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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从四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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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姚氏这边,等以然离开了便叫廷玉和廷瑗各自回去歇息,单留下廷珑伺候,先说了几句搬家的事,只说那边宅子收拾的差不多了,张英便选了三天后的吉日,搬了铺盖正式过去住
  廷珑想着莲翘和乔木两个的婚事早定了搬过家去就办,便和母亲商量了定下日子,又将莲翘的爹娘都不在府里头的话说给母亲听。
  姚氏以为她又来揩油,便不肯上套,只笑道:“那丫头服侍你一回,既然她爹娘都不在府里头,你这个当姑娘的可要好好陪送了她。”
  廷珑听了便认真的点点头,道:“只是我不知一般人家都是怎么嫁女孩儿的,想着跟太太商量商量,这些日子我也不使唤她,多少针线活计也叫她腾出功夫来做做。”
  姚氏见女儿是真心给身边人送嫁倒十分高兴,果真帮她合计陪送些什么东西,末了凑了十二抬的嫁妆,把新房里的东西都置办齐了,姚氏又另赏了二十两银子压箱。又想着因为莲翘配了人便不能留在廷珑房里头服侍,她屋里的紫薇、紫藤也大了,这一两年该配人的配人,该放出去的也要放出去,便要再挑几个小丫头进来,先跟着紫薇、紫藤学规矩,廷珑听了只叫母亲做主。因张英宿在新宅那边,廷珑当晚也不回房,只在母亲房里住下。
  第二日去方家上学,回来时以然不顾廷玉的脸色也跟着他同过了来,几人刚进了旧庄就有仆妇迎出,只说上回上梁来贺喜的那位陆翰林夫人带着少爷、小姐过来做客,太太叫去接少爷和姑娘回来见客。几人听了便一同往后宅去了。
  心急如焚
  以然跟着他几个走到东厢便停步不前,只说去廷玉房里坐着等,奈何廷玉听说是陆翰林夫人上门,想起上次被她盯住翻来覆去的盘问,便不肯独自去受罪,立时又记起以然乃是他的兄弟,该当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哪里容他独自逍遥,只一把抓住以然的腕子便迈开大步往前走。
  以然任廷玉攀扯着,见他这好歹是不拿自己当贼了,也算是示好,又知太太当他是子侄一般,便是与廷玉同去也不为失礼,就不去挣扎,随廷玉一同去了。
  几人到了后宅,廷瑗却无论如何不肯进堂屋去,只说穿的多了热得受不住,要回去换身衣裳,廷珑拿眼睛一扫,见她穿着葱绿的纱衫、纱裙,再没有能消减处,就知道她有意推脱,当着哥哥们的面不好问缘故,也不去强她,只点点头便要随哥哥进去,廷瑗却又上前扯住她袖子,一脸的促狭附在她耳边说话,廷玉和以然只袖手站在一旁等她俩捣鬼,却不知廷瑗说的什么,廷珑只听了两句就飞红了脸,以然见了便忍不住去看,却又不敢直勾勾的盯着,一双眼睛便躲躲闪闪起来,只觉廷珑粉面含嗔,气鼓鼓的十分可爱,费了好大劲才不叫眼睛给那张小脸粘住。
  廷珑听了廷瑗的话一把将袖子扯回来,佯怒着瞪了她一眼,却见她笑嘻嘻的全不往心里去,只好扭头不理她,催着哥哥进去,快进门了还听见廷瑗在后面轻笑,脸上更红了起来。
  三人进了门,见姚氏正捧着茶笑微微的同坐在她对面的陆翰林夫人说话,便上前去先给姚氏行礼,姚氏待他们行了礼便笑道:“来的倒快,见过你们陆伯母。”又指着几个孩子侧头对陆夫人说道:“上梁那日你都见过的,两个小的是我那一对魔星,大些的是白鹿山庄方家的少爷。”她这边说着,廷玉、廷珑、以然几个早在那边逐一施礼称呼了。
  陆夫人见几个孩子礼数周全,举止稳重,含笑点了点头,叫他们不必多礼,用眼睛依次在几人身上扫了一遍,又着力看了以然一眼,想着她两次来都见着方家少爷与张府的公子同进同出,不知这两家有什么渊源,眼睛极快的在廷珑身上转了一圈,这才笑着唤过在东首落座的一双儿女引见了他们认识。几个孩子互相见了礼,姚氏便叫他们归座,又唤人送了点心果子来。
