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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记忆,破竹而出!
。。。。。。。。
她和叶枫结婚两周年的时候,他们突然的搬家。她好像遗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和叶枫之间,似乎亦跟着那一次的搬家而变得越来越生疏。
甚少有房事,甚至可以说没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当是二人都累,也就没有理会。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为何下腹上会有一条蜈蚣型的伤疤。
好几次,她问叶枫的时候,记得他每次都是眼神闪烁,脸色剧变,神情明显表露了,他不太乐意回答她的问题。彷佛她的问题,让他很痛苦似的。
久而久之,她也不再问。
那道伤疤彷佛成了二人的禁忌似的。
那一天,好像是她的生日。她特意提前离开公司,回到那属于二人的“爱”的小窝。
她乘坐的电梯达到顶楼的时候,楼梯口里回荡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风云大厦是一层仅有两套房子的设计,为了方便,她特意将顶楼的两间都买下来了,同时打通了中间的隔墙。
所以顶楼,只有他们一家人,也就是她和叶枫二人。
那熟悉的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赤果果的情一欲。
“小妖精,你真诱人!”
她艰难地迈出电梯,看着那半掩的门,心底满是愤怒!
当她走到门前的时候,刚好看到房里二人正激烈地运动着。男人,是曾经在自己耳边诉说着无数情话的叶枫;女人,则是一个陌生的脸孔。陌生到完全没有见过。
不过看着她脸上的浓妆艳抹,让她又是一阵反感。
她没有推门而入,而是静静地在门口,看着房里的二人完事。
彷佛眼前那在女人身体里运动的男人并非她的丈夫叶枫,而是一个陌生人。陌生的看着如此狂野的叶枫,说不出什么感觉。
心底的某一处,彷佛瞬间破裂,碎掉了。
她脸色苍白着,看着房里不停变换动作姿势的二人,嘴边竟然还挂着一抹冷笑。
时间,在此刻彷佛变得格外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的二人才停止了那缠绵悱恻的欢爱。男人一脸慵懒地坐在那特地定做的沙发上,凝视着半裸着的女人。
“死相!不怕你老婆废了你?”女人涂满红蔻的唇瓣吐出的话,带着些欢爱过后的娇嗔。
“怎么?还不满足?”男人点燃了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眼神淡然地看着女人道了句。
“嗤……”女人没有再回答他,而是慢条斯理地穿上了刚刚被男人脱掉的衣服,同时双眼不住地在屋里转悠着。
心底却是暗暗地赞叹着,这左小小还真厉害。一个女人竟然能供得起这么大的一套房子。自己还窝在租凭的一套小窝里。
人比人,还真是没法比。
正是因为她的四周张望着,才刚好看到了半掩着的门外的她——左小小。之所以肯定门外的人是左小小,那是因为她曾经见过她的相片。本人比相片更加漂亮。
“死相!如果给你老婆抓奸了,你会如何?”女人故意问了句。她看到了门外那人身体突然僵了下。
“男女欢爱本事正常,她都没法履行妻子的义务,岂能怪我?”男人嗤笑道。
“哦?莫非你老婆她没需求?”女人的嘴角挂着一抹怪异的笑。
叶枫一把拉过正在穿着衣服的女人,将她纳入他的怀中,“小妖精,比起她的死鱼样,我更喜欢你……”拉长的音停下后,他俯下头,像是奖赏似的,亲吻了怀中的人儿。
“死鱼?”左小小淡然地念着这两个词,难怪二人许久未曾有过房事了。原来,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条死鱼。
她的轻吟,刚好传入屋内二人的耳中。
“谁?”叶枫急忙将怀中的女人放开,站了起来。
可惜,依旧光溜溜的他,刚好将刚才发生了什么好事,展露无垠。
“满足了吗?”左小小勾起妩媚一笑,消瘦的脸庞上突然多了一抹叶枫未曾见过的妩媚。
“小小!”叶枫脸色忽白忽青,眼神中满是慌乱。被捉奸在床的慌张,还有一股说不清的神情。
“我现在要处理家事。没空理会你,你是自己走,还是由我请!”左小小美丽的眼中,多了几许痛苦,还有愤怒。同为女人,她并不会将过错归咎到这个陌生的女人身上。
“你们慢慢谈,我先走了。”女人一把拿起还未穿完的外衫,急忙冲了出去。当她乘上电梯了,依旧心有余悸。刚才她的眼神真恐怖!若是眼神能杀人,自己恐怕已经没命走了。
她不过是贪图那个男人的钱财罢了,没必要为了钱财丢了小命。
这么一想,浓妆艳抹的脸上,浮出了一抹笑意。
。。。。。。
偌大的屋内,静悄悄的,静得能听见一丝一毫的动静。
“你真对得起我!”左小小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一脸坦然自得的叶枫!为什么,为什么他出轨了依旧能一脸坦然!彷佛是自己逼得着他做的似的。
“你还是这么冷静、那么无情!”叶枫突然站了起来,动作缓慢地穿着衣服。
“我无情?”又是一抹冷笑!
