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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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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以为你缩在那里不敢见人呢,为了你的新情郎,终于是忍不住要出来了。”韩雅暄轻松地笑,“你一向以重情重义自诩i,想不到为了报自己命,居然连儿子都不要了,好吧,既然你狠心至此,那么胡海···”
  一个精悍汉子跑了出来,哈腰道:“属下在,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韩雅暄带着温柔又凉薄的笑意::“麻烦你吩咐下去,把箭头上全部涂油,点燃了再往下再往上一箭一箭的射,小孩子的必会悦耳动听的紧。”
  步惊艳冷冷的盯着不远处的女子,心,犹如在被人一刀一刀的割,无助,无奈,悲鸣,愤怒全挤满胸腔,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破开一般难受。此时她只是用坚硬的壳在掩饰,只能在心底一遍一遍的默念:孩子,不是你娘狠心,只是娘若现就死了,恐怕就不能将这贱人撕成碎片,等你娘给你报了仇之后,一定来和你相见···”
  她回转身,冷然问道:“黄将军,贺统领的十万兵马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黄贤出列道:“正是,属下的五万兵马也已经准备就绪1〃这时中天王也上前一步道:”还加上本王的十万兵马,今日只要那孩子有什么意外,本王必定让这些人全部陪葬。还有那个长的娇滴滴的女人,她肚子里不是也坏了野种?只等开她的肚腹,第一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再看看他的孩子可不可以炖来喂野狗。“他们的话连连让韩雅暄变色,直到中天王哪一句话说出,她终于忍不住捂紧肚子,而她的身后,已响起弓弩拉弦声。
  转而她却不甘心不死心的接着从二数起,”三!四!”她就不信步惊艳真能放着儿子不管,天顶不知何时乌云密布,寒风四起,拳头大小的雪片密密麻麻地坠下。
  步惊艳闭着眼,整个人都如陷入冰水般,幽寒彻骨,所有人都不忍见那虚弱的女子故作坚强迎风而立的背影,心内都凄然一片,可是孩子在高杆上,他们一动,孩子将死的更快。
  眼看数字已数到八,沐长风终于一声悲鸣,挣开昭皇后的手臂,大吼着预备朝高杆上掠去,未料一个身影比他更快一步,从城楼上像一只大鹏般快速掠到高杆上,攀附着,然后只听惊慌的韩雅暄一声令下,地面的箭如蝗雨般朝他疾射而去。
  那人却不知躲避,探臂,不待竹篓里的 暗器发出已经闪电般将婴儿提出,然后用身上的大麾裹住抱在胸前,旋着身体急速而下,而所有的箭矢全插向他背部,一支一支,密密麻麻,深及肺腑。
  城楼上有人在大声嘶吼:“皇上···皇上··”
  所有人都惊愣住,将孩子从竹篓里救出来的人,居然是···大夏国皇帝凤远兮。
  此时的他仍然站立的笔直,缓缓将胸怀松开,低头,婴儿的脸冻得通红,微现紫色,弱势再迟一分,恐也难以救活。
  步惊艳脸色一阵煞白,死死咬住嘴唇,目中流露出奇异的神色,像是不敢置信,像是惊喜,又像是另一种绝望。
  她一步步走到眼看是不行了的男子面前,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能不能···给我?”
  凤远兮抬起头,脸色分外苍白,漆黑的眼中没有了光,却能映出眼前女子的倒影。有鲜血自他煞白的脸上流下来,他没有一丝痛苦之色,缓缓抬起手,将包裹的严实的婴儿递到女子的手腕里。
  当孩子真真实实地被紧紧抱住步惊艳才感觉没有在做梦,一直镇定的身形在风中颤抖,坚毅的脸上终于有簌簌的泪水滚下,,她低低的呜咽着,将脸紧紧贴在似是熟睡了的通红的小脸上,半天都不能发出一声。
  这是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局面,大夏的皇帝为什么要救步惊艳的孩子?他不是跟韩雅暄联通一气的么?
  韩雅暄以及众人大叫:“凤远兮,你疯了么?”
