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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院子,贤妃早就带着人等在那里,一身绿色襦裙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
“原来是凤仪大人大驾光临,快过来坐吧,我已经派人准备好了上好的糕点。”贤妃亲切的挽住花曲玫的手,虽然浓重艳抹却依旧掩盖不住满脸的疲惫之色,吕家倒台,太后被囚禁,贤妃的地位虽然没有任何改变,凌圣琉却再没见过贤妃,娘家失势,宫中失宠,贤妃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花曲玫坐到贤妃对面,看着桌上摆着的一对玉如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贤妃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人,不动声色的抚摸着这玉如意,花曲玫淡淡笑道:“贤妃娘娘一向待花曲玫如亲姐妹,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我现在宫中无依无靠,心中迷茫实在不知道该求助谁了,花曲玫,你能帮帮我吗?”贤妃婉转的向花曲玫求助。
点心端了上来,花曲玫吃了一块,唇齿留香,果然是上品,不动声色的将玉如意拿起来递给喜儿,花曲玫知道贤妃这是在给自己拉靠山,吕家倒台贤妃心中自然不喜花曲玫,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现在贤妃极力想保住自己的地位,能求助的人只有花曲玫了。
“想让皇上近期来这边是不可能了,不过娘娘也不用着急。”花曲玫淡淡的替贤妃分析,“吕家虽然倒台了,跟娘娘却是没有多大关系的,皇上没有将您打入冷宫,想必也是这个道理,只是……”
“只是什么?”贤妃不禁有些着急。
呵呵一笑,花曲玫也不说话,继续吃着糕点,当日自己出宫前贤妃带人欺负自己的事情可还记在脑子里呢,哪里能这么快消气?
一跺脚,贤妃也不能催促花曲玫,只好对身边的宫女说道:“去,把我那条珍珠项链拿来。”
珍珠项链乃是贤妃在娘家时朝中一位大臣所赠,珍贵程度自然是不用说了。
看着桌上的项链,花曲玫继续说道:“娘娘只要安安稳稳的做好你自己,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地位自然不会受到威胁。”
其实说来说去,花曲玫说的不过都是废话,眼见贤妃脸色越来越难看,花曲玫这才说了一句,“放心吧,荷妃她们也不能拿你怎样的,以后有事贤妃娘娘尽管吩咐。”
说完该说的话,花曲玫便带着喜儿几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丞月宫自然是不用去了,凌圣琉也不愿意见她,索性在宫里转了一圈,带小翔和喜儿参观了整个皇宫。
第二百二十章 有凤来仪
虽然已经八月份,御花园中花儿却开得正好,姹紫嫣红,争芳斗艳,喜儿看的几乎移不开眼睛。
整个皇宫都是由赤月国最灵巧的工匠所建造,宫中的景色自然犹如鬼斧神工,到处彰显着帝王家的尊贵与威严。
就连小翔这样平日里不爱说话,不爱与人相处的小正太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
御书房内,看完传来的密信,凌圣琉揉了揉自己眉心,秦国二皇子强势回归,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秦国的三皇子就因为陷害朝廷命官和贪污而被贬为了庶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争王位的资格了,看来这一次秦穆白是对秦国君王之位势在必得了。
将密信烧为灰烬,凌圣琉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抬起头问一直默不作声的徐景,“这两天她在做什么?”
“在凤仪宫睡了三天,今日强逼着荷妃几人送了贺礼,一对金耳环,一副金镯子,一块玉佩,两支金钗。”
凌圣琉对这些东西自然没有兴趣,只是脸色微微变了变,“谁去了凤仪宫?”
“荷妃,容妃,谢昭仪还有杜昭仪。”徐景向来是有问必答,虽然平日里不太喜欢花曲玫,不过那荷妃几人一比较来说,花曲玫还是比那些人强了不少。
听了此话,凌圣琉脸色微微变了变,最终没有说话。
徐景站在一旁,依旧一副面瘫相心中却在默默叹气,这两年就连自己这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也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回到凤仪宫,那个名为四方的小太监立刻迎上来,四四方方犹如门板一样的脸上带着几位惧意,小心翼翼的说道:“凤仪大人,那心儿在屋里等候您的发落呢。”
经由四方这么一提醒,花曲玫才想起来之前自己大发官威,可是杖责了心儿,刚才带着小翠小英几人出去,这凤仪宫里的人哪里敢给心儿治伤呢!
加快了脚步,推开心儿房间的门,一推门便有浓郁的血腥味,宫女没干过粗活,身子骨比宫奴羸弱许多,虽然只有打了十下,心儿屁股却还是被打出了血印,这点皮外伤本来没什么,可在这古代若不及时医治,随之而来的便是发热。
心儿早就疼的迷迷糊糊,却也知道自己活该,自己的主子都不护着自己,还指望谁护着?凤仪大人吗?她不过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凤仪大人又怎么管自己的死活?
