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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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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言一笑,问阿棠:“那你记不记得,在马车上,承焕哥哥跟我们说了什么?”
  阿棠拧起眉,想了想,说:“说了可多话,小姐指的是哪一句?”
  锦言淡淡地笑了下,说:“承焕哥哥告诉我们,他是和锦心一块长大的。”还有,锦言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所以一开始就知道,承焕是锦心的心上人。
  阿棠恍然大悟:“于是,小姐的好胜之心被激起来,所以才会对三公子格外留意。”
  锦言轻轻叹了一声,说:“是这样的呀。”
  皎兮的双眸却微微眯起,望向锦言,笑得颇有深意:“小姐怎么忽然就想通了这么多事儿?”
  “啊……”这真把锦言问住了。
  是呀,困扰了这么久的问题,怎么就一下子全想通了呢。
  正在锦言发愣的时候,书月推了门进来,表情有点严肃:“小姐,老太太请你过茗秋堂去呢,徐姨娘已经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收藏夹浮起的功能坏掉鸟,导致昨日的点击才是平常的一半,怨念呀怨念呀



57、垂死挣扎

  锦言也是神色一凛,赶忙下床让阿棠她们重新把头发梳起来;皎兮拿胭脂来的时候;书月微微一笑,说:“别上妆了吧。”
  锦言也同意;只拿了粉来;在脸上扑了两下。
  皎兮掰着小姐的脸左右看看,笑说:“嗯;怪可怜见的。”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临走时;阿棠把带帽的披风取了来;给锦言披上。夜里风着实大;锦言走到茗秋堂时;还打了两个喷嚏。
  厅堂人不多;丫鬟婆子们都被摒下,只留了家里人。老太太、虞氏、林氏依次坐着,文姨娘、丽姨娘在一旁伺候,明甫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什么,中间的空地上,徐姨娘半跪半坐地瘫着,锦心跪得笔直。锦音掐着手在门口等着,一见锦言来了,便急忙迎了上来,糯糯喊了一声:“姐。”
  锦言笑笑,摸摸她的头,却见她眼睛里泛着水光,心里便明白她是忧心徐姨娘,也没再说什么,拉着她的手进去了,心里忍不住叹:“做人父母的,不给儿女立好榜样,倒过来还让儿女难做。”
  不仅是锦音,锦心脸色也不太好,眼睛红红的,早已是哭了一场的。
  锦言走到中央,便敛衣请安。
  老太太眯着眼打量了锦言半晌,点了点头:“是瘦了。”
  锦言低下头,柔声一句:“让祖母忧心了。”
  老太太板起脸,硬声说:“可知道怕了?三更半夜的敢溜到街上去,哪个大家小姐像你们!传出去了莫要辱没了家风。你才回来,许你歇几日,缓过来了必须来我这里领罚。”
  “是……”锦言吐了吐舌头。可见,锦心诱她出去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了,锦言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锦心,开口道:“这一回多亏了二妹妹,若不是她早早地通知了侯府几位哥哥,恐怕我这会儿还不知在何处呢。”
  闻言,最惊的是徐姨娘,侧头狠狠地看了锦心一眼,锦言暗咬着唇,眼圈已经红了。
  老太太也深深看了锦心一眼,点了点头:“这样说,倒是无关心姐儿的事了。盈儿方才怎么不说?”
  徐姨娘冷冷一笑,瞥了一眼女儿:“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说?”
  老太太嘴角一扬,望向锦心:“那心姐儿呢,方才怎的不为自己辩解?”
  锦心眼神低垂,望着地板,说:“是我没有劝着姨娘,姨娘也是一时糊涂……”
  徐姨娘冷然打断了锦心的话:“不需要姑娘为我求情,我为姑娘掏心掏肺,敢问姑娘置我于何地?”
