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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难书钟情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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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橙铃双手抱着膝盖蜷缩的靠坐在床上,第一百零八次的后悔自己当初碰了那本要命的七世书。突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穆橙铃看见来人,顿时鼻头一酸,悬着几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栾卿衣衫单薄只着了件白袍,上面还有些褶皱看起来略有些凌乱,就好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一般,他的脸色极其苍白,身后跟着那日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穆橙铃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揪住了衣领从床上提了起来,顿时呼吸凌乱喘不上气来。只见他的眸中充满了怒火,还带着一丝后怕,哪里能找到往日那淡然无物的影子。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你是傻子吗?就那么喜欢凤乾婴,喜欢到为了他什么事都能做,连死都愿意吗?你知不知道他和你那个庶妹……”栾卿顿了顿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愤怒的松了手,将穆橙铃甩在榻上。
  穆橙铃狼狈的趴在床榻上,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抚着自己的脖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心中却在为他的话而震惊,穆微澜什么时候和凤乾婴勾搭到一起去了?她突然回忆起那一次在她与凤乾婴一起相府遇到穆微澜时的情景,那时莫名其妙的违和感原来是因为穆微澜当时脸颊红润,分明是害羞的表现但神色却如往常,难怪当时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已经做好了承受栾卿怒火的准备,但是实际上真的面对着一直对自己温柔体贴,关怀备至的栾卿如此的对待自己,穆橙铃的心里确实也生出了一丝委屈,她哪里是为了凤乾婴了,只是为了不牵累他没了办法才要将赌注放在凤乾婴身上,却没想到自己实在太过天真,她也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栾卿看着她倒在那里,眸中疼痛更胜,却突然冷静了下来,仔细看了看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迟疑道:“不喜欢?”第二次却是十分肯定的说道:“竟是真的不喜欢。”此刻他的声音已经沉静了下来,他静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惜性命的也要站到他身边去?到底有什么是他能给你而我不能给你的!”说道这里他原本平静的声调又有几分提高。
  穆橙铃微微侧过头来看向他,却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回答。
  突然栾卿像是想起什么般无意识的向后退了一小步,唇边勾起一个自嘲的笑意,他轻轻点了点头道:“确实,确实是有他能给你,而我不能给你的。”他再次抓住了穆橙铃的衣襟将她拉至眼前,紧紧的注视着她的双目,轻声问道:“是太子妃的位置,对吗?”
  穆橙铃心中一凛,瞳孔紧缩,还未等她答话,栾卿就松开了他的手,脸上的神情晦涩难辨,“是了,你想要的还真是这个……”
  栾卿突然就笑了起来,从一开始的轻笑到开怀大笑,就如同疯了一般。这样笑了一会儿,他就单手握拳抵在唇边无法抑制的咳嗽了起来,脸色更添了几分苍白。
  穆橙铃无比担忧的望着他,想要上前却没有勇气,只能求救般望向他身后站着的那日的红衣男子,却只得了他一个狡黠的笑容。
  这时,栾卿已归于无波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她听见他道:“我本欲成佛,奈何你们都逼我成魔。你若想要的是这个;我就给你一个又何妨!”
