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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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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如锋虽然不靠谱,却不曾真的莽撞,如此惨烈的处理这些人,一定是有所发现,所以他才耐着性子听下去。
  “聪明!他们脖子后都有一个鹰样的标记。”墨如锋赞赏的看了宣芩一眼,知我者,宣芩也。
  鹰洋标记?
  宣芩瞳孔猛的一收,“将他们的舌头也都割了!”
  墨如锋激灵灵一抖,更狠!
  宣芩说完负气而去,慌乱的寻找,始终不见幽月的身影,不由得放声大喊:“阿狸--”
  空旷的四周余音缭绕,杂乱的红绸、唢呐、喇叭……斜拉拉的乱成一团。
  半晌,无人回应,宣芩的脚步开始乱了,心也慌了,适才墨如锋淡定的处理杀手,他笃定幽月没事的,可是,如此这般找寻仍无消息,他不能淡定了。
  “阿狸--”
  “幽月--”
  ……
  “那个……你是在找我?”一道清丽甜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宣芩心脏猛缩,迅速转身。

  ☆、第十章 共乘一骑

  宣芩迅速转身,看到的是一张言笑晏晏的脸,虽然上面沾了点泥土,发髻有些乱,衣衫有些折皱,一双大眼睛调皮的眨着,眼波流转间满是疑惑。
  宣芩长长的手臂一拉,幽月重重的跌进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抱住,紧的幽月差点喘不动气,温热的鼻息喷到幽月的脖子里痒痒的,惹得她无端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说……我快要喘不动气了……”
  幽月用力的推他,宣芩高大挺拔的身躯一怔,然后慢慢松开,双手仍握着幽月的肩膀,满目热切的看着她,沉寂无言。
  幽月看了看他的手,压制着心底想要揍人的冲动,皱眉,“你这人好奇怪,一见面就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担心!”
  宣芩一怔,手却没放开,“我以为……所以着急了些。”
  幽月却不买账,“呵,借口果然都是千篇一律。”
  他第一次向人解释,却被误解了,宣芩苍白着脸笑道:“对,我就是故意揩你的油。”
  幽月刚要发作,他又启声,“但你不能不承认,是我救了你。”
  “你?”幽月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墨如枫是我派来的,你却故意将他整成那般……”
  好吧,她不能不承认,如果没有墨如枫的话,她不可能逃过一劫,为了这“救美”之恩,她忍了。
  “我受伤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幽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已经不痛了,衣袖破了一大块,里面的肌肤有些红肿。
  宣芩揽住幽月,气沉丹田,准备带她离开,伤口需要清洗敷药。
  “等一下--”
  幽月出声阻止,宣芩一口气吊在那上不来下不去,差点岔气,没有询问,只皱眉看她。
  “我还要处理一件事。”幽月伸手指了指大树的后面,顺着幽月指的方向,宣芩看过去,树上面吊着根绳子,绳子下吊着个人,那人闭着眼睛,似是中了毒。
  宣芩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对着空气厉声道:“带下去!”
  “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人黑衣人带着那个新郎便走。
  幽月狐疑的瞧着那两个无声无息的家伙,问:“他们从哪儿冒出来的?刚刚并未在周围,怎么你一出声他们就出来了?”
  宣芩提着一口气抱着幽月飞奔上马,温柔的解释:“他们是影卫,平日里隐匿行踪,非得传召不得现身。”
  “这么神奇?”幽月的注意力都在刚才那两个人身上,并未注意到他们落马之后,宣芩的胳膊仍是圈着她的,从侧面看,画面极暧昧,却又说不出的和谐。
  “以后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我再不会对你有半分隐瞒。”宣芩声音愈发的温柔,听得幽月不自在起来,宣芩清凉微甜的气息将幽月厚厚的包裹,此时幽月才发现两人的姿势也是极度的不合适,她被占便宜了居然一点没察觉!