  锦心的嘴唇几欲咬破,眼泪在红红的眼圈里乱滚。
  锦音也带着哭腔低唤了一声:“姨娘。”
  徐姨娘却是挑着眉一直冷笑,眼睛在两个女儿身上转了个来回:“姑娘们一个个都攀上高枝了,也不用再理会我这个处处低人一等的姨娘。姑娘们心底一直有怨,我哪里不知,都恨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妨碍了你们的姻缘前途。可有一句话,‘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无论姑娘们心多大,都不该忘了我十月怀胎的恩情,而不是当白眼狼,反咬我一口。”
  锦心的眼泪终于耐不住,夺眶而出。
  锦言笑着摇了摇头,迎上徐姨娘的目光,讽刺道:“姨娘真是言辞有力、字句铿锵啊。”
  徐姨娘目泛寒光,栽在眼前这个小妮子手上,真有些不甘心。
  锦言努力平稳着声色,端然道:“姨娘若真舐犊情深,护女心切,当日又怎会用锦心做饵,引诱我上钩?姨娘难道没有想过,若然事情败露,牵连了锦心,又该如何?”
  徐姨娘咬住牙,娇美的面孔上现出凶厉之相。
  锦言又道:“容我更恶意地揣测,若锦心没有告密,我安然回家时,姨娘会不会弃车保帅,将罪责推诿到锦心身上了事呢?”
  听到这里,立在窗前的明甫指节慢慢收紧。
  锦心绷直的身体微微发颤,脸色青白。
  徐姨娘眼色渐凝,忽然笑出声音:“言姐儿是想挑拨我母女二人的关系?”
  锦言正色道:“姨娘都已经亲手破坏了,又何须我来挑拨。”
  “既然已经认了,”老太太微微颔首:“就商议个惩治的法子吧。”
  文姨娘悯怜地看了一眼地上威风八面的徐姨娘,颇有些物伤同类的心情,转身给各位换上茶,叹了一句:“徐姨娘触犯的是官非,但这种败兴丑事,总不好传到外头去,让人议论,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告官,不如就商量个法子,私下处置了便是。”
  徐姨娘薄薄的唇一勾,笑得轻狂:“这便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一句话说得文姨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好再开口,退到一旁了。
  老太太转头看向虞氏,缓缓道:“是明甫房里的事儿,就交由太太做主吧。”
  锦言低头轻叹,这个祖母,还真是人精里的人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倒想起母亲来了。
  虞氏倒也不客气,茶盖一磕,便将心里早就想说的那句话轻飘飘地说了出来:“就去咱们家奉养的尼姑庵里做姑子吧,青灯伴古佛,平一平你身上的煞气。”
  徐姨娘听到命运被宣判,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眼中有轻蔑的笑意。
  锦音已经不能自抑,将脸埋在手里痛哭起来。锦心的头低得厉害,已经看不清神色了。
  “老太太。”徐姨娘扶着墙忽然站起身来,踉跄几步,指向老太太,猖狂地笑:“你说我没有你聪明,呸,我只是没有你好命而已!你年轻时做了什么?婚前霸道,利用权势,陷害情敌,强夺夫君;婚后狠毒,凌夫赶妾,害死庶子,逼死儿媳……哪一样,哪一样不比我的手段凶厉!只不过,你是元帅府的千金,我是粮油店的女儿,身份天地之别,于是你作恶,就能恶无恶报,尽享天伦!而我,只能为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老太太的脸色,慢慢地变青。
  “给我闭嘴。”明甫终于忍无可忍,沉声威胁。
  “哈。”徐姨娘秀眉一挑,半笑半哭,又指向明甫,指尖轻轻颤抖:“你,老爷!我进府那年,才十五,才十五啊!太太坐着,我只能站着,生下来孩子,不许喊我一声娘,却要喊太太娘。我只为城南大街上那一眼,我图的,就是老爷能正眼看我一眼呐!结果呢?沈子钰,一个沈子钰打破了我所有幻想。在老爷看来,沈子钰,哭是好的,笑也是好的,一皱眉一扶发都是好的。我算什么?我在老爷的眼睛里,只看到一个沈子钰。我只能把委屈咽进心里,我心里苦得发酸,苦得发疼,可又有谁知道呢?我不算计,我不谋划,我如何立足?”