  廷珑被安排坐在陆小姐下首,因她是主人,恐陆小姐拘束,一再的挑起话头来问她在家都读些什么书,做些什么消遣,却见那陆小姐只微笑着点头或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肯说,廷珑见她这样腼腆,又回想起方才见礼时,她也只是含笑福身而已,竟是从头到尾都未曾开过口,好笑之余又颇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招呼这样的客人,一时看见座间矮几上的点心,又再三的劝了几劝,那陆小姐只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却始终也不曾动那碟中的吃食,一直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
  廷珑此时不由大为佩服,她一向只觉着自己够谨言慎行的了,想不到真正贤惠文静的在这呢,不敢扰她破功,只抬头去听母亲和陆夫人在上首说话。
  两人先是说些桐城的气候、物产,陆夫人提起这桐城的鲥鱼是极有名的,还有个段子,当初前朝何阁老的夫人入宫去赴宴,想着宫里头巴巴的发帖子来不知吃些什么山珍海味,去了一看,原来竟是这东西,都是些没长够尺寸的,皇上妃子们便齐夸如何的鲜美。
  廷珑知她说的那前朝的何阁老夫人就是大嫂何氏的族太夫人,与玉清舅妈具是一族,便抬眼看着以然笑了笑,以然看见也噙了笑意挑了挑嘴角。
  那边陆少爷正挨着以然下首坐着,忽然见对面张小姐对自己嫣然微笑,心中便是一动,不由放出眼睛去细细的打量她一遍,只见她生着白净鹅蛋脸,一对瞳仁乌黑幽深十分灵动,脸上笑微微的,想起方才她对着自己笑时,微眯着双眼就像一弯月牙儿,又见她挽着双鬟,发间插着一对油绿油绿的碧玉对头莲花簪,更显得一头鸦发衬着粉面,整个人坐在那里恬淡柔和,十分讨人喜欢,盯着她看了半晌,却见这张小姐只放出手段来引着自己去看她,便再也不瞧自己一眼了,转过头去在那边佯作专心听两位太太说话,更是添了兴味。
  他今年逢着大比之年,本是一心要先取了功名,做个少年进士,到时候才凭自己的心意选个知情识趣的良配,此时叫母亲逼迫着出来相亲竟是一肚子的不愿意,先前张家小姐进门,他只瞧了一眼,见她年纪尚小,身量未足,便满心失望,及至方才她对着自己一笑,才觉出她性子活泼,和族中那些木头似的姐妹不同,又见她虽然年龄尚小容色未开,却已有了几分颜色,更添喜爱……
  却说那陆夫人和姚氏说完了鲥鱼,不知怎么的便又说到这桐城另一样家喻户晓的物产,原来这陆家十分的好家教,族中女儿个个十分的贤德,针黹女红都是小事,光是朝廷表彰守节的牌坊就是桐城一景。
  姚氏听了便做出大为钦佩的样子来含笑附和,又夸奖眼前的陆小姐十分的娴静,才把话头引到别处去。
  廷珑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这样夸自己家的,只觉十分有趣,又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陆小姐,见她垂着头,脸上涨得通红,知陆夫人的话倒也可信,复又觉的这陆小姐十分可怜。
  那陆夫人说完了家里的牌坊,又提起儿子来,只道那孩子如何好学识,原先本是在京里跟着老爷读书的,老爷十分的器重,不等到时候就早早送回原籍来,只等今天开科便要下场一试身手。
  姚氏听了便随口问他回籍在哪间书院读书,那陆夫人便道:“我们老爷说少年人性情未定,父母先生的训导多听不进去,只把一干狐朋狗友的话当做至理名言,恐他为人引诱,从小只在家里读书,并没有一日叫他出门去厮混过。”
  姚氏听了便只点点头,端茶慢饮,一时终于来人询问饭摆在哪,姚氏便忙忙招呼了客人入座。
  廷珑见有外男在座,忙起身告退,姚氏还不待说什么,陆夫人早道:“我们大人和你爹是同僚,也不算是外人,不碍的,一起坐吧。”姚氏听了,想着陆家的闺女还在,却也不好就叫廷珑回去,便点了点头,廷珑只得坐下。
  廷玉见妹妹碰了钉子,便伸手去拽以然衣袖,好叫他寻个由头告退,免得母亲不准,谁知以然从一进门见陆夫人带着一对儿女做客,就看出不对来,等听见她不住口的夸赞儿子学识如何如何的好,心里就咯噔一下,又见那陆少爷不肯老实坐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从上到下的盯着廷珑相看,心里早憋着火,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肯走,任廷玉着急,只安坐着等着上席。
  陆夫人见方家少爷也留了下来,先是看了他几眼,见他毫不知趣,便笑问姚氏道:“方少爷和令公子倒是十分投契,我上回来就见过的,可是两家有亲?”
