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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从四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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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猴子就跟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似地,一眨眼就没了。
  廷珑也跟着姚清芬,清芳,清芷几个一块到后园里去看花。
  走到半路清芷就说:“那几朵破花谁家里没有,有什么好看,到我房里去,哥哥从南边来,给我带了只鹩哥,什么话都会说,可好玩了。”
  清芬、清芳是主人,廷珑也无可无不可,几个人就顺着游廊去了三房的院子。三奶奶还在老太太房里应卯,院子里就几个小丫头。清芷吩咐小丫头取开水来泡茶,就有小丫头笑嘻嘻的应了,自去。
  进了房里,廷珑只见满眼锦绣,家具是一水的填漆螺钿,磨的光闪闪的耀眼,软烟罗的幔帐,朦朦胧胧,如烟似霞。小丫头端上茶具来,姐妹几个对坐品茶。
  廷珑略一沾唇,发现茶是好茶,只是水烧过了泡走了味,带着苦头,就不肯喝,只把玩手里的杯子。那杯子是粉彩的花卉, 釉彩粉白光亮,绘画精细,要是搁在以后,这么一套物件够买套房子的。
  清芬见她只看不喝,笑道:“珑儿又犯傻了,老太君就说,器物是给人使的,就只她反倒是给器物使唤的,看得过眼的东西都恨不能供起来。”
  廷珑想了想不由笑了,她是做古瓷研究的,正是叫瓷器奴役着,以伺候这些娇贵物件赖以为生————老太太的话真是一针见血。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话说,大家有话就说吧
  青葱微露意
  廷珑姊妹走近观看,人人赞叹,又见靠窗的画案还铺着宣纸,上面画的正是窗外的这一树玉兰,才刚勾了线,不曾渲染。
  廷珑见画的精细,就笑道:“三姐姐好会享福,阶前生玉树,室内有墨香,就是神仙也比不得姐姐自在。”
  清芷卷了残画,道:“咱们女孩儿家,就算生在这样的人家,也不过快活这几年,等到出阁,个人际遇实在难料,何不过一日就快活一日。”
  清芬已定了人家,听了这话就有些伤感,又想到离乡远嫁,往后家中再难依靠,脸上就带出些落寞来。
  清芳和廷珑年岁仿佛,个中滋味尚不能体会,歪着头笑话清芷:“三姐姐好不知羞,整日嘴里挂着嫁人,我去跟三婶说,早早的把你聘出去吧。”
  清芷也不恼,笑着说:“咱们亲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小丫头不知事,跟你藏奸,你才说我是贤惠人。”
  清芳听了连连讨饶,摇着清芷的衣袖陪不是说:“好姐姐,你多多教导,我就懂事了。”
  清芷点着她的脑门笑:“猢狲快松手,荡秋千吗?袖子都叫你扯掉了。”
  笑闹一阵,三人回到桌前坐下,清芷就叫丫头去廊下提鹩哥进来。
  廷珑见那鸟儿黑背白翅,眼下一圈鹅黄,在架上踱步,神气的很,便捻起几粒小米逗它,那畜生却清高之极,并不肯吃生人喂食,嘎的一声向主人扑去。
  清芷怕叫它抓了眼睛,忙双手握住脸,那畜生偏偏就落在她的发髻上,扑棱着翅膀“姑娘,姑娘”的乱叫,把姊妹几个乐的不行。清芷捂着脸闷声大叫:“快把这小畜生捉了,看它在我头上拉尿。”
