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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日,他奉了殿下命令处理玉清院,没想到却漏过了梁氏的表妹许静姝,让许静姝把药悄悄留了一些,还用到了殿下身上,他万死不惜。
梁氏的贴身婢女与外院小厮通奸,买来那等腌臜的药想要用在殿下身上,却被采薇撞见,禀报了殿下,殿下命他去处理,没想到还是漏过了许静姝。
没想到许静姝看起来那样蠢得女人,居然有这样深沉的心思。
“你的确该死。”赵锦的手在桌角轻轻一捏,一声碎裂的声音便响起。
徐路身子一颤,整个人都俯在了地上,紧紧贴着寒冷的地板,但是这都不抵他心中的悔意。
赵锦定定看了他半晌,终是说到:“去一言堂自己领罚,四十军棍。”
徐路谢道:“谢殿下开恩。”这样的惩罚已经算轻了,好歹没有不要他在他身边伺候。
赵锦挥挥手,让他下去。
徐路不敢再多言,慢慢往后退去,推开门准备出去。
忽然,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满脸惊喜问到:“殿下,您的毒解了?”昨日的事情他听说了,殿下与那许氏是靠在一起的,并且过了好久,竟然没有一点发狂的迹象,今日也没有头痛。
赵锦的手一顿,忽然反应过来。今早到现在他都没功夫去想昨夜的事情,也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没想到被徐路提了起来。
这么一想……作业他还真的没有头痛的感觉,也没有心里烦躁的想杀人的冲动,而且这几个月,他也没有再头痛了。
难道说……他的毒真的已经解了?
徐路看着他一脸沉思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怕是真的,随即高兴的手舞足蹈,跟个小孩子似的。“属下这就去给宋神医传信,让他回来为您把脉。”
说完便高兴的冲了出去,连他要受罚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赵锦看着徐路离去的背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里却想起了晏秋。
他今天早晨是不是太凶了?从锦园离开的时候,她到底眼里满是泪水,似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赵锦忽然有些不安。
他慢慢回想起了与晏秋相处的这些日子……她还真是傻啊!为了他,不顾自己的安危,明明那样怕疼的人竟然割腕救自己。
还有他的毒解了……怕也是因为她给自己吃的东西……
赵锦习惯性的揉揉额头,他后悔了,后悔了不该对晏秋那样凶,她现在怕正在哭鼻子着。
这下子该怎么办呢?本来想给她一个记性的,谁知道还没过一个时辰,他倒先心软了……
☆、第66章 耍流氓
徐路去领罚了,小夏子和福德被他迁怒,全都守在书房外,无传唤不得进来。现在,书房里只剩下赵锦一人,他浑身的气息越发冷冽。
影一早就被他派去给谢长云送密令了,所以昨夜许氏才如此轻易的钻了空子。其实,他不明白晏秋为什么不让他接近别的女人,在他看来三妻四妾实属正常,而他还是大周皇室。
可是每次一想着晏秋那低眉顺眼疏离的表情,赵锦便觉得便是如了她的意也无不可,反正那些女人他也碰不得。
谁知道还是他大意了,没想到他的暗疾不知不觉间已经痊愈,让许氏进了他的身。
昨夜的事情是赵锦没有想到的,他自以为后院的女人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却没想到差点在这上面栽了跟头。
思及,赵锦皱了眉头,便准备唤小夏子进来把后院那群女人给打发了去。
“殿下,圣上遣了天子使者来,现已入城,傅老、宋长史和徐先生求见。”还没来得及唤小夏子进来,小夏子就在门外低声禀告。
赵锦本来站在窗前,听了小夏子的话,踱步到案桌前:“让他们进来。”
于是,这后院的事情暂且搁下。
小夏子应声后,傅元智几人便推门进来了,几人甫一进门宋长史便道:“殿下,影七传来消息,女真大举侵犯我大周,昨夜玉川关已破。而此时圣上遣天使前来,怕是要您带兵御敌。”
几人面色凝重,傅老也捋着胡须沉思到:“此时殿下若是发兵,怕是要乱了我们的计划。”
赵锦的手在案桌上一下又一下的扣着,皱眉听着下方幕僚们的争议,也没见有附和谁的意思。
直到傅老力排众议,赞同接旨出兵征讨女真,他才沉吟片刻,取纳了傅老的谏言。
虽然明知此刻出兵会破坏自己的计划,但比起大周被女真挑衅,他们自是更愿意将计划延迟,也不能让大周被那些鞑子所入侵。
书房里的幕僚还未散去,圣上派的天使便已经到了冀王府门口,赵锦换了蟒袍,命人设下香案领着一众幕僚接旨。
来人是依附梁氏的官员,颇得梁氏信任,不用多想,傅老他们也明白梁氏对冀王的防备。而这也加大了他们的忧虑,战场之上,刀剑无影,谁知道梁氏会不会为了一己私利而下黑手呢?
