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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在地上。
“是的,向才人,奴婢是带向才人去沐浴更衣,莫让皇上久等。”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嬷嬷,麻烦你转告皇上,晚歌身体不适。”怎么会变得那么快,让她坐立不安了。
那嬷嬷一躬身:“请才人跟奴婢来,莫让奴婢难做。”站在她身边,一字儿排开的是宫女。“后宫每个主子的身子状况都有记录。”她淡淡地说着,意思是晚歌这个理由是不能理会的。
“姐姐,侍寝是澳门啊?是不是很可怕呃事?”宛宛缩着脑袋,小心地问。
她站了起来,叹着气:“我跟你去便是。”为难的是下人,如果他要她的身子,她拒绝不了,她以为,他不会如此这样的,看来还是高看他了。
到了未央宫里,皇上仍没有到寝宫,这房那么大,那么华丽,那飘着轻纱的就是浴池了,暖热的水冒着热气,几个宫女在那里撒着花瓣,红的白的满满一池都是。
几个宫女的手伸到晚歌的身上,吓了她一跳:“你们干什么?不要扯我的衣服,我自己来便是,你们都出去,不用侍候。”她一点也不习惯在人前赤身裸体,更不适应别人侍候她沐浴,在海棠阁,她也不用湖青侍候。
那些宫女不敢出声,也不退回去,只是默缩在一边,胆怯地说:“向才人,请让奴婢侍候。”
“都出去。”皇上一脸的高兴,大踏步进来。一句话让宫女松了口气:“是,皇上。”
晚歌心里有怨气,一句也不吭声就直直地站在那里,也不施礼,他笑着走进:“怎么,生气了?”
“臣妾以为,皇上不是重色之人。”却宣她侍寝,让她又惊又怕,虽有这个认知,但她毕竟是女子,还有羞怯的情感,并不会以为只是单纯的盖棉被睡觉。
楚天从后身抱住她的身子:“你也会怕啊,朕喜欢你,有什么不可以?”
是啊,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男女之间上床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你是皇上,臣妾知道。”他的味道很让人眩迷,淡淡的香,深深的暖,靠在他的怀里,才觉得自己真的很娇小。
他大笑着:“真的生气了,好,朕给你一个机会,看到这个浴池了吗?朕抓到你,你就给朕心心甘情愿一点,朕没抓到你,朕今晚会放过你。”其实他要的,是别人的放弃,而不是要她的身子。如果这样逼她,他是可以得到她,却是没有心的她。那她和后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两样。而他是喜欢她的,如此算一算,他是吃亏了。
晚歌心里一松,挑挑眉:“皇上说话可算数?”他不知道她的游水技术多好吧,哼,小看她必会让他灰头土脸的。
“当然算数,你现在可以下水,不过朕可以告诉你,朕学过游水,免得你又说不公平。”
“那就拭目以待了,挣开他的手,她连衣服也不脱,就跳了下去,姿态优美得让他赞叹。看来她不是慌乱而会水,而真的是熟门熟路。他一笑,将外袍脱去,朝着她的方向跃了下去。
浴池不是很大,可是晚歌却像是鱼儿一样,每次都在他快要抓到的时候,又溜走了。
其实她也很紧张,好几次差点抓到了,这身子毕竟不是她,没有那么好用一样,连平日的技术也不到七分。
他站了起来,满头都是花瓣,却看不到她的影子,急得大叫:“晚儿,晚儿,你在哪里。”池里静悄悄的,连声响也没有,她不会就这么不见了吧!他紧张了:“晚儿,出来,不玩了快出来我认输了。”
“哗”的一声水声,她冒了出头,身上,发上也是花瓣,像是凌波仙子水中芙蓉,美得让人叹息。瞧着他:“皇上说话可算话,你输了。”
“好你个晚儿,竟然连朕也骗了。”笑着,眼里是热热的欲望,往她走过去。
晚歌往水梯上踏上池边拿起一边的大毛巾包住身子:“皇上,臣妾赢了,臣妾先告退了。”
她竟想走,他叫着:“站住,晚儿。”也跟着踏了上去,谁知阶梯有些滑,他太心急也没看清,脚一歪,往一边跌了下去,大叫一声。
晚歌回头看看:“皇上,你没有站稳啊。”这是好笑,谁叫他太好色,跌倒了活该,他自己说好的,又想反悔,哼,老天也不放过他,这下失了面子吧!
