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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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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腾云看出她心情沉重,生怕她独自一人胡思乱想,不禁厉声唤住:“谁允许你离开了?”
  何夏并未回头,垂眸不语。
  雷腾云替父报仇,没啥问题,可娘又有啥错,凭啥要替毒九天背黑锅。世间之大,却没有他们一家人的容身之地。
  “你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也有苦恼时?”雷腾云并未深究缘由,误以为是自己言语过激吓到了何夏。
  何夏小幅度点头,她跟追杀亲娘者,已无话可说。
  雷腾云一直认为何夏缺少大家闺秀的娴静模样,乃至对这点有些不满,这会儿才察觉,他就是中意她那闹腾劲儿。
  “你给我过来。”
  “我不……困了。”何夏依旧向门槛靠近。
  倏地,雷腾云跃步起身,敏捷地挡在她身前。
  何夏不自在地撇开头:“你不是嫌我吵你睡着了吗?”
  雷腾云扭过她的下巴,质问道:“讲清楚,你怎了。”
  “我没事啊,就是困了。”何夏移开眼珠,平日也未见他这般关心过别人情绪。
  雷腾云问不出缘由,一抄手把她夹在腋下,返回床榻,强行将她塞进被窝,而后自行睡在床外侧,一弯臂揽入怀中:“今晚跟这睡。”
  “……”何夏扭了扭肩膀,却被雷腾云搂得更紧。
  “那啥,男未婚女未嫁,成何体统?”何夏道貌岸然道。
  雷腾云搓了搓手臂:“别说,你一旦好好说话,还真冷。”
  “我没心情跟你逗贫,各睡各的!”何夏用力挣扎,倘若他执意伤害娘,她只能豁出这条命跟他拼了。不难预见,他们终有一日会变成仇人,当然,她不希望噩梦成真。
  雷腾云不悦地拧起眉:“你还有完没完,非逼我吼你两句才肯老实?”
  “吼我也没用,反正不能睡一起,我还得嫁人呢。”
  “你再说一次。”雷腾云平静地眨着睫毛,话语却透出怒意。
  “……”何夏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重复一遍:“我还得嫁……啊!你干啥?!……”她话未说完,雷腾云已扯破她的衣襟,何夏还来不及制止,只见撕毁的衣服噼里啪啦洒落一地。
  雷腾云见她含胸护体终于安静,不由冷哼一声:“异想天开,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淫贼,混球,臭土匪!”何夏一手护胸,一手狠捶他。
  雷腾云置若罔闻,为避免淫贼名号构成事实,他将何夏当粽子馅般裹卷在被褥里,随后一跨腿压在被褥之上,密不透风地将她桎梏其中。
  “瞧我多疼你,整条被子都给你盖上了。”他迷迷糊糊地嘀咕,即刻进入昏睡状态。
  何夏则是热得呼吸不顺,但任由她愤懑大骂,雷腾云也不再理会,已然见周公去了。
  “……”何夏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烤红薯,在“大火炉”中备受煎熬。
  说句心里话,她没法对雷腾云横眉冷目,毕竟他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倘若知晓他一心想要娘的命,她宁可憋死在坟里也不让他救,可如今,实在下不了手弄死自己。
  娘啊,您要相信闺女很孝顺,要怪就怪仇人手段太卑劣!
  何夏自从撞上雷腾云之后,第二次出现彻夜难眠的诡异现象。
  ※※
  少林寺
  何尚言出必行,说好傍晚见,半夜才返回卧室。
  虫花花口中塞着布团,歪靠椅背睡了醒,醒了睡,脖颈酸疼,肚皮咕噜噜抗议。
  当绳索松脱的那一刻,虫花花已无法控制肢体,晃悠两下向前方倒去。
  何尚推扶她双肩,随后将一盘蛋炒饭放在桌前。
  “算你狠,一整日死哪去了?!……”虫花花饿得两眼发花,抓起木勺狼吞虎咽。
  何尚给她倒了杯茶,看她那吃饭模样,还真与姐姐有几分相似之处。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他注视虫花花红肿的手腕,稍许歉疚。
  虫花花边吃边瞪他:“倘若你并非我娘的儿子,我早就掐死你了!”
  “你何年何月出生。”
  “隆诚二十七年五月。怎了?”
