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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瑶记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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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梧瑶吩咐也给孙名元上一碗,对他道:“这药汤,有病养病,没病也可以养身,元哥哥也喝一碗。”孙名元受宠若惊地接下,细细地抿了一小口,果然汤汁带着药香细嫩可口得紧!这嘴就悄悄地咧开了。
  孙名元随后几口就将汤喝完,呵呵地笑道:“多谢瑶妹妹了,实话说为兄这许久没见荤腥,还真是馋了。”待还想再说两句亲近话来,却被炕上谢廷玉不善眼神给噎了回去。
  孙名元迅速反省自己,也没发觉自己哪里有错,只能理解为谢廷玉长时间会客身体吃不消,便告辞说下午再来,岂不知谢廷玉真正想法是根本就不想他来!
  ……
  谢廷玉搬出军营第四日下午,百忙当中后子河城主将夏子德,在孙名元小将军陪同下,亲自来小院探望他了。
  因着谢府老夫人夏氏关系,谢梧瑶和谢廷玉还得叫夏子德一声表舅。其实谢梧瑶心中很是忌怪这位表舅没能护住谢廷玉安全,但面上还得与之客客气气。谁让自己哥哥谢廷玉归他管、自己姐姐谢梧珏还归这位表舅女儿夏霓裳管!当真低人一头便硬气不得。
  见谢廷玉没几天就转好了,夏子德觉得谢梧瑶小题大做。他豪爽地说笑道:“你们女孩子家就少见多怪,霓裳也和你一样爱大惊小怪!哪个军人不是生死堆里爬出来?廷玉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他奶奶!敢情受伤不是你家儿子,人都伤得快死了还一点小伤不算什么!谢梧瑶心里有气,脸就沉了下来,再是不理人了。
  夏子德自说自话了半天,见无人接茬也觉没趣,便打住长篇大论,说出了此行目:“听说侄女这次来带了许多药材,你也知道前方缺医少药,后方补给跟不上,要不廷玉这回也不会拖得这般严重,当真是伤了元气要好好补补。”见谢梧瑶还是不接话,他只好明说:“前方受伤军士不止廷玉一人,侄女带来药材就拿出来给受伤将士应应急吧。”他还想让谢梧瑶去帮忙救治伤兵营伤兵呢,然到底顾虑是世家小姐,这话犹豫着没说出口。
  这话说,简直就是命令,哪里有一点征询意见意思。谢梧瑶冷笑道:“若说向军士献爱心,我前时已送了一车药材来。若要负担所有军士药材,小女子还是有自知之明没那个能力!如今这回带来,已是不够玉哥哥用。想天下有爱心有识之士多了去了,夏将军不会专门难为我一个小女子吧?”想抢她东西,门都没有!
  夏子德行武出身,也是个直来直去人,闻言脸色便极其不好看。
  眼看要闹僵,孙名元干着急,想不出解围办法,也帮不上忙。
  谢廷玉扯了扯谢梧瑶衣服,急切而虚弱地劝道:“瑶儿,受、伤、、将、士、也、是、我、兄弟,同生、共死、过,分些……”
  谢廷玉这种企盼神情,谢梧瑶如何拒绝了?暗怪自家哥哥不顾着自己伤,还想着什么兄弟情,谢梧瑶只有无奈叹息份了。转念一想,谢家和夏家是断了骨头连着筋关系,再想想那些可怜伤兵,她心也着实硬不起来了。思忖片刻,谢梧瑶回道:“既然夏将军开口,小女不敢有违,小女也知药材对于前线伤兵重要性,您看这样可好?小女先整理分出些不当用药材送到伤兵营应急,之后,再命人从中原多采买几车来!”要送也要以谢廷玉名义送,岂能便宜这老匹夫!
