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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他拉回房间去,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把他放出去,听见了没。”
于是乎,为了公子川不出去找凶手,以免自己有性命之忧,被尚书夫人顺利的关了紧闭。
曾曦在家中有些坐立难安,按情况来说,这次的假期就是个无底洞,恐怕一时半会儿要复课是不易了,除非尽早抓到凶手,否则书院就太危险了。还有就是,老爹今天得到了皇上的圣旨,带着御林军全权负责搜查这大圣京城,任何可疑的人都不得放过。
可以说,这次天子真的是怒了,要在这皇城中布下天罗地网了。
一个人无聊的在院子里放着风筝,心里想着,这公子川不是说要去找凶手吗?昨天庞梓辛都来问过自己了,可这公子川怎么没动静?
正想着,忽听身后有人的气息,走路无声,想来是个高手。回头,就发现了身后站着一人,一双桃花眼笑意盎然,一看就是个招蜂引蝶的傢伙。
曾曦切了一声回过头来,继续盯着自己的风筝问到:“你怎么有空过来,育英也放假了?”
公子岩凤乐呵呵的走上前拉着曾曦的风筝线说到:“哪儿能啊,我这是伤还没好,病假期间呐。”
“喂,别拉我的风筝线。我看你精神头十足,这伤也该好的差不多了才对,你都能翻墙进来了,还在装病?”
“呵呵,知我者莫若曾曦了,我不想去书院,所以只能假装病还没好了。”公子岩凤放开了风筝线,坐在石桌旁,端起茶壶来准备倒茶喝,才发现没了茶水。
“小怜呢?这茶都没了,还不快去盛一壶来。”
曾曦踢了他一脚:“小怜是我的丫头,你凭什么使唤她?”
☆、整个组织
公子岩凤满不在乎,放下茶壶说到:“我听说你们书院出事了,所以为了表示关心,特地来慰问慰问而已。”
“不需要你的假好心,谁不知道你们院长和我们院长是死对头,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
曾曦切之,世人都知道公子岩凤相貌堂堂,武功高强,家世显赫,是个难得的好儿郎。可是世人不知,公子岩凤满口胡言,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仗着自己武功比曾曦好,文化水平比她高,老是摆着套让曾曦下。这坑蒙拐骗的伎俩,全都用到曾曦身上了。
“是吗?说归说,我知道你们一心想找出凶手,怎么,放着我这么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武功高强,聪明绝顶的人,都不让我帮帮忙吗?我最近闲的都发霉了!”
公子岩凤叹了口气,他是真的闲啊,闲起来就想找点事干,要是找不到事干,他就只能来找曾曦麻烦了。
曾曦狡黠的笑着看向公子岩凤:“花凤凰,你倒是把自己夸得天花乱缀,不过我可不信你有那么优秀,你的证明给我看呐!”
“证明?这还用证明吗?我的优秀是整个大圣京城的人都知道的,这还用怎么证明?”
公子岩凤对于自吹自擂这件事情丝毫都不含糊,说的好像真有其事一样。好吧,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曾曦拿着风筝做到了公子岩凤面前,十分认真的调侃道:“花凤凰,你刚刚不是说自己聪明绝顶吗?你倒是给我绝个顶来我看看纳,不然我可不相信你真有那么聪明!”
公子岩凤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有说过自己聪明绝顶吗?没有啊,明明就是才智过人!
“哼,你少跟我耍嘴皮子,我问你,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凶手是谁?”
“莫非你知道?”望着公子岩凤的认真脸,曾曦在考虑是不是真的要跟他一组,毕竟这花凤凰除了招的一手好桃花,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虽然不及自己,不过他的武功的确没话说,不如就征用他吧!
“我当然不知道,所以才更感兴趣,找凶手这种烧脑的游戏,想起来都让我热血沸腾。”
曾曦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您老可别热血沸腾啊,万一把脑子烧坏了还得了?”
被曾曦的话呛了口水,公子岩凤在一旁直咳嗽,他的伤并未痊愈,一咳嗽起来还是隐隐作痛,都快烦死他了,本来身强体壮的一个人,就这么点伤一直好不了,气死他了。
不过即便是二人不断在呛声般的说着,最后还是达成了协议,公子岩凤顺理的加入了曾曦寻找凶手的队伍,只是这寻找凶手的最初倡议者,此刻却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公子川憋屈,无论他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人跟着,就算是上个茅房,也有人在外面守着。他尝试过施展自己无与伦比的轻功翻墙而出,然后还是被揪着衣领抓回来了,也试着钻钻墙角的狗洞,头还没探出去,就被人提着脚拉回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连出个门的权力都没了,他还是尚书府的大公子吗?想想就来气,必须得找人理论才行,可是这个理论的对象绝对不会是尚书夫人。
尚书府内有一宝,就是尚书夫人不通情理,与人说话不过三句就河东狮吼,不论是上门寻仇的,还是上门谈事情的,管他是谁,只要听见了尚书夫人的名讳,就急急忙忙跑开了。
家里养了个河东狮,也只有尚书大人一人当她是个宝,言听计从,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公子川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他的娘亲,所以在他面前,曾曦也只不过尔尔,只是跳梁小丑,登不得‘大雅’之堂。
来到书房,寻到了尚书大人,公子川极力的表现出自己的坚定立场,立誓要去找到凶手。尚书大人疼儿子,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只要不是做伤天害理的事,有什么不可去做的。
只是这件事情有风险,他已经在早朝上听人说起过了,这次的凶手来历不同寻常,岂是这些孩子能懂的,又不是玩过家家。
“行了,儿子,为父知道你有一颗忠肝义胆之心,可是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你还是听你娘的话,乖乖呆在府里,保住小命要紧。”
“可是,爹。。。。。。”
没等公子川继续说完,就被尚书大人推着出了书房,门一关,彻底的不理公子川了。
公子川也是无语,自己这个爹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怕老婆!
