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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回答道:“我叫吴泽,在县政府工作。”
龚平笑道:“总算还有个县里的干部在,你在县政府担任什么职务?”
吴泽道:“啥也不是,我是小车班,给领导开车的。”
龚平道:“开车的?那曾副县长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吴泽道:“他自己开车走的,我不能走,我是东宝村人,我父母还陷在里面。”
龚平看着他拿枪的姿势很熟练,就又问:“你当过兵?任过职吗?”
吴泽道:“当过几年兵,做过班长,也代理过几天排长,因为没考上军校……”
龚平一摆手说:“够了,你够格了,我授权你,马上在这里建立指挥部,协调一切力量,在县市的援兵没有到来之前,严防死守,组建侦查分队,一定把附近的每一条小路,每一座桥梁都要搞搞清楚!”
“我?”吴泽有点迟疑,他偷眼看着屋里的另几个人,虽说吴泽是县里的人,可只是个司机,合同制工人而已,这屋里的其他人可都是正牌的镇干部啊。
龚平看出了吴泽的忐忑,可看出了那几个镇干部的不屑,于是对龙娇娇说:“娇娇!下了他们枪!他们被解职了!”
龙娇娇微微一笑,接下来的动作快的让人看不清楚,众人只觉得一阵风掠过,手中的家伙全到了龙娇娇手里。
“你!”镇干部敢怒不敢言。
龚平笑道:“既然你们必能保护属地的人民,我就放你们的假,回家去保护你们的家人吧。”说着他指指龙娇娇放在桌面上的枪“这些**是公物,所以不能让你们带回家。”
吴泽此时见有人给他撑腰,也对着自己的手下一使眼色,他这些手下其实都是老百姓,原本就对这些干部处理应急事件的能力和态度不满,这下有人说话,立刻又喳喳呼呼的拉动枪栓,并且口出秽语,那几个镇干部见不是头,也就灰溜溜的走了,也有个胆子稍大的,临出门时对着龚平丢下一句:“你要负全责!”
龚平冷笑,然后对吴泽说:“你当过排长的,尽力去做吧。不过记住,从现在起,你是指挥员了,要顾全大局。”然后从桌上抓起一把老黑星**,拉动枪机,发现保养的还不错,于是又找了两个弹夹,一边装弹,一边对龙娇娇说:“娇娇,你留下帮衬着吴泽,等一下县里,市里的援兵都要到达,这里需要一个能干的人,协调力量,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了,此外你要注意隔离镇医院和所有受伤的人,刚才在空中你也看到了,传染很厉害。”
龙娇娇抓住龚平的手说:“事情全是我做,你呢?”
龚平把枪上了膛说:“我要进去看看。”
龙娇娇叹道:“我不想离开你,可我也知道你不会答应让我陪你去的。”
龚平在龙娇娇的脸上**了一下说:“你知道就行了,把这里的事情办好,我很快就能回来。”然后又对吴泽说:“我需要两个志愿者,要路熟的,枪法好的,给我做向导。”
吴泽正要指派,龚平又道:“等等,我要的是志愿者,自愿报名。”
人们开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毕竟这是生与死的考验,后来开始有人举了手,纷纷道:“我去,我去。”
龚平挑了两个看上去机敏的家伙,又嘱咐了吴泽和龙娇娇几句,就踏上了征途。
看着龚平走出镇政府的大门,吴泽道:“他很能干,他是谁呀。”
龙娇娇答道:“他是我老公。”言语中,带着自豪和骄傲。
正文 第十一章 你是妖怪吗
更新时间:2010…2…11 2:05:22 本章字数:2343
上路没多久,龚平就变成了孤身一人。
龚平带着两个志愿者,相互通报了姓名后,直奔东宝村,一路上见到的都是多路而逃的百姓,哭爹喊娘,把路堵的死死地,也没个人维持一下交通。镇上也有强悍的,拿着找来棍棒刀枪,站在门口窗前,准备保护自己的家人。龚平见状直皱眉。
灾难到来的时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群缺乏组织和团结,因为人类的个体是脆弱的,只有团结起来,人类才能成为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生物,可现在万滩镇就是一盘散沙。
