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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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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有沐长风的地方就少不了美丽的女人,在众人的期盼中,纷纷望向那辆马车。
  果然,沐长风站定后,一名红衣女子从马车上轻盈的走下来,眉目秀美,身材婀娜而高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整个人看上去热情明朗中带着几分英气。
  男人们忙不及私下品评不已,多数都露出赞赏之色,带来的女眷则尽是低声耻笑。
  中天王府此时虽热闹,但也是戒备森严,太子亲到,就算中天王再表示中立,他也不能稍敢怠慢,或许是有事,派了他父亲带着众人一起迎出来。而步惊艳立即就被招待女眷的女人请到了后园,与众夫人小姐们在一处品茶赏花,闲谈说笑。
  见她来,众人碍着太子的面子都客气的问候,太子的太子妃目前还未选出,这个女子又不似有背景的人,不定就是太子风流中随便带的女子,自是瞧不起她,神色低了不少,都各自说各自的,也不太理会她。
  步惊艳岂会与她们一般见识,此次沐长风有意在赌局与中天王结交,做为他的得力助力,她自然要有些准备,若与这些妇人呆在一起,反而低了她的身家。静静喝了几口茶,这些夫人们的谈话内容也没听进去几句,便借口赏花起身离开。
  第一百三十六章 险棋1
  “四五六,大,大,大。。。哎呀,又是个二三四,今天的手气怎么就这么背呢?”
  “莫不是王爷今天要与人开赌局,把老夫人的好运都带走了?”
  “怎么可能?欢儿说他赌完全是靠手法,运气只要一点点,他哪里需要带我的运气?”
  “那为什么老夫人总是输给我们几个丫头?”
  “就是啊,老夫人天天都把我们赢得血本无归,今天是不是撞邪了?”
  “算了算了,别说这些,老娘就不信今天一把都赢不了,再来!”
  中天王府内院里一片热火朝天,四个丫头围着一外身穿绫罗绸缎的中年妇人正在扔骰子。四个丫头面前各堆了些小碎银子,脸上笑开了笑,那中年妇人却挽高了袖子,瞪着眼睛指着刚扔进瓷碗里的骰子直叫:“大,大,大,天哪,怎么又出个小?这个骰子今天专跟老娘做对,不玩了!”
  中年妇人捶胸顿足,气得一把将碗里的骰子抓起就朝院门口扔去,骰子骨碌碌往外滚,那几个丫头心疼的叫道:“老夫人,那可是王爷最喜欢的象牙骰子,你这一扔了,等下又要一起挨骂。。。”
  一个丫头跑得快,盯得最远的那粒骰子追过去,才蹲下,未料一双脚就出现在她面前,她顿时条件反射的大叫:“啊!王爷!”
  “各位在玩捉迷藏么?”
  步惊艳一路赏花过来,来到此处,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听到不是王爷,所有人又都从藏身的地方钻了出来,她们气呼呼地打量步惊艳,见她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外也没甚了不起,立即就有人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居然敢在此冒充王爷?”
  “我有冒充王爷么?”步惊艳一脸无辜,“我只是路过而已,是你们自己叫的王爷,与我无关。”
  中年妇人这时候在小丫环的帮助下已经把歪了的发髻扶正,并且扯了扯衣裳,再清了清嗓子,才扯出一脸慈祥亲和的笑容说道:“小丫,别无理,今天府里客人多,许是这位小姐迷了路,我们当该有以礼相待。敢问姑娘是哪家小姐?”