  清芬忍了笑,一手舒袖遮脸,一手挥袖子把它赶了下来。那鸟就又落在架子上,一脸纯真的踱步,无所畏惧,连清芷看见也笑起来。
  提起那鹩哥的来处,却是去南边给清芬办嫁妆时带回来的。廷珑瞧着清芬脸上不大自在,笑的勉强,等到机会就说:“姐姐们带我到花园逛逛吧,天天闷在家里,好容易才出一回门!”说的可怜兮兮。
  清芷就叫丫头拿几块点心带着,跟廷珑说:“花园里花木也平常的紧,倒是养着几头鹿和一笼兔子,刚换了毛,十分可爱,带点吃的招它们过来玩。”
  到了鹿苑,清扬,廷玉几个年岁仿佛的正围着栅栏,手里拿着厨房里要来的白菜引鹿。鹿性胆小,看这群男孩喧闹,吓的都不敢靠近,况且,现在万物生发,鹿苑里青草繁盛,并不缺吃的,也并不值得以身犯险,一个个站的老远,三两成群警惕的盯着这群猢狲。
  清芷见引不出来十分失望,她素来胆大,就要带着廷珑几个进去。旁边跟着的老嬷嬷死命的拦着,笑着说:“老太君吩咐,不许叫哥儿姐儿磕着碰着一丁点儿,姑娘们都是慈悲人,必不忍心叫下头人受罚。”
  清芷就笑道:“不过是进去看看,这些鹿都是养熟了的,哪里就会伤人。”
  那婆子谄笑着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现在这个时候牲口正带着崽儿,最是防人,就是喂食也不敢靠的太近,不然畜生野性,为它误伤就不值当的了。”
  清芷见她执意不肯也不勉强,带着廷珑几个到旁边笼子去逗弄兔子。那几只兔子养在笼中,肥白的可爱,姊妹几个都拿了点心去喂,可惜兔子们不大欣赏厨子的手艺,清芷差仆妇换了大白菜,果然就围了上来,三瓣嘴蠕动着嚼咽,十分有趣。
  不多时,就有丫头来请众人回去吃午饭。廷珑刚才就没看见以然,这时唯恐落下他,走过去问廷玉道:“二哥哥,以然怎么没跟你们在一块儿呢?”
  廷玉说道:“先前路过梅林,他见花开的好,耽搁在那了,咱们往回走,就能看见他。”
  一行人鱼贯往正房走去,将至梅林,远远望去,只见白的,红的,粉红的层层叠叠,云蒸霞蔚,走近才发现花期将过,已是开的败了,地上铺了一层花瓣,从花树下过,一阵风过来,飘飘洒洒的吹落在众人身上好些。
  廷珑抬头看那美景,发现星星点点还有几株结子的品种,毛茸茸的翠绿,才一丁点大,光看着嘴里就泛酸,拉着清芬说:“好姐姐,等果子熟了,给我送点去,腌好了,我下帖子请姐姐们去尝。”
  清芬见她虽看着比清芳稳重些,到底还是孩子心性,如斯美景之下也不忘惦记吃的。笑道:“也不用你下帖子,咱们家没人吃那个,等熟了,全给你送去。”
  等出了梅林,也不见以然一同出来,廷珑知道他对姚府不熟,心里记挂,就叫清芬几个在外面稍等,反身回去寻以然。清芬几个只当她去折枝,也不问。
  廷珑沿着小径往深处走,不想这梅林占地阔大,越走越深,枝繁花盛,也看不多远,只好边走边唤:“以然,以然哥哥……”。一路无人回应,正想回去打发人来寻,就看见不远处树下露了一角的石青褂子正是以然早上穿的,廷珑站在原地唤了两声,见那边没有动静,就沿着小径走过去。
  以然正背靠着梅树,合目睡的香甜,身上都落了一层的花瓣,可见时辰也不短了,也不怕着凉。廷珑一时调皮,蹑手蹑脚的过去,捏住以然的鼻子,果然,立时就睁开眼睛。廷珑松开手,跳到一边去含笑立着,以然眨眨眼,视线落在廷珑身上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扶着树站起来,略带尴尬说:“我见这梅林,倒跟我家里那片一样,一时贪看,竟睡着了。”廷珑见他面带赧然,笑道:“我还以为以然哥哥被这梅林里的花妖绊住了呢!”