  明甫缓缓闭上眼,握紧的拳头不由地发抖。
  不仅文姨娘,就连丽姨娘,听着也有了凄凉之色。
  徐姨娘又将目光移向虞氏,哭着笑着点了点头:“沈子钰走了,我以为我能熬出头了,后来呢?老爷把影水居改成了漪兰居,日日站在窗前挂念一个女子,我便知道,我又败了。两个太太,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一见倾心,我呢?我只不过伺候完一个太太,又迎来一个太太。呵,不过,虞文澜,我并不讨厌你,因为你跟我同病相怜呐,老爷心里排第一位的,不是我,也不是你呀。”
  “如此,”虞氏清冷冷的声音接了下去:“我便该如你一般,算尽人心么?”
  徐姨娘凄然一笑:“各有各的生存之道罢了。”
  虞氏的面孔轻扬:“人心可贵,只有以真心待人,才能换取真心。”话说得是没错,可虞氏的表情里,分明还是有一丝落寞。
  “人心……人心?”徐姨娘笑声渐弱,心头忽然被什么扼住般难受,喘息间,眼前的一切像被浸入了墨汁,身子软倒,一切都堕入黑暗里。
  


58、意外之喜

  已是后半夜,于大夫从徐姨娘房里出来;擦了擦额上的薄汗;这么夜了,被人吵醒来诊病;实在不能算一件愉快的事;可他脸上却是有淡淡的喜意,向明甫连连拱手:“恭喜连大人。”
  明甫眉头一动;问:“此话怎讲?”
  于大夫净了手,提笔写方;边道:“令眷寸脉沉;迟脉浮;是喜脉之象。兼之令眷贴身侍婢所述;令眷月事推迟两月有余;于某可以肯定,令眷确实是两个月的双身子了。”
  “这……”明甫面色复杂,点了点头,沉声说:“有劳。”
  让人带了大夫下去喝茶,明甫低低叹了一声,迈出屋子,虞氏已从窗下走了过来,平平静静。
  明甫攥住虞氏的手,没进自己的袖子,往路上走去,低声问道:“你都听见了?”
  “嗯。”
  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扑满月光,虞氏低头数着石子,淡淡地答应了一声。
  明甫忍不住一笑:“怎的,不高兴了?”
  虞氏侧头迎上明甫的目光,眼神闪烁:“怎会?是喜事呢。”
  “唔。”明甫含糊应了一声,攥着虞氏的手紧了紧。
  虞氏似乎是怕他不相信自己大度,紧接着又说:“老爷如今膝下三女,若能再添个小子,就万事足矣。”
  明甫含笑,停住脚步,给虞氏拢了拢披风,说:“此处无人,夫人无须再装成一副贤妻模样。”
  虞氏亦是含笑,学着明甫戏谑的语气:“妾倒是很想做一个真正的贤妻,只可惜,肚子不争气。”
  明甫揽着虞氏的肩头,复又迎着晚风行去,诚恳地说:“这并非我所愿,前两个月老太太亲自下的令,我不好不从……”
  “虚伪!”虞氏终于忍不住,侧目看他:“明明心里乐悠悠的,跟我还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不要看。”说着,从明甫的怀里退了出来,端然行至明甫前面,只留了个背影给他。
  明甫失笑,在她身后温声道:“我心里头真想要个咱俩人的孩子。”
  虞氏闻言,也没回过身,顾自走着,声音倒是飘到后面来:“老爷想要的,是嫡子吧。”
  明甫微微一怔,倒真说不出话来了,想要叹口气,却听前面那牙尖嘴利的女子先悠悠地叹了一声。
  二人没再说话,在静静的晚风里一前一后走着,各怀心事。
  明甫一直将虞氏送到漪兰居的院门,才轻声说:“公事上尚有些首尾,我今晚在书房过夜。”
  见虞氏不答,明甫只好转身。
  却又被虞氏叫住。
  虞氏侧过身,任由温凉的秋风飘曳起裙袖,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似有水光。明甫心中大动,急忙上前,用手指给妻抹了抹眼睛:“是我的不是。”
  虞氏却摇了摇头,垂下眼睫,说:“我做你的妻,便知道几个妾侍的存在,今日所发生的事,该是在我预料之内的。大度,是妻的本分。”
  明甫看着她,哽然失语。
  虞氏扯了下嘴角,眉尖轻动:“我使小性儿,是没守住本分,老爷无不是,是我不是才对。”
  明甫默然半晌,忽问:“盈儿的话,你是听进去了是么?”
