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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也不知避让,容天音的利剑就这么朝着他的心脏位置刺来,见他不躲,容天音瞳孔一缩,剑到他面前又硬生生的一偏,划过了他的肩膀,带出一条血线。
神策慢慢地收回了动作,然后望着容天音,仿佛自己没曾受伤,也没有知觉般。
容天音冷冷看了神策一眼,一脸惊慌地转过头来,“秦执!”
“咳咳……”秦执被自己的力量反噬,又被神策直接刺了一剑要害,虽然神策及时刹住了剑招,可还是伤及了他,心脏的位置伤口也彼深。
“别说话……”容天音在身上慌乱的找着些什么,猛然的发现自己在出来时是穿着皇宫的衣裳出来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救命的良药,全是毒药。
容天音抖着声音低咒了句:“该死。”
一只染了血的冰冷手掌突然覆上她的手,秦执极是艰难地吐字:“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与神策无关,是为夫技不如人……咳……”
“秦执!”
容天音紧紧的将怀中的人抱紧,满身是血的秦执让容天音失了方寸,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手捂住他受伤的地方,眼眶红得难受。
神策伸手点住了秦执身上的穴道,止住了他不断淌血的伤口,对此事,却是一点解释也没有,容天音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将秦执扶了起来,因为颤抖的原因,她差点就带着秦执一起摔了出去。
秦执昏迷不醒,让容天音十分的害怕。
万一他真的醒不过来了,万一他伤到了性命……神策刺的那一剑正巧在心脏的位置,淌出来的血如此的惊心动魄。
一只手伸出扶住了她,容天音冷冷地打掉他的手,神策手背一麻,缓缓地缩回了手。
然后就听到容天音冰寒般的声音传来,“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杀他,是不是误会,你中伤他是事实,是我亲眼所见,你太让我失望了。”
神策站在雨中,望着容天音艰难的背影,竟不知道该如何做。
子默等人皆退到了容天音的身边,秦执的倒下让他们人人染上了恐慌。
神策一摆手,一道密音入室传了出去,所有神隐家族的人缓缓住了手,也不知道神策到底说了句什么话,竟令得长老们住了手不再发难。
那边的黑衣人同时收手,看到秦执倒下并没有再恋战,而是带着人离开。
容天音与他们带着重伤的秦执速离,只有一方黑衣杀手阻挡他们的去路,神策竟是出手替他们挡了下来。
看着神策如神仙般降在她的面前,容天音抿紧了唇,深幽的眼眸中并没有往日的灵动之气,而是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沉淀。
这让神策心中一堵,那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忽略这一闪而过的不舒服,神策阻挡了前面的阻碍,容天音一声不吭的带着秦执离开,留他在身后善事。
神策做得心甘情愿,也似一种发泄,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的同时,也同样觉得不妙了。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神策站在血水之中,任雨水将自己身上的血腥洗刷干净。
身后是一众黑压压的神隐家族诸众,冷眼看着容天音带着秦执离开而不能追,那个女人终究还是将神策影响
到了如此田地,不可再挽回的局面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神隐者不该是做这样的选择。”
神策淡淡地回头过来,淡淡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丝的情感,“如何做,是我的选择。”
“你……”长老被气得不知该如何发作了。
刚刚神策竟然用他自己的命来威胁他们,实在是不可理喻!
望着一张张铁青的脸,神策却始终无动于衷,即使他们是为了他好,可是他无法承受这样的守护。
多年以来,他都是以造福天下为己任,如今,他想也该为自己做出一个选择的。
只是为了他自己,而不是别人。
在神隐者生出这样的想法时,说明他已经接受了人类该有的七情六欲。
容天音走前的那眼让他心脏无法承受,她的恨意,寒意,都是他无法接受的,在不知不觉之时,他投注在容天音身上注意力越来越多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竟觉得有些不舍她从自己的身边消失半会。
他的身边需要一个可以随时提醒他是人不是神的她,纵然这是奢望的东西,他仍旧觉得美好。
“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老者沉声提醒着他。
神策淡淡地颔首,“我不会忘。”
放下这淡淡一句,负手缓步踏入黎明前的黑暗里,随着雨幕的隔绝,让他苍劲的身影缓缓掩盖。
对着神策渐渐消失的背影,长老沉着声传出一句话,“这是最后一次,希望接下来你能做好心理准备,神隐者绝对不能逃避。”
声音远远的传出来,不知雨幕之后的神策能否听得见。
秦执若不死,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神隐家族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容天音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威胁了,而不是天下仇敌。
神隐家族在各地都有仇敌,特别是上位者绝对不允许比他们还有影响力的强大存在。
神隐者就是各国皇帝想要却忌惮的人,能得到神隐者,控制神隐者,他们会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只可惜,神隐者不受任何所控制,随时一句话便可搅风搅雨。
在他们以为没有弱点的神隐者,如今出现了一个容天音。
于容天音而言是最危险的,同样的,也是神隐者唯一的死穴!!