穿过拥挤的人流,在镇外的第一做桥旁,龚平遇到了第一件糟糕的事:桥的那头就是就是西宝村,穿过西宝村就是东宝村,东宝村是病毒的发源地,西宝村是受感染区,至于这座桥,则是上下游数公里内,唯一的进入万滩镇的桥梁,可就是这么重要的一个交通枢纽,桥边的警卫却不见了。
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局面,据志愿者解释,早上这里还是有人把守的,一名镇派出所的警官和四名民兵,可能是看到桥上再也无人逃难,而认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吧,总之现在桥头没人把守了。任何人都知道这不是件好事,如果有感染者现在进攻,就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入镇子里,之后就将是一场**。
现在回镇子去寻求援助已经来不及了,龚平只得留下两名志愿者守护桥头,自己继续前进。因为志愿者缺乏训练,临分别前,龚平不得不又花时间对两名志愿者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若再有人逃难过桥,必须检查身上有无伤口啦,若有伤口应该立刻隔离救治啦,在什么情况下才可以使用武器啦等等,最后还特备嘱咐道:“尽快和镇政府里的吴泽指挥长建立联系,立刻检查附近所有的交通枢纽,尽早建立隔离区。”
做完这一切过后,龚平走过桥梁,踏上了东宝村的土地。
万滩镇的大部分地形是**地构造,与龙王洞不同的,后者是贫瘠的山区,而万滩镇得益于旅游休闲业,百姓生活富裕,因此每个村落都像一个小小的城镇,各种小旅馆,小别墅处处皆是,也有几处生态旅馆,还保留着果园菜地,好让在城市里到农村来休闲的人体会一下‘农家趣味’。
走在西宝村的街道上,龚平看到的是一片萧条,看着这种萧条,很难想到昨天这里还是一副热闹的场面,街面上的门面,没有一家打开的,街道上偶尔几个匆匆过客,也是肩扛手提的逃难者,龚平正走着,九点钟方向的一栋**房屋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呼救声。龚平拔出**,快步奔了过去。
那是一座三层楼的**房屋,地基很大,从挑出的店幡来看,这座房屋一二楼是作为饭店经营的,三楼是茶楼。呼救声就是从三楼传出来的,龚平跑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女孩子被人从窗户边被人拖了回去,呼救声一开始很凄厉,很大声,后来就慢慢的弱了下去。龚平到了楼下后却一时无计可施,因为所有的门都是防盗门和卷帘门,此刻都锁的死死的,除非有专业的***在场,一时半会根本打不开,龚平正着急,只见三楼的一个小窗户上人影一闪,一个女孩顺着下水管道艰难地往下爬着。原本她就不擅长这类运动,紧张的心情又增加了这种运动的难度,恰恰此时,从那个小窗口里突然有个男人探出半个身子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一只血淋淋的手向她挥来,女孩下的尖叫一声,手一松从三楼上跌落下来。
龚平见状,纵深跃起,从侧面用力撞去,从而改变了女孩下坠的力道,正好楼下有几张台球桌,女孩安全地落在台球桌上打了一个滚儿,虽然吓得够呛,却没有受伤。
女孩痴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获救了,当看见身着警服的龚平轻声问她:“你有受伤吗?”
女孩拼命摇着头,看来是吓坏了。龚平上前对女孩的颈、手部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女孩果然没有受伤,于是龚平对女孩说:“这里很危险,你必须离开,进入镇子的桥上有警卫,他们会保护你,但是你见到他们的时候,不要跑过去,要双手举过头顶,慢慢的走过去,他们为你体检的时候,你要服从他们的命令,你明白吗?”
女孩突然抱着龚平的脖子嚎啕大哭,而且抱的是那么紧,怎么也弄不开,龚平理解女孩此时的心情,但是这种情况是很危险的,所以龚平只得运用了一点暴力才让女孩安静下来,然后又说:“你不愿意一个人离开,就先跟着我吧,现在你先告诉我,楼上还有几个人?有多少人受伤?”