  穆橙铃定定的看着栾卿望向她的双目,那一瞬间她就好像被他的眼神锁住,全身都动弹不得,灵魂似乎都开始颤抖起来。
  栾卿好像黑化了……
  

  ☆、第55章 杏花满头算白首 十六

“凤乾婴!”京郊熙王别院的一个房间内传来了一声怒吼,随即便是哗啦啦一阵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那日曾捂住穆橙铃双眼的红衣男子今日穿了一件紫金织缎的云纹长衫,看起来华贵无比,此刻正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笑意盈盈的看着满地的笔墨纸张,散乱的书籍,与碎裂的杯筒瓷碗,还有那个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
  “亲爱的皇弟,虽然说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但是仍然要注意调养,保重身体才是,这样刚被救醒就衣衫不整急巴巴的跑出去乱逛一气,回来又如此动气一番,岂不是辜负了皇兄我千里迢迢跑来救你的美意。”
  凤嘉辰凤眸微挑扫向栾卿,见他一脸阴郁并不理睬,也不在意,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开心的事情,兴奋道:“不过说起来本王也不算亏,想不到你竟然请我看了一出如此精彩的好戏呢。认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有一天能看到你这闷葫芦爆发的时候,一直无欲无求高高在上的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竟然也有跌落神坛,如此情痴的一面,真教皇兄我好生惊讶啊。”说完凤嘉辰轻声笑了笑,也不理栾卿作何反应,继续自顾自说道:“心中那么放不下人家,刚刚何必那么粗暴的对待人家,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你自己?说到底你不过就是生气她做了差点让她自己死掉的傻事吗?”
  感受到一旁射向自己的冰冷视线,凤嘉辰毫无压力,潋滟的眸光回望过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许,毫不客气的揶揄道:“呦呦……不是有人特地差人快马加鞭的送了封信过来,说什么来着?什么若是自己有什么不测,无论他的王妃做了何事,都期望皇兄能保他王妃一命吗?瞧这冷冰冰的眼神,怎么了?难道让你发了这么大火的原因是本王猜错了?”
  “套出来你的小王妃想要什么了,你待如何?真要像之前说的那样做吗?哈哈,小姑娘竟然想做皇后,真是太可爱了,想不到你竟然会有一个如此有野心的媳妇,刚好跟你互补了。”凤嘉辰的声音里满满的一副喜爱之情。
  栾卿的眼神落在了挂在熙王房间一侧的江山风雨图,淡淡道:“她想要,便给她如何。”
  凤嘉辰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惋惜叹道:“可怜的太子殿下,这次可真是太岁头上动了土,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话说回来,我猜的真的对吗?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不都会恨死背叛自己的女人了吗?你这样……是变态吧?”
  被关在厢房的穆橙铃在那日之后便再也没见过栾卿,也没有人前来说明要如何处置她。一切都如之前那三日一般,只有在每日三餐的时间才有人来给她送饭,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那日待他走后,关着她的房间里就被人加了个火盆,教她忍不住心酸又心疼。
  德钦二十年,二月二十四日,穆橙铃被人押送上了马车,从京郊熙王别院出发,秘密送往凌阳。
  德钦二十年,三月十七日,熙王高调回京。
  自此,京城政局暗潮汹涌。
  德钦二十一年,二月初五。那一日傍晚,里烟城中突然下起了细碎的小雪,雪花漫天纷飞,落在皇宫正殿前的汉白玉台阶上,与那上面妖艳的红色混在一处,似乎是想净化这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道。
  里烟城内,戒备森严,里烟城郊屯集着十万精兵,正蓄势待发。
  皇宫外包围着萧朝最精锐的镶锋铁骑,皇宫内宦官与宫女们四处逃散,在金戈声中到处充斥着哀嚎与哭声。
  栾卿踏在被鲜血浸染的汉白玉台阶上,一步一步缓缓而上,在正殿高高的门槛前,他顿住了脚步,轻轻抬起手来拂去了肩头的碎雪,抬起头来,对着凌阳方向的浩远天际遥遥望了一会儿,这才抬起脚,缓步入内。
  德钦帝已经被绳索紧紧缚住,狼狈的趴在龙椅之上,颈边横着铮亮如洗的长剑。
  “如何,父皇?这龙椅坐着的感觉可还舒服?看儿臣多体贴,最后还命人将您带到这里来,在这上面坐上一坐。”
  德钦帝狠狠的瞪着栾卿,额头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端是怒不可歇的模样,气吼道:“逆子!孽障!竟敢欺骗于朕!只恨当初朕为什么没能把你给杀了!”