赵锦的几个幕僚初见刘起,便心思转过千遍。
说起刘起此人,那便不得不令人提起他的出身。他寒门出身,不过四十便位至从二品的光禄大夫,可见他无论是才智还是心性都不可小觑。傅老曾言:刘起此人有才,却是心思不正,他日若是降伏,只可做刀而不可重用。
冀王府正门往日难得一开,只有冀王出行才会开大门,往日少有开门迎客的时候,毕竟在荆州赵锦也可以称得上是一方独霸了。而今日冀王府的正门却大开,内里还设有香案,只为迎接圣旨。
其实,说句难听的话,赵锦手下的这一帮子人对此是嗤之以鼻的,然而这面子上却要做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巳时一刻,赵锦身穿黑色蟒袍,大步流星走向大门,这个时候,刘起一行人刚到正门。
没见着儿赵锦,刘起脸色也不变,仍是淡定自若,笑盈盈的与徐仲卿互相见礼,一副慢慢来不急的模样。
不过赵锦也没有让他等多久,毕竟他也没有想给刘起吃个下马威。
不过一会儿,赵锦便出现在了正门,刘起与他见礼后,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宣读旨意。
圣旨的内容赵锦早已知晓,但仍做出一副讶异的模样,然后才回神弯腰接旨。
见此情景,刘起只是笑笑不说话。
“刘大人远道而来,本王已经命人设下筵席,备下酒水,还望刘大人赏光。”赵锦手里拿着圣旨,难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殿下盛情,在下不敢不从。”刘起揖手行礼,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接过圣旨后,赵锦言自己需要将圣旨供奉起来,暂时失陪,由徐路作陪。
一回到王府正院,赵锦将圣旨扔给小夏子,便沉了脸浑身放起冷气。才与晏秋闹了不快,梁氏党羽便来了,加上他过几日便要出征,实在是令人心情愉快不起来。
小夏子战战兢兢跟在他后面,咽了咽唾沫,心里一横道:“殿下,奴才听采歌姑娘说,晏庶妃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膳食也未用上多少。”
赵锦闻言扭头瞧了他一眼,脚步顿顿,大步走了出去。
小夏子见此轻舒一口气,刚才可吓死他了,殿下那一眼看过来,他的腿都软了。摸摸有些湿的后背,小夏子用衣袖擦擦额头的冷汗,连忙小跑追上去。
进了锦园,守在外面采薇采歌见到,心里一惊便准备行礼,然而赵锦只是眉头一皱,手一挥阻止了她们的通传。
屋内传来拨浪鼓的声音,还有晏秋的低语声,想来是正再与赵长瑜玩闹。
其实这么大的孩子还什么也不知道,眼睛看东西也看不清,但晏秋却可以一个人守着孩子自娱自乐上小半天。
不过她今日明显心情不好,婢女们也不敢去触她的眉头,都被挡在门外。
赵锦看着屋里的眼神都温柔许多,心里也有些愧疚,毕竟昨晚的事情是他不对,但到底是拉不下面子。至于他恼晏秋不信任他的事儿,他已经圆满的自己消气儿啦!