  姚氏含笑看着以然道:“我们两家亲连着亲,他们两个自小一起长大,亲厚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陆夫人听了便点了点头,又看着以然道:“这孩子也不小了,可定下亲事了没有?”
  以然只顾着盯着陆少爷,叫她问的一愣,眼睛忍不住往廷珑那边一闪,才摇摇头道:“不曾定下。”那陆夫人便含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廷珑却是看见以然方才目光在自己身上一顿,不知怎的就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那一眼大有深意,低头吃饭时还总觉得他在盯着自己,慢慢的脸上都烧红了。
  以然却见那姓陆的端着饭碗不错眼珠的盯着廷珑,仿佛就着她下饭似的,吃的津津有味,真是气的要发抖,又掉头去看廷珑,见她垂着目只拨着碗里的饭粒,就知道她胃口不好,细看之下,见她脖颈处都敷上一层粉红,心里忽然就酸软了,很不等立时将她揣在怀里头藏起来。
  好容易吃了这一顿饭,廷珑赶忙借着上茶,亲自出来传点心,站在风口吹了好一会儿凉风才觉得好些了,心里头又时不时的滚过以然落在她身上那一眼,想着方才吃饭时落在她身上似有还无的目光也不知是不是出于自己臆测,当时一桌子的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抬起头来探寻这目光的真假的。
  以然见廷珑方才出去时微颔着首,不似平日里抬着头笑微微的模样,便知道她羞着了,一时便想要跟出去,却又怕自己不在时太太说什么听不见,只一边在心里惦记着廷珑,一边听着太太和陆夫人说话,廷玉三番两次偷着拽他离席都置若罔闻。
  作者有话要说:
  呜~~为了在日更这条上不撒谎,就只好在多更这条上打折扣鸟~~~亲下,不要抽打俺啊
  开窍
  廷珑在外面吹了半晌凉风,实在拖不得了才唤人取了果子来反身回堂屋去,一进门就见以然目光灼灼的望过来,顿时脚下发虚,忙立定身形借了吩咐丫头摆盘的工夫收敛了心神,一路目不斜视的走到姚氏身边侍立着。
  姚氏一边笑微微同陆夫人说话,一边分了神出来留意女儿脸色,只见她面上虽然清淡无波,一副低眉敛目的乖巧模样,可这般的屏声敛气却有些老实的过分了,又想起方才席间她也未曾动筷,全不复平日疏朗自在,落落大方的态度,心下不禁有些起疑,微微皱了皱眉,眼睛在陆家少爷身上打了个转,见那孩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倒也一表人才,一身素白纺绸的长衫嵌着金丝银线,腰间缀着些个玉佩、香囊、折扇、荷包之类的物件,年纪和以然仿佛,穿戴富丽、态度倜傥就远非一旁的以然、廷玉可比了,又见他目光频频往身后看去,心下了然,收了目光慢慢呷了口茶,仍旧同陆夫人敷衍。
  陆夫人眼见姚氏打量自家儿子,只一边说笑,一边不动声色的察看她的态度,却见她问也不曾问一句,却是全无表示的样子,便只好自己寻了个话头来,笑呵呵道:“我们正泽眼看便要赶秋闱,正缺个有科场经验的先生指点,无奈从京里回来一直没寻着合适的,不知令郎如今在哪里附馆?先生学问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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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氏听她这话里的意思,便不肯说如今在方家上学,只笑着道:“廷玉年纪还小,学问也浅,我们老爷的倒不急着叫他下场,只带在身边读书养性罢了,也没有先生。”
