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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极了现在的白紫月!
“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哪个女子敢踏进宁亲王府半分,我让她尸骨无存!”白紫月一字一顿的在慕容妙彤的耳边说着,挑衅,威胁,无一不展现的淋漓尽致。没有愤怒,没有嘶吼,淡然的表情泛着嗜血的杀气。
慕容妙彤的身子一僵,瞪大的双眼中空洞的可怕,还带绝望!
白紫月很满意她的表情,右手猛的伸出遏制住慕容妙彤的下颚,指尖的药丸利落的滚进她的喉咙,然后这才放开她!
失去禁锢的慕容妙彤,慌忙的用手去怄自己的咽喉,企图把它呕出来,但是白紫月的手法极其精巧,那颗药丸已经下了她的肚子。
“你给我吃了什么?”
慕容妙彤尖叫一声,后怕的看向白紫月,尖着嗓子嘶吼;“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白紫月玩味一笑,讥讽道;“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话音刚落,慕容妙彤突然觉得身上很痛,那一种痛深入骨髓,全身的每一寸骨头,每一处肌肤都好像被烧灼一样的痛的她顿时瘫卧在地上。
“这药,会痛你七天七夜,你要是忍得过去就没事,忍不过去的话,呵呵,自求多福吧!”白紫月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痛的连声音都没有力气叫的慕容妙彤,嘴角的妖媚笑容,越发张扬。
门外,举着火把的人越来越多,迅速的朝着这间房移动,熙熙攘攘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白紫月朝着一身黑衣的沐绝尘使了一个眼色。沐绝尘当即举起手掌往那女婢的脖子上一劈,女婢当场眩晕过去。
沐绝尘任由那女子瘫软在地,随后头也不回的从窗户里,一猫腰溜了出去。
白紫月收起手中的匕首,将腰上缠着的软鞭抽出来,从容的打开门。面对众多的家丁,面色不改。黑发张扬,一身白衣,手持软鞭迎着月光而站,全身上下笼罩着无形的冷漠之气。
“抓刺客。。。。”
护院高呼一声,家丁举着刀剑蜂拥而上。白紫月的脸上够了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手持软鞭不退而进,一鞭挥去,犹如闪电,带着摄人的威力横扫千军。
百人当前,她挥舞着一条凌厉的鞭子,犹过无人之境。
一鞭,数人横飞!又一鞭,百人哀嚎!
忽而,她身子向上一跃。脚点一个人的头颅,飞身而上,一身白衣飘渺,站立在房檐上,犹如仙人。
“哪一位女子敢没有得到本王妃的允许,擅自嫁给宁亲王,杀无赦!”
冷酷的话笼罩在慕容府的上空,徐徐飘散的是冰冷的杀戮!
身影渐去,留下的阴影却经久不散!
。。。。。。。。。。。
“混账!”
宁亲王府,宁君延大发脾气,昨日白紫月大闹慕容府的事情一早就被统配报告给他。听清事情原委,宁君延火冒三丈。
该死的白紫月,自己消失的不见踪影,消息却如灵通,竟敢威胁他?
他是天宁皇朝的王啊!
宁君延都被被逼的抓狂了,那种有火发不出来的感觉太过难受了!
白紫月,白紫月,她要是还敢出现,他宁君延定要让她受尽折磨,百倍偿还!
“去慕容府!”
宁君延袖袍一挥,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慕容府受这么大的委屈,他身为王爷,又是事情的源头,理当去看看!
他刚去慕容府,就被慕容老爷和慕容主母齐齐下跪哀求。
慕容妙彤被下了毒,短短半日,慕容家请遍了京城所有的大夫,更是利用皇后的关系从宫中请来了御医,都看遍了,却无一能治。
宁君延皱紧了眉头,前去慕容妙的闺房一探究竟。一脚刚踏入远门 就听见里面的鬼哭狼嚎。蹩着眉头,一脚跨入闺房之后,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恶臭。
直入脑髓,让人作呕的恶臭!
