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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家今天有份很重要的文件要看啦!】予寒快步爬下床,走进浴室去洗刷。
【好!看了文件就得回来!】齐艳芬依然温柔非常地说道。
【妈咪……】边刷牙边嚷着抗议。
可是她的亲亲妈咪已经不管她的抗议,把她的被子折好,就离开房间下楼去了。
这里是文莱,予寒八年前休学后就联络阿姨和姨丈过来接她。
虽然比约定时间早了些,可是凭他姨丈庄艾力在文莱的势力去解决居留的事根本没什么难度。
只是必须要在原定的计划中稍微改一改。
她变成他们的养女,改名庄予寒,后来为了入乡随俗,养父再给她取了别名—庄安琦,洋名的翻译Angel Zhuang。
到了这里,予寒不愿继续求学,恳求养父让她在他公司里学习,庄氏夫妇拗不过她,唯有答应了她。
予寒边在养父的菲雅立集团学习,边上夜校恶补当地的马来语和英语。
八年下来,她早把自己操成工作狂,就连庄艾力也自叹不如。
自从几年前动过心脏手术后,庄艾力就把集团上下事都交给他们这群小辈去处理,自己则是每年出席一次股东大会。
梳洗过后的予寒,先在房间打电话打了通电话联络助理把预定要看的文件发出来她邮箱,并交待今天不会踏入公司。
八年来的努力,在商场上的她已是独当一面的女强人,目前在菲雅立集团担任总经理一职。
处理好公事,才缓步走下楼去。
庄家三位大人物早已在楼下大厅坐着等候家中其他“小祖宗”的出现。
【爷爷、爹地,早!】如既往般地向庄家大长老庄麦克、养父庄艾力问好。
【安琦?呵呵,真难得看见妳出现在这个时间!】庄麦克是加拿大华裔,三十年前带着妻儿移民到文莱。
【厚,爷爷是怪我没有多陪你囖?】予寒咋咋眼,作怪的摆个古怪表情。
一个巴掌轻轻打在她头上,齐艳芬假意责备的声音传来:【不许作弄爷爷!】
【喔!妈咪,很痛!】可怜兮兮地望向庄艾力:【爹地~~】
【少来装可怜了!妳妈咪是不会打女儿的!】
几人来不及开口答话,楼梯间就传来一道自嘲的声音:
【对对!就只会找我们这些可怜的儿子开刀!】说话的是庄安祖,庄氏夫妇的长子,今年二十岁,两年前被养姐用刀逼着随她到父亲的集团去工作。
经过予寒的严厉“调 教”下,如今的安祖也有不俗的表现,前些日子刚接任副总经理的位置。
【哎哟!看来我们家大少爷精神不错喔!】养父和养母还没开口,就被予寒一句“带刺”的话挡住开口的机会。
【咳咳……哪有,我可忙得很!】安祖心虚的干咳一声。
【我要的东西呢!?】摊开手板,向安祖讨之前要他做的计划书。
【安琦,今天是周日,而且现在在家里……】安祖抗议地。
【我要的东西!】予寒才不管他,铁定的再说一遍。
【好啦、好啦!今晚之前给妳啦!】不服气却无奈地低头,心里为自己美好的假日泡汤而哭嚎。
【嗨,Everybody!Morning!】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来者正是庄家原本的长女,如今已成次女的庄安安,今年二十二岁。
庄安祖看见二姐就心生不忿,明明都是家中的孩子,安安却可以依照自己的梦想走自己的人生路,成了名画家,而他就必须在集团里做牛做马。
【咦,安祖,脸好臭喔!】安安不忘调侃大弟,心里早有个底,肯定是吃了大姐的闷亏。
【妳才臭!】安祖冷哼一声。
【好啦、好啦!明天再交给我啦!瞧你的脸,难看死了!】安琦总算破例,饶他一次那么多!