  “我隆诚二十七年十一月生人。”
  虫花花怔了怔,怀胎十月,他们只相差半岁,那不对啊。
  “生辰不准。肯定是你后娘蒙骗于你。”
  “为何一口认定我是你弟弟?”
  “因为世间只有我御媚派掌握百毒不侵之配药秘方,且从不外传。所以种种迹象证明,你必然是我娘在外面偷生的野孩子。”
  何尚无奈一笑:“不孝女,执意要往自己亲娘脸上抹黑。”
  虫花花摔下饭勺,指向何尚的五官:“凤眼薄唇,瓜子脸皮肤白,还有我最稀罕的眼尾内双!你自己说,哪个男子长得像你这样妖里妖气的,子传母相,你肯定是遗传了娘的妩媚劲!我嫉妒你!——”提起这事,虫花花更火大,她的女人味还不及何尚一半呢!
  何尚但笑不语,暂时不想告知于她——他之所以外貌不够阳刚,身高增长缓慢,正因他与何夏乃一对龙凤胎。说穿了,就是让姐姐给拖累的。
  不过,他发现自己长个了,谁愿意当矬子?这事他也挺在意。
  虫花花本想继续讲,必须让他认清事实,可肚子抽疼了一下,她弯身蹲在桌边,汗珠即刻渗出额头。
  何尚侧头俯瞰:“茅厕在屋外,还不快去。”
  “你个秃小子不懂,哎哟哟……”虫花花缓慢地爬上床,男人哪知女人苦。
  何尚见她脸色难看,双手压按小腹。于是,剥开几块糖,捏碎,放在空碗中,加热水融化。
  “红糖没有,凑合喝吧。”
  “……”虫花花接过糖水碗,诧异地问道:“你怎会,怎会知晓我来那个了?”
  “猜的。”何尚照顾姐姐生活起居习惯了,转身从木柜子取出一床薄褥,平整地铺垫在床榻上,又将一叠草纸撂在她枕旁,而后坐回油灯前看书。整体步骤轻车熟路。
  “……”虫花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小秃秃虽脾气古怪,但很细心嘛。
  “你先背过身,我得换裤子……”虫花花难为情地嘀咕。
  何尚索性先离开,尽显谦谦君子之风范。
  待虫花花确定他走远,她才手忙脚乱地打理自己。幸好小秃秃是她弟弟,否则尴尬死了。
  御媚派上下均为女子,她从未受过男子照料,别说,被男子照顾的滋味还不错嘛。
  她躺在被窝里,望天冥思苦想……既然认亲成功,那“何尚”这名便不用了。弟弟跟她姓盅,叫盅什么好呢?……盅慈尚?不好听,啊对,钟馗钟馗,钟馗乃是赐福镇宅圣君,满腹经纶,刚正不阿。讨个吉利,叫“盅馗”如何?!
  屋外,何尚忽然之间连打两喷嚏,他揉揉鼻子,一想二骂三惦记,谁背离地算计他呢?
  28
  第二十八章 。。。
  日上三竿,雷腾云这才养足精神。
  他缓缓睁开眼,刚巧对上何夏一双红肿的眼睛。雷腾云不由蹙眉:“没睡还是刚醒?”
  “您真逗,我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了。”何夏裹在被窝里整整捂了四个时辰,再加上雷腾云如泰山压顶般的重量……她还真未说笑。
  雷腾云收回腿,平躺在床,不以为然道:“我昨晚做个梦,你猜梦见了什么?”
  何夏根本不想听,抱着被褥卷趴在床边,伸出手臂,没精打采地抓衣裳。
  “梦见你捅了我一刀,鲜血铺天盖地的。”雷腾云还记得梦中何夏的神态,手握尖刀,阴冷的狞笑,好似彼此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何夏心说:吖!祝你梦想成真!
  雷腾云抬起脚轻踹她一下:“喂,听完之后你怎毫无反应?”
  “我能笑不?”
  “你笑个试试。”雷腾云眸中暗藏杀气。
  何夏临危不惧,提起两边嘴角,怕你就不是千毒草的闺女!当然,千毒草八成也怕你。
  雷腾云瞥了她一眼,胆子越来越大,肯定是让自己给惯的!