  虞氏眼色一暗,轻声说:“曾经沧海,我也明白。”
  明甫长喘一口气:“你说这些,是故意气我,还是真的无情?”
  虞氏抬眸,似有些无辜地望了望明甫。
  明甫声音低沉:“盈儿说得不错,子钰在我心里,担得上一个‘最’字,‘最’爱,也‘最’伤人心。不知夫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情深不寿。少年时,感情来得炽热,却不懂经营。这种剜心的感情,其中的害处,我体验得最仔细。”
  虞氏眸光莹然,垂首不语。
  听明甫深吸一口气后,又道:“我把你当我命里最后一个夫人,不希望重蹈覆辙,那种炽烈的感情,难敌岁月。文澜,你懂么?”
  虞氏水色潋滟的双眸望进明甫的眼中去,心里柔和一片。
  明甫复又将虞氏冰凉的手指藏到他温热的手掌里,语气温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的感情,才是最珍贵的,对不对?”
  “老爷……”
  明甫嘴边有了笑意:“换个称呼。”
  “明甫……我这样设计徐姨娘,你怪我不?”
  明甫眼中的温暖渐渐熄灭,凝声道:“只怪为夫眼拙,为夫人添虑,以后这种事,交由为夫解决才是。”
  夜风渐冻,明甫揽着虞氏的肩头走进漪兰居,虞氏挑眉:“老爷不是尚有公事要处理?
  “美人在侧,想那些作甚?不如与夫人研究一下闺房之趣,努力造出个小娃来,才是正经。”
  “……”
  刚踏进院子没几步,虞氏忽然攥着明甫手缓缓倒了下去。
  好容易才睡下的于大夫,眼皮还没合上,又被请了过来。
  隔着帐子为虞氏把了脉,于大夫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好笑,转头向一旁忧心忡忡的明甫又是一拱手:“连老爷,双喜临门呐。”于大夫眼神里,颇有些男人之间的羡艳之情。
  未等明甫反应过来,帐子里虞氏的声音软软传出来:“怎会?几日前月事还到了……”
  于大夫拈须笑道:“错不了,夫人确已有两月身孕,夫人前几日所至的恐怕不是月事,是胎象不稳之兆,于某给夫人拟个稳胎的方子,夫人按时服下,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恢复平常,只是切记,要好好休息,最好是能不下床了,思虑也不可过重。”
  明甫给于大夫作了个大揖,眼中的喜悦掩都掩不住。
  于大夫起身回礼,明甫让人引着于大夫下去,又塞了好几封红包。
  回身撩起帐子,虞氏亦是微红着脸,靠在枕头上,一副小女儿情态。
  锦言这时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笑盈盈地说:“我要有弟弟啦。”
  虞氏招手让她过来,顺了顺她的头发,教育道:“还有可能是妹妹,不许误导你父亲。”
  明甫现在只会傻乐。
  虞氏横了自家老爷一眼:“你去处理你的事情吧,你在,我休息不好。”
  明甫既不愿意走,可真怕妨碍了虞氏养胎,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我去瞧瞧医书……”
  锦言捂着嘴笑个不停,虞氏在她头上点了点,问:“傻笑什么呀?”
  锦言在虞氏的肚子上摸了摸,抬头坏笑:“方才在院子门口,母亲哭鼻子了呢。”
  虞氏窘然,移开眼神,说:“是眼睛被吹进沙子,你那傻爹搞错了……”
  锦言撑起脸,忽然又忧愁道:“听说,徐姨娘也有了……”
  虞氏亦是脸色一暗:“她说她命不好,我倒瞧着她命好得不得了,经此一事,也不好再提让她去庵子里做姑子了。”
  听得母亲叹气,锦言赶忙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母亲千万别为了她伤身,现在母亲肚子里可是有个娃娃呢。”
  虞氏莞尔,问:“你方才怎的在院子门口?”
  锦言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
  方才因徐姨娘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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