  “我想……我可以自己骑马。”幽月不自然的动了动。
  “我不放心。况且这马本来就是你的。”宣芩柔声开口,淡淡的威严不容置喙。
  “啊?我的马怎么会听你驱使?”幽月大吃一惊,这匹马是她一手驯服的,野的不得了,旁人根本不能碰它,除了带它去吃料草,可他们落马时这马并未作出任何抗议,这是何故?
  宣芩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忍住了想要亲一下的冲动,哑着嗓子说:“它还没忘记我。”
  这话一出,幽月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她不记得他,她的马儿却记得,这分明是在骂人嘛!
  “下马!”幽月气性上来,板着脸赶宣芩。
  宣芩一言不发,两腿一夹马腹,马儿跑的更快了。
  “我让你下马!”幽月伸手去夺缰绳,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的“嘶嘶”的。
  宣芩温柔的握住幽月那只受伤的手,放在胸前,语气有些晦暗不明,“不想让它废了,就别再乱动,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等你伤好了之后,我自会离开。”
  幽月抽回手,安静下来,再说什么都是矫情。
  她的伤只是简单的外伤,清理好伤口包扎后,几天便愈合。
  幽月忙着赶路,宣芩便一路随行,换药之事,他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青衣和凌羽识相的骑马,幽月和宣芩便独处一轿,气氛莫名的尴尬。
  “那天,你给我清理伤口的时候我睡着了,我的衣服……”幽月看着轿外的风景,打破沉默。
  “扔了。”宣芩淡淡的声音传来,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几天虽然一起坐轿,幽月赌气不理他,他也不恼,换药包扎一样精细,只幽月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什么轻柔的拂过耳畔,清凉微甜。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身上的这件。”幽月抖了抖手臂。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凌羽帮你换的。”宣芩目光清淡的看了她一眼,幽月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幸好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只是……
  这厮想太多了吧!
  她其实是想问,他怎么会有明黄色的衫裙,而且她穿上还是如此的合身。
  幽月转过脸,红扑扑的脸蛋格外的惹人怜惜,话音一出却愣是将这红色变成了气得,“你没趁人之危如何知晓我穿衣的尺码?”
  宣芩的目光一下子深邃复杂起来,半响才幽幽开口:“那是之前准备的。”没想过现在依然合身。
  幽月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又有了想要逃离的冲动,绕来绕去,怎么都能绕到之前的事情。她垂下眼睛,不再说话。
  宣芩却一下子变了脸色,眸光似刮过一阵黑色风暴,冰冷骇人。
  “停轿,我要骑马!”幽月掀开帘子冲着外面喊,轿子顿了一下继续前行,之前他们早就得过吩咐,没有宣芩吩咐,其他的一律无效。
  “停轿!你们聋了吗?”幽月见轿子只停顿了一下,并未停下来,遂提高声音,气愤的大喊。
  “公子?”青衣大马上前,请示道。
  “姑娘受伤未愈,骑不得马,不必理会。”宣芩冷漠开口。
  青衣意会,退了回去。
  “你……”幽月怒目相向,将手伸到宣芩的面前,“我的伤早就结疤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伤口未愈?”
  宣芩幽幽抬眼,“两只眼睛都看到了,结疤不等于愈合,若是用力,伤口崩裂,即便愈合也会留下疤痕。”
  “留不留疤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也太多了。”幽月良好的修养在宣芩面前都不奏效,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能让她炸毛。
  “有疤很难看。”
  “难看你别看!”
  “我偏不呢?”
  “宣芩,你别欺人太甚!”
