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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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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罗面对气焰跋扈的冯太师,依然淡然如止水:“冯大人,请您想清楚到底是谁欺人在先,本官虽然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但现如今也不能坐视不管,任由某些人胡作非为。好比巫盼大人之前打的比方,您会容忍小偷在自己家中行窃吗?”
  冯太师脸上一片红一片白,气得浑身颤抖。
  “若是冯太师没有别的事情,本官不奉陪了。”巫罗说完,坐进自己的轿子中,扬长而去。
  冯太师瞪向巫罗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哼,储清越,你现在尽管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好了!等到二皇子登基之日,便是你巫罗家长房全灭之时!”
  第三十章 定案
  洪培从西燕郡回来,御史台衙门顿时成了各路人马探听消息的汇集之地,或是买通,或是乔装打扮潜入,没有人们想不到的办法。
  只是为了打听到第一手的消息,看看等待那位上任不过三个月的年轻巫盼究竟是生是死——四大辅臣位高权重,身负要职,所以刑罚一向比其他官员更为严厉,若是巫盼大人真的贪污公款,只怕轻则流放边疆,重则人头落地。
  终于等到审案的日子,朝廷众臣一早便聚集在宫门口,议论纷纷。可惜快到早朝时辰,一道圣旨从天而降,大致内容是兹事体大,惟有几位朝廷重臣可参与审问,其余人在外等候云云。
  除了点名的几位大臣外,其他皆是大失所望,唉声叹气。
  当今皇帝登基多年,是头一次遇上事关辅臣的案子,谁不想旁听,幸灾乐祸的看一看那些位极人臣者最悲惨的下场?
  冯太师面目阴沉,抢在巫罗之前进了大殿,引得众人窃窃私语。两位重臣之间锋芒毕露的斗争已经持续整整一个月了,至今还没有分出高下,弄得满朝人心惶惶,生怕不小心被牵连进去。
  巫罗一身镶着狐毛边的淡色棉袍,一派谦谦君子的姿态,缓步跟随在冯太师身后走进大殿。
  冯太师以清廉之名响彻蓝国上下,而巫罗储清越生性淡薄、为人谦和,真不知道这一场纷争究竟谁是无辜清白谁是表里不一,又或者是有人故意挑拨,坐收渔翁之利。
  大殿内,裴斯妍早已候着了,面上带着焦虑之色,特别是见到冯太师后,脸色更是煞白如纸,满眼的无奈与愁闷。她抽出一条丝帕,当着冯太师的面擦擦眼角的泪花。
  冯太师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心中暗暗一喜。
  巫盼的罪名看来是坐实了。
  一旁的巫礼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的撇过头去看洪培,又瞟向冯太师。
  “皇上驾到。”内侍总管左公公扯着公鸭嗓子喊道,众人连忙下跪行礼,不多时皇上大步走来,从脸色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甩袖子的声音比往常要响上许多。
  “诸位爱卿平身。”皇上轻声说道。
  “谢皇上。”
  待众人起身,皇上问道:“洪爱卿,几日来调查结果如何?”
  殿内顿时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人们紧张的看想面无表情、好像蜡像一般的御史洪培,等待着最后的答案。
  “启禀皇上,”洪培站在大殿中央,手中捧着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放着几样东西,“微臣有幸不辱皇命。经微臣调查,赈灾米确实在半路被人调换,微臣在粮仓中发现了一些还未来得及处理的霉米足以证明,然后审问了几名负责押送的士兵,可惜他们宁死也不肯说出幕后指使。”
  冯太师皱眉,问:“洪大人何以知道此米不是原先遗留下来的?”
  “根据原西燕郡刺史葛括和长史石会的证词,原先粮仓一粒米都没有,而且米袋上有户部的印记,”洪培说,“微臣在调查时,还收到了西燕郡百姓自发写的万民书,皆是称赞巫盼大人勤政爱民,绝非贪官。”
  不知道是谁轻轻“哼”了一声。
  皇上没在意是谁哼的,发问:“如此可以断定,巫盼是无罪的吗?”