  凤远兮缓缓抬起头,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静静的望着沉默的苍穹,良久,勾出一抹苦涩的笑。“苍天不公。”他的声音很低,像耳语一样。
  眼前浮现出很多画面,几乎都是被他忘记的,放在心底最深处的。
  譬如某个下午,那位所谓的母亲拧着他的耳朵恶狠狠的骂道:“你个野种,敢不听我的话就拧死你。”
  譬如在某个角落里,听到有老嬷嬷说:他其实不是卢太妃生的,据说是个捡来的野种。
  野种是他很小时候的代名词,如今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婴孩,也被人冠上这样的名词。
  是一种嘲讽么?
  一个野种换取另一个野种的命?
  他终于换换转过身,对那些惊呼的人,面上的神情极其复杂,又是绝望又是不甘又是悲伤,最后变成了一股暴戾的狠毒,“我很讨厌你们,所以老天早就已经注定了你们的命运,死,才是你们的归宿,在下面,我一定不会寂寞的,因为向你们索命的那个人,早就已经来了,只是你们还不知道而已。”
  说完,他不在理那些不明所以的人,回头看泣不成声的女子,有无数话想说,想蔑视她,想侮辱她,结果,却低低吐出一番话语:“····你是个很讨厌的女人··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杀死你··不对···我现在救了你的野种···将来你若不把我的野种当亲生儿子看待···我就要生生世世缠着你,让你不得安宁···”
  似是有水滴从他脸上低落,然后,高大的身影轰然倒塌,激起一地血花。
  一个曾经也呼风唤雨的帝王,就如此倒下了么在他闭眼的那一刹那,却再也听不到一个女子凄厉的呼声:“不···远兮··你不能死··你等等我····”
  一个女子如得了失心疯一般从北叔后面的军队冲了出来,女子凄厉叫着扑到他身上,想将他翻转过来正面对她,可是他背后好多好多箭,撑在那里,她怎么也转不过来,他永远脸朝下的,让她无论如何都看不清她的容颜。
  她紧紧从背后抱住他,又哭又叫,“远兮···远兮···你为什么不等等··我的任务就快完成了,只等韩雅暄的孩子一生下来,我就可以拿到图了,你为何要这般离开,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岂非全是错的,你告诉我,为什么····”
  女子凄厉的哭声震动全场,韩雅暄脸色难看到极致,咬牙喝问:“柳柳,你刚才说什么?你能否再给本宫说一遍?”
  “韩雅暄,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看柳柳蓦然抬头,脸上的刀疤跳动着,眼里闪过如野兽一般的光芒,整个人更显狰狞,他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杀了远兮,我今天不会让你好过。”
  她突然站了起来,直指着一众雪域国的正义朝臣大笑道:“可笑你们这些愚蠢之辈还跟在这个蛇蝎女人后面吆喝,你们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事?你们可知道真正想颠覆雪域国的妖女是谁?是她!”
  韩雅暄脸色巨变,然后又以极柔和的语气轻声道:“柳柳,本宫知道你最近病了,好了,本宫不怪你,你先过来,等本宫把那妖女解决了,再回去给你治病。”
  “为什么不让她说呢?这可是一个大机会,以你的歹毒心肠,或许还未等她踏近你半步,可能就要被你病死了吧?”
  不知何时,那高高的城楼上突然出现一个身影,一袭松散的白衣,外罩玉貂大裘,乌发垂肩,面容秀美,正是凤九。
  他的目光淡淡在城下一扫,掠过众人头顶,视线最后落在脸色惨白抱着婴儿的步惊艳身上,不紧不慢,轻轻一笑,似在说:“不要怕,一切由我。”
  看到凤九,柳柳似被打了强心针,也不再惧怕韩雅暄的阴柔,大声说道:“其实你们这些正义之士真的很可笑,你们知道是谁挑动国内的大臣组成叛军谋杀大王的么?是韩雅暄。当日大王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拿图做嫁妆,就要把她赶回天临国,结果,她就放出大王身患重疾不久于人世的消息,叫叛军有机可趁。”
  “你们怎么知道当初季大人和朱大人看到那个所谓的妖女与人通奸的场面是怎么来的呢?也是她设计陷害的!她联合北叔骗走祭司大人,让定远侯联络江湖人传出谣言引走大王,诳了步惊艳的贴身丫鬟,再把沐长风骗了过去,然后再下药迷昏他们,所以季大人和朱大人次看到那画面。”
  柳柳冷笑,“你们肯定要问她如此做有什么目的,那是因为大王说不要她了,要把她赶走,于是她就起了报复心理,要将大王和他喜欢的女人统统都毁了,谁都别想好过。你们看,是你们口中的妖女狠毒,还是这位表面光鲜的圣女狠毒?’