真是丢脸,公子川斥之!
午后的阳光正媚,公子川坐在院子里的假山石上,将手中的小石子扔到了池塘中,惊得一群鱼儿四散游去。
涟漪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池面又开始平静了,倒映着天上的蓝天白云,还有一只花花绿绿的风筝。
公子川抬头望去,风筝飞的老高,心里想着是谁吃饱了撑的跑到尚书府附近放起风筝来了。忽然就见着这原本飞的好好的风筝忽然断了线,向着尚书府内落了下来,隐约可见这风筝上好像还有字。
公子川看着这飘落的风筝,脑中只能想到一个人,就是曾曦,于是顺着风筝飘落的方向跑去。
曾曦站在尚书府外的大街上,用手遮住额头,抬眼望着飞落的风筝问道:“花凤凰,你这计划可行吗?”
公子岩凤捡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居然在上面发现了一根叉发,这可吓死他了,他那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怎么会长出叉发这种东西呢,于是捞过自己身后的头发仔仔细细的找了起来。一定是自己受了伤,害的自己的头发都变得虚弱了。
曾曦看着这一幕满头黑线,这花凤凰也太爱美了吧,不就长了两根叉发吗,值得这样紧张?
“花凤凰,你有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
曾曦挑眉“你耳朵又不好使了?我问你,这计划可行吗?”
岩凤停住了拨弄头发的手一本正紧的看着曾曦说到:“不可行!”
曾曦无语凝咽,“为什么?”
“我不知道原来你是要找公子川,你早说嘛,你要找他的话,直接去尚书府就行了,不就说句话吗,尚书府还不让你说话了。依我看,这放风筝太大费周章了。”
看着公子岩凤说的无辜的样子,曾曦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为什么自己要听他的一句玩笑话,大费周章的干了件蠢事,不过自己放风筝的本事倒是见长了。
“你看你的头发去吧,我祝你的一根头发生出七根八根的旁支出来,吓死你。”
公子岩凤沉眸:“小曦,你这诅咒太恶毒了!”尔后话锋一转,“你怎么知道七根八根的旁支很吓人的,你是不是也长过?让我看看,你的叉发肯定比我多。”
说着,就朝曾曦的头发伸去了魔爪,曾曦抱头鼠窜。
“玛德,花凤凰你大变态,恋发狂魔,住手!”
“给我看看,我的天啊,小曦,你是不是没洗头啊,头发滑腻腻的!”
“我的天啊,小曦,你怎么每根头发上都有叉发!”
“我的天啊。。。。。。”
过了一会儿
曾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在了尚书大人府邸门前的大石十上,怒气冲冲的看着前面的罪魁祸首。
公子岩凤的鼻子被揍了一拳,隐约可见被擦拭过的血渍,母老虎头上拔毛,他真的是不想活了。女生最讨厌男生的做法之一,就是动头发,公子岩凤触到了禁忌。
公子岩凤看着自己手上的鼻血,再看看曾曦阴沉着的脸,知道自己这次玩过火了,掏出怀中随身携带的梳子,对着曾曦问道:“你要梳个头吗?”
曾曦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脚尖点地飞走了,只留下了公子岩凤一人风中凌乱,他又要受到冷落了!
公子川捡来了风筝,风筝顶上缝着一块手绢,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前半篇全是曾曦写着话来骂自己不守承诺,缩头乌龟云云,只有后边一句话是真正重要的。
就是,曾曦组了一个找出凶手的组织,当然是私下的,现在组织里的成员已经有了好几位,来问问看公子川的意思,到底是想加入呢还是想加入呢,还是想加入呢?
公子川一头黑线,这是选项吗?不过他总算还是高兴,这个曾曦有什么大事还是没忘了告诉自己。
现在自己就得想办法,看看该怎么混出尚书府了。
☆、夜访曾府
俗话说的好,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啊呸!错了,应该是月黑风高夜,离家出走时。
犹记得傍晚的时候,公子川叫了家丁进房间里来,只说了一个字“脱!”
吓得我们的无辜小家丁以为公子图谋不轨,捂着胸脯悲壮的说到:“不!”