  “可是青河附近郡城突然出现的大批粮米要如何解释?”冯太师又插嘴道,皇上捂住嘴巴咳嗽两声。
  洪培说:“据微臣调查,西燕、青河等地官吏贪污情况严重,这些粮米出自他们之手,并非巫盼大人。皇上,微臣可以断定巫盼大人是无辜的,乃是有人蓄意陷害,倘若加以时日,微臣定能揪出幕后主使,还朝廷一个公道清平!”
  “那么……”皇上起身,威严的扫视着一干臣子,“宣其他爱卿都上殿来吧,朕要宣布结果。”
  “是,皇上。”左公公小跑着下了台阶,挥手示意内侍们将殿门敞开。
  殿外等候的官员们一见殿门开了,立刻井然有序的按着顺序进门,好奇而紧张的打量着巫盼。
  裴斯妍看到人群中紫衣翩然的绝色男子,微微一笑。惠王蓝暄颔首回礼,两人便如同陌生人一般不再有任何动作。
  待众人站好位置,皇上又咳嗽一声,大声宣布道:“经过洪爱卿调查,巫盼一案乃是有人蓄意诬陷,现在朕命刑部、御史台和大理寺联合调查此事,事态恶劣,一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是,臣遵旨。”三个衙门的长官纷纷出列领命。
  冯太师望向裴斯妍,发现她脸上的愁云不知何时消散干净,取而代之的是笑脸盈盈,恰巧裴斯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也看向他,露出一抹讥嘲的笑,随后又转过头去。冯太师忽然感觉心中堵的慌,转开目光的时候看到巫礼神色抑郁,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臣谢皇上,谢洪大人还臣一个清白,”皇上将诸事都交代下去,裴斯妍站出列,“臣另有事启奏皇上。”
  “巫盼请说。”
  “臣此次赈灾所见所闻,有许多感悟,正如洪大人说所,西燕青河等地贪官猖獗如山中匪徒,不顾百姓生计公然侵占田地,私吞本该充入国库的粮食,引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裴斯妍高声说道,语气中含着隐隐的愤慨,“如果不是臣奉皇命前去赈灾,只怕贪官还在逍遥法外,鱼肉百姓。皇上,国以民为基础,而民以食为天,惟有百姓无须担忧温饱、安居乐业,才能国运昌盛!
  “臣认为原西燕郡刺史葛括仅仅是有此恶劣行径之官员中的小小一粟,为图国强民富只宏图大业,臣恳请皇上下令重新丈量全国各地的农田,彻查贪官污吏,填平沧海!”
  巫盼的一席话刚刚说完,顿时引起一片哗然,巫礼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皇上,臣认为此事不妥!若皇上下令,等于是对各地方官员的不信任,让那些一心为国为民的官员心寒呐!”
  “巫礼大人说的有理……”一些官员纷纷点头赞同,小声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巫礼见有人支持自己,放心大胆的再次开口:“巫盼大人,您年少气盛,想必并不深切的理解为官之道。”
  “哦?”裴斯妍笑道,“可我是这样理解的,若是查出没有问题,岂不是地方官员向皇上表示赤胆忠心的一个机会?”
  巫礼反驳道:“各地平安,盛世昌平就是地方官员表达忠心最上上策的方式。”
  “巫礼大人一直居住于帝都,您是如何知道各地平安的呢?首先,你不知道葛括乃是贪官吧?”
  “臣赞同巫盼大人的提议,民乃是国家的根本,民心不稳则江山危急,不可放任不管。”巫罗斜眼瞅着脸色苍白的巫礼,“而且既然身为地方父母官就应该接受考核与审查,阻止贪官污吏危害百姓危害国家!”