  栾卿轻轻笑了笑,“父皇如此说,可真是冤枉了儿臣,儿臣当初交给你的镶锋虎符可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儿臣当日交予父皇时也没有想到镶锋铁骑会只听从主人命令,不听从虎符调遣,父皇要怪只能去怪皇祖父太有先见之明。至于把儿臣杀掉这事,儿臣也一直纳闷父皇是不是还念着父子之情,要不然为何暗杀的手段都那样不堪入目,除了下毒就没有点别的花样了,看来父皇也是老了,能在这皇位上坐了十一年也算不短,真当退位让贤了。”从来都不愿过多解释的栾卿今日却一反常态,似乎只有这样,看着被气的青筋突出的德钦帝,他多年来从所谓父皇那里所受的残忍待遇才能得到补偿,心中才觉得畅快。
  “你这个孽障!你这个……”德钦帝对着栾卿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父皇,其实您就是生性太过多疑了,做了多此一举的傻事。儿臣一直以来的愿望只是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根本对你现在屁股下的那个位置毫无兴趣。若是您能放过儿臣,少与您的好儿子太子殿下暗害儿臣几次,若是您的好儿子没有设计我的王妃,您今日仍会是高高在上的真龙天子,也不用如此狼狈的变成阶下囚。”
  德钦帝自然听明白了栾卿话中潜藏的含义,想起他当日跪在自己面前,用镶锋虎符来换一纸赐婚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早早明白这个女人动不得。暗杀他那么多次,他都毫无反应,设计那女人一次,就能让他走到今天这步!他这个儿子一贯警觉性太高,当时只想借这女人之手彻底除掉他,却没想到最后他竟然能活下来,而那个女人倒是失踪了,奈何他明白的太晚,一时间悲从中来,自嘲的大笑了起来,不甘心的狠叹道:“说到底,你竟然是为了个女人!朕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没出息的儿子!穆相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想不到朕一世英名竟然最后是输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栾卿却没有理会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只是悠然的走到了德钦帝的身前,俯下身来微笑着看着他,幽幽道:“父皇果然是父皇,说了这么多也未曾想起来问问皇兄现在如何了,不知道我们的太子殿下知道了会不会感到心伤。”
  “你个孽障,你把乾婴怎么了!”德钦帝青筋暴跳,睚眦欲裂。
  栾卿没有说话,只是回给他一个嘲讽的微笑,抬起右手轻轻挥了挥,昔日的德钦帝就被人拖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龙椅,一时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本王也想知道皇弟准备将前太子殿下怎么样了。”栾卿的身后响起凤嘉辰那充满惬意的声音,和宫殿外此时的哭喊哀嚎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他已经被本王活捉扔进天牢严加看守了,皇弟打算如何谢我?”
  “劳烦皇兄了,多谢。”栾卿缓缓转身,看了看凤嘉辰突然变得有些心塞的表情,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
  凤嘉辰满脸不高兴的抱怨道:“真是狡猾。”说完又问道,“宫中剩下的这些活也差不多了,可以把事已成功的消息通知给驻扎京郊的旭轮了吧?”
  栾卿点了点头,说了声恩。然后又轻声询问道:“不如皇兄一同与我去看看那个太子殿下?”
  凤嘉辰立即消了不满,勾起一丝笑容,凤眸暗含戏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道:“看戏怎能缺了本王?”
  天牢阴冷森寒,此时已经全部被凤嘉辰的人控制住。
  凤乾婴原本华贵的衣衫有些许破烂,夹杂着些许血迹,也不知是属于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此时正有些狼狈的靠坐在牢房中布满霉菌泛着黑色的墙壁旁,对着牢门外站着的两人,竟是笑了起来。
  “太子弟弟,在这种时候你笑出来,真的让本王的后背有些毛毛的呢。”凤嘉辰双手环在胸前,倚在对面的牢门慵慵懒懒的说道。
  凤乾婴却根本没有理会凤嘉辰的话,只是紧紧的盯着栾卿边笑边道:“成王败寇,无话可说。只是皇弟,你以为如此你就真的是……赢家了吗?”那笑中充满了嘲讽,听的了栾卿微微颦起了眉;冷道:“不劳皇兄费心,皇兄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说完似乎不想再看见此人,转身拂袖而去。
  凤嘉辰看了看地上的凤乾婴又看了看走远的栾卿,一脸惊讶,随即转头去追栾卿,边走边嚷嚷道:“就这么就走了?还以为你过来斩草除根呢,怎么就这样完了呢?我原本还等着看戏呢,那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关着?”