“滚出我的房子!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既然他已经认定了自己是无情的,那么她就无情给他看看。
“小小,你无情到可以把痛苦忘却。”
“人能像你这样,是可怜还是可悲呢?”叶枫突然走到左小小跟前,突然放大的脸孔,让左小小稍稍退后了几步。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评定!”她冷冷地看了眼,还在“苟延残喘”的叶枫。他这么说,是想自己心软吗?
“你让身边的人活在痛苦中,而你却依旧快乐!这也是种本事呀!”叶枫继续说道。
“叶枫!你还算是个男人么?”
“自己出轨了,还要将错误归结在我身上?!”左小小走到沙发边,原本准备坐下,可在看到沙发上那个东西的时候,走开了。
“一个女人能忘记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这不是无情,是什么?”
“你说什么?”左小小美目中多了一丝慌乱,他刚才说什么?
“你已经听见了,我没必要再说一次。”语毕,叶枫提起画板,便走了出去,独留左小小一人面对着空旷的屋子。
偌大的家,静悄悄的,静得吓人。
那一夜,左小小茫然地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冰凉冰凉的地板,可她却毫无感觉。
泪水不争气地滑落,滴答滴答的,诉说着她的悲伤。
他一夜未归,将一屋子的寂寞留给她,空旷而寂渺。
直到姐姐的电话,她才从悲伤中醒过来……
听着电话那边,姐姐一个劲头地说着她的事,她只是偶尔穿插一句,“嗯”,“哦”。
良久,她才淡淡地说了句,“叶枫出轨了。”
只听,那边尖锐地大叫了声,她将电话放离耳边一段距离,依旧能听见姐姐的尖叫声。
菱形的嘴边再一次勾起一记笑意,姐姐似乎比自己还激动,自己真的是那么无情吗?
“姐,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呢?”一句问话从她的口中问出。
电话那边停止了尖叫声,只听,姐姐说了句,“我马上去你家。”便挂断了电话。
美丽的眉头轻轻地蹙在了一块,莫非自己真忘记了什么东西吗?
放下电话,美目朝窗外看去——
金色的阳光铺满地,暖洋洋的它让人舒适地眯起眼,可此刻,却温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细长的睫毛刷了刷眼帘,垂眸间,看着地上遗漏的痕迹。
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呕……”看着那属于情事后,遗留的污秽物,她便是一阵干呕。
努力地站了起来,全身摇晃着冲入洗手间,干呕着……
过了许久,那股不适感才得以平复,门外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姐姐来了。她无奈地笑了笑,用清水清洗了下脸上的泪痕,确定无异样了,才去开门让之进来。
姐姐进门后,嘴巴就没有停过,一直骂骂咧咧着,叶枫的良心给狗吃了,她那么对他,竟然还敢去偷腥……
说了无数关于这类的话,可是却只字未提她忘记什么的事。
左小小安静地听着姐姐说着,心底竟然会有一丝丝的欢愉,听着叶枫被骂,她的心情似乎有渐渐好转的迹象。
毫无预警的反胃之感,再一次涌了上来,她只得急忙奔往洗手间。
只听,她身后的姐姐说了句,“小小,你不会怀孕了吧?!”
“怀孕?!”干呕着的她脑海中回想着这个词,熟悉而有陌生的词,可就是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听过。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过了许久,左小小才转头看向身后一脸严肃的姐姐,“在这之前,我才吐过。”言下之意,是刚刚才发现的事。
“这种事,你还是去看看为好。免得出什么意外了!”姐姐说这话的时候,好似曾经发生过什么意外。
“嗯。”左小小蹙了蹙眉,点头道。
“小小,叶枫这种男人,你不要也罢。像你这个条件,要找个比他好的男人,多了去了。何必死心眼……”姐姐的说教再一次开始了。
左小小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或许吧。
她终究没能无情到马上将叶枫踢出自己的心中,当叶枫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真的以为他知错了。
也许人的劣性所致,没几天,她再一次在家中看到上次那个陌生的女人。
当她问叶枫的时候,他竟然是一副身不关己的态度,彷佛刚才上演的春宫图不是他!
那名陌生女人则是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好似自己做了很傻的事似的。
“离婚。”这一次,她的心很平静。
“你终于说出口了。”叶枫嘴边挂着嘲讽的笑,看着左小小道。
“像你这种自以为是、冷血无情、心计深沉、笑里藏刀、假惺惺的女人,我早就没法忍受了。”
“不要以为你有几个臭钱,我就必须要听你的话!你这种女人,倒贴几百万,估计都没人会想要的。”
“……”人总是如此,当你触碰到他心底那一根暴怒的底线的时候,再恶毒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都是正常。
看着如此“口若悬河”的叶枫,左小小只是冷笑置之。
“既然我如此之差,那赶紧签了这份离婚协议吧!”从公文包里取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其实她本来已经准备销毁这份离婚协议的,若不是想到拿这份离婚协议警惕叶枫,也不会还留着。如今看来留着果然有用处。
“你……”只见,叶枫那双刚才还骄傲万分的双眸里,顿时闪过一丝惊讶。
“我就是如此自以为是的女人,这份协议刚好让你解脱。怎么?不愿意签了?”左小小双眸里尽是鄙夷,男人就是如此。看来姐姐说的没错。
叶枫迅速地看过协议里的条款,“我一毛钱都拿不到?!”