  “皇上,臣也赞同。”吏部尚书单灏说。
  两位辅臣和主管官员任命等的衙门长官都有所表示了,大部分官员跟着连连表示赞同,有几个人顺带着拍拍马屁。巫礼见赞同的人远远多于反对,脸色难看至极,闭口不说话了。
  “不过要任命谁去负责此事呢?”皇上顾虑一些问题,一定要找一位有威信且可以信任的人担以此重任。
  裴斯妍瞟眼蓝暄,说:“皇上,臣认为事关重大,不如请某位皇子殿下负责吧?圣上之子,足有威信。”
  皇上略略点点头,目光无意中扫到长子惠王,想到此行需要长途奔波,苦不堪言,派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子去肯定吃不了苦。不过惠王不同,近几次的西边部族动乱,都是他负责行军打仗,任劳任怨,从未有过一丝怨言。
  想到这里,皇上下定了主意:“蓝暄,重新丈量各地田地,审查地方官员的事情交由你全权负责,可不要辜负了朕的期望。”
  面对父皇依然冷冰冰的语气,蓝暄却是唇角微微一勾,下跪道:“是,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期望。”
  再无要事需要当庭上奏,皇上匆匆离去,百官跪地行礼后便退出大殿。
  蓝暄缓步向宫门走去,落后众官员们许多。等到他走出宫门的时候,大多官员已经离去,只有一些品级低的小官员聚集在远处,讨论着什么。
  “王爷。”一名年轻英俊的男子匆匆奔来,面带焦虑。
  “方平啊,准备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又要离开帝都了。”蓝暄风姿优雅的掸掸袍服,眉眼如画,笑得像个十足的妖孽。
  方平看的有些失神,但是他没忘了正事,在宫门口等着自家王爷下朝,从官员们的讨论中已经知道今天殿上发生的事情。蓝国地广,这一圈调查下来,人还不活活累死?更何况就算最后功劳再大,也不过是皇上一句不咸不淡的夸奖,半点好处都没有。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样想的,面对艰苦重任还能笑的和没事人似的。
  蓝暄仿佛是看穿了贴身侍卫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看似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的差事,不过方平你想过没有,此趟各地走一圈下来,能收买到多少人心呢?”
  方平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自家主子身为皇子,一般没有皇令是不得随意离开帝都的,但是这次王爷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巡各地,大大有利于收买人心。
  蓝暄望向远处,笑容迷住了远处的小官员们。
  “看来巫盼大人是有心与我结盟了……”
  第三十一章 献礼
  裴斯妍悠哉悠哉的回到澹台家,刚下轿子眼角余光瞟到不远处聚集的几个百姓正向自己这里指指点点,一脸鄙夷之色。
  她叹气摇头,等明天皇榜一发,流言自然会慢慢消散了。
  “小妍,你总算是回来了。”悦兮夫人眼中含泪,快步上前搂住裴斯妍,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的侄女一番,“来,给我看看……出门两个月人瘦了一大圈,真是辛苦你了,小妍。”
  裴斯妍仍然看向那几个百姓,心中觉得怪怪的,按理说她现在能出现在自家门口足以证明是无罪的了,为什么人们还是这般情绪?
