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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保证的,只是人不犯已,已不犯人。
宁悠扬皱了皱眉,不过似乎司徒零说得也没有错,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也不是白痴,任由人欺负。
只是……
“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好,你要记住了,不要背叛我,生,司徒零的人,死,司徒零的鬼。”
司徒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些小小的哀凉。
或许,是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脑子里,无法退抹去的还是司徒成那仇视的眼神。
他知道,司徒成已经将他当成了真正的敌人,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只是随意的闹闹了。
司徒成如果真的很他当成了敌人,那么……
后果绝对不是他所能料得到的。
宁悠扬不再说话,为什么现在,她心里对司徒零又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呢?
总感觉他的心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样不能说的秘密一样。像是一种无奈,还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诡异暗杀,是谁?(07)
有一种无奈,甚至是一种淡淡的忧伤。
一路夜行,飞速的朝渝阳城赶着。
宁悠扬就这样躺在司徒零的怀里睡着了,而司徒零看着怀中的人,却久久的不能平静。
……
两天的时间,一行三人终于在第三天的夜里回到了渝阳。
看着逸王府的大门。
宁悠扬说不出什么样的感觉。
还是又回来了,这座大宅子!
回到府里,四大护卫中的其他三护卫也已经回来了。
他们回来了,就代表宁如风也在王府里了。
不过司徒零并没有跟宁悠扬而说。
而是让她好好的泡了个澡,然后让她早点休息。
然后自己一个人连夜进了宫,这个时候,他必须去处理一些事情,要不后果,会比他想像的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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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窗外的大树,树叶沙沙作响。
宁悠扬睡在房间里,却是久久的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这房间里的一切。
司徒零跟她说了,这是他的房间,不对,是他们两他们两一起的房间,
而自己现在睡的这张大床,也是他们两个人的床。
想想以后,自己会在这里生活,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这一点,宁悠扬就感觉像是梦一般的不真实。
而且,他还是一个王爷……
……
正当宁悠扬还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
突然,一声细小的响声让她怔了怔。
刚想起身,两颗小石头便打在了她的肩膀下的两穴道上。
让她不得动弹,也不能说话。
这突然发生的一切让宁悠扬心一下慌乱起来,她知道,麻烦又来了。
果然,一个黑影从窗口跃了起来,站到了她的床边。
一身黑色的夜行装,黑色的布包着头与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手中持着一把长剑,长剑在烛光下幽森的寒光。
诡异暗杀,是谁?(08)
一身黑色的夜行装,黑色的布包着头与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手中持着一把长剑,长剑在烛光下幽森的寒光。
宁悠扬一看就什么是哪一号人物了。
这种打扮的,无非就是刺客或者贼。
这要是一个贼的话,偷到逸王府来还真的是有些胆大了。
可要是刺客,那跑来这房间,应该不是来杀她的吧?
她才是第一晚上睡在这房间。
而且,她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
还有还有……该死的四大护卫,现在在哪?
长长的利剑,直指宁悠扬的胸口。
宁悠扬怔怔的的看着那又透着冰冷目光的眸子……
这眼睛……
这目光……
心,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许久,对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只是用剑指着她。
视线,紧紧的锁住她。
宁悠扬也只是看着他,或许现在她很想很想说话,很想很想问一个问题,但是,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终于,对方的手颤了颤,剑尖直刺向宁悠扬的胸口。
宁悠扬恐惧的闭上了眼睛,或许,这次真的要完了。
唉,等她真正的想留在这王府里,好好的当她的王妃,安静的当她的王妃,可是上天却似乎不愿意呀!
然而事情并没有向他想像中的那样发展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响,原本向自己胸口刺来的利剑瞬间被弹开。
听到这响声,宁悠扬惊愕的睁开眼睛。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床边的这人——秦渝!