公子川白了他一眼,“我让你把外衣脱给我,你以为我想干嘛,快点。”
家丁松了口气,原来是外衣,早说嘛。
家丁脱下外衣递给了公子川,公子川提着他的衣领厉声警告道,“你听着,这件事不许说出去,否则我就把你卖到妓院去当小倌。”
家丁吓白了脸,连连点头,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公子川的房间。咦,不对呀,妓院有小倌吗?小倌不该在醉音坊吗?看来公子真的没那啥的癖好。
穿着刚刚得来的家丁衣服,趁着天黑,料到父母也该就寝了,于是公子川悄悄的从窗户那里爬了出来,偷偷看了眼自己房门前的守卫,低着头大大方方的从二人面前走过,好在没有怀疑。
于是公子川顺理成章的出了门。
曾曦在家洗了个澡,正准备就寝,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几声犬吠,她纳了闷了,这府里没养狗啊!半夜三更的,谁家的狗跑出来乱吠?
喊来小怜,让她将狗打发走,免得扰人清梦,小怜领了话,走了出去。
曾曦正准备踏上床躺下,就听见小怜“啊”的一声惊叫,莫非有小贼?拿了抵门的棍子就冲了出去,口中嚷嚷到:“哪里来的小贼,吃我一棍。”
公子川本来捂着小怜的嘴,怕她乱叫引了更多人来就麻烦了,自己好不容易偷偷跑出来,可不能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只是他刚刚对着小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被曾曦突如其来的一棍给打趴下了。
曾曦并未看清人的样貌,看他这身衣服也不像是府里的家丁,踢了踢他的身子,没有动静,不会被自己打死了吧!
小怜则是一脸目瞪口呆的望着躺在地上的人,惊讶的说到:“小姐,这是公子川!”
啊,曾曦还来不及惊愕,就赶紧将公子川扶了起来,探了探鼻息,还好有气,大概只是晕过去了。
同小怜合力将公子川扶进了屋里,她就纳了闷了,这公子川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而且还是这身打扮,一看就图谋不轨。
“小姐,你不会要将他留在你房里吧?”
是哦,听小怜这样一说曾曦才反应过来,自己难不成要将他留在房里?这样传出去多不好呀,可是,还能找到安顿他的地方吗?
曾曦若有所思的绕着公子川走了一圈,于是对着小怜吩咐道:“你去打盆水来。”
小怜听从吩咐出去了,曾曦看着芙蓉塌上的公子川,居然穿着家丁的衣服,他又有什么阴谋?回身便望见了桌上的茶水,她居然让小怜打水去了,这不就有现成的吗。
曾曦端起茶壶来喝了一大口,然后噗的喷了公子川一脸,公子川突的醒来,大声吼到:“曾曦你又发什么神经?”
起身来,发现后脑勺十分的疼,公子川摸着,隐约想起来自己是被人打晕的,那罪魁祸首不就是。。。
望着眼前睁着大眼装无辜的人,公子川气就不打一处来,不是她让自己来商量找凶手的事吗?莫名其妙打自己一棍算几个意思。
“不好意思啊,我刚听小怜叫,以为是那个登徒浪子呢,没想到居然是你,真是罪过,罪过呀!”曾曦带着三分抱歉,七分戏谑的心情朝着公子川赔礼道歉。
公子川冷哼了一声,知道她在骂自己,不过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说吧,都有什么人参与调查凶手的事情了?”
曾曦伸出手指头,开始挨个数了起来:“我,你,花凤凰。。。。。”
“等等,乔岩凤也在?”
“是啊!”曾曦眨着无比天真的大眼点了点头。
公子川思考了一会,“你继续说吧。”
“公子川,要是你不高兴花凤凰参与的话,将他打发走算了,毕竟他那么爱抢风头。”
“我关心的不是他爱出风头。”
“那你是怕他搅局吗?”
“不是!”
“哦,那我知道了,你是觉得他比你厉害,心里嫉妒他对吧!”曾曦贼贼的笑着,让她最开心的事就是对这二人挑拨离间,到时候就有一场好戏可看了,不然多无聊。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嫉妒他了?”
公子川有些不悦,什么叫嫉妒,男子汉大丈夫,此等心理是小人所谓,而曾曦能想到此处就足以证明,某人也是个小人。
常言说的好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就是曾曦!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哼,曾曦,你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射箭不中靶,看人也看不准,要不要我替你挖出来重新装上去?”
公子川带着阴险的笑容说着,听的曾曦一阵恶寒,麻呀,这男人还有腹黑倾向,怎么自己以前就没看出来?
看着曾曦变换莫测的表情,公子川心里有些高兴,总算是唬到她了。可是高兴不过三秒,立刻被一盆冷水从头到尾的浇灭了。
小怜才刚刚进门,就听见公子川要挖小姐的眼睛,这二人本来就是死对头,户主心切,小怜二话不说,扬起装满冷水的盆子朝着公子川就泼了下去。
公子川淋成了落汤鸡,伸手抹了脸上的水,惊愕的愣在了原地,一脸懵逼的看着小怜。
同样懵逼的还有曾曦。
“小怜,你干嘛呢?”
“小姐,公子川要挖您眼睛,小怜在保护你呀!”
听着这无比忠心的话,曾曦啼笑皆非,无语的看着公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