  何夏背对他穿衣服,雷腾云则用脚丫扒拉她,不所顾忌道:“转过来,我也看看。”
  “……”何夏不理,半跪床脚赶紧穿。倏地,她腿根一沉,雷腾云竟然大喇喇地枕在她大腿上。雷腾云微抬起眸,欲伸手触碰她胸。脯时,却听“啪”的一声,吃了一记耳光。
  “?!”……何夏倒抽一口凉气,她没想抽他耳光子,不小心的不小心的。再者说,哪有那胆儿啊她?!
  雷腾云用手背蹭了下脸颊,一瞬不瞬地瞪视她。何夏怯懦地撇开头,三魂已吓跑七魄。雷腾云猛然扬起拳头,何夏立刻抱头捂脸:“我娘说了,好男人绝不会打女人……”
  雷腾云嗤之以鼻,一指戳向她脑门:“你先做好女人的本分再要求男人。”
  何夏扒开手指缝偷瞄他,见他移到床边穿靴,貌似不打算再追究。
  打人不打脸,娘再彪悍也不敢动爹一个手指头。不过她转念一想,谁叫他随便乱摸的,活该,打得还是轻!
  雷腾云穿戴整齐,转身捏过何夏下颌,正色道:“屋里,我由着你折腾。屋外,你男人说一不二,你若不分轻重,就是往枪口上撞。”
  自小到大,第一个耳光拜何夏所赐。
  “……”何夏眨巴眨巴眼,傻乎乎地点头,又愤怒地摇头:“你啥时候成我男人了?好歹问一下当事人,也就是可怜的我,同意不?”
  雷腾云拧起眉:“那我问你,我是你的谁。”
  何夏刚要回答:你是强抢民女的恶霸!
  雷腾云抿了口茶,又道:“倘若我不把你当媳妇,就凭方才那一巴掌,早让你去见阎王了。说吧,我是你的谁。”
  某男骨节咯吱咯吱作响。
  “……”何夏垮下肩膀,没骨气地回:“我男人……”
  雷腾云慢条斯理地应了声:“咱们的关系就算确立了。再改口要你好看!”
  “……”何夏抖了抖嘴唇,啥就确立了,分明是淫威下出政权!
  雷腾云抄起铜镜照了照:“我帅不?”
  “帅……”
  “有多帅。”雷腾云照向头顶,嗯,头发长出三寸。
  “比蟋蟀帅点。”
  雷腾云拍下铜镜,推门而出:“我去退房。”
  何夏朝他背影吐吐舌头,再好看的脸蛋也长不出大米,臭美个屁。
  ※※
  待店小二牵出马匹,何夏这才拖拖沓沓地走出客栈,当她一跨出门槛,只见两名妇人当街跪地,两旁伫立几位天煞派魔众,任由人来人往,妇人们却一动不动,蓬头垢面脏不溜秋。
  话说,这两个人贩子还未将所赚银票捂热乎,就让天煞派魔众揪回晋阳城。魔众得知少主已休憩,不知该如何处置两人,所以命两人从昨晚跪到现今。此刻,人贩子终于见何夏走出客栈,一把鼻涕一把泪,“咚咚”磕头求饶。
  其中一名妇人边自抽耳光边恳请:“是咱们瞎了狗眼,请少主夫人饶过咱们这一回吧……”
  而另一名人贩子忙不迭道:“李家大宅已叫天煞派的好汉们给砸了,砸得好砸得对!冤有头债有主,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姐妹俩吧,行行好啊……”
  一大早,街头巷尾便议论纷纷,天煞派少主不但下令软禁当朝知府,甚至派魔众踏平李家豪宅,又扒了人家祖坟,嚣张得令全城百姓震撼。
  俗话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说归说,但谁能料到这小尼便是天煞魔雷腾云的妻子呢?
  不等何夏回应,一位老大娘杵着拐杖走上前,用吐沫啐向二个妇人,愤懑道:“该,人贩子都该死!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就是报应!”