  夏子德对此求之不得,也有些动容道:“传言都说谢十二小姐是个能干,可见是真!侄女果然深明大义,老夫代前方将士多谢你了!”说着要行礼,谢梧瑶忙闪身避过。
  办妥正事,夏子德有心说笑了:“年底之前,朝廷肯定会送来圣旨嘉奖有功将士,廷玉,你立两次大功,就等着授奖吧,加官进爵肯定少不了你!”孙名元随声附和,场面便热闹起来。
  夏子德哈哈大笑,心里却滋味颇多。历来主将心病:即希望部下能干,能为他夺营拔寨,又担心部下太过能干,功劳都被其抢了去。夏子德将军这心里矛盾着呢,转又威严训道:“年节将至,需提高警惕杜绝松懈情绪,防止西夷军偷袭。”
  梧瑶记事 II : 市井田园 第 75 章 真难伺候
  谢廷玉醒时间长了,兄妹俩总算有时间一叙相思。
  两人分别近两年,期间发生了多少事啊,两人各自说着自己情况,知心话儿是如何也说不完。更多时候,是谢梧瑶在说,谢廷玉在听。谢梧瑶专挑些稀奇好玩、他爱听事来说,是以谢廷玉极其爱听,连静卧养伤时光也显得不那么难熬了。
  谢廷玉术后恢复得很快,到底是年轻,身子骨底子又好,外加营养补给跟上了,他情况一天好似一天,只不过随之而来,他少爷脾气也日渐增长。
  前几日谢廷玉是没力气说话,这会有了气力,便发作起人来。
  他先是看响茗不顺眼,嫌响茗手重不会伺候,赶响茗出去:“是不是看爷躺下没人管你了?胆子越发地大,竟敢睡在爷床上。今儿起滚出去,自己找地儿住!”
  响茗和他是从小情分,并不真怕他,低声申辩道:“每天不都这么换!又不是奴才要留下,是姑娘安排,姑娘说这样方便就近照顾……”
  “还敢回嘴了你,给爷滚出去!”谢廷玉高声喝道,说罢手边东西就飞了过去。
  响茗哪里敢留,抱头躲开,找自家姑奶奶告状去。
  谢梧瑶端了当归黄芪粥进来,避过响茗,笑着数落谢廷玉:“别使劲喊,玉哥哥,仔细伤口裂开!”
  “那个奴才真是笨死了,换个药手上没轻没重!”谢廷玉哼了哼,低声道:“还是瑶儿来帮我换吧,瑶儿换了不疼。”
  看生个病把他自己给娇气!谢梧瑶好笑道:“行!先喝了粥,再换。”
  喝了粥换药,谢廷玉又挑剔起庆铃来:“出去,没点眼色丫环,没见主子要换药了?”
  谢梧瑶哭笑不得,这都换了几天了,才想起回避来是不是迟了点?遂无奈地示意庆铃回避。
  这还不算完,才赶走响茗,响茗负气抱着铺盖去烟茗住那间房里挤了。待午睡时谢廷玉又开赶庆铃:“有你这么当奴婢,和主子睡一张床?”
  正要上炕庆铃闻言一怔,忙道“主子说是,是奴婢逾越了,奴婢这就在炕下搭地铺睡。”
  “滚出去,有闲杂人在,爷睡不好!”谢廷玉少爷派头十足。
  谢梧瑶看不惯了:“玉哥哥,现在可住房间少,再说就这个房里有火炕,非常时间讲究不了许多,就让她在这挤吧。”让女孩子家睡地上?谢廷玉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谢廷玉臭着一张脸,庆铃识相地回道:“姑娘,奴婢去火房打个地铺是一样,那儿还暖和呢。”说罢也搬了出去。这样挑剔病人,还不如他昏迷时好伺候呢,谢梧瑶大感无奈。
  此后,谢小将军谢廷玉除了把屎把尿和翻身找自己小厮,其他样样都只要妹妹来伺候,不肯假他人之手。谢梧瑶拿他没辙:看在他是病人份上、看在以前她生病时也没少蹂躏他份上,她认了!
