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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说了很久,门外有人推门走进来,小白角又开始嗷呜叫起来。
“你爹回来了。”张杏娘起身道,“你们和他说话,我去外面买些酒菜来。”
她在准备晚餐,但女儿女婿突然回家,她晚餐是做不了了。
“小鸢,你带着朋友回来啦?”进门的林秋生看到小白角就知道女儿回家了,看到驯养的很乖巧的黑色五灵飞天独角犬就知道女儿带了一个很要好、且还很有实力的同伴回家。
林鸢赶紧跑出去见林秋生,张杏娘起身回房去银两,鬼脸禽兽寸步不离她,也跟着进去了。濯青起身束手站立在屋内,神色尽量保持平和。
大概林鸢快速地把小雅、濯青和她的关系说了一边,林秋生立刻将观察黑色五灵飞天独角犬的兴趣搁在一边,快速进屋子。
“爹,他就是濯青。”林鸢有些洋洋得意地说道,“爹,他可是女儿我苦追了好多年的男人哦。”
“小婿濯青拜见岳父大人。”濯青双手拱起深深作揖。
林秋生先是愣了愣,随即双手一把托住濯青的双臂。
濯青感到一股磅礴的气劲向自己身子冲击,心随意念立刻布置下一道防御能量壁障,将那股气劲化解掉。
两位强者瞬间对对方的实力有了一些了解。
“好女婿!哈哈哈哈……免礼,免礼。”林秋生大喜,夸赞林鸢道,“难怪你要倒追着他呢,算你运气好,真的把他追成我们家的女婿了。”
他一见新女婿就感觉新女婿实力貌似非常强悍,忍不住出手试探了一下,结果新女婿只在瞬间就轻而易举地化解他的攻击了。这说明新女婿的实力不在他之下。他没有天阶异能强者的头衔,但有天阶异能强者的实力,所以他新女婿就是个天阶异能强者。
好年青的天阶强者呀,居然真为他女儿动心了,他怎么能不哈哈大笑?
“秋生,你笑什么呢?我出去买些酒菜回来,你们先聊着。”从里屋取了银两出来的张杏娘疑惑得问道。她没有能力察觉濯青的实力。
“多买点回来,我要和女婿要痛饮几杯。”林秋生豪迈地挥手道。
“嗯。”张杏娘点点头,出门去买酒菜了。鬼脸禽兽因为院子里有两只让它害怕的厉害妖魔,于是又缠着林秋生不断叫爹。
林秋生伸手安抚它,问林鸢还有妖魔肉不,给块小姑娘。
林鸢还真忘了,连忙拿出一块还带着血的妖魔肉扔给被父亲起名小姑娘的妖宠。
新出炉的岳父女婿坐在屋内谈话,林鸢就去厨房清洗碗筷碟子备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洞房花烛夜,严防河蟹……
第95章 九十五洞房花烛夜
晚餐过后;林秋生拖着濯青继续问话;张杏娘让林鸢去井边洗碗筷,自己烧了一大锅水;然后把林鸢叫进井边的独立小屋里沐浴。
林鸢在沐浴时,张杏娘又到林鸢的闺房里快速收拾了一下。
林鸢披着一件单衣回自己闺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梳妆台换成全新的了;两只崭新的烛台上点着一对描金红喜烛,自己原本睡的厚木大床被修理过后重新上朱红漆变成崭新的了,床上铺着全新的床褥和红绸被;床头摆放着两只红色的鸳鸯绣枕。床架上没有挂床帷;不知道是没有新的还是来不及挂上。
“娘。”她激动地叫了一声。
张杏娘狠狠白了她一眼,道:“只能做到这样了。你这孩子;成亲前没有半点风声,我根本来不及把你的嫁妆弄全。幸好我估摸着你年纪也不小了,早晚要成亲,半年前就着手为你置办婚庆嫁妆了。”
女儿说是要招赘夫婿,但万一不能呢?所以她还是一边布置新房一边置办嫁妆。她自己女红不行,于是挑选好料子请人加工。
“谢谢娘,谢谢娘。”林鸢激动地抱着张杏娘的手臂摇了摇。爹娘是最关心爱护她的人!