“心儿心儿……”拍拍心儿的脸,花曲玫表情变得有些严峻,似乎是在发热,吩咐小翠去请太医,花曲玫将浸湿的帕子放在心儿的头上。
感受到丝丝凉意,心儿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照顾自己的竟然是凤仪大人惊讶的想要起身。
花曲玫将心儿按住,和颜悦色道:“安心养着吧,有错我会罚,罚过了你可要养好自己的身子,莫要再犯错了。”
躺在床上,心儿眼中泛着泪光,想起家中的母亲,若不是弟弟妹妹年纪还好,父亲又突然重病,她说什么也不会入宫的,一旦入宫母亲便会得到五两银子,此后每半年,便可以将月钱交给母亲,弟弟已经开始会说话了,这个家还要靠自己支撑,说什么也不能倒下!
叫来御医替心儿看了病,开了药,照着御医的方子,四方取了药后小翠去厨房将药煎好端了过来,待心儿吃过药后,花曲玫这才问心儿,“你可要回杜昭仪的身边去?”
只有懂得维护下属的主子才会有人愿意跟随,在院子里的时候,杜紫藤明明有开口求情的机会,却因为不想被花曲玫抓住把柄而选择了沉默,也就是这样,害的心儿被杖责十下,心儿哪里还愿意回到杜紫藤的身边。
“大人,请让心儿留下。”
一句话足以,花曲玫满意的点点头,命小英替心儿涂上伤药,随后离开。
有了心儿这件事情,花曲玫在凤仪宫的地位不自觉的提高,所有人对花曲玫都是毕恭毕敬,花曲玫也不在意他人的态度,反而是盯上了凤仪宫的一块空地,琢磨着该拿来做些什么。
用过晚膳,小翔早早的睡觉了,花曲玫一个人来到院子里,突然想起之前所学的五行步法竟然荒废了许多,现在凤仪也算是自己的地盘了,短时间不会有人来骚扰,练练五行步法倒也不错。
学习五行步法最重要的便是领悟,经过这么一段时间,花曲玫早将五行步法的口诀烂熟于心,加上武林大会上见戒色用过一次,花曲玫对五行步法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在夕阳的余晖下,奋力的练起了五行步法。
经过的宫女太监见花曲玫这幅样子也不敢多问,只是低头匆匆走过去。
练到满头大汗,花曲玫这才停下来,随后拦住四方问道:“敬事房的高公公最近可安好?”这个四方,花曲玫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倒不是因为那门板一样的脸,主要是一看到四方花曲玫立刻就会想起高公公来。
,花曲玫不相信高公公会这么沉得住气,试探性的询问四方一句就是看看这个四方到底是不是高公公的人。
四方听了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老实的回答:“公公近来起色很好,四方在敬事房的时候很少有机会碰见公公,也没有说过话。”
花曲玫听了并没有表态,点点头便回到屋里,的确反应很正常,可是越是这样反而越可疑了,他从敬事房来到凤仪宫又怎么可能不通过高公公,现在装作两人不熟反到让花曲玫起了疑心,看来要派人好好盯着这个四方了,她可不想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
临睡前,又在心里熟悉了一遍五行步法,花曲玫这才想起包袱里还有一本房中术,房中术的图虽然都不堪入目,却也是个武功心法,听说禅杖大师说的好像还蛮厉害的样子,自己要不要看看呢?