女孩抽泣道:“楼上有老板、老板娘、他们的儿子,还有小红,小**已经被老板咬死了,小丽躲进储藏室里去了。老板昨天去东宝村收账……”
龚平打断她的话,又问:“有几个人感染了?”
女孩吓得慌,一时没明白,龚平又问:“有几个人被咬了?”
女孩想了想,数着手指头说:“老板昨晚回来就一个劲儿地骂人,说是有个**咬了她。今早老板娘和他们儿子都没有出来。老板开始还好好的,还让我们赶紧走,可是刚才他突然跳起来,咬死了小红,然后又来追我,小**,用扫把从后面打了他,他就去抓小**,我才趁机躲到卫生间里,翻窗逃出来的。”
龚平想了一下说:“这么说上面至少还有小丽一个人没有受伤。”你等在这里,我上去救人。”
女孩一下拉住龚平的袖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龚平微笑了一下,走到另一张台球桌旁,双膀子发力,把那一张台球桌推了过来,再一用力把台球桌侧立了起来,然后对女孩说:“你待着别动。”接下来又搬过几张台球桌来如法炮制,临时造了一个小小的堡垒。
完工后,龚平一纵身,双手抓住一条桌子腿,又跳回到中间的台球桌上,把台球杆子塞进女孩子手里说:“一般人不容易爬进来的,如果真有人攻击你,你就用杆子使劲戳他们的眼窝,记住,一定要戳,不能打,你如果打只能激怒他们。只要你坚持一两分钟,我就会回来救你的。”
女孩用力点了点头。
龚平正要走,女孩又拉住他问:“你力气那么大,你是妖怪吧,我听说警局二十二处里有妖怪呢。”是啊,如果是普通人,很少有人能一个人搬动台球桌的嘛。
正文 第十二章 尸变**
更新时间:2010…2…11 2:05:35 本章字数:2114
看着龚平敏捷地身手,女孩心里多了一些安全感,她看着龚平用赛过壁虎的身手爬进三楼窗户之后,那种不安又逐渐占据了上风……回忆起自己看过的所有恐怖片,所有来调查灵异事件的**警察,全是**的料啊。女孩越想越害怕,最后抱着台球杆儿,蜷缩到一个角落里去了。
龚平才从窗户进入屋内,就被迎面而来的一阵血腥气差点熏倒,他屏住呼吸,凝神静气了几秒钟,这才稳住。
小窗户是卫生间的小窗户,卫生间内此时也是凌乱一团,拖把脸盆外带毛巾香皂,东倒西歪地铺的满地都是,门口墙面的瓷砖上还有一个乌紫的血手印儿,顺着血手印往下看去,地上还有落有一块小东西,那是一小块断裂脱落的指甲盖。
从刚才在窗外,龚平就听到了阵阵贪婪的咀嚼声,因此也算是有心理准备看到一幕人间惨剧了,可是当他从卫生间的半开的门往外窥视时,还是骇了一跳,这倒不是龚平胆子小,而且龚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出,一个人怎能如此残忍地对待另一个人。
尽管满脸血污,但是龚平还是从衣着体型上认出了这个女孩就是刚才在窗口呼救的那个女孩,她的脖子被连撕带咬的只剩下一半儿连在身体上,头部因为重力的作用歪向一边儿,这让龚平恰好看到了她那双依然圆睁着的,充满了恐惧与求生**的眼睛。龚平的心揪的紧紧地,他不能原谅自己,如果自己能够再当机立断一些,那么这个女孩是有可能活下来的。
杀害她的男人穿着一件褐色的棉毛睡袍,正跪伏在女孩身边,他并不是在忏悔,而是正在享用着他变异以来的第一顿大餐,他手口并用地撕扯着,女孩的上衣被完全撕拉开,歪斜在一旁,**前柔软的肌肉部分几乎已经被男人吞噬撕扯光了,再往里男人遇到了坚硬的肋骨。人类的手指和牙齿嘴型并不适合直接撕咬猎物,于是男人转变了进攻方向,开始撕扯受害者柔软的腹部。