“你呀,都是做人…妻子的人了,怎么还小孩子脾气?”
张杏娘把林鸢拉到梳妆台坐下,开始为她梳理长发。
“小鸢,你说你们三天前在野外成亲,那你们有没有……”张杏娘犹豫了一下,问道,“有没有那个?”她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尴尬。
林鸢顿时脸红了,“没有。”他们夜宿野外时,濯青会裹着毯子躺在她身边,甚至抱住她的身子为她抵御初春的夜寒,就是没有更一步的动作。
祭司是很圣洁的,新女婿估计根本不懂情…事,她的女儿粗粗咧咧,一门心思练功,估计还完全不懂夫妻人伦之道理。
张杏娘尴尬着,一边替女儿梳头一边开始低声教导女儿男女之事。
林鸢的前世是个信息发达的世界,她其实是稍微知道一点的,但不详细,母亲吞吞吐吐地新妇人事教育让她面泛红潮耳根发烫。
林秋生和张杏娘夫妻多年,了解彼此的担心,张杏娘在房中教导女儿,他则在正屋客堂旁敲侧击地试探濯青这方面的事情。
濯青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含蓄道:他随他师父学过一些医术,对人体还算了解。
林秋生顿时如释重负,迅速将这个尴尬的问题绕过去,继续东拉西扯,然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借口濯青长途跋涉,最好洗个澡再休息。
岳父的建议身为女婿的濯青当然遵从,更何况他已经猜到林家夫妻在做什么了。
他在林秋生的带领下去了林家专门沐浴的井边小屋子,看到地面的水渍和用过的木桶,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林秋生清洗了一下浴桶,注入井水,然后道:“濯青,水你自己烧热吧。寒舍简陋,请将就些。”他听说很多侍奉神祗的祭司有洁癖。
“岳父,小婿劳你费心了。”濯青优雅地说道,将手伸进水中。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清凉的井水却快速热气腾腾起来。
林秋生见识过他的火异能后相当满意,道:“小鸢的房间就在西边侧屋,你待会儿自己进去。”
说完,他推门离开,去看看已经被主人们安排在院子一角草棚里的两只五灵飞天独角犬。至于他的妖宠鬼脸禽兽小姑娘,它被两只强大的五灵飞天独角犬吓着了,有些惊魂未定,他还是带进里屋好好安抚一下。
望着冒热气的水,濯青缓缓脱衣,站到水中开始沐浴。今晚将要发生的事,他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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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台上的描金红喜烛燃烧着,将小小的闺房照得红艳艳亮堂堂,林鸢在房中走来走去,有些紧张。耳边听到濯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了出来。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她看到濯青披着及肩长发缓缓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袍,带着一些水汽。
“濯青。”林鸢轻轻叫着他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上前迎接他,还是快点坐在床沿边,像古装戏里的新娘那样等待新郎。
“小鸢,你今晚真漂亮。”濯青反手将门关上后,走到林鸢面前端详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暗哑。
林鸢的头发被盘成了风之国年轻妇女常梳的发髻,发间插着一支金灿灿的凤凰簪子,右边簪着两朵粉红的堆纱绒花。她的脸今晚好像特别光洁,脸色也特别红润,小巧的嘴唇貌似点上了一些胭脂。
她穿着红色的薄纱束胸襦裙,裹着红绸抹胸的饱满酥胸被很好地勾勒了出来。
林鸢轻咬红唇,赧然道:“我娘用线给我绞了脸,弄得我脸上皮肤都红了。”
她娘说这本应该是福娘子做的事情,既然女儿选择和一名祭司隐婚,她只好越俎代庖了。幸好以前人家女儿出嫁她去帮忙过,知道什么叫开脸,该怎么做。
