我就是对大美人好奇一下,这都不可以吗?还是说,你是吃醋了?”
悠之翻了个白眼,道:“吃个毛线球啊,对了谨言哥,我请你吃饭吧,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总是该感谢你一下。”
秦言含笑:“都是应该的,没什么帮不帮的,只是吃饭今日倒是不行,我还有旁的事情要处理,刚才真是赶巧路过才接你的。”
悠之其实可以想象的到秦言这个人有多忙,这年头,赚钱多势必就要付出比别人多的努力,不管是什么人都是一样的。
悠之:“那好吧,改日谨言哥可要给我这个机会。”
秦言颔首:“好。”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悠之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儿,但是也并不过多的揣摩,下了车子很快的冲进了家门,只是一进家门就感觉氛围有些不对,似乎每次沈蕴回来的早,都代表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悠之吁了一口气上前,道:“父亲,你今天回来的比我还早咧。”
沈太太道:“没你的事儿,上楼休息。”
悠之没动:“当我三岁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涵之看死丫头不动地方,拉住她上楼,待进了房间,悠之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涵之叹了一口气道:“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一桩事儿吗?就是有人给父亲寄了一张栽赃三哥与三姨娘的照片那件事儿。”
悠之立刻点头,这事儿她自然是知道的,正是因为这件事儿,她滚下了楼梯,不过好在,事情圆满解决。
好日子过得久了,她倒是也忘记了这件事儿。
“难道这件事儿又有什么后续吗?可是三姨娘已经被遣散了啊!三哥和三嫂也琴瑟和鸣,不是很好的吗?”正是由于这些事情已经解决了,虽然没有找到幕后的黑手,悠之还是觉得听心安的,似乎这些事情不发生,沈家就不会衰败。
前世父亲那么快就病重,未尝不是被她和三哥气的,而今生这些统统都不存在了。
涵之迟疑一下,道:“前些日子父亲故意将你和秦言订婚的请柬亲手送给了陆大帅,这是无声的嘲讽吧?”
悠之挠头:“算吗?”
涵之敲了她的头一下,“反正在父亲眼里算,在陆大帅眼里也算。”
悠之哼了一声:“烦死他了,该不会是他揪着这个事儿作妖了吧。”老人家的心你不懂。
涵之点头,还真被悠之说中了,她道:“可不是就是如此。父亲无声的用事实嘲讽了陆大帅。陆大帅今个儿也用事实嘲讽了父亲。喏,他真的找到了当时被人雇佣的那个私家侦探。”
悠之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说起来这人还真是不好找,但是她父亲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人,正是因此,并没有多做什么,只能让这件事儿这样顺其自然的放下。
“那个私家侦探怎么说?”
涵之冷笑:“怕是你想都想不到,当年雇佣他跟踪调查最终陷害三哥与三姨娘的,竟然是二姨娘。”
平日里只看她温柔娴淑,从不曾想过她会做这样的事情,当时其实父亲是有些怀疑二姨娘的,但是他们都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二姨娘这么多年一直都老实本分,虽说有时候有些自私,但是也不该是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啊。
可是现实还真是给了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那个幕后黑手,还真就是她。
涵之道:“当年父亲怀疑她,我还曾为她说过好话,现在想想,自己果然是太仁慈了,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还当人家是个不错的人。我整日里就觉得自己特别精明,可实际上啊,还真不然,你说我是不是傻!”
悠之道:“我怎么不知道父亲怀疑过她啊?”她一点都没有听说呢!
涵之冷笑:“谁会和你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说这些。”
悠之撇了撇嘴,随即问道:“那现在呢?陆大帅是什么意思,父亲又是个什么意思?我看父亲的脸色,真是晴转多云雷阵雨,十分恐怖呢!”
涵之点头,道:“可不,父亲不虞自然是能看出来的。应该不会有大事儿,只看父亲想怎么处置二姨娘了吧。陆大帅那边倒是不要紧的,他就是气父亲,这不,我听说陆大帅用这事儿好顿的嘲笑父亲治家不严。百无一用是书生呢!”
悠之觉得,这老家伙怎么就这么烦人呢。处处就要显示你自己的存在感是吧?
她翻白眼,道:“咱不理他。”
涵之轻声:“我看父亲气的够呛,回来都没想着去找二姨娘算账,这骂陆老狗,啧啧,你听听,父亲什么时候这样失态过啊!”
悠之长大了嘴,惊呆了。
涵之继续道:“他现在一句话也不说闷着,也不知道是真的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刚才失态了。”
悠之:“……”
悠之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半响,道:“要不四姐还是下去安慰安慰父亲吧?我就不下去了,别是我下去了,父亲看到我想到这事儿的缘由,再更郁闷,如若不是我和陆家的牵扯,陆大帅也不至于这么无聊的去找这茬儿啊!”
其实说起来,悠之还真是有点不太理解。
涵之叹息一声,下了楼。
待到晚饭的时候,沈蕴道:“当年陷害你的人已经找到了。”
大家面面相觑,沈言之压根都忘了这一茬儿了,沈蕴顿时有些气闷,随即道:“就是陷害你与周玉珍的幕后黑手。”
既然已经不是他们家的姨娘了,沈蕴倒是叫起名字。
沈言之这才想到当年的情况,如若不是他六妹妹,怕是就要被人打死了,这个气啊,怒道:“是哪个王八蛋敢这么陷害小爷我?”
今天傍晚沈蕴在家里发火,家里人都是知道的,只是三太太还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