他一脸苍白:“还不过来。朕的脚扭到了。”
“臣妾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臣妾啊,皇上已经失信于臣妾二次了。”她不准备再上他的当,可这次似乎有点像真的,他的俊脸都苍白地皱了起来。
“朕命令你过来,朕的脚扭到了。”他吼着:“你不想让那么宫女将你绑起来,你就乖乖过来扶我上去,”
她小心地靠近:“我去叫人来拉你上来,我没那么大的力气,拉不起皇上。”
他一脸沉黑:“该死的向晚歌,你是不是想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皇上和向才人在沐浴连脚都扭伤了。”
哦,她心里暗笑,这有失他的威严,而且别人还会以为她和皇上在浴池里做什么事呢?她小心地下了水,扶着他,他的手惩罚地压着她的肩:“扶着我上去。”
好不容易上了池边,坐在那里直喘气,晚歌小心地说:“要不要宣御医?”
瞪她一眼他不悦地说:“你似乎很高兴?朕的脚扭痛了。”
谁叫他起色心的,是高兴,可不能笑得太明显了:“那皇上得忍着点了,不然周公公依赖,必会闹得皇宫里人人尽知的。”他的脚有些红有些肿,扭伤的是右脚,她用手抓住了,用力地一拉一缩。
痛得他直吸气一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臣妾怎么敢呢?现在不是舒服一点了吗?”她知道是很痛,换了她,她也会叫不过不是她,无所谓,痛的是别人,想她脚扭伤了,哥哥还不是用力地矫了起来,当时她差点没有痛得哭出来。
“不许笑。”他斥着。
“臣妾没有。”她的笑却是越来越大,一用力,捏他的脚,通的他咬牙,还一本正经地说:“皇上,痛一时才不会痛得太久。”想她穿耳之痛,还是拜他所赐,她下手自然是不留情。
第一卷 第六十一章
原来,皇上也是怕痛的,她和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了大巫了呢?她都没有叫得那么凄厉,那里有一个大男人脚扭痛了,揉揉都叫得不得了,像是,嗯,有什么暧昧一样,分明他就是故意的。
晚歌下手更是重了,捶捶捏捏,半点不留情:“皇上叫得如此大声,想必是不痛了。”
“什么不痛了,瞧瞧,脚都又黑又肿了。”看起来比扭痛还有来得严重一样。
“不揉散积血,怎么会有那么快好,难道皇上明天想跳着走路。”
他心里轻笑,连她也没有发现,她越来越不怕他了,还会笑虐他,脚扭伤,虽是失了面子的问题,可是他却是高兴啊,高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明明是痛的问题啊,他还笑得起来。
她的发有些垂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拢了上去,碰到她的耳朵,竟让她耳根子一红,躲开了他的手:“皇上,如果不痛,臣妾就去换衣服了。”湿湿的穿上在身上真不舒服,让风一吹来,还有些冷。
“那朕怎么办,你帮朕换衣。”他耍赖:“朕的脚痛。”
别拿这个借口来说:“臣妾请周公公进来,臣妾先回去了。”脚痛关手什么事?当她是宛宛吗?好嘘弄。
欲想起身的手让他拉住:“你就这样回去?朕今晚可是宣你侍寝的,你倒是看看床上是什么?”
