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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系统不让我爱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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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讪讪地看了眼门外,问道:“你是不是真起了心想要他的命?”
  
  绮雯放开他,叹了口气:“昨日确实有那个心来着,此时倒是淡了,他毕竟是您兄弟,您觉得该怎样处置,便怎样处置吧。反正将来,我也无需与他打交道。他是生是死,不关我的事。”
  
  皇帝其实也料到她会这么说,默然点点头。
  
  本性使然,即使明知源瑢早就可能有心杀他,他却除了昨夜气急那一刻之外,一直都是真心不想将源瑢置于死地的,等到将来赢了,他的打算也最多是将其拘禁,不想要他的命。
  
  而且即便他想,以现今这局势,真要与源瑢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也对大局不利,若是绮雯真恨之入骨,到时怪他下手太轻,也是有点麻烦。
  
  还好,她总是如此懂事。
  
  绮雯正要将宝剑挂回墙上,忽顿住动作道:“即便不用我去刺杀,您也赐我件东西防身吧,即便不是防身,壮胆也好。我手头做针线的那点器物,顶多能给人划个小口。”
  
  皇帝肚里好笑,默了片刻,眼神瞟向屋子西南角的雕花立柜:“那柜子上层锦盒里的东西,归你了。”
  
  “多谢主子!”绮雯乐颠颠地去开柜子拿,打开一只素色锦盒,见里面以白绫缎垫着,放着一件长条玉器,通体深碧色,长约半尺,形似匕首,有柄,有护手,有尖,几乎就是一柄玉雕的短刀。
  
  “是……一柄玉璋?”绮雯心头微颤,所谓弄璋之喜,贵族男子出生之时,家人常会配以一枚玉璋,这是商周时期的习俗,后来一千多年本已为人淡化了,偏赶上大燕朝的开国皇帝大力尊奉周礼,使得这习俗重又流行起来,几乎每一个富贵人家的儿子都会有枚玉璋,而且玉璋被赋予极其重要的意义,几乎被视作这男孩护佑终身的护身符一般,相当于贾宝玉的通灵宝玉。
  
  这玉璋上隐隐透着青紫,看样子已有了些年头,又是妥善收在他的寝殿里,显见就是他的随身玉璋了,看他这意思,竟是想将这重要玩意送她?
  
  “这东西不光能拿来护身,”皇帝过来从她手上取过玉璋,在手里握了握,“还是我的私用兵符,遇见急难之事,可用它来调动阖宫护卫,以及锦衣卫北镇抚司所辖的羽林卫。”
  
  绮雯更是瞠目:“那……您还要给我?”羽林卫是皇家亲军,调动羽林卫的权力已属于军权范畴,历来连太后和皇后都没有得到过,他这是想干什么?
  
  皇帝笑吟吟将玉璋塞回她手里,替她蜷起手掌:“这下够壮胆了没?”
  
  绮雯心慌意乱道:“这要是一个不慎,在我手中被人抢去可怎办?”
  
  “没有我的直接授意,别人拿了这东西出去,羽林卫也不可能听命于他。再说了,给了你又为何会被人抢去?”
  
  皇帝挑起一边眉毛,“自即日起,到咱们能高枕无忧之前,你都无需离开隆熙阁了。还会有人吃了豹子胆,闯进这里来为难你不成?”
  
  见绮雯尚且眨巴着眼睛回不过神,他勾起唇角解释,“过会儿我便差人将你下处的物品都搬过来,你也不必住在值房,就叫他们将后殿东次间收拾出来,将你安顿在那里。伺候你的宫女一并过来隆熙阁上值,到时着她们走后殿东后门进出即可。”
  
  绮雯顿时忘了玉璋的烫手,惊诧得掉了下巴:“难道,您有把握几天之内便能解决三王爷的麻烦?”
  