  ……
  俩人斗嘴在外面听来,就是两个人在打情骂俏,即使里面已经硝烟弥漫,宣芩未出声,他们以为公子让着姑娘了,实际上却是宣芩一个俯身将幽月扑到,眼里两蹙怒火,“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
  幽月怔怔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这带着怒气的指责从何而来,直觉的想要逃开,“我要骑马。”
  可宣芩将她死死压住,她根本就动不了半分,“宣芩,你……”
  “为什么?”宣芩低沉幽怨的声音迸发而出,眼底一片幽幽冰色。
  “你先起来!”幽月被他的气势压住,有点窒息。
  “为什么不愿意提起以前?为什么一提起以前你就迫不及待的要逃开?为什么?”

  ☆、第十一章 白衣公子

  夜幕渐渐降临,无论白天有多么的喧嚣和亢奋,夜幕降临后一切将终归宁静。
  成功甩掉宣芩,没了随时铺地盖地的压迫感,幽月忍不住欢呼,自由真好!
  可是,沿途碰到一个老妪非得用一只兔子换她的马,害得她徒步走了大半天,天都快黑了也没见到个人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如何是好?
  幽月盯着手上的兔子,忍不住叫苦连天,天还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
  果然,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小雨就下了起来,走了一段雨越下越大,幽月只好找个地方避雨,雨势太大,树下避雨也只能是暂时的,等树叶湿透,树下避雨就不可行了。
  官道上冷冷清清,幽月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思忖之时,一辆宽大的马车疾驰而过,马车前面坐着两个人,马车后面还有两个人骑着马,四人均着雨蓑。马车宽大,轿帘垂下,看不清里面的光景。
  幽月抱着兔子躲在树底下,考虑了一下,劫车的可能性不大,抢雨蓑的话还得伤人,委实不是她的做派。
  眼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唉,只好牺牲一下,坐马车了。
  待马车靠近时,幽月携兔子飞奔过去。
  于是,一人一兔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马车前十丈之外,马受惊,长嘶一声,驾车之人大惊之下勒紧缰绳,才在距离幽月一丈的时候堪堪停住,驾车之人怒声道,“姑娘为何拦截我家马车?”
  幽月想要努力做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来,无奈雨下的太大,雨水冲的眼睛的睁不开,头顶上不知何时落上了一片树叶被雨水冲的挂在发丝上一荡一荡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清纯是装不了了,索性柔弱到底,“公子,我出门投奔亲戚,半路上遇到一老妪,马被抢了,硬塞给我一只兔子,偏生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遇上大雨,走了半日实在没力气了,正好遇到公子的马车路过,可否行个方便,让我避一避雨?”
  幽月说的凄惨悲切,说完还抬起脸,摸了一把雨水,在马车上的人看来,那叫一个楚楚动人,可怜无比啊。
  只是,一个年轻姑娘被老妪抢了马?还被送了只兔子?
  虽然事实如此,但在别人听来仍是漏洞百出啊,若不是她亲身经历,她也是不信的。
  当然,楚楚动人、可怜无比是幽月自己臆测的,驾车的人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眼神怪怪的,隔着雨幕她看不真切,然后她听到驾车的人跟马车里的人说了句,“主上?”
  马车里的人咳嗽了一声,慵懒低沉的声音在幽月头顶上炸开,“不必理会……咳咳……咳……”
  不必理会?!
  她没听错吧?按道理他不是该说,马车简陋请姑娘上来屈就一下吗?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驾车之人闻言,拉起缰绳准备驾车离去,幽月上前一步抓住马缰,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奶奶滴个腿,弄个缰绳还带这么多刺,痛死了。
  鲜红的血从掌心流出,瞬间被雨水冲走,幽月低头深吸一口气,认栽,我忍了!
  “姑娘,请松手,这马缰是用牛毛针编成的,再握下去手会废了的。”驾车之人忍不住开口劝阻。
  “牛毛针编的?那这马怎么受的了?”幽月低呼一声,白皙的手掌微微战栗。
  “咳……姑娘一看就不是经常出门,只有连接处用牛毛针编织而已,其余的并不是。”驾车之人扶了扶雨蓑,表情有些尴尬。
  擦!这么坑姐!