所以他也不在迟疑,一面大步往里走,一面扬声到:“瑜儿还小,可听不懂你的话。”
晏秋摇拨浪鼓的手一顿,一脸惊讶的看向向自己走来的赵锦。一阵不敢置信,他不是生气离开了吗?怎么才一中午过去就回来了?
“瞧儿什么,有什么好瞧儿的。”赵锦大步走到摇篮前,看了一眼赵长瑜小盆友,便弯下腰在晏秋白嫩红润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
“殿下……你……不生气了?”晏秋尤不敢置信,早上他的眼神冰冷的,令她都有一种他不会再回来了的错觉,没想到不过两个时辰他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站在自己跟前。
“咳,和你生气,本王早就将自己气死了。”赵锦一转身大刀阔斧的挤到晏秋旁边,斜睨了一眼晏秋,从她手里拿过拨浪鼓,也不看晏秋,只认真的看着赵长瑜小盆友,手里不停的摇着。
晏秋瞧着他的侧颜,见他嘴角带着笑意,认真专注逗孩子的模样,渐渐放下心来,看来殿下是真的不生气了。
可随即她又愧疚起来,懊恼自己昨晚的态度和不信任。人都是这样的,当双方谁也不低头的时候,都认为错在对方。可若是对方低头了,她反倒是自己不好意思愧疚起来。
赵锦余光瞧见晏秋低头,满满的都是我错了的可怜样,不由一晒,孩子都有一个了,自己这是和她生什么气。再大的气儿都被她这副可怜样打败了。况且……生了孩子后的她,侧面瞧起来似乎……更加丰。满了?
今日晏秋穿的是家常衣服,头发也松松绾着,脸上未着脂粉,白里透红,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似的。
像是感受到那炙热的目光,晏秋不自在的扭扭身子,猛地站起来,慌乱到:“我去厨房看看,刚才煲的汤怕是已经好了。”
“煲汤?好些日子没尝过了,今日本王可要细心尝尝,也不知道这味道如何?”晏秋起身,赵锦也不阻拦,反而眼神赤。裸裸的盯着她,然后幽幽说到。
晏秋脸上的红晕大有烧起来的架势,赵锦那副模样简直是恨不得用眼神扒了她的衣服,还有那话……那话没什么,可听他说出来总有一股流氓的气息。
见晏秋窘迫的模样,赵锦忽然轻笑起来,凉凉到:“晏庶妃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发热了,要不要本王使人去请大夫?”
晏秋一跺脚,怒到:“明明是你先耍流氓的。”
“哦?本王怎么了?本王不是在和庶妃娘娘你说汤吗?怎么就耍流氓了?”赵锦笑着看着晏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晏秋,最后才到:“不过若是庶妃想要的话,本王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的。”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晏秋忽然好像摇着赵锦的肩膀问,怎么一言不合就耍起了流氓,殿下,这不是您的画风啊!您明明是走高冷傲娇模式的,怎么画风直下就耍起了流氓。而且您这功力可相当不赖啊!