秦渝一脸的冰冷,紧紧的盯着与他对立的黑衣人,手中的软鞭,紧紧的握着,随时都有可能发出致命的一击。
四大护卫,终于出来一个了。
只是宁悠扬的心里,却没有感觉到一点轻松的感觉。
有的,只是一种惊讶,一种疑惑……
两人在房间里对峙相视,没有动作,也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气氛,莫名的变得诡异起来……
一池春水,云峰顶(01)
两人在房间里对峙相视,没有动作,也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气氛,莫名的变得诡异起来……
宁悠扬躺在床上,不能动。
只能通过眼角的余光一直看着那蒙面的黑衣人,为什么,又是他……
……
许久的对峙,黑衣人最终跃窗离开,而秦渝也跟着后面离开。
房间里,又剩下了宁悠扬一个人。
只是没有多久,葛天和木名就从门口进来了。
“娘娘没事吧?”葛天替宁悠扬解开穴道之后问道。
宁悠扬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内心,微有复杂情绪。
在房间里,待了很久,秦渝回来,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对宁悠扬说道:“属于无能,让刺客跑了。”
“我知道。”宁悠扬看着秦渝轻声的说道。
三个字,秦渝微微怔了怔,眼底划过一丝不安的光芒。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休息。”
宁悠扬对几个人挥了挥手,然后又躺到了床上,侧身背对着他们。
几个人看看宁悠扬,再面面相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一起离开了宁悠扬的房间。
几个人一离开,宁悠扬便悠悠的坐起了身子。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一种哀凉的感觉。
从袖子里拿出了那一把匕首,看了好久好久。
突然间她明白了。
在这个不同于二十一世纪的时代里,要人的性命,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虽然司徒零千防万防的不让她受到别人的伤害。
可是,他却没有防到他身边的人……
宁悠扬知道,她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
于承恩!
是于承恩!
她认识那双眼睛,那双冰冷的眼睛。
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于承恩为何要杀她。
既然决定来这里杀她,为何又要在杀她之时犹豫不决?
只是不管如何,宁悠扬都知道,无论何时,她都处于危险之中……
一池春水,云峰顶(02)
只是不管如何,宁悠扬都知道,无论何时,她都处于危险之中……
所以,她必须学会自保。
她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任何人想杀就杀,想夺就夺……
……
一夜,睡得不是很安眠。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宁悠扬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司徒零。
有些惊讶。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徒零什么时候进房间的,她根本一点也不知道。
“在你刚睡着的时候就回来了。”
司徒零笑了笑,脸上虽然有些少许的疲惫,但是看起来还是那么的俊逸。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怔了怔。
在她刚睡着的时候就回来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是想着想着一些事情就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睡?”宁悠扬有些吱唔的问道。
毕竟自己已经决定了,好好的,平静的生活着,所以,她已经不介意自己的床边多一个他。
“睡不着。”司徒零笑了笑,还是那样的轻柔。
“睡不着?”宁悠扬有些奇怪的感觉,睡不着就在这里坐了一夜,看着她睡?
“昨夜王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司徒零还是那样的面容,看起来,有些邪魅,又有些疲惫。
什么事?
宁悠扬又想到了那双眼睛,还有刺向自己胸口上的剑……
于承恩!
“没有什么,有四大护卫在这里,王府里还能发生什么事?”宁悠扬并没打算将这件事说给司徒零听。
不知为何。
“没事?”司徒零再给她一次机会。
“没事。”她还是那样回答。
司徒零嘴角的弧度拉长,笑得有些意味,说道:“你跟我来。”
说罢便站起身子。
宁悠扬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起身下了床,穿着了外衣,跟着司徒零的后面出了房间。只是一出房间门口,宁悠扬便整个人愣住了、。
一池春水,云峰顶(03)
宁悠扬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起身下了床,穿着了外衣,跟着司徒零的后面出了房间。只是一出房间门口,宁悠扬便整个人愣住了、。
房门口外,四大护卫正一字排开的跪在地上。
每个人人的脸上,都跟平时一样,没有过多的表情。
可是宁悠扬的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于承恩的身上。
司徒零将自己的剑取出,送到了宁悠扬的手里,对她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面,隐藏了太多宁悠扬看不到的情感。
宁悠扬看着自己手中的剑,惊讶的看向了司徒零。
什么意思?
“他们的命,你决定。”说这句话的时候,司徒零的脸上笑容退去,一脸的萧肃。
目光凌厉的直扫地上跪着的四大护卫。
他知道,昨晚的事情他都知道。
宁悠扬一颤,看着手中的剑,寒光逼人。
目光再看去于承恩,他还是那样的平静,还是那样的冰冷。
拿着剑,宁悠扬走到了于承恩的面前,看了许久,最后才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她不知道,于承恩为什么一定要杀她?