【真的喔!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许耍赖!】安祖灿烂的笑容回到脸上,快乐地用餐去。
【他的意思是说妳是Gentleman?】安安用英语在安琦耳边问道。
她从小就受英语教育,国语、粤语都是第二、三语言,因此有些较难的中文成语或谚语她听不懂。
安祖则是受三语教育,比起安安这个“半洋人”,中文自然好很多。
安琦笑了笑,她明白妹妹想问的是什么?低声用英语给她解说:
【大家明白他在说什么就好了,捉他语病他会生气!】
【嘿,安安,妳就不能趁放假去进修一下妳的中文吗?】安祖把她们的话听进耳里,丢了个白眼给两个姐姐。
【不!我要尽情Enjoy我的Holidays!】安安撇撇唇,不以为然。
【好了、好了,快吃吧!早点都凉了!】庄麦克放下报纸,说道。
老当家开口,小祖宗们自然乖乖听话,低头享受妈咪的爱心早餐。
除了他们三人,庄家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幼子庄安伦,目前在伦敦就学。
八年以来,庄家所有人都把予寒当成是真正的亲人,予寒也一样。
她觉得这个家庭是重生以来上天送她最好的礼物。
=
菲雅立集团。
【叩叩!】总经理室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正在看文件的予寒说道。
俏丽的秘书脸色凝重的拿着一份传真走了进来。
【总经理,有麻烦了!】叶思思递过手上的传真纸。
予寒接过一看,脸色倏地变了。
【为什么会这样?】那是一份由台湾翱翔集团传来的通告纸,对方今早决定要延迟两间公司多年来的合作方案。
【策划部的人已经跟进这件事了,可是对方给的答复却非常敷衍!】叶思思想起策划部的人说起时的愤怒表情:【他们说这是他们总裁的决定!】
【就这样?】予寒不敢相信合作多年的伙伴竟然会如此轻视这份方案,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是什么方面除了问题吗?】
【策划部经理费力已经把我们公司的计划书检查了上百遍,绝对确定没问题!】一向是冷静派的叶思思快要忍不住动怒了:【总经理,对方如此耍我们,实在是无法继续合作下去了,要不要找其他集团取代翱翔?】
【不!这事再想想!】
翱翔在台湾商界可是数一数二的大集团,这个在内地起大型游乐场的方案在三年前已经谈下了,如果没有阻碍,今年年中就可以动土,偏偏在这个时候对方要抽起资金,临时要退出。
凭他们菲雅立,根本不够能力负担,如果要找其他集团替补翱翔,不是没有,只是必须至少找两、三间集团加入才有办法补足。
到时人多口杂,麻烦一定会接踵而来。
予寒抚了抚额头,头疼不已。
【帮我尝试联络翱翔的总裁,让我跟他谈谈!】
【好!只是……】叶思思欲言又止,听说的传闻不知应不应该告诉总经理。
【嗯?】予寒看着秘书,示意她继续。
【听说在今年年初,翱翔内政来了番大换血,原因就是绰号铁鹰的前总裁突然婚变,他为了周游列国找他妻子,不惜放弃集团总裁的位置,由他的侄儿冷鹰接任。据说冷鹰处事就如他的绰号一样,冷酷无情,一点情分也不说,不少元老级的员工都被他手刃了……】叶思思担心对方会看轻自家总经理年轻而让她受委屈。
【知道了,妳就试着联络看看!】予寒整顿好情绪,下到命令。
【好!】叶思思点点头,退下去。
予寒看着手上的传真纸,想起秘书刚刚提到的“冷鹰”,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道身影—一个一直躲在她心里多年的男人。
下一秒立刻否决自己的胡思,他家族的贺氏集团虽然比不上翱翔集团,不过在台湾商界也算挺有名。
尤其是老总裁贺镇业放手交棒给下一代后,业绩更是渐渐日上。
贺汇扬正是贺镇业的次子。
☆、第十四章
【小寒,妳真的决定要过去台湾一趟吗?】
予寒正在房里准备明天出发台湾的行李,在她床上躺着一个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方才那句话正是出于他口中。
【是的!】予寒专心在整理行李,当天叶思思联络上翱翔集团那边的人,得到的回应就是翱翔新任总裁想要知道他们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并且放话说一星期内希望菲雅立的掌舵人可以到台湾亲自见面详谈。
菲雅立可以掌舵的除了她,就只有养父庄艾力或者大弟庄安祖。
养父身体情况不适合乘搭飞机,近年来都是乖乖地闭关休养。
大弟气候未足,脾性又冲动,她绝不能冒这个险让他出马。
最后,予寒还是决定自己过去一趟,虽然台湾是她多年来一直禁忌的地方。
【可是妳不怕会遇上他吗?】漂亮的男人再次开口,他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秦涵宇。
予寒忙碌的手一顿,很快就继续动作:【台湾那么大,遇上的机率是何其小。】
【听说他也是个商界名人喔,再说你们那么“有缘分”……】秦涵宇漂亮的大眼眨了眨,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予寒回头白了他一眼:【看来你很闲!你家男人都不管你吗?】
【好啦,不说啦!妳自己看着办!可别到发生事情时才埋怨我这个“未婚夫”没有提醒妳!】秦涵宇不甘愿地坐了起来,庄安祖刚巧走了进来。
看见坐在大姐床上的他,脸上不屑的表情丝毫没有掩饰。
【嘿,你们还没有结婚,干嘛坐在我家安琦的床上!?】他一向看这个未来“姐夫”不顺眼,总觉得凭他一个仅仅算有名气的命理家根本配不上他姐。
偏偏大姐第一次带他回来,就以“未婚夫”的身份介绍给家人认识。
【拜托!你来自清朝还是明朝?思想古老得吓死人!】秦涵宇勾勾唇,站起来走向“未婚妻”,在她脸上印下一吻:【宝贝,我先走囖,明早来接妳去机场!】
予寒无奈地看看孩子气的两人:【好吧!你出来很久了,该回去吧!】
向安祖丢下个示威的眼神,秦涵宇得意地离去。
【嗤!安琦,妳最好考虑一下跟那家伙的婚约!成天怪里怪气地,都订婚了还跟个男人同居!】真不明白姐的眼睛是不是沾胶水了?