  悦兮夫人见侄女不说话,好奇的顺着她的眼神望去,脸色不禁变得有些难看。她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拉起裴斯妍的手,说:“小妍,外面冷,快进屋吧!千万不要冻着了。”
  裴斯妍转头看着姑母,笑笑:“好。”
  两人并肩走进府门,来到正厅,各房的当家早已聚集在此等候族长的消息了,见族长安然无恙的回来,大都欢喜庆幸,说些客套话。
  “让各位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裴斯妍向在座的每位颔首示意,随后坐到主座上,云珊立即奉上一杯茶。
  “小姐,两个月内府内一切事务井然有条,毫无差池,请小姐放心。”离轻染说,目光望向某一房人,“只是……”他有些迟疑,现在是一波刚平,另一场风波又要掀起了,对于刚赈灾归来、疲惫至极的小姐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
  裴斯妍揉着微微有些痛的额头,一边听离轻染的汇报,可是刚说到“只是”二字就没有下文了,心中一急:“什么事?快说吧。”
  离轻染刚张口,七房当家悦惠夫人“腾”的站起身,她美艳的脸上满是骄傲得意的笑容,手上捧着一个以光芒夺目的珍珠做装饰的锦盒,花纹绚丽多彩,光是盒子价值已经不菲,不知道这里面装的又是什么稀奇宝贝。
  离轻染和悦兮夫人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满是担忧。
  “你这是……”裴斯妍茫然的望着她。
  “小姐,下月初三是当今圣上的生辰,我知道小姐奔波在外,定然是没有时间准备贺礼,”悦惠夫人高声说,似乎这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所以我特意寻来一样宝贝,做为小姐上呈给皇上的贺礼,不知道小姐是否喜欢。”
  悦萝夫人斜视堂妹一眼,差点要笑出来,她撇过头掩饰着。
  裴斯妍说:“给我看看吧。”
  “小姐,您看看,”悦惠夫人欢天喜地的走过来,一手抱着盒子一手解开绳子,“皇上看到这样东西绝对会大加赞赏您,对澹台家也会更加器重。”
  “哦?”裴斯妍一听,有了强烈的兴趣,坐直了身子看向打开的锦盒。
  红色的丝绸衬布上躺着一副卷起的画卷,两名侍女小心翼翼的打开画卷,一副肆意洒脱、不失大家风范的书法墨宝展现在众人眼前。
  悦惠夫人看到有几个族人露出惊讶、羡慕的表情,越发的得意:“此乃前朝有负盛名的大文豪苏慕卿的墨宝,因为诸多原因,流传下来的真迹少之又少。这幅墨宝曾经是皇上钟爱之物,无奈当时时局动乱不慎丢失,多次寻找未有结果,听闻皇上时常惋惜。我家鸿儿前不久偶然打听到下落,以高价购得。”
  裴斯妍大喜,却听离轻染冰冷冷的说道:“请问夫人可知为此付出的代价?”
  悦惠夫人扬眉,不耐的说:“不过白银几万两而已。对了,小姐啊,我们七房为了这幅墨宝可以说是倾家荡产了,不知道小姐可否……”
  裴斯妍注意到离轻染和悦兮夫人的脸色不对劲,连忙举手示意悦惠夫人暂时不要说话。
  “轻染,发生什么事了?”
  离轻染问:“小姐还记得前几日进城是百姓对您议论纷纷吗?”
  裴斯妍点头:“我记得。”那不是因为她被诬陷为贪官的事情在帝都流传才导致的吗,难道和苏大文豪的墨宝有什么关联?
  离轻染注视着悦惠夫人,眼神凌厉如刀,吓得后者不轻。
  “不仅是因为您被诬陷一案,还因为悦惠夫人为了搜罗珍宝让您做贺礼,引起了民愤,百姓不明就里,以为是您唆使。”
  “竟有此事?!”裴斯妍大惊,紧接着一个狠厉的眼色扫向悦惠夫人。
  “小,小姐……”悦惠夫人被吓的差点跪在地上,“我,我也是一片好意……谁知道会弄巧成拙。其实那些刁民的话可以不用理睬,过段时日就没有了。”
  裴斯妍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让自己的头脑能更清醒些,而不是被愤怒所湮没而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外面的事情好不容易解决完,现在家里有出了事情,而且黑锅还是由她来背!她这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了,摊上这么几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亲戚?
  “小姐,您不要生气,过几天就没事了。”悦惠夫人面色煞白,之前的得意之色早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真的会没事吗?”裴斯妍恨声问道,“人言可畏啊……”混蛋!
  悦萝夫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副场面,家里可是许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悦兮夫人唉声叹气,连连摇头。
  “墨宝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裴斯妍想了想,命令道:“先买些礼物之类的东西向受到打扰的人家去道歉,每家都必须去,不许漏掉一家!”
  “是,是,我知道了小姐,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全力办好。”悦惠夫人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本以为搜罗来了好东西能得到小姐的一番夸奖,谁能想到因为搜罗而引起的民愤最后还是没能掩盖住,全怪自己本事太小,没能封住那几户人家的口,也没能察觉到悦兮姐姐和巫盼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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