里面的进进出出的婢女和郎中无一不捂着口鼻,以防作呕。
宁君延忍了又忍,悄无声息的运起内力,方才好受些。拨开众人,走近床榻一看,慕容妙彤形容枯槁的面容让人发寒。
左不过半日而已,中毒的药竟然如此厉害!
她的恶臭不是身体烂了的恶臭,而是全身散发的气味。
慕容妙彤看见宁君延,痛苦的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她痛的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力气发出。
宁君延再不喜欢慕容妙彤,看见她无端遭受这样的折磨,心里也不好受。手掌按上慕容妙彤的手腕,内力缓缓的输入,想要缓解的她的痛苦。
结果他刚输入没多少,慕容妙彤反而更痛苦了。双眼瞪大,张嘴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正常的紫色浮上她的整个脸颊。
宁君延见此慌忙放下了慕容妙彤的手,她的脸色这才慢慢恢复正常,紫色褪去,红晕涌上来。
宁君延站起身子来,一脚跨出门去,刚准备通知无照让他来看看,结果房间内突然暴发出嘶吼的哀嚎。
慕容妙彤已然死了!
第十七章 抛饵诱鱼
慕容妙彤死,震惊朝野,皇后第一个闹出动静,誓要皇上为其侄女报仇雪恨。其实不用皇后闹,宁皇已然龙颜大怒,这个小女子如此不把皇朝颜面放在眼底,如此挑衅皇朝威严,自然要严惩不贷。
宁皇一张圣旨诏告天下,皇朝休了华涟月这个毒妇,并严令各方官员,逮捕华涟月,将其视为一级逃犯,重度追查!
从此华涟月在与皇家毫无关系!
宁君延得到此昭之时,连眉眼都没有抬一下,事实如此,本该如此!
别院内,沐绝尘刚刚回府,就将得知的趣闻迫不及待的说给白紫月听,她已经彻底解除了皇家禁锢,就连名义上也不是宁君延的王妃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沐绝尘有感而发!
同时也深深的意识到,天底下就没有白紫月不敢做的事情,也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通知血煞,将我的消息,一点一点的透露给宁君延,拖延至大婚,让“我”现身!”房间内,白紫月站在窗前,淡然吩咐道。
失去了那个身份,是她刻意为之,既不兴奋也不难过,她本该如此。这就是宁君延坚持的下场,江山美人,忠孝恩义,统统不能两全,行差一步,错失百倍。
沐绝尘皱眉,虽然他明白这样做的目的,但是更加明白白紫月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宁君延的武功不差,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他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白紫月冷冷的目光就随之而来,沐绝尘立刻知道是自己逾越了!
他之所以能够留在她的身边是因为他从不多事,她说东,他绝不往西!
但最近,他屡屡犯忌讳!
随即他转身,将白紫月的命令吩咐下去!
慕容妙彤的死,宁君延不能娶侧妃,但是白月必须娶李怡然,这是铁的命令!
于此同时,呼延辰逸也是好事将近,他终于说服宁皇,终将娶得天宁皇朝嫡公主为侧妃!
至于正太子妃位归于何人?无人知晓!
让当世第一大国的嫡公主给一个比自己国力削弱的小国当侧妃,呼延辰逸不虚此行!
甚至,从此让世人对南朝刮目相看!
呼延辰逸未表自己对白月的欣赏,坦言要亲自参加白月大婚。更有宁君延亲口表示,他允白月为将,如若白月愿意,封侯拜相不无可能!
此消息犹如霹雳,炸的流言蜚语满天乱飞。
天宁朝上下,众人皆在议论,这白月为何人?竞得两朝王爷太子如此青睐,追究原委竟也无人得知!