【那叫室友,不是同居!还有,你就别一直跟涵宇斗气斗嘴,都几岁人了?像个孩子般吵吵闹闹!】
【拜托!还不是为了妳好!】安祖不服气地嘀咕着,冷哼一声,决定把那个碍事的男人扔一旁去:【安琦,妳真的要自己一人过去台湾吗?要不然我陪妳去……】
【不行!】予寒没等他说完立刻拒绝:【我走开,你必须留守在这!而且也是时候让你尝试独自管理公司了!】
【有妳在怕什么?】安祖不以为然,这个突然加入他们家庭的养姐,对他来说就像上天掉落的天使一样,虽然是个恶天使。
【我不能一辈子都守在公司、守在你身边!】予寒没好气地给他送个白眼。
【谁说不能,就算妳嫁人后也必须留在公司!】否则靠那个寒酸命理师,哪怕会不会饿死?
【好啦,以后的事再说吧!】把收好的行李整顿好,看了眼时钟:【时候不早,回去睡吧!明天我就不在了,你必须早点上班!】
【明天要我送妳去机场吗?】安祖伸伸懒腰,其实他也累了。
【不必了!刚才你没听见涵宇说要接我吗?】予寒笑笑,想必他是自动跳过了。
【我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勤劳!晚安囖!】安祖做个鬼脸,走出房间去。
予寒无奈地摇摇头,其实她也不相信。
只不过太了解涵宇的性子,她也不会去责怪或埋怨,毕竟他们只是挂名的未婚夫妻。
认识涵宇是在三年前的某个晚上,她到内地出差一个月,某天午夜因为赶策划书忘了吃饭,驶着车子上街去找吃的,途中差点撞上酒醉的他。
记得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先生,你还好吧?】予寒下车查看躺在自己车子旁的男子有没有受伤,虽然她很确定自己并没有撞上他。
【去你的先生!】酒醉的涵宇胡乱挥着手骂道。
予寒打量着他精美的五官,的确是比女人还要美,可是他的身材……的确是男人没错。
【我扶你到一边去吧!】予寒用力扶起他,让他坐在马路边去。
【不要管我!他都不要管我了,妳管我干嘛……咦?】酒醉三分醒的涵宇突然眼睁睁地看着她:【妳……妳是人是鬼?】
予寒有点哭笑不得:【我当然是人啊!】
涵宇似乎立刻清醒过来,用力扳开她手掌,仔细看着她的掌纹。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予寒不知道他想要干嘛?可是她又不想打断他的专注。
涵宇抬头看着她,半响后才开口:【妳是不是曾经有不可思议的经历?】
予寒一愣,为什么他会这样问?难不成他看得出自己是已经死过一次再重生的人?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如果你没事我先走了!】予寒抽回手,站起来欲离去。
【妳的他呢?也跟妳有一样的遭遇吗?】涵宇对着她的背影嚷了一句,成功让她僵在原地。
予寒回过头盯着他:【你到底是谁?】
涵宇被她的眼神吓着:【妳下一句该不会说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然后把我干掉吧?】
予寒忍俊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的天啊!他是看太多卧底剧了吧?
涵宇看她笑了,也放下心来,确定她不会把自己“干掉”。
【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在哪里?】予寒觉得他不是坏人,当个交心挚友也不错,最重要是要弄清楚他是谁?
☆、第十五章
海堤边,两道身影并肩坐在地上,旁边放了几罐啤酒。
【噗……咳咳咳……】予寒听了涵宇说出他自身经历后,毫不淑女地把口中的啤酒全喷了出来。
【咦,脏!】涵宇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予寒实在没想到,自己和贺汇扬的重生经历已经算离奇了,没想到他的更荒唐……
秦涵宇,是这个躯体原主的名字,是当地有名的命理师。
秦铃萱,是这个躯体里灵魂的名字,来自民国时代1926年的穿越者,呃……是个19岁的女孩。
据铃萱所述,当年的她有个意中人,名叫博延,是她的学府老师。
可是出生于有名的命理世家的铃萱双亲不但不接受他们,还把她软禁起来打算先砍后奏的把她嫁给另一个名门少爷。
博延午夜潜入她家把她救出来,再打算一起私奔。
不料半途铃萱的家族和名门少爷的人马都追上他们,情急之下两人一起跳下山崖殉情。
待她恢复意志时,发现自己的灵魂附在一个现代男人身上。
后来她无意中看见放在秦涵宇所开之命理馆的族谱,才知道这个被自己附身的男人原来是他们秦家的后代子孙。
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二年,她在香港遇见了一个与博延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可是对方否认他是博延,而是股票奇才钟昊然。
铃萱的苦苦纠缠最后还落得对方请律师提告。
伤心透的她只好放弃他回到内地来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
而第一眼就看破自己的事,是因为她打小学习观人耳目,观掌算命,所以看出她的面相与命格与人有异。
再打开她的手掌,很明显看见她的生命线有不明显的一节断纹,是死而复生的纹理。
至于说的那句:妳的他呢?也跟妳有一样的遭遇吗?
呃……纯粹是乱说的!她是猜她应该也是跟自己一样,为情而重生。
【实在太玄了!】予寒惊讶却不惊奇,她和汇扬都可以死后重生,证明铃萱灵魂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