濯青深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挽住林鸢的腰,道:“小鸢,我让你和你家都受委屈了。”他没能给林家一个正式的婚礼。
“没有什么委屈的。”林鸢轻笑道,“爹娘知道祭司要保持圣洁之名,名下不会有孩子了,想起我们的孩子将来姓林,会由他们抚养,就会很开心。”目光落在她挽住自己纤腰的手臂上,她感觉脸上一阵燥热。
“即使我不是祭司,我也没有姓氏可以传给后代,所以,跟着你姓林非常好。”濯青低语道,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缓缓低下头。这是他在得知祭司*,偷偷看春宫秘图之后,一直想对她做的事情。
他那双火热的唇瓣落在林鸢粉嫩的菱唇上,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如蝴蝶戏花般轻盈,然后轻轻磨蹭,爱恋缠绵。
“小鸢,你很香。”他赞叹道,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小巧唇瓣。她的唇瓣又软又嫩,他食髓知味,渴望探索更多。
“唔。”林鸢想说的是,她的嘴唇被她母亲强制抹了一些散发香气的胭脂。
灵巧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瓣舔舐了一圈后,濯青开始吮吸她的唇瓣,品尝她粉嫩香唇的味道,轻轻的,柔柔的,充满爱意。
“嗯~~”她低婉娇吟。他呼吸有些急促,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耳根处,她心跳加速。
“濯青……”举起双臂环住他的颈脖,她闭上双眼迎合着,感受着被吻、被呵护的亲昵。
濯青舌尖刺进她的唇瓣间,撬开她的贝齿开始探索她的檀口。他托着她螓首的左手摸索着。她的凤凰金簪被他抽掉,然后像被无形的手拿着放回到了梳妆台上;她的堆纱花,发绳也一一被他抽掉,用意念移物能力放回到梳妆台上。
她的发髻散了,满头青丝如黑绸般顺滑光亮。他的手指插入她发间揉弄她的青丝,定住她的螓首。他的滑舌在她火热的檀口里霸气地搅拌,勾住她绵软的丁香小舌共舞。
“唔……”林鸢感觉空气越来越热,自己快要憋气了。他,火术士,天生的攻击者!
小鸢,小鸢,小鸢……
濯青激切地将她搂在怀中,心中疯狂地喊叫着她的名字。他是个不该出生的乱…伦孽子,他是个被父母抛弃的罪子,他从来没有希望和志向,他为师父而信仰火神,为师父而守护火之国。但以后,她是他的至爱,即使是尊贵的火神,在他心中也不如他的妻子重要!
他们四唇相交,情动的津液在他们之间互哺。
他们的呼吸都越来越沉重,逐渐不再满足唇舌索爱。
“濯青。”林鸢挣扎地逃脱他唇舌的纠缠,双手一抽他的衣襟,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去床上。”
她的主动和勇敢大大取悦了濯青,他拥着她走到床前,将她缓缓推倒在全新的红绸被上。
“濯青,说你爱我。”林鸢娇羞地说道,水润的双眸深情地凝望他滚动情潮的黝黑双眼,被吻得娇艳欲滴的菱唇轻吐着情人间的密语。
“我爱你。”濯青暗哑着嗓音说道。
“我也爱你,濯青。”她激动地说着,将他的脖颈拉下,主动吻住他的双唇。
小鸢……
他立刻抢回主动权,展开疯狂而缠绵的夜。
红艳艳的烛光被门窗缝隙间钻进来的风吹得左右摇曳,雪白的墙上光暗闪烁,两个人影交颈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寂静的夜晚,男子压抑粗喘,少女隐忍娇吟,好像在秘密弹奏世上最古老的天籁情乐。
小小的寝室内,少女的情香越来越馥郁,和那始终带着淡雅檀香的男子体香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凌晨时刻,燃烧到尽头的红烛熄灭。皎洁的月光透过白纸纱窗,隐隐照亮屋内。凌乱的红绸被子下,疲倦的他们带着缱绻爱意和身心的满足拥抱而眠。
天将晓,隔壁家的大公鸡喔喔报晓,林鸢习惯性得睁开眼要起身。
她惊醒了濯青。
“小鸢?”他疑惑地问道,嗓音残留着激情后的沙哑性感。
“练功。”林鸢迷迷糊糊道。身子刚一动,她就感觉腰有些酸,两腿间很酸胀,有些腻腻的湿湿的液体从腿间流淌到身下。
“今天不用。”他翻了个身,将腿压在了她的腿上。