☆、第67章 父子
拼脸皮拼不过,晏秋索性就不理他,瞪了赵锦一眼便扭身去了小厨房。
赵锦轻笑出声,声音清冷,听得已经出门的晏秋脚步一滞,随即扭头看了一眼屋子,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
晏秋出门后,赵锦也不急,和赵长瑜小盆友大眼瞪小眼,两张相似的脸在一起,十分有爱。
赵长瑜小盆友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晏秋的大脸,哼哼唧唧。赵锦晃着拨浪鼓,一手在他白嫩嫩的脸蛋上轻轻一戳,斜睨到:“看什么?和你娘一个模样,就知道装可怜。”
可怜赵长瑜小盆友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干什么,继续眨巴眼睛,还时不时咧咧嘴角,嘴里吐着泡沫。
赵锦见此眉头一皱,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帕子,便准备去擦,可刚向前便停了下来,他便看了看然后放到自己的衣袖里,换了自己的帕子给儿砸擦口水。
“喔……喔……”赵长瑜小盆友看着他亲爹喔喔叫道,继续吐泡泡。
“不许再吐了。”赵锦拎着被口水沾湿的帕子,眉头拧成一团看着摇篮里的小团子。
“啊卟……”小团子忽然喷起口水来,飞了老远,也让不耐烦的赵锦彻底黑了脸。
“脏!”他把帕子往赵长瑜小盆友脸上一扔,咬牙切齿,却没有任何办法。他要是敢对这臭小子做点什么,晏氏一会儿准得和自己急。当他没发现,自从有了这臭小子,晏氏对自己都不殷勤了。
“来人!”守在外面的采薇忽然听到殿下唤人,还未进屋,便又听到赵长瑜小盆友开始哭起来,便连忙进屋,让一旁的采歌去唤乳娘过来。
一进屋,便瞧见高岭之花,她们亲爱的冀王殿下,嫌弃的看着自家儿子号哭,一点也没有要哄的意思。
“殿下,小公子怕是饿了,奴婢抱去让乳娘喂奶。”采薇看了看时辰到。
赵锦点点头,坐到一旁的圆桌上,随手抽了一本晏秋的书,胡乱翻看着。
采薇没忍住抽了嘴角,然后一面哄着赵长瑜小盆友,一面抱着他退了出去。
晏秋没在厨房呆多久,听到儿子的哭声连忙赶了出来,得知是饿了,便放下心来。不过她也没有再回厨房,而是净了手,命厨房上的婢女将乌鸡汤端上来,自己进了上屋。
“殿下,净手用膳吧!”晏秋递了帕子过去,此时脸色已经恢复正常。
赵锦这才放下手中话本,薄唇轻掀:“高烧银烛照红妆,低簇芙蓉帐,倒凤颠鸾那狂荡?”
晏秋脚下一个趔趄,怎么就被他翻到那本书了呢?这古代也没什么事儿好做,无聊看个话本子都不容易,好不容易看个带点小黄文的话本,结果还被人发现了,那个脸丢的呦!
“本王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不如庶妃为本王解释一二?”赵锦继续调笑到。
“……”对方不想理你,并向你扔了个白眼。
见晏秋不说话,赵锦也只是轻笑,没有再为难她,安安静静的用起膳来。
许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俩人中午都用了不少饭菜,晏秋还有些积食,午膳过后便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浑身无骨,昏昏欲睡。
赵锦离晏秋不远,拿着茶盏悠闲的看着晏秋。
刚入夏,蝉开始鸣叫起来,晏秋脑袋一歪便躺在软榻上睡着了,见此赵锦也没有叫她,而是看了一会儿书后,便脱了鞋子和晏秋挤在一起,然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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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晏秋是被热醒的,旁边就跟贴了个火炉似的,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她睁开眼睛,脑袋还有些昏沉,试着挣扎了一下,想要与身后的火炉分开。
哪知刚一动,身后的人便贴了上来,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在她莹润的耳角到:“睡好了?”声音清冷,却很温柔。
“唔……好热。”晏秋推推赵锦:“殿下你快起来,我好热。”真是的,这么热的天,还要和她挤在这么小的软榻上,翻身都困难,这里又不是没有床。
“你这是嫌弃本王?”赵锦懒懒的没有动。
“不是的……”
“那就别说话,继续睡吧!”赵锦把她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按。
晏秋挣扎着不耐烦到:“我睡好了!要起身,殿下麻烦你让让?”
“哦?睡好了?那就好,有精神了。”赵锦没有离晏秋,自说自的话。
“……”
“既然如此,那就让本王看看什么叫倒凤颠鸾那狂浪?”赵锦一翻身把晏秋压在身下。他旷了好几个月,早就忍不住了。
“……”怎么这茬儿记得这么清。
说着,赵锦便低头封住了晏秋的唇,手上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没一会儿晏秋便浑身发软起来。
“唔!大了许多。”赵锦低头,用大手捏了捏晏秋,一副满意的模样。
“……殿下……不要……”晏秋的眼睛都媚的能滴出水来,眼神涣散,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