  步惊艳望着眼前一身端庄的妇人,无论是谁,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目睹她挽着衣袖,指着骰子叫嚣的模样,谁都要认为她是个极温柔又慈祥的妈妈级人物。可惜,全被她瞧了个仔细。
  步惊艳微微一礼,“敢问这位年轻的姐姐是。。。”
  听她如此称呼,中年妇人眉开眼笑,旁边的丫头得意地介绍,“这是我们家老夫人,堂堂中天王的娘亲,可不是什么姐姐。”
  “失敬失敬,原来是老夫人,小女子刚才莽撞了。”步惊艳连连说着场面话,然后说道:“小女子跟着太子来参加赌局的步惊艳,还真如老夫人所说是迷了路,不过。。。”
  她眼珠一转,仿佛才看到地上的骰子一般,连话也来不及说完,就弯腰捡了起来,“啊,象牙骰子,摸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她同时把地上的三粒骰子都捡了起来,捧在掌心爱不释手。
  “喂,那是老夫人的,别动。”
  “知道是老夫人,我只是帮忙捡起来,哪,还给你们。”步惊艳握着骰子朝桌子的瓷碗里随手一丢,只听一阵清脆的叮叮当当声,骰子在瓷碗里滴溜溜不断旋转。
  “咦?难道你也懂玩骰子?”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丫头眼尖,瞧出她手法有点古怪,眨巴着眼睛有些好奇地问她。
  步惊艳谦虚道:“不懂不懂,只是跟着别人小玩过几天。”
  就在她的话还未落音之际,瓷碗里的骰子落定,居然是。。。三个六,豹子!
  “豹子?天。。。”
  几个丫头和老夫人顿时眼冒金光的扑过去,又回头看看步惊艳,然后再看看骰子,那个中年妇人瞪大眼睛喃喃道:“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居然和我家那小子一样的手法。。。”
  一个机灵的小丫头分明不信,献言道:“老夫人,定是碰巧,不信叫她再掷一次。”
  那老夫人果然转过头来,指着步惊艳,“你。。。你再掷一次看看,如果还能掷出个豹子,我就。。。我就。。。”
  她就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步惊艳果然又从碗里拿出骰子,翻转,掷,然后仍谦虚道:“或许是碰巧,再掷三个六就神了。。。”
  骰子落定,居然又是三个六,现在就是再不信也要相信了,三个六不是每次都能碰巧的。老夫人一把抱住她的被子,敬仰之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姑娘,教我吧,这是什么手法,你一定要教我。。。我愿意给你很多银子,不不不,银子太俗气,我家还有很多珠宝古董珍藏,只要姑娘愿意教我,我一起都可以给你。”
  说完,她眼巴巴的望着步惊艳。步惊艳微微一笑,“老夫人,这只是一些小玩意,中天王的手法肯定更高明,老夫人家里有宝,为何还要求教于别人?”
  老夫人脸色有些尴尬,讪讪地,旁边的丫头可能觉得步惊艳太了不起了,于是也不隐瞒,叹着气道:“步小姐有所不知,我家王爷最痛恨老夫人赌了,每次见老夫人赌,就要把老夫人送兰亭院关禁闭,还说是让她闭门思过,简直比老爷还严厉。这不,老夫人是瞅到王爷最近开赌局没空过来,方叫人偷了王爷的骰子,我们几个人才陪老夫人偷偷摸摸玩会儿。”
  步惊艳奇怪道:“你们王爷为什么不让老夫人赌?”
  另一个丫头嘴快地回道:“王爷说喜欢赌的人,容易玩物丧志。”
  步惊艳觉得好笑,“既然玩物丧志,他自己又赌?”
  “王爷说,他已经达到赌的最高境界,对于赌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再不存在那个问题。”
  “赌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境界?”一个人竟敢自大到如此?
  “王爷说赌的最高境界就是六亲不认。王爷既怕老夫人玩物丧志,又怕老夫人六亲不认,所以,老夫人想玩,他偏就阻拦。”
  世上竟有这样的人?步惊艳实在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吧?你们王爷难道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么?他自己可以赌,别人却不行,这人还真是太专制。再者,有一点我却认为他可能理会错了,赌是一种娱乐,可以舒展人的心情,陶冶人的情操,岂能说是玩物丧志?而且在我想来,赌的最高境界并不是什么六亲不认。”
  “不是六亲不认,那是什么?”