  以然想起才刚醒时,见她立在不远处微笑,头肩上都是花瓣,阳光透过树丛,斑斑驳驳的洒在身上,脸上绒绒的,整个人都透明着,可不就像花妖一样,让他一时恍惚。想到这,脸上更带出尴尬来。
  廷珑以为他被自己撞破贪睡,不好意思,也不敢再逗他,笑说:“老太君传饭了,姐姐们在前面等我,以然哥哥醒醒也过来吧。”说着转身沿着小径拐到大路上。
  以然看着她远去,抖落了身上的浮土花瓣,也跟着拐到大路上,往正房去了。
  吃了饭,姚府方二奶奶邀姚氏去房里喝茶,几个小辈留在老太太房里凑趣。清扬和廷玉两个在邻窗的半桌上下棋,廷珑看几个姊妹在一旁配线,说些“葱绿的配鹅黄才娇嫩,大红需得用石青配了才庄重,松花配桃红……”廷珑完全搭不上话,讪讪的捧了茶坐着听她们商量着。
  针黹是她的软肋,就是绣个荷包也得一个月的功夫。心里那些美好的图样,一落在柔软的布料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慢慢就不耐烦做下去。姚氏一见她做了一半的活计就笑她 “拙的针都拿不动”。
  老太君似乎很喜欢以然,拉着他的手坐在自己身旁,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廷珑听了几耳朵,只是问他祖父可好,平日里在家都做些什么?家里生意现在是谁管着云云……
  廷珑下意识里一直当以然是父亲从外面领回来的,方才在梅林里,听以然说自己家里也有这样的林子还腹诽来着,城里寸土寸金,姚家这样的花园就是自己家也没有的,莫不是以然过去一直养在乡下?如今听老太君的话才知道,确实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原来父亲还是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个正人君子,并没有红杏出墙。
  想到这,又琢磨起以然有家有业的,父母祖上具在,为什么耽搁在自己家里。不由把耳朵竖的高高的细听,谁知老太君只一味的怀旧,说些什么当初你家在京里时,我们两家如何如何,你那么点大的时候,我就抱过你之类的话,廷珑感兴趣的一句没有。
  姚氏和方维仪进屋就见老太君眼里汪着泪正拉着以然讲古,忙忙劝解开了。耽搁了半日,姚氏方带着孩子们辞了祖母,二舅妈方氏亲送到二门,告别的时候,廷珑听见以然叫二舅妈“姑姑”。
  等回到家,陪姚氏闲坐时廷珑就假作无意之间提起,姚氏细审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只说:“咱们几家原籍都是桐城,几辈子下来,亲上连着亲,一时称呼起来都各叫各的。”廷珑就点点头,又提起清芬姐姐许了人家的事,姚氏也兀自叹息。原来清芬定的是大舅舅上司家的少爷。大舅舅写信来,只说自己那上司家世如何的世代簪缨,眼下如何官运亨通,为当今倚重,颇有仰赖那上司提拔之意,只字未提那家的少爷多大年纪,是什么样人品,什么样学问。老太君得了信,心里疑惑那样的好家世为何不在当地寻亲,很是怪罪三舅舅鲁莽,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捎信过去细问。廷珑听了,也暗为秉性温柔娴静的清芬担心。
  刚刚入夏天,姚家就叫人将新下的青梅送了来。廷珑跟厨房学了腌渍梅子,亲自洗干净,逐个敲破,加盐水去涩,再捞出投净咸味,加糖腌渍,腌到皮皱时加甘草,陈皮等配料一同下水煮,再捞出拌上新蜜和桂花,罩上纱罩,搁在阴凉处风干。等腌好后,一个个色作琥珀,吃起来先酸而后清甜,口感柔韧,回味悠长,人人都道好吃。姚氏特意叫挑了大的给姚府送去,老太太听说是廷珑亲手腌制,赏了一挂玉钏,一对荷包给曾外孙女顽。
  这一段时间,张英每日下朝时廷珑已经睡下,早上去请安时,又已经走了,竟连续五六日没见到父亲,姚氏也有些心不在焉,常常坐着发呆。廷珑不知朝里出了什么事,只能下了学就陪着母亲,说些让姚氏解颐的话,引她一笑。
  天赐要两岁了,十分粘人,见到廷珑就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叫姑姑抱。廷珑抱着他,心都酥软了,见他夜里蹬被,就想绣个肚兜给他睡觉穿,每日里下学就只坐在姚氏房里做活。姚氏见她肯下功夫,叫了针线上一个叫路春家的指点她。这路春家的虽大字不识一个,却心灵手巧的做得一手好针线,廷珑煞下性子来学,她就细心讲解,演示,怎样下针,针脚才能匀净,又什么样的料子,配什么丝线,什么身份人要配什么花样,诸如此类……