利用这一点,是迟早的事,就像今夜的一击,就是对容天音和神策的一个击溃!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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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2】解释。背后的推波助澜。
由于神策及时收住了剑,秦执心脏位置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入了两分,伤及要害的地方,淌出的血比较严重了一些罢了。到是他被内力反噬,让他根本就不可能支撑得太久。
内力反噬是正常的,逆行支撑体内的病源,又要分出一部分来对付神策这尊大佛弛。
神策岂是那种简简单单的角色,当面对付,需要冒怎样的风险,不可估量。
容天音好不容易将人救治过来,正如以住那样,秦执陷入了昏迷。
佘妃被放自由,同样也被皇帝准许出宫看望儿子。
皇帝现在是什么态度,容天音并不想去深究,从秦闻派人拦截秦执的那刻开始就明白,他们回褚国就不可能有安宁的日子嗄。
“我可怜的执儿,”佘妃红着眼眶坐在秦执的榻前,看到苍白无血色的秦执,声音哽得难受。
容天音看着佘妃痛切的样子,身形微微一动,离开了主屋,走进了兰院。
经过齐国一行,有很多东西已经改变得彻底了,比如她与秦执之间的关系。
“王妃,”一直不看好她的义晋,此时将她叫住了。
站在过廊边上,回头看来。
义晋走到容天音的面前,用最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王爷的事,如若没有王妃只怕我等不能再见到了……”
知道义晋想要说什么的容天音笑笑道:“我是他的妻,这是份内事,晋叔不必谢我。”
义晋张了张唇,终是没有说出生分的话来,因为容天音说得没错。
容天音与秦执之间早就有了婚姻上的契约,在这个朝代里想要更改绝非易事。
朝义晋颔首,走进了兰院。
清苒被打发去照看秦执了,整个兰院静悄悄的,容天音一头又扎进了药罐子里。
神策的事,容天音是主动忽略了过去,脑子里尽量避及去想神策为什么要杀秦执的想法。
害怕是自己所想像的那样,她并不希望那些想像成为现实。
倘若有一日让她去做这道选择题,容天音不敢肯定自己能够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如果可以,她希望生活能够平平静静的守着,这是她的初衷。
而现在看来,离她的目标还很遥远。
“什么时候我也学会这般多愁善感了?”容天音甩甩脑袋,拍拍脸,一头扎进研究里。
容侯府。
自太子入宗人府后,容花月就一直留守在太子府内,因郁郁寡欢流了产,身子随着一天比一天的瘦弱了下来,哪里还有当时意气风发的容二小姐风采。
大起大落的遭遇后,已经让她的世界只剩下绝望了。
林氏为此事操碎了心,容侯对林氏的无情也是发挥到了极致。
“侯爷,夫人求见。”
近半年来,这已经不知道是林氏第几次想要亲近他了。
正在看折子的容戟眉一蹙,“让她进来。”
林氏似得了糖的小孩,欢欢喜喜的走进了容戟的书房。知道容天音回来了,想着容戟的心情会好一些,趁着这样的好机会,林氏自然是要过来试试的。
果然,容戟还见她了。
在欢喜之余,林氏心里的酸楚难以后道明。
为了女儿的事,林氏憔悴了许多,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儿子,她何须将所有的法码都押在了容花月的身上。如今女儿落得这般田地,太子入宗人府,虽未被剥夺太子封号,可那又有何区别?
“侯爷,妾身给您熬了燕窝粥,且请偿偿吧!”
言罢,朝身后一摆手,丫鬟将热气腾腾的燕窝粥端了进来。
容侯淡淡地扫了眼过去,但见林氏小心翼翼地探着他的表情,对林氏,他从来都是淡淡然,并不上心。
当初娶她也是她求着的,如若不是迫于当时的情况,容侯只怕也不会娶林氏过门。
当年他刚助秦闻稳固江山,做为将门之后的她,利用了一些有利可图的东西令他娶她。
直到后来容戟秘密将威胁到江山的将门从朝廷中拔除,如今
tang的林家也不过是有名无实的世家罢了。
“放下吧。”
被容侯不冷不淡的态度再次伤到了,林氏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想到女儿和自己的前途,不能就此轻易放弃了。
“侯爷,这是妾身花了一个时辰熬制出来的——”
容侯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折子,幽深如墨的眼正静静凝视着林氏勺粥的动作,淡淡地道:“夫人辛苦了,放着便可。”
一摆手,林氏就算是再想留也是不能的,“侯爷,妾身……”
“下去,”容侯耐心已经尽了。
林氏哪里还敢再惹恼他,只好匆匆一福身退出。
待林氏走远,容侯却已经看不进去了。
手里拿着的正是凤悦楼那位的消息,他还是在背后偷偷这么做了。
再想到萧远说的话,容侯心中有些无主。
女儿对凤悦楼的熟悉程度已经不是第一天知道了,看容天音的反应,只怕是清楚了当年的一些真相了。
容侯一直在等,等容天音主动找上门来求证这些事。
可是容天音却没有,他已经怀疑自己是否真正的了解过自己的女儿。
现在的女儿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无法猜测。
萧远是容戟身边最得力的部下,几乎一些大小事都经由他手,将这次的事看在眼里,对林氏却是没有一点的同情。
侯爷向着谁,做为部下,他们心里十分的清楚。
虽然现在侯爷已不在朝中数月,在皇帝的眼里,他们的侯爷仍旧是最可以信任的人。
林氏几次在容侯这里碰了壁,找不到出路,回到屋里慌了神。
容天音回来了,可是容花月还在那个水深火热的地方煎熬着,凭什么她的女儿就要受苦受难,别人的女儿却可以享受别人没有的安宁。
林氏不甘。
可是不甘又能如何?容天音从一开始就得到了太多,是他们这些人是望尘莫及的。
“夫人,太子妃她找您!”