  栾卿被他吵的烦了,回道:“等王妃回京再说。”
  “不是吧凤潮初,到头来你是担心你那个小王妃真的喜欢凤乾婴才先留他一命啊?凤嘉辰一脸震惊的看着栾卿,低头小声嘀咕了句什么,才抬头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情圣还是傻?”
  

  ☆、第56章 杏花满头算白首 十七

德钦二十一年的二月初五,京城政权更迭,一片腥风血雨,宣王踏着血与尸体登上了大萧朝最至高无上的位置,朝中凡是前太子一脉全部被格杀,一时间人心惶惶,所剩者无不对宣王俯首称臣,史称镶锋政变。
  而此刻远在凌阳的穆橙铃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仍然一无所知,她被禁在熙王府一小院中已经将近一年的时光了,确切的说她对自己是在熙王府中这件事都毫不知情,当初她完全是被迷晕了之后送了进来,只知道这里戒备森严,就连被派在她身边唯一的丫鬟绯红,只细细打量她行走时的习惯与呼吸频率,便知她武功高强。这一年中,她既不曾见过栾卿,亦不曾再见过当日送她到这里来的那名神秘的红衣男子,对此她心中一直无比迷惑,到底将她软禁在这里却不管不顾的是为了什么?
  紫阙宫中,礼部尚书跪在殿前看着端坐于上脸上看不清喜怒的栾卿,心中忐忑不已,试探着问道:“陛下,朝中政局已趋于稳定,礼部已在加紧准备,是否近日尽快举行登基大典,以定政局安民心?”
  栾卿只细细的看着手中的折子,并未抬头,“皇后目前不在京城,登基大典再等等,你退下吧。”
  “诺。”礼部尚书咽下了已经蹦至喉头的劝言,低眉敛目的俯地行礼,随即连忙退下,直至步出殿外这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而此时栾卿仍在看着手中那份折子,上面细细罗列着穆橙铃近七天内的生活细节,什么王妃近日突然喜看些地理志怪类的杂书,什么前日下了大雪王妃在院子里堆了一个雪人,什么昨日王妃夜晚略有失眠,很晚才睡下,夜中还起夜了几次。
  “王妃最近胃口不佳吗?怎么每日膳食用的如此之少?”栾卿放下折子,看向单膝跪在一旁的黑衣青年清冷问道,脸上仍毫无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
  “回主子的话,绯红曾禀报说是王妃近日里看起来似乎有些心神不宁。”那黑衣青年严肃的答了话,就见栾卿挥了挥手对他道:“行了,快马加鞭几日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栾卿对着面前的折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会儿,对一直站在身侧的飒沓吩咐道:“即刻出发前去凌阳,保护王妃回京。”
  京城至凌阳若抓紧时间赶路大概需要十日左右,外加在凌阳准备启程的时间,来回便需要大概一月左右,是以最后登基大典被定在了一个月以后,礼部开始了十分忙碌的准备之中,百官亦都参与了其中。
  不曾想,就在登基大典前十二日,事情突然发生了变故。
  那日,一人骑马破入皇城大门,丝毫未有停顿,公然在皇宫城内策马飞驰而过,直奔帝王平日办公接待大臣来使的紫阙宫,城门口的侍卫见那人身着镶锋铁骑的制服也未敢拦他,只是看着马行而过踏起的尘土,心中惶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紫阙宫内,栾卿正在主持讨论官员调动的问题,在场的除了近十位内阁大臣,还有凤嘉辰与凤旭轮二人。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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