就在如此热火朝天的议论之下,白月更加添了一把干燥的柴薪。那日正午,白月求取当朝宁亲王的妹妹李怡然,千里迢迢运来嫁妆,红妆十里,锦帛作陪,金银珠宝不计其数,花瓶瓷器成箱装车。就是皇家嫁娶公主,也不过如此!
如此吸睛夺目的聘礼,让世人在次惊诧。白月这个名字伴随着天价聘礼,再次让世人皆知。
李怡然自然欣喜,但宁君延收到如此聘礼,蹩起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
这白月到底是何人?如此雄厚的财力,就是他宁亲王也要掂量几分!
“王爷,这批嫁妆,一开始一路从雷州运来,一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镖局运送货物,直到前两日到了京城才打着聘礼的旗号!”统配立在宁君延的身边,将自己得来的情报如实相报。
“雷州?”那不是青云帮,雷云的地盘吗?
宁君延双眼眯起,迸射出狠厉的光芒。算算嫁妆的时间,与雷云离去的时间竟然分厘不差。他不得不怀疑,雷云之所以回去就是为了这批嫁妆!
青云帮真的有如斯财力吗?
白月到底是什么人?
统配道;“王爷,还有一消息!”
“什么?”宁君延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这段时间他已经很是焦头烂额了。
“当晚袭击慕容小姐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给慕容小姐喂毒药的白紫月小姐没错,但当时却是一个男子制服了丫鬟。那丫鬟昏迷了足足三日才醒,所以今天才知道!”统配如是说道。
两个人?一男一女?而且白紫月还刻意将男子的行踪隐藏,自己一人出来迎战?
“继续查!”
宁君延冷冽说道;“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是,王爷!”统配说完,随即转身出去,与青槐擦肩而过,两人冷漠的对视一眼,各自行走。
统配与青槐,一个贴身侍卫,一个是隐藏在暗处的影卫,一个在暗,一个在明,地位不同,职责相同。
青槐走进去的时候,宁君延正歪斜着靠在椅子上,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揉着太阳穴。青槐知道这是宁君延太过繁劳时的缓解。一时间,心底深处有些替他心疼。
多少年了,她都没见过王爷这般愁眉苦脸。这一切,都是因为白紫月那个贱人!青槐的眼底迸射出嫉恨的目光,白紫月该死!
“王爷,有何吩咐?”一声淡然问句,青槐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掩藏起来,负面情绪消失不见,她又是那个杀人如麻,毫无感情的暗卫。
宁君延抬眸缓缓的看向青槐,然后坐直了身子,沉默了一会,方才开口道;“盯紧白月!你亲自去!”
青槐的轻功是暗卫之中最好的一个,踏过无痕,与风过无影可比肩。
“是!”
青槐应声,本该转身离去,却又欲言又止,而后单膝跪在宁君延面前,开口道:“王爷,青槐想亲自追捕白紫月!”
“理由?”宁君延缓缓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手指放在桌子上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打着节拍,不咸不淡的问着。
青槐心中一喜,道:“白紫月神龙见首不见尾,青槐着实不服气,想要领教一翻!”
忽而,手指停下了动作,本来闭着的眼睛也唰的一下睁开,宁君延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青槐,冷道:“你既然这样想,你就输了一半了,白紫月从来不跟别人比,她要的从来就是一击必杀!”
闻言,青槐的脸一阵苍白,她第一次听王爷说起白紫月。也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出如此高的评价!
青槐暗暗的捏紧了拳头,白紫月,该死的人……
……
白月如此大牌,宁王爷不得会他一会。放弃舒适软轿,骑着一匹黑马牵着一匹棕色的马直奔别院。
去时,沐绝尘正在挥剑练武,白紫月则是捧着一本账本昏昏欲睡。这可不是做戏,那账本可是嫁妆明细。本来不该她过问,但是好歹是自己家抢来的东西还没有焐热就转手送给别人了,她要弄清楚了,方便讨回。
宁王爷骑着高头大马,到了别院也不下马,牵着身后的一头马连人带牲口一块闯了进去。跨门栏,跃台阶,猫着腰,骑着一匹,拽着一匹,在别院走廊上疾驰而去,踏踏的马蹄声惊得四周鸟兽四散。
“王爷,好兴致!”看着眼前嚣张的人和马,白紫月倚在石桌上,双眼眯起,甚为慵懒。
白月,闲散人士,理当颓废!