  姐这一把抓的可真是不凑巧啊!
  幽月松开手,掌心里密密麻麻的针眼,原本已经结疤的伤口被扎到,看的她钻心的疼。
  幽月欲要开口,马车里又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主上……”驾车之人惊呼却仍未打开车帘。
  “不碍事,我们走!”
  “是,”驾车人应声,然后看向幽月,“姑娘,我们主上病了,急需赶路,恕不能载姑娘一程了。”驾车之人说完,解下身上的蓑衣递给幽月,“这个就给姑娘暂时遮挡一下吧。”
  遮挡个球啊,没看见本姑娘都湿透了吗?
  幽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讪讪的接过雨蓑,本来打算劫个雨蓑也行的,但马车里的那个家伙甚是可恶,不教训一下,怎么出心里的这口恶气?
  “这……”幽月“虚弱”的看了一下手,然后又可怜巴巴的望着车上的人,“这位小哥可有治伤的药?我这手……”
  “这……”驾车人有些为难了,他们的药都是按分量分配的,大家的药这一路上也都用光了,公子的病还得急需用药呢,这前后荒无人烟的也实在找不到治伤的药。
  “没有就算了。谢谢小哥的雨蓑!”幽月说完神情哀婉的转过身,一手抱着兔子,另一只手费力的打开雨蓑,怎奈路滑雨大,幽月刚走一步便摔倒了。
  “主上?”驾车人有些犹豫,这姑娘摔得可真巧,一下就摔倒在路中间,还是横着摔的,左右他都无法越过去。
  马车里的人叹了口气,“让她上来吧。”
  另一个驾车的人吃惊的回头看了一眼,当确定公子的意思后,面无表情的往边上挪了挪。
  幽月大喜,麻利的爬上车,将怀里的兔子扔进了马车内,然后她一个翻身滚了进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公子,周身的气质温润干净,白皙的皮肤没有血色,浓密的眉毛长长的,睫毛微微翘曲,唇色有些发白,一袭白色锦袍衬的他越发的出尘,让她想到了雪山之巅的雪莲,高雅圣洁,不容玷污,只是此刻那细长的手指极不协调的捏着一只兔子,整个画面的美感顿时被破坏了。
  “喂--”驾车之人大惊,“主上好心让你上车,你怎的还进去了?”
  “兔子,我来拿我的兔子。”幽月指了指被车里的那个公子用两个手指头捏住的兔子,笑的有些心虚。
  白衣公子依旧闭着眼睛,嫌弃的将兔子递过去,“拿着你的兔子滚出去!”
  滚出去?
  有没有搞错,长的温文尔雅,说话怎么这么粗鲁,人可忍兔不可忍,兔子生气的甩了甩耳朵,耳朵上湿漉漉的雨珠便被甩了出去,干净的白色锦袍瞬间变的斑驳起来,更解气的是,一个沾着泥浆的水滴被甩到了白衣公子的脸上。
  白衣公子一怔,表情变得僵硬起来。
  幽月扯过袖子去擦他脸上的污泥,手伸到半空被白衣公子皱着眉挡了回去。
  于是,幽月又去擦他身上的污泥,却越擦越脏,原来只是斑驳的点点,被她这么一擦都成了花了。
  幽月看着自己的杰作,憋住笑,伸手去接兔子,却怎么也拽不动,白衣公子的两根手指明显的是用了内力的,她又不好用内力,只得冷冷开口,“公子不是让我带着兔子滚吗?为何不松手?”
  白衣公子拿过一块手帕擦了擦脸,幽幽的睁开眼,“我改主意了。”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就像幽泉里烨烨生辉的宝石般明亮,又像深潭水一样清澈见底却又冰冷无比,当着双眼睛望向自己的时候,幽月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了过去,然后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好像在说,“公子我们认识吗?我怎么觉得你眼熟呢。”
  白衣公子视线一凝,没有回答她,反将兔子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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