龚平提着枪,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脚步声引起了男人的反应,可令人奇怪的是,他抬起头看到龚平之后并没有发动攻击,而且低下头继续他的大餐,完全把龚平当成透明的一样。
龚平上前把枪对准了男人的脑袋,男人停下咀嚼,突然口齿清楚地说了一句:“这样最好。”说完又生吞活剥其女孩的尸体来。
龚平摇了摇头,扣动了扳机。
“砰!”老黑星那初速极高的7。62mm弹头,从男人头颅的一侧钻了进去,又从另一侧的下方钻了出来,爆出了一个大洞,一块带着头皮和脑浆的头盖骨也在弹头的带动下,飞到了一米开外的墙壁上,结结实实地粘在了上面。
男人随着枪声顿时瘫软了,一下趴到了受害者的身上。
龚平上前一步,用脚把那个男人从女孩的身上蹬开,又蹲下来帮女孩合上眼睛,又试图把她前的衣服拉好,不过事实证明这是徒劳的,那男人的攻击过于猛烈,女孩残存的衣服碎片已经不能完整的遮盖身体,龚平只得从沙发上扯下一条毛巾被来,为女孩盖住了残躯。
这楼上是茶楼兼做卧室的,龚平很快找到的主卧。主卧很好找,因为那里面也传来浓浓的血腥味。
主卧内家具凌乱,显然是有过一场殊死的搏斗,一个年轻的,身材微胖的**仰卧在地板上,睡袍下伸出的两条白皙的大…腿痛苦地扭曲着,她死于喉部被凶猛的噬咬,但是她至死都怀抱着一个婴儿,一个没有头部的婴儿。
龚平四下找了找,在床的另一侧找到了婴儿的头——是被活生生拽下来的。龚平可以想象的出,当这家的男主人尸变发狂的时候,母亲是多么顽强地保护着自己的孩子,身子在自己遇害后也没有松开手,却导致了更坏的结局,婴儿在母亲怀里活活地被拽掉了头颅。
看着这人间惨剧,龚平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举起枪对准了高尚母亲的头部——天晓得会不会再次尸变,还有外面那个女孩……可思想斗争了几分钟,龚平还是放下了枪——他是个警察,知道屠戮损害公民的尸体也是一种犯罪,尽管这些尸体有尸变的可能,可是只要还没有尸变,他们就拥有这个权利。接下来龚平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他找来绳索把尸体**了,这样一来,即使尸变,他们也不容易伤害到别人了。
事实上,在这次灾害中,真正死于尸变攻击的人不到被误杀人的三分之一,而且所有的尸体都遭受到损毁。这时候要想干掉某人简直太容易了,只要高喊一声‘他被感染啦’就行了,而且,即便是被咬过的人,也不会都会发生变异,可当时没人知道这个道理呀,因此冤死的人不少。
在混乱中也有不少不法之徒浑水**鱼,引发了不少刑事案件。最令人啼笑皆非的一个案子就是有个练过拳脚功夫的混混儿,在灾难发生的时候,以英雄的形象身份,窜入当地的一家小超市,把里面的老板和男员工都赶出来了,然后反锁上门,在里面有吃有喝地过起后宫生活来了,等危机最终解除的时候,他已经把里面的女员工不分美丑地睡了几个来回了,离谱的是,那些女员工由于生存的压力居然都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现象,还一直把那个混混儿当英雄供着呢。
根据楼下的那个女孩的描述,楼上应该还有一个幸存者叫小丽,现在既然楼上已经清理干净了,就应该到了搜寻幸存者的时候了。
搜寻幸存者也很容易,楼上也就那么几个房间,既然有幸存者,那么幸存者必然会在某一间房里,而且一定是反锁的紧紧地。门廊左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