  “是仁者无敌。”
  步惊艳一回答完,方觉不对,刚才问她的并不是几个丫头,而是从后面发出的男声。
  她忙转过身,却见一个浓眉大眼,五官深邃的年轻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门口。他身材魁梧,紫金缎带束发,同色长衫在微风中轻摆,透着几分潇洒。但观他眼神,带着几分凉薄,唇角噙着讥诮的笑意,分明对步惊艳的说法极为不屑。
  “王。。。王爷。。。”几个丫头们这次真的腿都吓软了,连老夫人都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直往几个丫头身后躲。
  中天王看着他娘,不咸不淡道:“儿子每次说的话都像是耳旁风,娘,您说儿子该拿您怎么办呢?”
  老夫人腾腾宿宿从几个丫头身后走出来,那模样根本就不像眼前高大男人的娘,倒像个犯了错事的小媳妇,小心翼翼地,很可笑。
  她故意挺挺腰杆,抬起头,尽量把话说得理直气壮,“欢儿,只是无聊耍耍,又没玩什么大的。再说你听这位步小姐多会说话,赌是舒展心情,陶冶人的情操,你看看,为娘正是心情郁闷得很,刚才玩几下果然舒心了不少。”老夫人边说边努力露出很开心的笑颜,证明步惊艳所说非虚。
  “是么?”中天王把目光移向步惊艳,眼底掠过一抹怒意,“姑娘刚才的教唆好像很成功,本王该如何感谢你?”
  步惊艳也不惊慌,上前抱拳道:“中天王言重了,老夫人生来荣华富贵的命,每天锦衣玉食,仆从无数,想来这日子虽然好过,其实精神上很空虚,若能让老夫人每天耍几把,开开心,做为人子的中天王,岂不也算是尽了孝道,一家都齐乐融融?何必又一定拘泥于固有的成规呢?”
  中天王盯着她,笑得格外温柔,却叫人非常的不自在,“姑娘倒有一张利嘴,照你的想法来说,我让她戒赌是错的,反而还应该鼓励她每天沉迷其中?”
  “非也,凡事都有个度,如果王爷给老夫人定个底线,老夫人有得耍,自然也心情好,王爷也不会这般烦恼。”
  中天王看着她好一会,才调开视线望向瓷碗里那几粒六点朝上的骰子,略带讥讽道:“难道这就是你仁者无敌的教义?”
  “也差不多,起码这样一来,一家人都欢喜,那才叫天下太平。”
  中天王没再出声,只是微挑了眉毛,走到桌子边,拿起骰子掂了掂,若有所思,而后又抬头问她,“你是太子带来的女人?”
  她笑得不卑不亢,“是。”
  中天王着重看了她几眼,讥诮之色淡了不少,随即低头把玩手里的骰子,状似顽童地说道:“有些话不知姑娘听没听过?比如一将功成万古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还比如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之类的。”
  “好像有听说过。”
  “那么以姑娘仁者无敌的最高境界来看,这些难道也适用?难道姑娘不知道,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世间的事,不见得你对人家好,你就没有敌人,在我的经验中,往往是你对人家,在名利冲突之下别人照样要你死,这又做何解?”
  步惊艳仍是微笑以对,“中天王看来是理解错了仁者无敌的意思。仁者无敌,如果以自身为出发点,就可以发现它的妙处。比如,我如果慈悲对待一切众生的时候,我的内心已经改变了自己,我的内在没有敌人,已经让自己的人性得到升华,这样我心中看哪一个人都不会恨他,也就没有敌人了。再者,有仁爱之心的人无敌于天下,若是以一个国家为出发点,只要能旅行仁政,以民为本,那么人民就会甘心情愿地为国家效力。相反,敌国只是压迫剥削人民,真到国难之时,谁愿意为一个不爱他们的国家卖命?反而会齐向仁者靠近。常言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更有古人云,心服于德而非服于力。往往智高不一定德厚,德高才能望重。从来只有仁才能服于人,自古以来,都是曲高和寡者,尤其无仁心者才没有人缘,何时听说过仁者落于孤家寡人的下场?”
