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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听见这箫声,在寂静的夜里,银狐不由得被吸引。带着疑惑走近窗子,想要看看是谁再吹!
朦脓的窗户薄纱,透露出一个人影来,之间身形削瘦的元歌穿着一身白衣坐在屋前的台阶上,吹着长萧!
因为窗户她看不见元歌的表情,但同样也因为窗户,她才能够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元歌!
他很美,比女子还要精致!
这样的一个人沦落风尘,其实她是有些瞧他不起的吧!
银狐感叹自己竟也成了这样的小人了!
“咳咳。。。”
两声虚弱的咳嗽声打断了银狐的思虑,意识到是火狐的声音,银狐连忙将自己内心的那些小心思给抛开了,连忙奔至火狐身边,看着他虚弱的睁开着的双眼,而欣喜若狂。
“火狐,你醒了!”
银狐半跪在床边,握着火狐的手,一脸希翼的看着他!
火狐半抬着眼眸看着银狐,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看着银狐因为不断削瘦而更尖的小脸,心里一阵疼,他道;“小狐狸,今天乖不乖!”
有些客气的话,不必在他们之间说!他能给的就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一点温暖!
这一句乖不乖,让银狐好不容易收敛的悲伤再度袭来!‘真是好久都没有他听见这个称呼了呢!
“小。。。。。。狐狸。。。很乖,可乖了!”银狐还是没忍住,一开口就哽咽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滴落在火狐的手背上,一片温凉!
“小狐。。。狸,乖,不要哭!”火狐很虚弱,手勉强动了拉了一下银狐的手,有气无力的说着。
银狐强忍着收敛眼泪,慢慢的站起身子,然后睡在火狐的身边,将他环在怀里环的紧紧地。
她在他耳边说;“你别离开我,我怕。。。。。。。”
火狐轻“嗯”了一声,然后又没了声音!他又睡过去,现在他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该死的宁君延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导致火狐生命垂危!
银狐依旧趴在他的耳边,牙齿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恶狠狠的威胁的说道;“你要是敢死,我就咬掉你的耳朵,让你死都不能的个全尸!”
即便如此威胁,火狐没有反应,依旧是没有一点声音!
银狐不敢咬他耳朵了,怕给他咬疼了!在他身边乖乖的趴好,默默的闭上眼睛,暗暗的在心里发誓!
即使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银狐此生也与你绑在了一起!无论你是好坏,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
PS;来点搞笑!
风萧萧兮易水寒,一曲吹完,两个血煞已经站定在元歌面前!
“有事吗?”元歌放下长萧,也没站起来,抬眸看向面前的两个人!
这两个血煞屡屡让人惊“”诧,防不胜防!
连个血煞对视一眼,对着元歌笑了一笑,然后两个人分别坐在元歌的两侧,将元歌紧紧的夹在中间!
“有事?”
元歌皱着眉头将两个人好生打量了一番,奇怪,太奇怪了!
他坚信,无事不登三宝殿!
“有事!”
血煞对视一眼,阴笑而起,就是这一眼让元歌后背冷汗涔涔。惶急张起身子来,却被血煞两边拽住胳膊,又坐了回去!
“到底什么事儿?”两个大男人坐在身边,元歌总觉他们企图不轨!
“公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左边的血煞,一本正经的回道。
右边的血煞又接口道;“我们只是好奇一下!”
“好奇一下什么?”元歌隐约猜到他们想说什么,脸色发虚,就想逃跑!
左右血煞岂会给他机会逃窜,一左一右的按住他的肩膀,左边的问;“你和雷云好了几年了?”
右边的问;“你们谁在上,谁在下?”
右边的问;“你们谁比较猴急?”
左边的问;“雷云那么重口味你怎么会喜欢?”
右边的呵斥左边的;“别问那些没用的!”
左边的呵斥右边的;“你管我,爱问什么问什么!”
元歌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脸色一会白一会青的,终于发火了呵斥道;“行了,你们放开我,我就说,不放开我就不说!”
l连个血煞对视一眼,彼此慎重的点了点头,一齐放开元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这下元歌终于得到机会了,猛地冲出血煞的包围区,脚底抹油,感紧开溜!
第四十九章 孤注一掷
第二日一早,几个人不约而同的都起的很早,也可以说都是彻夜未眠!
徐爷子和丫鬟小厮早就备好了早膳,几个人平静的用完了早膳,谁也没有离开,静候元歌吩咐!
聪明如元歌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他们的另一种示弱的方式,索性也就颇为大度的没在计较!
徐爷子早打探好了,今日的容止会出现在哪?
这是他的习惯,容止不是轻而易举会打破自己习惯的人。。。。
匆匆吃过早膳,元歌率领血煞一行人,架上马车抬着白紫月和火狐,直奔徐爷子说的那个地方,围追堵截容止。
徐爷子说的地方是京城郊外的一座书阁,每月初五,医仙容止都会去书阁呆上一段时间,十天之后消失不见,谁也找不到他!