  廷珑绣完一个肚兜自觉长进很大,又在路春家的指点下给家里人一人绣了一方手帕。及至以然,想到人人都有,若只他没有,未免让他多心,何况,自己如今才八岁,哪就有那么多讲究。就给他和廷玉绣了一模一样的几杆修竹的图样,又在帕角上缀了两人的名字。
  ;礼物送了出去,廷玉回了锭落胡开文款的屯溪墨锭,使人送到廷珑房里。胡开文原籍也在徽州,与张家算是世交,这个却不如何难得,廷珑欣然收了。过了月余,以然下学时递给她一个荷包就跟廷玉自去了。廷珑打开一看,竟是一方寿山石的印章,刻着廷珑阁印四个字,刀锋挺锐,笔意劲秀,廷珑看那石料色泽白中泛青,质地细腻有如凝脂,印纽处趴着个头角峥嵘的白鹿,正是以然随身配的那一块,心知是他将原字磨去又重新篆刻了送她,想他如今做客,身无长物,只能捡自用的送人,十分过意不去,不肯夺人所好。
  第二天在书房见了以然就执意要物归原主,以然红着脸不肯收,只说:“已经磨了一回,再磨就不成材了。”
  廷珑思量也是这个道理,就心下琢磨还他些什么才抵得过这么名贵的东西。
  终须一别
  廷珑一时也想不到回他些什么,正好现今学着针线,就便拿他练手。
  想着以然常穿的都是靛蓝,藏青这些略深的些的颜色,就跟路春家的商量着配了色,在针线匣子里寻了块相宜的角料。
  又记得以然爱姚家的梅林,微微一笑,细细的描了个喜鹊登梅的花样子,慢慢的做了起来。不消几日做得了,路春家的看了也夸做得细致,又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缝出形状来,怎么抽口,廷珑学着缝出个平金抽口的扁方形状,紧紧的抽了口就成了葫芦形的,不容易失东西,越看越满意。自觉向着贤良淑德的目标跨了一大步,得意洋洋的又照着做了一模一样的给廷玉。
  这回怕以然多心,倒叫他为难,就等到裁换季衣裳的时候才一同给他们送了过去。过了几日就在二哥腰间见到了自己的作品,却一直也没见以然佩带,联想起从来没见以然身上缀过这些东西,不爱这些物件也是有的,不禁笑自己多事。
  张英从开春就十分忙碌,晨入暮归,难得休沐一天大清早的又出门去会客,耽搁到傍晚方回。进了府先到书房考查几个孩子的功课,看了廷玉最近做的时文,略点了点头,夸典故用的恰当;又看了以然的习作也夸奖字写得中正平和,大有长进;及至廷珑,只捡了一篇诗经叫她解释,见也解释的通,才颔首微笑,各自嘉勉了几句,又嘱咐不可骄傲懈怠,就往后宅去了。
  姚氏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甚爽利,请了几个大夫来瞧,都只让少劳,少思,开些汤药将养罢了。廷珑知是心病,却不知从什么上得的,只能小心侍奉汤药,除了去上学便一步不离的守着姚氏。
  这一日赶着从书房回来,就见姚氏正和张英坐在炕沿上说话,一脸的喜气。廷珑见自己进来的莽撞了,却也不便转身出去,就笑眯眯的给父母亲请了安,问道:“太太有什么喜事?可是大哥捎信回来了?”
  姚氏笑道:“却不是你大哥的事。”又转头跟张英说:“难为这孩子,她嫂子给寄了几个果子来,就这么整日价的盼着来信!”
  廷珑见母亲逗她,撅着嘴巴拱进姚氏怀里撒娇。她母女二人亲热张英也不出言,饮了一盏茶才说:“我去跟以然那孩子说,免他整日惦记着。”
  姚氏就一笑:“跟他说也叫他安心,看那孩子懂事的可怜,打来了咱们家,瘦了多少。”
  张英也自叹息他懂事,吩咐家人去请以然少爷到内书房来。
  廷珑听见父母亲说话,知道这喜事出在以然身上,就眨着眼睛问到:“既不是大哥来信,太太喜从何来?”
  姚氏就摸着廷珑的头顶微微笑着说:“南边大捷,皇上一高兴要大赦天下呢。”
  廷珑心想,明明刚才听着张英和姚氏说话,那喜事似乎和以然有些关系,若是为着大捷与大赦,却不知能与个孩子有什么相干。姚氏既然不说,她也不再细问,只凑趣道:“南边打完了仗,那哥哥嫂嫂送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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