  她的一番话,顿时惹来雪域国那些正义固执的官员们一阵惊颤,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他们这些人岂非中了韩雅暄的诡计?他们来此逼杀步惊艳,岂非成了大王眼中最该杀的叛臣?他们的正义之师之名,岂非成了歪门邪道?
  心里揪揪的,再也不敢看城楼上那抹淡然的身影,这一下,恐怕一家老小,整个氏族都要被牵累了····韩雅暄暗自大怒,却因为凤九的存在仍表现的不动声色,迈开步子,款款朝柳柳走去,“柳柳,你也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丫头,也不知你是被什么迷了心窍,此时居然诬陷起我来了,为什么呢?真的是病的不轻么?好吧,过来,让我帮你瞧瞧。”
  柳柳此时已豁出去了,毫不惧怕的昂起头,大声道:“还有,你们知道她当初为了得到南图,是如何杀死你们口中妖女的母亲和哥哥吗?她先掳走天临国流落民间的上代圣女代表韩素,然后想要要挟步惊艳以南图去换,未料步惊艳的哥哥步玉突然出现,她又想到步玉身上可能有南图,于是把他引到果子谷。然后呢?步玉好像是道门中人,根本就不太容易杀死,于是她拿出赋有灵力的金剑,将他一招毙命····”
  听到此处,步惊艳心里一震,盲从身上摸出便于携带的金剑,高高抬起朝柳柳问:“请问她杀我哥的那柄小金剑,是否与这把小金剑外形一般无二,且稍长上些许的金剑?”
  那剑一现面,不远处的昭皇后如突然被人使了定根法一般,直盯着那柄小剑,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柳看了那小金剑一眼,“正是,我知道你一直在查杀你哥哥的凶手,可是由于她手里没有南图,有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你总找不到,很是可惜。不过更可惜的是,她还利用以前呆过丽春院的王妈妈,在你的贴身丫鬟石梅面前说,步玉是被你杀死的,而你却懵然无知的被蒙在鼓里,最后才导致石梅背叛了你,跟随我的哥哥而去。”
  “闭嘴!”韩雅暄一个耳光飞快的扇过去,柳柳整个人都被扇倒在地,“什么你的哥哥?石梅跟着你的哥哥而去?难道柳劲松是你的哥哥?快说。快告诉我···”
  她边问,还不解气的脚下连踢,如若不是一人出来接住她的招式,柳柳一条命想必也活不成了。
  众人定睛一看,接住她的,居然正是刚被点名点到的柳劲松,他长袖一卷,与与韩雅暄各对一招后连退,他若无其事的弹了弹衣摆,冷笑道:“韩雅暄,凤远兮已经被你杀死,你的所有事迹也已经败露,我们的联军盟约也就到此打住,实话告诉你,柳柳确实是我妹妹。你知道她叫什么吗?叫柳素然,当年在大夏京都也是一个比你还美的美人,想必所有人都曾听过,柳素然曾经被家族安排嫁给晋王凤远兮,可是后来却又不知所踪的事。她不是不知所踪,而是为了帮凤远兮得到天临国的南图,毅然划花了脸远赴天临国当圣女的丫鬟了。”
  韩雅暄脸色一变再变,盯着捂着流血的嘴角的柳柳,喃喃道:“怎么可能?》他们居然在多年前就在算计我?枉我一心还以为她是最贴心的人?到底是我算计别人,还是别人算计我?”