  依照他昨夜告诉她的计划,关键是要看太上皇他老人家何时殡天啊,这事儿他也能拿得准?他看起来是个孝子,总不可能想去“帮”老爹一把吧……
  
 第64章 引之较劲

    外面传来响动,传膳宦官在外间小心地询问是否要摆早膳了,绮雯就先住了口,皇帝吩咐来人进门摆了早膳,又屏退了他们,绮雯过来伺候他用膳,皇帝才道:“自然不可能有那个把握,但管它是一天两天,还是一月两月,你便在这里住着,又能怎样?难道出过昨天的事,你还敢住在宫女下处?”

    绮雯将盛好的芙蓉海鲜粥端给他:“可是如此一来,不就惊动了三王爷?不怕他改变策略,不顺着您划的道儿走了?”

    虽说她来隆熙阁过了一夜这事传到潭王耳中,一样会引潭王生疑,但既然潭王让她来刺探皇帝的计划,她就来了,这也说得过去,至于过夜是她自愿还是皇帝要求,外人也不得而知。只要还容她有机会再去与潭王面对面,还是有望周旋的过去。

    可如果自此将她护在隆熙阁里让潭王连见都见不着她,那潭王再笨也该明白是她彻底倒向皇帝了,还能再上当么?

    皇帝不动声色地吃着粥点:“不会,他越是看到我对你重视,越会看重你这个突破口,所以我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住你,让他再沾不到你的边。他是否看破你骗了他,已无关紧要。”

    这是另一种理论,好比绮雯就是他写好的一个锦囊,越是藏得严实,就越是吊潭王的胃口。绮雯担忧的是潭王会放弃她而另觅他途,皇帝却认为越是这样潭王越会盯紧她,反而越是保险。

    他的那个计划,就是建立在源瑢押宝押在绮雯身上、盯紧她为突破口这个关键前提之上。眼下的思路已不再是骗过源瑢,而是引源瑢为绮雯而与他较劲。以他对源瑢性子的了解,此计还是有着一定的把握。

    绮雯还是觉得不把稳:“可是万一……”

    “不必说了,”皇帝“哒”地放下筷子,肃然抬眼,“你记住,让你去刺探源瑢这事到此为止,将来不管遇到何样变故,都无需你再去与他见面,你可听明白了?”

    他已经许久许久未曾在她面前露出这副冷森森的石雕面容,绮雯看得心头一阵发颤,只好点头道:“是,我都记下了。”

    看来昨天潭王的所为还是深深刺激了他,他是不至于冲动到跑去找潭王拼命的地步,但也没有平静到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他已经无法容忍再让她与潭王有何接触。

    绮雯隐隐觉得不安,他的这个反应,一样像是被逼得感情用事,只是程度不同罢了。要说为了计划能够顺利实行,自然还是该放她去继续对潭王加以敷衍才更好,更稳妥。这般硬生生将她拘留在此,看似是保护住她了,可若是影响到全盘计划,又如何算得上对她好?

    绮雯暗叹了口气,罢了,他心里有底就好,或许还是该多信任他些,不去想那么多。

    “你真明白了?”皇帝竟还不放心,幽黑的眸子锋芒暗藏,审视着她。

    绮雯怔了怔:“我明白了啊。难不成,您还怕我对您阳奉阴违?”她笑了笑,“我从前可曾不听您的话过?”

    皇帝微微颔首,继续执起筷子来吃着,淡淡道:“源瑢连要定你这个人的话都说出来了,如何能指望他下次见你会规规矩矩?你是决不能再去与他见面了的。”

    他不好形容,其实心里总是隐隐介意,她不像寻常姑娘那么忸怩,不将礼教大妨看得那么重,这些招数用在他身上也就罢了,若是……看她还露出想去继续与源瑢接触的意思,他就胆战心惊,真怕她自作主张再去见源瑢,源瑢都已经想对她动手了,此事必须到此为止,再不能继续下去。

    再继续下去,她就只能用上以色侍人那一招了,虽说他也明知绮雯极其厌恶源瑢,不会有半点与之亲近的意愿,但她同时又是那么识大体的人,若被逼至走投无路,也没了这次这样的急智救急,保不准她会使出那一招——那终究是他不能容忍的。