“和本王去骑马如何?”宁君延并未下马,反而一指身后的棕色马匹冲着白紫月呃首一指。
落在白紫月眼中的棕色马匹极为眼熟,想了半天,白紫月终于记起,这匹马可不就是宁君延送给她的那一匹汗血宝马,为此慕容妙彤与她结仇。
但她已经送给统配了?白紫月笑了,宁君延还真不是个大方的人,送出去的东西竟然还能收回?
“鄙人不会骑马!”白紫月两手一摊,状似无奈的说道。白紫月是会,但白月不会。白月要是会起马,坐马车干什么?
宁君延皱紧了眉头,忽然说道;“那你迎亲怎么办?不骑马吗?”
“有阿尘给我牵马!”白紫月一直站在一边默默无语的沐绝尘,说的理所当然!
宁君延听的眉头紧紧的蹩起,阿尘,阿尘,白月这小子半句话都离不开阿尘!脸色阴沉如水的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一路追着来的下人,握着拳头恨恨的坐下。
这里没有恭敬的请他坐下的仆人,也没有人低声下气的询问。他宁亲王在白月这里享受不到身份的尊贵。这种无视皇家权威,按律当斩。可他偏偏该死的还有些留恋,不适应也变成了适应!
“本王来,就是一件事,你的嫁妆如何而来?”宁君延也兜圈子,直接问出。这件事白月要是不说清楚,他断然不会罢休。
“我抢的!”实话实话,白紫月一脸无所谓。
宁君延当场铁青了脸,怒喝道;“白月,我警告你,别跟本王耍花枪,仔细你的小命!”
白紫月无奈的摇摇头,这人吧就是贱,不说吧?要刨根问底。说了吧?他/奶/奶的还不相信!
“你到底什么人!”宁君延再次大声的质问。
“闲散人士,鄙人说过很多遍了王爷!”面对宁君延的滔天怒火,白紫月波澜不惊的淡然回答。不过话说,宁君延的脾气还真不是怎么好?
也可能是最近糟心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导致宁君延像一座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第十八章 各怀鬼胎
“你都要把妹妹嫁给我了,王爷现在还来质问是不是有点多余了?”白紫月从石桌前站起身子来,带着淡淡的微笑,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宁君延,虽然是浅浅的笑意,宁君延却看出了几分讥讽。
他失算了吗?不,没有!
白紫月从沐绝尘手上接过长剑,一手执剑,双指缓缓的擦过剑身,神色一凛,手中长剑赫然挥出。手腕轻抖,长剑在手中的挥舞的宛若游龙,身形横跨,长腿随着剑招翻动,一招海底捞月舞的行云流水,赫赫生风。
“有些人,就如这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一般!”白紫月一招耍完,站定身子,目光灼灼的直直的看着宁君延。动作很大,额头上一点虚汗也没有。她酷爱白衣,飘飘如仙。
宁君延的俊逸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对于刚刚白紫月的行为不做评价,伸手接过白紫月手中的长剑,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把剑不错,剑身玄铁打造,锋利坚韧,削铁如泥!
宁君延一手背再身后,一手执剑。穿着一身蓝色精致衣料的他,身形挺括,如一棵岩松,万般屹立,经受万般风吹雨打,肃立一身傲骨,不曾屈服!
这样的人,白紫月欣赏!但是,他们注定缠斗一生!
有一种人,配合默契,对对方了若指掌,但他们不一定会在一起,极有可能是前世的宿主,今生今世缠斗一生!
微微吹来的一阵风,吹起了宁君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