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错过了便再也希望可言!
元歌决定孤注一掷,赌一把!
没想到容止的书阁建在群山之中的一片竹林里,自古华山一条道,这条道进得去,却不一定出的来。容止不爱热闹自然不会让喧嚣污了他得耳朵。书阁后面便是一片陡峭的瀑布,百丈高得涯底,正巧是他的后院,那里一片血红的鸢尾花开的正好。
“公子,我们公子说了,您不能进!”木桩搭建的院子里,穿着一身蓝衣的小厮守着篱笆,一脸和善的说道。他们家公子在书阁一向不喜欢有人打扰,且一向没有人打扰!
但今日的公子却突然吩咐他阻拦另一位公子进来,小厮只能照做,从来不问为什么!
元歌笑了,神彩堪比天上的月亮,孤冷而美丽,却不敢接触。
“看来容止早已料到我会来,既然如此,来者是客,何必拒之门外呢?”
元歌扬声说道,竹子造的小木屋并不隔音,元歌相信容止一定听的见!
但半晌,却没有回应!
“几位请回吧,公子在书阁是不会见任何人的!”小厮又再一次好心的劝道,但自己却紧紧的守住院门不让他们越进一分一毫!
银狐颇为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厮,若是他们想进去。就着篱笆院,那是眨眼间的事情!
“你说了算还是你家公子说了算?”银狐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厮,讥讽出声。
然而那小厮却平坦淡然,还算清秀的脸上依旧是和善的笑容;“公子说了算,但是公子有交代过,谁都不允许进书阁!”
元歌给血煞和随行来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当即用担架抬下了白紫月和火狐。银狐看着小厮转而收敛了狠厉的神色,变得柔情似水,一双大眼温温润润的,如果不刻意去看她的嘴角,定然觉得这个女子霎时娇俏柔美。
小厮是男人,面对女人,尤其是知道怎么诱/惑的女人,直消片刻便被迷得晕三倒四的!
元歌趁机一把推开院门,不费一兵一卒,一点唾沫星子就成功登堂入室!
银狐见人已经进去了,便收齐了温柔似水的神色,那是给他家火狐看的!如今都拿出来色/诱了,谁知来日火狐知道后会不会惩罚她。。。。。。。。。
待小厮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即便跺脚,也于事无补!
为了避免潮湿,小竹屋建的很高,屋子与地面足足有一米高,地面上种的依旧血红的鸢尾花,葱葱郁郁,煞是好看!
容止兴趣高雅,书阁之地自然是风景怡人的最好!竹屋干净,没上台阶之前,元歌一行人就将带有尘土的鞋子给拖在外头,穿着白袜踏进这另一方天地。
幽幽檀香,径直入鼻。
小厮见他们长驱直入,慌慌的去拦;“别去,公子在读书,不爱被叨扰!”
在他即将追上来之际,银狐当即转身在他面前,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小厮当刹红了脸,哪有姑娘会这般看着男人的?
就在他疑惑之际,银狐面露古怪的笑意,猛地伸出两指,“啪啪”两下,出其不意的点了那小厮的穴道。让他当即说不出来话,也不能在动弹,只能眼睁睁的元歌银狐他们长驱直入。
竹屋里没有门,所以看的清楚,容止到底在哪一间,直奔而去!
自古文人读书,都需要沐浴焚香之后,在净案上端端正正的看着书籍,不为外界异动而扰乱心思。容止是文人,更是如此。肃穆的态度即便元歌一行人站在他面前也无动于衷!
“公子,元歌不才,不敬,上门叨扰了!”元歌站定之后,恭敬一礼,率先开口!
“公子已说了自己不才不敬了,容止对于无礼之人的态度,世人皆知!所以,请回吧!”
容止依旧带着昨日的面具,穿着一声啡色玄衣,盘腿坐在书席上。目不斜视,认真的阅读着手中书简。
这份书简是份古籍,十分珍贵,容止视它为宝!
元歌顿了顿,方才开口;“这故人是元歌的恩人,所以元歌三番四次上门!既然公子街上的那些小乞丐都能真心以待,元歌心知公子不是那冷酷无情的人,肯定能理解元歌的一片苦心!”
然而容止听完,却没有半分遗憾同情,淡然道;“请回吧!”
即便他这般说道,但是元歌却没有打算离去。抛去他元歌这张皮脸不要了,也要让容止在开金口。
“你身为大夫,难道看着这病人死在你面前也无动于衷吗?”银狐突然开口,这个容止她见一次就想打一次,直到打的他鲜血直流才好!
摆什么臭谱!
“容止说过了,命由天定!”
若是容止不屑的对待他们,讥讽的嘲笑他们也好,也能让他们有个动手的理由!可是容止答而有礼,丝毫不为昨日银狐的无礼而今天对她恶言相向!
银狐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办?容止的态度皆是软硬不吃,他们所学的本事统统都对他无用!