  谢梧瑶每日变着法儿地为谢廷玉食补,鸡鸭牛羊肉从来就没断过。后子河城正值战火,物质极度匮乏,不管是老百姓还是军士生活都非常艰难。正值这样苦难时期,可想而知,每日从谢小将军养病小院里飘出来肉香,别提有多袭人、勾人肠胃得紧。
  孙名元办完差返回西平城去了,但前来探望谢小将军官兵人数,却是每日只多不少。
  谢梧瑶让人将剩下骨头全部拿来熬汤,日日不断。前来探视谢廷玉人,来了都有碗热骨头汤喝。吃人嘴短,这些人如何能不念着谢小将军好来?日后谢廷玉在军中交到了一批铁哥们,热骨头汤功不可没。当然,探视谢小将军,不光可以喝到骨头汤,更能见到美丽姑娘,这也许才是最关键。
  ……
  谢梧瑶一直盘算着如何找谢副统领谢雪南,讨回她先前送来软甲和药材,可惜苦无机会。
  没想到两日后,一切得来全不费功夫。谢副统领着人从西峪关城来探视侄儿侄女,送还了两幅软甲和部分药材!这算不算是谢雪南良心发现?谢梧瑶大乐,心中那点对自己五叔怨恨也去了。
  谢廷玉那位谋士见了礼物甚为得意,道:“果不出老夫所料,只可惜送还时间晚了些。”
  谢梧瑶看到那位谋士就有气,回头与谢廷玉商量道:“你那两幕僚管不管用啊?一个累你少了软甲保护,一个不能护你周全,不行就辞了吧,再换好。”
  不想谢廷玉摇头:“世上哪有完人,这两位已是不错,我受伤倒下还是武师傅将我背下来。”
  既然如此,谢梧瑶也就不说什么了。一想到战场上,谢廷玉在奋力杀敌,武师傅却在谢廷玉左右奋力护他,这情形还真是有点怪异,谢梧瑶不由好笑起来。被谢廷玉狠狠揪了下脸颊:“傻笑什么呢!”
  这小子忘恩负义,身子刚养好点,就敢欺负她。“疼死啦!”谢梧瑶揉脸,气不过,伸手揪住他脸颊往两边拉:“说!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没想到这小子脸皮厚,根本不当回事,死不认错求饶!
  最后还是谢梧瑶手酸,先松开手。她刚松了手,却被他抓住,被他使劲一带,她跌在他胸口。“啵”地,他狠狠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大口!
  谢梧瑶顾不上被亲,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唯恐压坏了他,急忙问:“伤口疼不疼?”
  谢廷玉笑,两只眼睛熠熠生辉,道:“再亲一下就不疼了。”
  谢梧瑶脑袋一阵发麻。这间带火炕房间并不大,前几日都是谢梧瑶和庆铃住里面,谢廷玉和响茗住外面靠近灶台炕头,中间拉着两片帘子,一片及地,一片及炕面。后来赶走了两位,兄妹里外间地住着,谢梧瑶忽然想起她昨晚沐浴那一幕,洗前她分明记得自己是拉紧了帘子,可洗好后却发现两片帘子接头处留出了一道缝!她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难道……?眼前谢廷玉哪里还是一点昔日孩童时样儿,淡淡胡茬,结实肌肉,分明就已经是个小伙子了!
  不会!应该不会!肯定不会!谢梧瑶如是对自己说。这死小子就知道逗她!谢梧瑶闹了个大红脸,随手给了他一下,跑出房去。身后,传来那死小子恶劣哈哈大笑声。
  谢梧瑶跑到院子里,隔窗对房里吼道:“别使劲笑,小心伤口!”
  房里人笑得更大声了。
  冤孽啊!真真气死她了!谢梧瑶一脚踢在窗下堆放着木炭堆上,踢得自己生疼,疼得她弯下腰去。
  庆铃和响茗急忙过来,颇为同情地安慰道:“姑娘可是伤着了?”
  房内笑声这才止住。
  梧瑶记事 II : 市井田园 第 76 章 后有敌军
  入夜,边陲小镇后子河城笼罩在巨大黑幕中,夜幕中一处小小院子静谧而安详。
  小院正房屋角一盏长明灯,发出幽暗光圈。一只手越过房中隔帘,摸进帘子另一侧被下。
  “啪!”地,那只手被人呢狠狠地打了一下,顿住。
  昏暗中,那边传来他委屈声音:“瑶儿,你还在生气?”