晚歌走近他的龙床拽开层层的白纱,上面竟然铺着白绸,天啊,这些人真是的,如果有些人没有落红呢?是不是代表着可以逐出宫了,脸上又是一红,男女之事,她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不甚带希望地问着。
他很高兴地告诉她:“下场就是你的哥哥也会受到牵连,欺君之罪啊。”
晚歌无奈地叹气:“皇上是吃定臣妾了。”总是不断地拿她哥哥来欺压她,欺君,罪可不轻啊。
“屏风后面有衣服,你取朕的衣服来。”他指点着。
晚歌取了衣服给他,去池边看看,天啊,那些宫女给她准备的是什么衣服,像是透明的轻绸一样,就一件薄得像是透视装,能穿吗?还是又转到屏风里面,取了他的中衣来穿白色的衣服很长,穿起来,像是睡袍一样,不过她打的可是死结,用毛巾擦着发,她不想出去。
“还不出来?”他不奈的声音:“你是要朕收回刚才的话吗?朕伤的可只是脚。”威胁的声音传来。
晚歌丢下毛巾,他已经在床上了,按照李夫人所教的什么侍寝之类的,她得从他脚边钻了进去,只是他的脚并不怎么好闻啊,而且要是不小心压倒他的脚,不是又有得让他骂了。
“朕不会动你一根寒毛,还不快点,是不是要朕请你啊?你的礼仪学到哪里去了。”
她还是有点担心啊,思量着说:“皇上,那白布呢?”
他邪笑:“你要是想的话,朕不介意,怎么交差,朕当作是看不见。”原来她犹豫不决是这个。
晚歌颦起眉:“臣妾不是担心这个啊,交差容易,而是咬破手指很痛的。”
“上来,这些事,何须你操心,再迟些给朕看看,朕可以反悔。”
当然会,他的信用在她的心中已没有多少,晚歌拉起被子,真的从他的脚下爬了进去,一不小心,非常凑巧地一手压住他的脚踝,痛得他直叫:“向晚歌,谁让你那么守礼的,”大手一捞,将她抓了上来。
叫她守礼的人也是他,说她太守礼的人也是他,活该,压痛不关她事,不是她定的宫规,为什么就要从他的脚下爬进去呢?而且还不能睡一夜,局说不能睡着,下半夜让人送回宫,这样还让人睡吗?
被窝真是温暖啊,他紧紧地压着她的头,抱在他的怀中,让她一动也不敢动,他似乎是抱上瘾了,可是这张龙床,多少女子在这里睡过啊,多少人和他在这里曾经翻云覆雨 男欢女爱,想到这,她几乎恶心的想要吐,用力地挣扎着,面色也不甚好。
“怎么了?”他低下头,发觉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着。
“臣妾只觉得好闷,皇上,让臣妾起来看看书,打发时间过去,半夜很快就到了。”连胃都在翻动了。
楚天直视着她的眼睛,要把她看透一样:“这里,从没有后宫里的女人来过只是朕一个的寝室。朕的另外半宫,有个甘露殿。”他轻声地说着,拥她拥得更紧,而她也慢慢地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竟然头晕晕地就慢慢入睡了。
睡颜多好看啊,那般的美丽和安详,喜欢抱着她。她好像逐渐接受了事实,接受了他,楚天受怜地在她的脸颊上一吻,满足地说:“睡吧,我的晚儿。”
月亮越来越冷,透着薄纱的窗照得未央宫里明明亮亮。风越来越冷,轻轻地吹着,有些叹息,有些无语。
周公公无声无息地走进来,小声地说:“向才人,向才人,丑时已到,你该回去了。”
“住嘴,出去,别吵醒她了。”皇上压得低低的声音。
“皇上,她只是才人?”他提醒着,以她的身份是无权在这里过足一夜。她不仅没有醒着,居然还比皇上先睡着,真是太不知礼数了。
“朕是皇上,朕允谁就允谁,出去,今晚不用守帐侍候着。”他冷厉地说着,不允许任何人来吵醒晚歌,更不会放开她香软的身子。
周公公一躬身:“是,奴才告退。”轻轻地转过身,带上门,他叹息着,后宫恐怕会不平静了,皇上这样宠向才人,势必会引起别宫的妃子们吃醋。
直到凌晨,他起身上早朝,晚歌才惊醒了过来急得团团转:“天啊,臣妾竟然睡过头了。”
他站在外面,透过白纱朝她笑笑:“晚儿不多睡一会,时辰还早着。”
皇上都要上早朝了,时辰还早着,他摆明就是笑话她,二个年轻的公公正在帮他着装,梳发,整理妆容的。
晚歌掀起被子一看,白绸布已丢在一边,有些血迹在上面,她才放下心来。
“你们都出去。”他无波地说着,二个小公公走后才邪气地说:“朕可是把手指都挑破了,还不过来帮朕着装。”
他是皇上,一国之君,何等的尊贵,晚歌着实有些感动,以为他会让人去做的,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她走过去,帮他扣上那衣扣,再系上腰带,他依然是集光彩于一身,万般睹目的皇上。
回到听雪宫中,再睡个回笼觉,已是日头高升了,宛宛很乖地坐在她的房里,在桌上写着字儿,看见她醒来兴奋地跑过来问:“姐姐,侍寝好不好玩啊?”