元歌让后面的血煞和小厮把白紫月放在地上,转而面对容止,道;“元歌不才,只能跪求了!”
说罢,一掀衣袍,果真就那么直直的跪下了!
这一跪让血煞和银狐不由的吃惊,元歌都能做到这份上,他们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银狐摔先跪下,血煞见此也将担架放在地上。准备跪下的时候,因为力道过猛差点身子猛地往前扑到,后面的血煞眼见他要扑到在白紫月的身上,心中一急,一脚踢在担架上,担架顺着力道往前划去,因此而错过血煞的力压!
但令血煞没有想到是,竹屋的地面比较滑,他这一推看似力道不大,但是在地面上却得到双倍挥发。担架直接撞上了容止的书案才停下,白紫月被撞的身子一颤从担架上落下滚在地上。身上的一颗随身携带的那颗夜明珠也因为撞击的力道,滚滚而落,刚好落在容止的脚边。
银狐和元歌大惊,连忙去扶起白紫月,紧张的查看她的脉搏和心跳!
那颗通体明亮的夜明珠吸引住了容止的眼球,骨节分明的手放下珍贵的书简,捡起那颗夜明珠,放在面前仔细打量。
“那是我们阁主的东西,还给我!”银狐眼尖的看见,当即转过身子,趴在容止面前,伸手就要!
闻言,容止将放在珠子上的眼神收回,看着银狐,平淡道;“你们阁主叫什么名字?”
一如昨天一样,即便容止带着面具也依然能够感受到,那双眼睛里带给她的压力。虽然不懂他为什么有此一问,但还是如是说道;“白紫月!”
“白紫月!”
容止重复这一遍的名字,眼神继而看向手中的夜明珠。
会是同一个人吗?
容止想了想,将夜明珠还给银狐,转而道;“留下他们吧!”
他语出惊人,银狐拿珠子的手当即一顿,险些将珠子扔掉了。她震惊的看着容止,竟然不敢相信,刚刚还态度强硬的容止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改变主意了?
元歌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喜道;“公子当真的吗?”
容止看着元歌,郑重的点头!他说出的话,从来没有收回和反悔的!
这简直就是喜宠天降!
“阿直!”容止突然叫道,这一行人既然留下了的就要安排食宿。
容止这一叫,银狐才想起那个被自己点了穴道的小厮。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银狐俏脸当即涌上一片红晕!
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直奔出门。然后找到那小厮,二话不说给人家解开了穴道。
容止没有也从桌案处站了起来,走到元歌面前蹲下。白紫月白里透红的小脸就印入眼底,但察觉到她不正常的唇色,容止眉间一皱,伸手就捞起白紫月的手臂,双指在她的脉搏间细细的探查。
“她的病实在严重,我浅薄的医术实在看不了!”
元歌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容止,转而郑重的说道;“她的内伤很重,但是我怀疑她有其他的病症!”
“你给她吃了眠石散!”容止用了肯定而非疑问。
元歌点头,当时的情况如果不用的话,白紫月根本就撑不到这么久来到京城!
半晌,容止放下了白紫月的手臂,沉声道;“你的怀疑没错,让她生命垂危的不是她的内伤,而是她的心脏!”
ps;不知道有没有读者记得那颗夜明珠是白紫月从来弄来的?这是关系到容止真正身份的哦!大开你们的脑洞一齐来猜猜剧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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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不做死敌
“很好!醉石散其实好解,最重要的是她心脏上的顽疾,恐怕要拖一段时间了!”
容止站起身子,淡然的说道。让刚刚赶来的阿直,将他们安排在竹屋住下。
但元歌的心一直被容止说的心脏顽疾给高高的提起。
白紫月的心脏要是有问题的话,那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元歌想问,但是容止并没有多说,而是径直去看了火狐。
简易的竹床上,银狐希翼的看着容止为火狐探脉。火狐的身子很虚弱,脉象时有时无,医术高于容止也是握着他的手腕探了好一会儿!
“他受伤其间可有给他用过什么香吗?”
容止收回手,转而看向银狐。银狐疑惑,她并没有给他用什么香啊?
但容止这么问,那肯定是有这回事!忽而银狐忽然想起了那日她和白紫月一同去营救火狐时,白紫月曾让她捂住口鼻!
银狐当即瞪大了双眼,在身侧握紧两位双拳。是宁君延,一定是宁君延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给火狐下药了!
银狐咬紧了一口银牙,该死的宁君延,她剥了他的皮去!
当即火着一身脾气,就要冲出房间去!
“你干什么去?”血煞眼疾手快,一把拽住银狐的手臂怒声质问。
火狐当即甩掉血煞的胳膊,怒道;“干什么?我要去问宁君延那个畜生给火狐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你疯了!”血煞瞪红了一双眼睛,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冲动起来就跟个火药桶似的。
“不必了,我知道是什么香了!”
容止适时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