    从前放她去刺探源瑢,都是在猜测源瑢不会打她主意的前提之下,如今已然明确了源瑢的意思,他就绝对要避免那样的状况发生。这是他的底限。

    绮雯倒没去想这一层,她只觉得他是被吓怕了,生怕再让她受一点委屈。这样也好,他能让她省心落清闲,她乐不得的呢。

    ……

    潭王府采薇堂东梢间里的三个人两站一坐,静得落针可闻。

    乔安国略弓着腰站着,虽竭力保持着面色镇静,忧虑之色却仍从双目中闪烁出来。他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钟正。刚禀报了宫中消息的钟长史倒是仍如平时般中正仁和,波澜不兴,眼观鼻鼻观心地掖手而立,等待主人示下。

    潭王坐在炕边,端着翡翠荷叶茶盅品着香茶,他一手托盏,一手捏着杯盖,慢慢吹慢慢品,姿态悠哉闲适至极。

    乔安国留意到,方才听了钟正的禀报,王爷不但没有现出怒色或是忧色,甚至还添了几分笑意,仿若是听了什么好消息。

    那怎可能是什么好消息呢?眼见那宫女被今上护在了隆熙阁,方奎的倒戈也很可能已被今上知道了,己方不是鸡飞蛋打,擎等着挨收拾了么?王爷怎还能笑得出来?

    眼看太上皇的病情一日重过一日,乔安国清楚,王爷或许不指望着太上皇撑腰,但自己是绝对要指望的,太上皇一倒,今上势必先要收拾了自己,到时三王爷能使多大的力气相助还不好说。

    连首辅杜大人都说回乡就回乡了呢,自己又如何指望的上王爷全力保护?再说回乡的尚且还能召回,等到自己被今上收拾,铁定就不会是回乡那么简单了。看现今这意思,自己须得另外盘算出路才行。

    “愁什么呢。”潭王终于将茶盏放到了乌木炕桌上,笑吟吟道,“你不想想,如今二哥看重与不看重这姑娘,哪一样对咱们更有利?我已在她身上花了这许多心思,若是得悉二哥根本不在乎她,岂不全都是白费?二哥这般作为,还不是明摆着向咱们昭示,他的软肋所在么?”

    “话虽如此,”乔安国犹疑道,“可是方奎……”

    “若是方奎真有大用,我又何须找她?”潭王站起,缓缓踱了几步,“要方奎,最多是刺探二哥一点消息,要她,”

    他含笑摇摇头,“好处可远不止刺探消息这一点。自从她进宫以来,一直是我拉她一尺,二哥便拉她一丈,如今二哥终于再忍不下去,将她拉去跟前护了起来。这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我就是要他如此。她若真来倒戈向我,反倒不美了。”

    乔安国明白他的意思,事情还是归结为最初总结的那个原因,今上再有本事,也没办法改变那姑娘的出身,留个罪臣之女在跟前就是留个巨大把柄给他们拿捏,今上越是珍重,越是离不开,将来他们以此为突破来对付今上就越是有胜算。

    可既然如此,王爷这阵子又为何要极力去拉拢她呢?若说只是为了激今上愈发护着那姑娘,似乎也不必要花这些个本钱吧?

    方奎再怎么没有大用,留着也总比扔出去更有好处,王爷为了争取她,不但拿方奎行险,还亲身闯去宫女下处,这事今上要真想拿来较真,也是个麻烦。

    看起来王爷倒更像是与今上较上了劲,抵死非要将那姑娘争到手不可,已在心里将这目的摆在了对付今上之上。这又如何使得?如今这局势,可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哪里容得下半点感情用事?

    乔安国满心的不安,又不敢再多进言。王爷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从来都不需要多听他人进言,他说也是白说,说多了反而要惹王爷不快。

    他临到此时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站错了队,若能早早看出一点矛头,知道太上皇会将皇位传给今上,自己早去投奔今上就好了。今上看起来人是暴躁了些,可毕竟较三王爷沉稳,说不定赢面更大些呢。

    想起前些时自己的小徒弟曾隐晦地向他进言说,外间早将他的名声传得臭不可闻,多少人都盼着他被千刀万剐,为那些早年排除异己死在他手里的忠烈臣子报仇雪恨。别看眼下是今上想杀他,等到三王爷荣登大宝,少不得也要推他出去,为自己博一个惩奸除恶的好名声。看看这阵子被王爷随手抛弃不管的崔振、杜荣等人,怎能保证将来王爷就能真心护着他?