  陆夫人听了便巴不得了一声,道:“令郎竟是你们老爷亲自教导的,这就怪不得了……谁不知道你们张大人是两榜进士出身,学问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我们正泽若是能得张大人点拨点拨,倒是他的福气。”说着便直直盯着姚氏。
  姚氏见她话说到这个地步倒不好不应,只能笑道:“点拨谈不上,有空就来坐坐吧,廷玉见了令郎这样好学识也好知道用心上进。”
  陆夫人听了这话才笑了笑,又坐了一会儿讲些本地的闲话才携儿带女的起身告辞。姚氏略留了留就带着几个孩子一直送到二门,又寒暄了半晌才将陆夫人送入轿中,陆少爷等着母亲、妹妹起了轿,反身回来跟姚氏行了礼告辞,临上马又把眼睛在廷珑身上一转,见她微侧着头不看自己,目光空濛濛的落在远处,轻笑了声才打马去了。
  以然方才听太太邀姓陆的来家玩心里就开始发紧,及至听见他临走时那一声轻笑脸上又黑了黑,抬眼去看廷珑,见她正望着墙角出神,没有注意到那人的轻佻样子才略舒服了些, 只是这一下午的煎熬到底心里不安至极,怔怔的看了半晌,眼见着廷珑随着太太往后院去了,竟不管不顾就朝廷珑奔去。
  廷珑正随在姚氏身后,边走边在心里头想事儿,忽然叫人扯住衣袖,回头一看,见以然一脸焦急的扯住自己,脸上就有些发热,只得强作镇定,垂下眼帘等他说话。
  以然见廷珑幽深的目光刚和自己的眼神一碰便随即掩在一排乌黑浓密的睫毛之下,那一排睫毛蝴蝶翅膀似的微微抖动着,显出几分不安,看着看着周身的血液都汇聚起来,把一颗心涨的满满的,清了清嗓子,把满腔的勇气沉淀下来,柔声道:“廷珑妹妹,你,等我的消息。”:
  廷珑垂着眼帘等了半天,正莫名的心虚,听了这句话心里就一震,慢慢抬起眼睛来,见以然满头大汗,一脸的毅然决然,先是愣愣的望进他眼睛里去,只觉得那里面似乎有钱塘潮那样的巨浪,随即害怕起来,下意识的就往前看去,见母亲已停了步面无表情的望着这边,忙低头按捺住狂跳的心脏,才又重新抬起头来疑疑惑惑的望着以然,道:“以然哥哥说的什么消息?”
  以然脑中充血憋出这么一句,才觉得豁然开朗,就听见廷珑这么一问,顿时张口结舌起来,头脑霎时转为清醒,心中剧痛,努力从声带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廷珑妹妹,你等我的消息,对,铺面要是定下了,我马上来给你送信,你等我的消息吧……”说完竟也不去同姚氏行礼告辞,便深一脚浅一脚的自去了。
  廷珑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以然走远,心里忽然就针刺似的疼了一下,酸涩顿时在眼中弥漫开来,耳听着母亲叫:“珑儿过来。”不敢抬头,只垂着眼睑过去母亲身边。又听姚氏道:“廷玉带两个人去送送然哥儿,看着他到家再回来。”廷玉听了忙也领命去了。
  看着儿子去了,姚氏一言不发牵着廷珑回了后宅,打发了伺候的人,就在床沿坐了盯着女儿,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思量方才这两个孩子的情形,正寻思着怎么问话,就发现廷珑低头站在那,眼泪正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不由恨声道:“你哭的什么!”
  廷珑本来还强忍着,听了母亲问话眼泪落的更急,一大滴一大滴的往外滚,落在胭脂灰的鞋面上,晕染开来。姚氏见了长叹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条手绢来,递给廷珑,廷珑伸手接过按在眼下,好半天才收了泪。;
  姚氏方才见他两个站在那边以说话,以然失魂落魄的走了心里便存了疑惑,正寻思着怎么开头问问情形,谁知还没开口便惹得她哭泣,此刻见她哭的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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