“没有为什么。”于承恩的回答。
冰冷至极。
理由其实很简单,只是不想让闲逸王以后因为这个女人而受到更大的伤害。
闲逸王与轩王的彻底敌对,是因为她,以后,也同样会如此。
宁悠扬呼了一口气,她知道,于承恩是不会告诉她原因了。
不过……
宁悠扬把手中的长剑往于承恩面前一丢,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一句话,于承恩眉头紧了紧。
而其他的三大护卫则齐齐注目过来。
似乎对于宁悠扬的这一举动有些不解。
司徒零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只是看着,并不做任何的说话。
许久的沉默与安静,于承恩终于拣起了地上的那把长剑站起来,目光紧紧的看着宁悠扬。手中寒剑闪闪,锋利无比,那是司徒零专用的剑。
一池春水,云峰顶(04)
许久的沉默与安静,于承恩终于拣起了地上的那把长剑站起来,目光紧紧的看着宁悠扬,手中寒剑闪闪,锋利无比,那是司徒零专用的剑。
而宁悠扬,也是同样的目光看着于承恩。
从认识于承恩开始,她就觉得。
她一直在他的危险范围之内,那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总是会让她莫名的担心哪里会突然的冒出了一支箭,然后让她一箭毙命。
如果是那样,不如从现在开始,让他真正的按着自己的心意来一次。
她给他一次机会。
“行刺王妃,视为对王爷的不忠,罪,致死!”于承恩说罢,手中的长剑突然的往脖子一抹。
“不要。”宁悠扬惊叫出声。
然后,就在她这一叫之间,于承恩手中的长剑被突然而来的一股力量弹落,掉于地上。
而于承恩的脖子之间,一道不深的,却同样沁出了血液,红色的一条痕。
不死,于承恩知道那股力量来自司徒零。
赶紧跪下。
司徒零还是一脸冰寒,没有过多的表情。
宁悠扬早已吓得脸色仓白。
从头到尾,她没有想过于承恩死。
这么在她的面前抹脖子,真够恐怖的。
“只要王妃不杀你,你便没有资格死,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属于王妃。”司徒零终于说话了。
昨夜行刺的事,其实是于承恩自己找他说的。
对于于承恩的用意,他当然明白。
只是,他司徒零很不喜欢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于承恩,跪地不语。
脖子里,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上,触目惊心。
宁悠扬见状,眉头皱起,说道:“既然我给了你杀我的机会,你不杀,那以后,你的箭再也不能对准我。”
无论什么时候,想起于承恩的箭,她都会心有余悸。
于承恩还是不语。
因为他不知道,或许某一天,他还会因为司徒零而再杀这个女人,心中,注定了一个主人,那就永远只有一个主人。
一池春水,云峰顶(05)
因为他不知道,或许某一天,他还会因为司徒零而再杀这个女人,心中,注定了一个主人,那就永远只有一个主人。
即使,司徒零已经说了,他的命,属于王妃。
但如果王妃对司徒零的生命造成威胁,那么,他还是会杀了她。
然后,自尽!
“秦渝,带于承恩下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看着地上那刺眼的血红,宁悠扬心里惯难受的。
秦渝不动,还是跪在那里。
他只听令于一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秦渝,带承恩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司徒零皱眉。
“是。”秦渝应声道。
一听到秦渝应声,宁悠扬翘起了嘴巴。
看来还是自己这个王妃不行呀!
不过,她倒是蛮欣赏这几个家伙对司徒零的忠一。
很好,很好。
想到这时在,心里就松了一点,看着秦渝跟于承恩一起离去。
“你们也起来吧。”地上还跪着葛天和木名两个人,宁悠扬赶紧叫他们起来。
可是结果,还是跟他们一样。
两个人还是跪在地上,没有一点的动作。
在这世上,他们也只有一个主人。
那就是司徒零。
“你们起来吧。”司徒零重复了宁悠扬的话。
葛天和木名站了起来。
宁悠扬有些小小的窘。
看着宁悠扬的样子,司徒零笑了,走到宁悠扬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肢说道:“王妃不必介意,他们一直都是这样。”
从这四个人跟着自己到现在,一直都只听令于他。
太后的旨意,他们都不予以理会。
所以,他们不听宁悠扬的话,那也是正常的。
“不会呀,这样很好嘛,我很欣赏他们。”宁悠扬赶紧笑笑的说道。
“王妃不介意就好,我让下人给你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司徒零点了点头,挥手让葛天和木名离开。
“出发?”宁悠扬一脸的疑惑。
一池春水,云峰顶(06)
“出发?”宁悠扬一脸的疑惑。
要去哪里吗?
“嗯,收拾一下,去老地方。”司徒零点了点头,昨天晚上从宫里回来,他心里就盘算起一些事情来。
很奇怪。
司徒成已经回来了,皇上也已经从飞云八骑的口中知道这些事情。
怒火冲天。
想必昨晚他不自己进宫,皇上也应该会下旨传他入宫。
虽然皇上把他狠狠的责备了一顿,但也没有说怎么应付这件事。
因为司徒成似乎并没有向太后提起。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