    相较而论,倒是今上的秉性看来更仁义些,若他能及早向今上倒戈,立上些功劳,将来在今上手中留条性命还是有可指望的。

    当时听来,乔安国疑心自己这小徒弟是被今上收买来劝降他的,人心隔肚皮,他在宫中眼线虽多,却也不能确保其中没有人会中途向今上倒戈。但怀疑归怀疑,他还是被说得有些心动。

    不论怎样,给自己留条后路总是好的。或许真没必要将所有的宝都押在王爷一人的身上,也能伺机与今上缓和一下关系。

    不过转念一想,今上还不是为了那女人神魂颠倒,不管不顾?怕是比王爷更要沉迷其中无可自拔,又怎知能比王爷靠得住呢?

    唉,说到底都是红颜祸水,这两兄弟再如何精明,毕竟还是年轻儿郎,争江山竟然半途变成争女人了,何苦来哉!

    乔安国心里七上八下,一时得不出个定论。

    潭王却不着痕迹地将脸转向一边,黑亮的眼眸变得愈发幽深难测。

    二哥待她的心意已不容置疑,可她呢?旁人都是就事论事,只他一人是亲眼见了绮雯那番表演的。那番痛心控诉,竟都是演戏作态?世上真会有个女子,如此为二哥坚定不移,还同时有本事做出那场戏来骗他?

    这实在难以置信。

    在此之前,去争取她、拉拢她,都还出于半真半假的游戏心态,成则最好,不成也没甚可惜。而今发觉自己可能真的被个小丫头演戏骗了,他潭王白源瑢才开始有点较真了。

    人为一口气,没几个人能像圣贤那样随时都保持着淡薄理智看得开,更遑论他本来生就是个比常人心胸还要狭窄几分的人。虽然明知放任自由,从此不去理她可能对自己更有利,他还是无法甘心。

    二哥也就罢了,世上还真有女人可以不为我的手段所动,还能反过手来蒙骗我的?这怎能容忍!

    无人见到,潭王那双秀美澄澈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的尽是骇人的凌厉光芒。

 第65章 一别成恨

    “姐姐不必心急,从前的皇上们幸过了娘娘暂不记档,以后再补上的,也是有过的。”
  
  “……”当日皇帝上朝走后,绮雯得钱元禾师兄如此贴心宽解,实不知该如何回复。
  
  她心急是心急,可急的不是什么记档,而是记档前的那一步好不好……
  
  隆熙阁虽比原先的皇帝寝宫乾元宫小了许多,布局还是大体仿照的乾元宫,皇帝宿在后殿西次间,东次间里的卧室理论上是给皇后留宿准备的,连嫔妃都没资格住那儿,绮雯这是一下子就享受到了皇后的待遇……应该说,是皇后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自从皇帝寝宫换做隆熙阁,她是头一个在此过夜的女人。这下可好,还不是过夜,而是长住了。
  
  芹儿所受的毒香影响不大,修养了两天也就好了,待得绮雯被定下住来隆熙阁时,她便被调过来伺候。她从前在宁妃宫里做零活,尚且近不得主子的身,乍一来到从前主子都高攀不上的皇帝寝殿,可谓一步登天。芹儿活脱一个乡下孩子头回进城,既诚惶诚恐,又受宠若惊。
  
  皇帝临时安排照顾绮雯的那两名宫女不确定是否可靠,绮雯就不想再用她们。皇帝认为单一个芹儿明显不够,又顾念到绮雯不好出门可能烦闷,知道她受训时与李嬷嬷相处融洽,就调了李嬷嬷过来,连照顾她带陪她解闷。这对绮雯倒是个惊喜。
  
  自从离开尚仪局,她再没见过李嬷嬷的面,念着当初李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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