  中年男子则走过来搀扶愤怒的大娘,他不禁喟叹一声:“要说咱们隆诚帝早就废了人殉制度,李家却依仗家财目无王法,知府非但不管还包庇,六百多条人命呐,唉!……”
  百姓们唏嘘不已,虽说天煞派的做法极端了点,但的确是为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
  何夏一下子懵了,十七岁之前,她认为世间没有真正的坏人,而自从离开爹娘身边之后,脏心肝的坏人却比比皆是。人贩子为赚几个银子用她陪葬;知府畏惧强权,趋炎附势。至于雷腾云……唉!若指出他的缺点,十根手指不够用。她如今真怀疑,世间有好人么?
  此时,一道阴影笼罩在何夏四周,不用看也知晓谁来了。
  魔众见少主显身,毕恭毕敬行礼。
  “少主,分舵主率众兄弟在城门口恭送您。”
  雷腾云轻描淡写应声,人前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
  何夏腹诽:两面三刀!方才还在屋里照镜子臭美。最可恶的是,还抢她零嘴!
  雷腾云跃步上马,何夏见他并未打算扶自己上马,自行默默爬上马鞍。
  “少主,这两名罪妇如何处决?”
  雷腾云看都未看二人半眼,扬鞭离去时,抛下一句:“五马分尸。”
  “遵命!祝少主一路顺风。”魔众行跪礼恭送雷腾云,少主就是少主,真有狠范儿。
  何夏听身后哭声震天,纠结地拧起眉,刚欲开口,雷腾云先道:“莫非你要替人贩子求情?”
  “不是,我只听人说过五马分尸,据说是用几匹马把人扯个稀巴烂,还真没亲眼看过,现在能行刑不?”何夏好奇地眨眨眼。
  “……”雷腾云真不知她是胆大还是胆小。
  何夏并不认为雷腾云处罚过重,那些人的死换来其他恶人的憬悟,迷途知返,好事一桩。
  待抵达城门口,千名天煞派魔众守候多时,一色黑衣,队形整齐,口号震天,夹道恭送少主出城,那场面,再一次惊到了何夏。
  别说,一声声“少主夫人”给她叫飘了,她满足地眯起眼,真爽啊!
  不过,她很快抽离忘乎所以的心境,因为,凭她对雷腾云的了解,很难说服他放下仇恨。
  “你方才说在家里都听我的,是么?”
  “分事。”
  “那啥事能听我的?……”
  雷腾云砸吧砸吧嘴,含糊其辞道:“看情况。”
  何夏嘟起嘴,看来他并未打算让自己做主。
  “我打个比方,倘若有一日,你厌烦我了,甚至恨我,你会让我走还是弄死我?”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雷腾云平静地动动唇。
  “我的意思是,啥事都有个万一吧?比如你喜新厌旧了,看见我就烦,特希望我消失,杀了我还是放我走?”何夏仔细想过,她与雷腾云连彼此喜欢都算不上,雷腾云无非是手边缺个丫鬟伺候。而她所期盼的,雷腾云突然腻歪自己,让她立马卷包袱走人。
  雷腾云不悦地蹙起眉:“这都哪跟哪,中饭塞脑瓜里了?”
  “哎呀,你就认真回答我一次咋了?!”何夏懒得跟他兜圈子,瞬间又怒了。
  雷腾云思忖不语,何夏敛气屏息等待答案,菩萨保佑,给她留条活路吧。
  其实雷腾云根本未考虑她的问题,而是回忆前往凤凰城的捷径。
  凤凰城与黄河接壤,一河之隔便是匈奴群居地。然,凤凰城乃是军事要塞,朝廷为抵御匈奴进攻,常年重兵把守,盘查严格。欲想顺利穿越凤凰城,需经过层层关卡。雷腾云并不愿与朝廷针锋相对,若非何夏走失,他本无意将事件闹大。因为,隆诚帝相当睿智,多年来与天煞派和平共存。他自然看得清形势,隆诚帝无非是利用天煞派的恶势力与名门正派窝里斗——江湖各派忙碌于防备邪教,便无暇干扰朝政。正所谓:江湖愈混乱,社稷愈稳固。但朝廷自有底线——邪派不得残害百姓。
  他拉住马缰,遥望四通八达的道路,前往凤凰城需要十日,路途遥远马虎不得。他记得有一条隧道,乃早年间驻兵通道,此隧道直入凤凰城内,过了进城的难关,出城便容易了。
  何夏还眼巴巴等着,大哥你东张西望为那般?莫非这就打算找庇荫地掐死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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