从包袱里找到又旧又破的房中术,花曲玫趴在床上看了起来,翻开第一页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这图画的太惟妙惟肖了!花曲玫有些脸红心跳,又继续翻页,她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要看图的。
这一本看似破破烂烂的书,里面的画工却可以用惟妙惟肖来形容,从画中人物神色上便可以看出画这画的人并不比什么名家差,若是放在现代来说,估计也能成为一位名家,可惜是在思想闭塞的古代,这样的手艺注定不会受到大家的尊重,哪怕所有男人都恨不得弄一本藏家里。
看了几眼,花曲玫终于意识到这不单单是图画这么简单,这书下面的几行小字却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图上的字对于花曲玫来说自然是不好认,不过花曲玫还是认出了两个字,丹田。
丹田,一般是指人体脐下三寸的地方。丹田其实是动脉静脉毛细血管交接血液转换封闭循环的的地方,凡是有内功的人都知道,孕育内功的正是这丹田。
也正是丹田这两个字,让花曲玫收起了色迷迷的表情,开始正视这一本书,字不认得不要紧,挑认识的看,不会的大不了全都抄下来问别人,抱着这样的心态,花曲玫看的更仔细了,看了十几页这才发现,原来房中术不单单是局限于性,而是把性与气功、养生结合在一起,和追求长生不老或延年益寿结合在一起。
花曲玫也终于明白禅杖大师为何要把这本书给她了,这本书看似不太正经,里面却也包含着一种内功心法,内功是什么?内功讲究的是呼吸吐纳,可以提高耐力、战斗力,对人有极强的自我保护作用。
想到之前武林大会上,秦穆白因为吃了叶家庄的圣药,内功大增,竟然一跃成为武林中的佼佼者,花曲玫便有些激动,这内功就算练了自己不会成为武林高手,若是配合着五行步法有危险的时候保命肯定是足够了。
实际上,关于房中术最早的记载起源于汉代,而且和道家关系极为密切,并不是类似于北冥神功的那种邪功,看到后面花曲玫也明白了,这房中术原来修的不只是女人的内功,对男人的内功也有很大的好处。
看了许久,花曲玫终于领悟了一些,原来要学习内功,必须要先尽量放松,随后气要在身体各项重要的穴位游走,也就是说必须要了解周身大穴。
当初在七连寺的时候,钟千千也曾经跟花曲玫讲起过人体上几处大穴的位置与作用,闭上眼睛,花曲玫闭目开始在身体里摸索自己的穴位。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曲玫脑海里依旧是一片清明,穴道回想的七七八八了,却没摸索到自身有什么气存在,不过也对,普天之下这武功要真是那么好练还不都成了飞檐走壁的高手了?
静下心来,花曲玫继续闭目冥思。
夜已深,天空上繁星一片,月亮只露出一个弯弯的月牙儿,凤仪宫中除了值夜的宫女也太监,其余人早就已经睡下,这凤仪宫原本就比其他嫔妃的寝宫大,人数却又很少,显得冷清许多。
门口的守夜太监正是那有着门板脸的四方,旁边的小太监刚刚进宫没多久,名为六顺,六顺为人机灵却又有些胆小,此刻不住的在门口走来走去,这个时候哪里会有人来凤仪宫呢?
第二百二十一章 局外之人
六顺回过头,对上四方那张方方正正如同门板一样的脸,心中一阵恶寒,忽然觉得这张脸比起小时候家中老人所讲的鬼故事还要可怕。
又过了一会儿,六顺打了个哈欠,“四方,我们换班休息去吧,这凤仪宫也没有什么主子贵人,晚上不会有人来的。”
四方正想答好,却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什么人!”六顺将灯笼伸向来人,却看见那人衣服上绣着一条真龙,真龙威严庞大,似乎要飞入云霄,吞云吐雾一般。
整个赤月宫只有一个人可以穿龙袍,那人就是凌圣琉。
“皇……皇上……”脚一软,六顺手中的灯笼差点扔到地上,后面的徐景却不动声色的扶住六顺的胳膊,随后面无表情对二人说道:“不用声张。”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没有理会两人,凌圣琉径自问道:“花曲玫的房间是哪一间?”待两人指出房间所在位置,凌圣琉立刻朝着房间走去。
走到房间门口,便可看见里面微弱的亮光,这个时候她到底在做什么?凌圣琉推门而入。
轻微的响动声让花曲玫从冥想中苏醒,这个时候会是谁来?
“是喜儿吗?”花曲玫一边问道,一边手忙脚乱的准备将书藏起来,喜儿可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提前接触了这个可不好。
凌圣琉没有回答花曲玫,信步走来,看见花曲玫不知道在往被子底下藏着什么,不过背着别人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凤目一转,凌圣琉眼中带着几分邪恶,快步走到床前,一把将花曲玫塞在被子底下的东西拿了出来,转头问花曲玫,“你背着朕藏了什么?”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花曲玫怎么也没想到凌圣琉在这个时候会来!不是去杜紫藤那里么?那妞到底想什么?为什么不把凌圣琉留住!
即便平时猥琐惯了,花曲玫此刻也闹了个大红脸,顾不上尊卑之分,直接上手去抢凌圣琉手上的东西,不过普天之下谁能从皇上的手里抢到东西,凌圣琉直接举起胳膊,花曲玫便跳着也够不到了,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花曲玫急成这个样子?
转过身,借着微弱的灯光,凌圣琉看见了房中术三个大字,随后再一翻开,每一页都画着男女床第之图,各种各样,种类繁多。
花曲玫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平时猥琐也就罢了,现在看这个被凌圣琉抓到了,肯定会被认为自己很色。
快速了翻了几页,凌圣琉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着花曲玫,喉结动了动,问道:“你为何要看这种书?”
一屁股坐到床上,花曲玫翻了个白眼,掩饰住自己的羞愧,反问道:“大晚上的,皇上为何要来这里?”
“来偷情。”
“啥?”花曲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凤目锁住花曲玫,凌圣琉坐到床边,搂住花曲玫那有些变细的腰,随后表情古怪道:“不是你说的,妻不如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