“你不是很行么?莫非还需要我施舍给你?”左小小轻笑着,故作吃惊地叫道。
“不需要。没有你这个女人,我可以活得更好!”此刻的叶枫依旧是自以为是的,抽出笔,迅速地签上他的名字。
“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你如何过得更好!”嗜血报复的因子,在她美丽的眼中急速繁衍。
她却没想到,那一刻的无情,让她赔上了年轻的生命。
*
豆大的雨滴,打在她雪白的背上,敲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头。眼泪,此刻随同着她的心,哭泣着,不住地滑落。
轰隆隆的雷鸣声,乌云彷佛是从山的那头压过来似的,让人有种难以呼吸之感。
看着特制的小棺材中的人儿,她的眼泪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还记得,数月以前,他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又卷翘,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粉嫩的小嘴微微嘟着,玩弄着口中的口水,吹起一个个小泡泡。
当他大眼眨巴眨巴着看着自己的时候,那一声“妈咪”,让她的心最柔软的地方,为之敞开。
他漂亮的小脸蛋,完全遗传了二人的优良的基因。
可此刻,小棺材里的人儿,大眼睛紧紧地闭着,小脸蛋毫无血丝,长长的睫毛不再抖动,口中也不再有可爱的口水泡泡,他彻底地离开了她。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在小棺材要盖上的时候,她身后的叶枫,突然抓了狂,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头,摇晃着。
“你怎么能放任那么一个小孩在家呢!都是你!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随着他一句句的指控,她无法回答。确实,是她。若不是她为了一个案子就奔回了公司,孩子不会就那么离开了他们。
“他才多大呀!你竟然让他一个人在家!!”说到最后,叶枫都跪了下去。
“宝宝……”左小小纤细的手伸过去,想再一次抚摸宝宝可爱的小脸蛋。
“啪”一记重重的手掌,拍开了她的手。
她讶然地看过去,“你……”秀眉蹙着。
“你不配!你没有资格再摸宝宝!”也许,二人的情绪都临近崩溃了,说话都乱了,言行举止都不能以常人看待。
顿时,葬礼里多了更多的哭喊声,还有一个男人抓狂的声音……
风停了,雨停了,她的心跳亦跟着停止了。
当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纤细的身影,已经软软地倒在了雨中——
…
这个章节送字七百。
第九十章
更新时间:2013…4…8 21:42:23 本章字数:3223
睿儿的葬礼定在两日后,听那些宫人说,睿儿的葬礼相当于品阶较高的嫔妃才有的。那仪式并不输给过去那些个老妃嫔逝世之时,听在左小小的耳中,她仅是淡淡地笑了笑,那是嘲讽的笑,冷笑!
人都死了,再隆重的仪式又如何!人能活过来吗?
自古以来,这类事件无数。也许,正是因为人死了,才能让人想起他的好,他的可贵之处吧。
活着的时候,人人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造成这一结果,全是因为,他是她,火依舞的儿子!
他的出生,就注定了,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活着。如今死了,依旧是要在众人的眼皮底子埋入土中。
她面朝着夕阳,傲立于窗边。冰凉的泪滴,划过她的脸颊。
“爱妃……”才几天,她清减了许多。此刻她的背影,尽是落寞,让人看了好生心疼。
会叫她“爱妃”的人只有那暴君,左小小迅速地擦掉脸颊的泪水。
“王。”左小小缓缓地转身,行了个宫廷礼。
这一举动,看在云九天的眼底,是那么地刺目。他还是喜欢看那个不拘礼仪的她,还有那一双傲视天下的眼眸,此刻已经染上了数不尽的悲伤。
“你还好吗?”在这一句话问出的时候,云九天走到了左小小的跟前,黑眸平静地看着她。
“我……”尽管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可那笑虚伪得让人想撕碎它。同时更让人心疼,一个强忍着丧子之痛,故作坚强的女人。
云九天大手一勾,将她揽入怀中,任由她在自己的怀中哭泣。
此刻,再多的话,都无用。静静地拥抱,反而是最好的。
她滚烫的泪珠,浸湿了他朝服胸前的一片,直至内袍。他彷佛能感受到她的悲痛,双臂紧紧地抱着她,传递着属于他的关怀。
可俊脸上却浮现了几许不解,为何自己在面对她哭泣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的恨意,有的则是数不清的疼惜与爱怜。
这一次,左小小乖顺地任由他搂着自己,可心底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忘记睿儿是如何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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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仅仅是轻轻地拂过,便已是满目的狼藉。
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