  中天王闻听此言,眼前蓦然一亮,嘴角最后那一抹讥讽之意已完全淡去,取而代之的凝重。
  他将手里的骰子随意朝瓷碗里一扔,便道:“既然姑娘如此偏向于仁者无敌,那好,你现在已经哄得我娘开心,但是如果手里没有一点真功夫,便是无智之辈,根本谈不上以仁服人。听说太子殿下是准备让姑娘出席赌局,本王本还没应,只想让你们观摩观摩就算了。但是以姑娘刚才所言,忽然又改变了主意。也就是说如果姑娘能在今天的赌局中以你的论调胜于各方的话,本王便同意我娘以后可以耍一耍骰子,怎么样?”
  他居然把他老娘以后赌不赌博的事压在她身上?还真是荒谬,步惊艳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而无意间回头一看,中天王掷出的那一把,也是三个六。而她从他那手法就知道他技艺高超,应该是在赌术上浸淫了很多年的高手,看来他开这个赌局,也并非纯是好玩,而是真正的赌。
  老夫人听闻中天王下给步惊艳的任务,顿时眼冒金光,一把将她撞到一边又是威胁又是祈求,一定要她非赢不可,不然叫她以后在离越再也休想混下去。
  步惊艳再次无语,这母子二人,还真不愧为一家人。
  中天王其实这次请来的人并不多,包括太子,总共才八个人。从大厅上来看,这些人个个都目露精光,自信满满的资深高手。步惊艳在他们的介绍中,并没一一去认真记,倒是其中有一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个在夏天也戴着狐皮小帽的瘦削中年人,嘴上有两撇小胡子,眼睛半开半合间,里面精光四射,这种人只凭第一眼就知道,绝非好相与之人,如果惹了他,估计不把人缠死他是不会放过手的那种难缠之辈。
  见她注意到那人,坐在她旁边的中天王忽然借着派座的机会,向她侧耳低声道:“你看的那人,是三皇子康乐请来的,叫周尚武,在隆城一带红了很多年,无人是他敌手。”
  说罢,他便若无其事的与其他人打招呼去了。步惊艳有些不明白他故意向她透露出三皇子这事究竟是何意,转而嘴角一抿,已是想明白,眼前的中天王虽然年轻,但并不无知,他此时分明就是通过赌局来看准一方的意味。善赌之人,通常以赌品来识人。
  不过像这么重要的消息,沐长风居然不告诉她,太可恨了。她朝坐在外围第一排的沐长风狠狠瞪去,他却若无其事摇扇子,只是冲着她挑眉扬扬唇角,然后喝着小凉茶。
  而他的旁边,却坐着一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华服男子,眉目间隐隐与沐长风相似,如果猜测不错,应该正是三皇子康乐。
  赌局定于巳时开始,这时参加赌局的人纷纷入座,有一些旁观者自动坐于外围,一声不出的静静观看。
  这一局是赌的牌九,八人开一桌,淘汰制,输一局去一个,最后剩下的两人进行比拼。步惊艳恰好与那个三皇子请来的高手周尚武对面相坐,而她的左边是一个留长须的老者,右边则是中天王罗欢。
  先是周尚武坐庄,只见他眼神一闪,右手一抚,三十二张牌九在他掌下乖乖躺成一堆,随即他一推,牌九散开来,紧接着他左右手翻飞起来,牌“辟哩叭啦”在他双手下跳跃起来。突然,他一拍桌子,牌跃至半空,双手在空中不停在撩拨着,顿时,三十二张牌整整齐齐地竖成一牌。然后他鬼魅一笑,右掌横劈,连响七下,牌就分成了八墩,每墩整整四张。
  步惊艳对于这些东西没有别的技巧,就是眼力以及记忆力好,三十二张牌在空中飞舞落下时,她基本上把位置已记得差不多,只等骰子到手掷出自己想要的点数。各方下注押了银子后,便开始掷骰子,结果轮到她掷时,好牌已叫人先拿走,无奈之下只能拿到一副长三,第一局虽然没有出局,但也肯定是输了。
  由于八个人是轮流当庄,她也不怕,第二局和第三局都没拿到好牌,也是仗着记忆力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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