她尴尬地咳着:“宛宛,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吃早膳了没有。”
她点点头:“吃了,姐姐,季嬷嬷端了好多吃的你看宛宛也写了好多的字啊,宛宛是不是很乖啊。”
“嗯,好乖,再写一点,姐姐先去梳洗一下。”
才踏出门,就看见冷若冰霜的楚观云,冰厉的目光直视着她,指控着她。
晚歌暗叹着,宫里真的是没有什么事能瞒得住的,她才小睡一会,连四王爷也知道了侍寝之事,可是那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啊!她笑了笑:“四王爷,早啊。”
他不答话,眼里心是浓浓的伤。
“四王爷,走走吧,听雪宫的菊花开得正艳。”
“你喜欢皇兄,你爱上他了?”他责问着。
她并没有觉得对不起他,四王爷的心她知道,可没有这个必要跟他说明,她笑笑:“四王爷,你想要听到什么吗?我是皇上的后宫之一,只能喜欢他。”他的深情她没有福气啊,似乎命运早就安排了她,必是要走这一遭。
楚观云摇着她的肩:“晚歌,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就顺从于皇兄?”
“四王爷,我说过,我是皇上的后宫之一,皇上要我的身子,我是不能拒绝的,何况身子,真的很重要吗?”比感情比信任更重要吗? 她没有这样认为过,可是这是封建的社会,女人的清白尤其重要,可是那一夜,醉酒之夜,为什么他还是相信她呢?宫里他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发生了什么事,他清清楚楚。
“晚歌。”他摇着头,似乎在自我嘲笑:“我很了解皇兄,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心,要反抗于他,他是不会强逼的。我比你更清楚,更了解他。”何须要骗他呢?心痛如刀绞啊。
晚歌抬起眸子看着他:“四王爷,晚歌并不想欺骗于你,你要信,便是信,不信便是不信,晚歌知道四王爷的垂爱是晚歌的福分,晚歌命薄。”会有更好的人好好爱他的。
他受伤地低叹一声:“我楚观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罢,罢,自当是酒后看花,眼蒙了一次。”
“对不起?”她由衷地说着。欠他的真的很多,可是向晚歌只有一个,拒绝他,是不想让他越陷越深,也不代表着她就会一心一意地爱皇上,爱情,总是让人翘首,却要隔水观花,不敢靠得太近,因为太不真实了,她触摸不到幸福的感觉,她是不会付出全心的。
皇上的意思不就是这样吗?让四王爷死心,不再靠近她,断绝了他的念头他做到了,四王爷也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只是她曾认为,四王爷是不同的,终究还是越不过思想的那一关,男人啊,总想得到最清白的,可自己毁掉的呢?人家又何来幸福可言呢?她轻笑着,封建社会的男性主义,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他摇摇头,有些狼狈带着更多的愤怒走出了听雪宫,徒留她独自一个在园中,她以为他会不一样,呵,如他猜测她一样,结果二个都错了,她是他眼中的那种势利女子,他是她眼中的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