随在容花月身边的白梅跑回了容侯府,急匆匆的将林氏唤出了府。
萧远这边便马上将林氏出府的动作告知了容侯,对此,容侯并没有任何的限制。
只要她们没有闹出事来,一切都好说。
如若真的利用某些机会闹出个大动静来,累极了容侯府,必然是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林氏直入凄凉的太子府,除了一些零散的下人外,就只有容花月院里的那几个从娘家带过来的下人。
没有了太子殿下这个支柱,再大的家也变得凄凉不成一个家。
太子入宗人府后,家中的一切并没有改变,只是一些收入上的问题却让这府中的人无法生活,光鲜亮丽的生活早就远离他们而去,走在外头,都被人指指点点着过。
皇后虽也没有被废,却被禁在宫中,不得接济太子府。
如此,就成就了今天太子府的窘境。
太子妃院子不复往日的热闹,连屋边也开始长出了无人理会的小野草。
整个院子都透着一股凄凄凉凉的肃然,连走廊的声音都刻意被放缓了,生怕走大声一些会震蹋了头顶的屋子。
“夫人,太子妃就在里头。”
白梅走进门,掀起一道冰冷的珠帘,将林氏引入了屋内。
“母亲!”
林氏刚入屋,里边的瘦骨如柴的美人便奔了出来,一双失去光彩的黑眸正瞅着林氏。
林氏赶紧将女儿扶住,“你身子骨弱,还如此鲁莽作甚?快进屋去。”
望着女儿的惨状,林氏声音都是哽咽着的。
“母亲。”
林氏低叹着将有些失控的女儿扶进了屋,将她带坐下。
母女俩的手紧紧交握着,“寿王回来了,在途中中伤如今正昏迷当中。”
容花月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母
亲,女儿本是他的妻子……”
“花月,你到现在还想着扭转乾坤吗?寿王固然是最好的选择,而今你还是太子的人,你父亲又不肯帮我们这对可怜的母女,叫母亲如何替你做这个主?”
眼看着太子就要被埋没,容花月无法过着这样的日子,于是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想法。
如若没有交换新娘,她就是寿王妃,不会是如今的这般落泊妇。
“可是女儿不能在这里虚度年华,母亲你一定要帮帮女儿。”
做寿王妃总比在这里强上许多,虽然那个人传闻快死了,也是个克妻的,但是容天音嫁过去可不一样没事吗?寿王不也是没有死成吗?
面对女儿的无理取闹,林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答应女儿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替她办到,不答应,也不想看到女儿那绝望的模样。
“花月,母亲会替你想法子的,再耐心等等。”
终于还是斗不过心里那点柔软,张口答应了容花月。
容花月无神的眼中闪烁着光彩,紧紧握住林氏的手,“当真!”
林氏红着眼眶颔首。
母女俩终是抱紧在一起哭了。
皇帝对秦执的态度很奇怪,容天音左右等了数天都没有等来皇帝下一个动作。
佘妃的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嫌隙也在心里扎了根,脑中总是有一个讯息,皇帝想要她死。
“王妃,王爷醒了!”
正在研究毒药的容天音忽然听到门外的清苒唤了声。
容天音拈起药丸的动作一顿,然后打开门走了出来,迎上清苒满是惊喜的黑亮眼眸。
秦执能醒对寿王府来说就是一件喜庆的大事,整个寿王都充刺着欢喜的笑容,每次寿王度过难关总会迎来这样的场景。
容天音快步走进来,一把将要起身的秦执按住,恼道:“难道你还想摔死在榻下?”
听得容天音有些嗡声嗡气的话语,秦执不由勾起了略苍白的唇,顺着她的动作躺了回去,“有小音在,为夫不会摔着。”
容天音无言以对,让下面的人赶紧准备一些清淡的热粥,她亲自给秦执喂上。
昏迷初醒的秦执此时正虚着,再者,容天音要亲自喂食,他巴不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