  就在所有人为凤远兮生前的深谋远虑震惊的时候,只觉寒光一闪,一个女子突然提着一把长剑从柳劲松身后冲出来朝韩雅暄攻去,有人惊呼出声,韩雅暄身形轻飘,然后掠起,避开剑锋,双脚连连朝女子踢去,“找死。”
  石梅被她踢到在地,她翻身爬起来,眼底瞬间流露出极悲哀的神情,双膝一跪,正是朝着步惊艳的方向她将头磕下去,悲呼道:“小姐,对不起,石梅错了,石梅对不起小姐,石梅杀不了他,石梅愿以死谢罪。”
  话音一落,他就把剑尖一转,朝着胸口刺去,柳劲松眉一挑,一脚将她的剑尖磕飞,“你是傻子么?不说你现在肚子里坏了我的孩子,就以你家小姐素来宽容大度的个性,不见得就会怪罪你,是不是,步二小姐?”
  他本是带着一种戏谑讥嘲的口气嫁衣劝解石梅,未料步惊艳低头望过去,柔声道::“石梅你真的很傻,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想想我们曾经过的患难,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姐妹,那些外人的话,所做的事,岂能影响我们的感情?我们本来就是姐妹,一些小误会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何必一定要用命来换呢?难道我们的感情还抵不过外人的一句话吗?起来···你有没有错,错的是那些用心险恶的人。”
  她故作轻松的笑着看着怀里的孩子,说道:“你来看看,小东西的脸冻得乌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弄他,你快来帮忙看看···”
  柳劲松怔住,韩雅暄冷笑,暗骂了假仁假义。
  石梅缓缓抬起头,步惊艳放柔了声音,又换她,“快过来呀,别总是拖拖拉拉。”
  石梅脸色苍白,慢慢把眼睛闭上,睫毛颤了两下,两行热泪便顺着脸颊躺了下来。终于,她慢慢站起,一步一步迎向那个一直信任她的女子。
  而此时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淡淡望着下面的一切,声音铿锵有力,“蓝军听令,现在与定远侯韩雅暄站在一起的雪域国官员要说都算是叛臣,但朕念在他们是被人蒙蔽,听人教唆才走了歪路,决定不再追究,如果在一刻钟内他们能将定远侯与韩雅暄杀死,回国后,本王还要大大的嘉奖他们。不过如果他们死不悔改,大家就可以现在将他们全书射杀了。”
  此言一出,联军内部立即大乱,定远侯大声喝止人们的骚动,朝城楼上的人喝道:“大家别听他的恐吓,他向来心狠手辣疑心重,就算你们全反过来杀了本侯爷,他岂会真的容你们活着?他总有千万种法子让你们不得生死,而且他此时身患重疾,如果他得不到韩雅暄肚子里小儿的胎衣,他就必死无疑,若他敢现在对我们动手,我们现在就不若将韩雅暄的肚子给破了,让他永远都得不到婴儿的胎衣,就让他给我们陪葬也是合算得很!”
  一些异动的人立即停止,凤九见状哈哈大笑,摇头叹息,“定远侯,朕已经念在当年你救先王有功的份上,一再容忍你的存在,想不到你的动静越闹越大,如今竟然连我的臣下们都被你压制住,如此下去,朕岂非真的要将性命和帝位都交给你?圣女···你说是不是?”
  他最后一句已经是调转目光后看向韩雅暄,似笑非笑,不动声色的引诱着。
  韩雅暄有些痴了,这种笑,简直是一种毒药,迅速渗进她的骨髓里吗,再慢慢荡开,一丝一丝牵扯着她的灵魂。
  她回以吃吃的一笑,柔声道:“圣女?大王这时候怎么能叫我圣女?我是你的王后,而且还给你怀了孩子,现在你若因为一时激愤杀了我,岂非连你的孩子也要杀死?我死了,有谁能在这时间给你提供适合你的胎衣?我相信就算做错了什么,大王也不会如此狠心待我们,是不是?”
  凤九闻言笑了声,那声音笑的十分诡异。
  “圣女,你以为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你以为我的蛊毒真的需要一个婴儿的胎衣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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