“嗯。”她想起了他们还在洞房中,身无半缕。
闭上眼一会儿,她发现他开始贴着她磨蹭起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濯青。”她忍不住低声叫了一下,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身子酸软,不想了。
“嗯?”他贴着她的耳朵问道,舌尖暧昧地描绘她耳廓的形状。
“我里面还有些疼。”她低声抱怨道,摇晃螓首努力摆脱他对她的撩拨。
“对不起。”他顿了顿,怜惜地将她那边的被子拉拉好,柔声道,“你多睡一会儿。”
他侧身抱着她的身子不动了,尽管他的某个部位已经燃烧起来。
“濯青,你这次会在外面待多久?”生理时钟已经使得林鸢睡不着觉了,她索性关心一下他的事情。
“不确定。三师兄不满意我经常独自往外跑,一跑还是几个月,正努力督促我做一个像师父那样的合格祭司。”
濯青闭着眼睛道,“其实我很对不起他,因为他原本是师父培养的最高祭司继承人选,我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获得火神的眷顾,主动要求师父将最高祭司一职传给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荣耀。”
“你又不是故意的,你要那个位置只是为了保护你师父守护的火之国。”林鸢安慰他道。他在知道“火神预言”的情况下还要继承那个位置,分明就是自愿牺牲。
“我认为自己很快会如预言中那样,为封印妖魔君主而死,所以很少履行最高祭司之责,总是把三师兄推到前面代替我。我想着,等我死后,即使三师兄没有火神纹章,他也能拥有火神庙的最高实权。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防修文字数不足)
他轻叹道:“原来我和师父认为的预言只是一个游戏里的部分故事。”
“那么,你三师兄为人怎么样?”林鸢询问道,有些担心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争斗。
“三师兄是师父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品德方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突然间被最小的,还没有成年的师弟抢走即将到手的荣耀权力,他心中肯定不满。但掌管了十年火神庙的权力后,他逐渐看淡了那些,反而努力督促我向师傅学习,做个合格的最高祭司。”
濯青道。他有除了林鸢谁也不知道的读心术,自然掌握了他三师兄的心理变化过程。
“没有争斗就好。”林鸢坏心眼道,“这次也在外面待久点,让他继续替你做事。”
濯青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他和林鸢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他怎么舍得很快就回那个寂寞的神庙深处?系统传给他的影像中的那几个男人,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能和已为人妇的小鸢一起会见他们。
大环境使然,亲们就喝点肉汤吧。
番外:嫡公主和妖魔凛(上篇)
她名风清玉,风之国第一百五十七代风王的次女,王后所生的嫡公主。风王和王后是堂兄妹,她血统纯正无比,天生就拥有荣华富贵和权势地位,生来就是要做风之女王的。
可是有一天,风云聚变,她的未婚夫和她的王姐,后宫一个外姓侧妃生的庶公主在王族一个重要的场合揭露身世。原来她是王后和王族旁系一名男子所生,她不是风王的亲生女。瞬间,天地崩溃,母后被囚禁,她被父王、未婚夫所有人抛弃了。
五元人最在乎的是异能血统的传承,她虽然不是父王的亲生女儿了,但论血统的纯正和力量的强弱,依然比父王外姓侧妃生的庶公主强上数倍,她希望风王看在多年父女情分上,即使取消了她嫡公主的身份,也不要杀她。
可是她太天真了,太看重感情了,风王居然派两名天阶风武士压制她,然后给她灌药,要把她永远囚禁在王宫深处,和王族旁系男子□□,生育健康而强大的后代。
只因为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