  这边“哼!”了一声,这就是她对他回答。医生对病人容忍也是有限度,整整一个下午,无论他怎么逗她说话,她都没理他。
  房间里沉默了许久,就在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时候,那边他又说话了。他轻声道:“这回我伤了下腹,是不是以后就再也不能人事了?”
  闻言这边心就楸了起来,她忍不住急道:“胡说什么呢!”
  “过年我就十七了,十七年啊!可我连一次男女之事也没有过,此生就……”那边他竟越说越凄惨了。
  这边心再也硬不起来了,连连柔声地安慰道:“玉哥哥无需顾虑,你、嗯、那里应该没有受到伤害,不会影响你今后、嗯、那个……”白天她给他换药,还亲眼见他那处直立起来着。只是当时只顾着私下害羞直接给她故作镇定地无视了,没想到他会有了此方面心理障碍。
  谢廷玉手又伸了过来,这回谢梧瑶没有打开他。
  “可到底伤了那儿,以后我肯定是不行了……”他声音里有说不出沮丧。
  人前从来都是骄傲霸道无比谢廷玉,几时这般无助过?谢梧瑶心疼了。她正思索着如何说服他解开这个心结,那只手不知不觉摸上了她胸口。
  谢梧瑶一惊,忙双手抓住那只作祟手。可那手却固执且有力地走着自己线路,揉捏起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来,覆在那只手上两只小手显得无力而彷徨。
  “廷玉,别……”她声音颤了起来。
  “我不知道女孩子竟是这样,真软!真好!”他声音低哑起来。那只手竟然摸得着迷了,隔着一层单薄衣料,在她柔软上来来回回、摩摩挲挲,她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声音有些耍赖:“瑶儿以前说过,这事儿有不懂地方只管来问你,不许我们被别女人带坏……”
  这、这、谢梧瑶身体僵硬,不知所措了。她何时这么说过?他这难道是情窦初开好奇?他这般年龄岂会有不知女孩子?他房里几个大丫环……谢梧瑶想到被他赶走梅香,声音绵软,慌乱驳道:“你骗人,梅香你不早就……”
  “根本没有!她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谢廷玉说得坚定无比。他算是赖上了她,蛮不讲理地牵住她手,将她手拉进他被下:“瑶儿,你可要说话算数,教我!”
  教他?这如何能教!谢梧瑶抓狂了,她终于知道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她在谢廷玉面前好为人师惯了,这回算是吃报应了!她使劲往回抽自己手,慌不择路,求饶道:“玉哥哥,我内急。”她又抬高声喊人:“庆铃快来!给少爷拿夜壶!”
  这到底谁内急呢!谢廷玉负气放开妹妹手!谢梧瑶长出一口气。
  守在隔壁火房庆铃和响茗披衣进来伺候,几人一通忙乱。
  响茗又吃了少爷排头,小姐那边也没好声。知道这两位小主子正闹别扭呢,主人家气不顺,下人只有受气份,庆铃和响茗暗道倒霉。
  此夜过后,谢廷玉和谢梧瑶两人间别扭劲就一直没好转。谢廷玉跟没事人一样,时不时还要逗上她一逗,反倒是谢梧瑶表现得羞涩、气急败坏。自己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真是有违她多年修行!谢梧瑶暗自磨牙。
  谢廷玉越发着急要好起来,不顾妹妹医嘱急着要下地活动。谢梧瑶拿他没办法,只得允许,但限制了他每日活动量,逐渐增加,最好还按他意思提早给他拆了线。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年关。一日,夏之德将军遣人来小院,通知他们做准备前往西平城,参加庆功宴和接圣旨。夏将军言自己有军务在身,他自己不去,后子河城驻军则由谢廷玉作代表。
  这事总透着些古怪来,为何单派他前往?后子河城驻军中立功可不止他一人!谢廷玉应下、遣走来人,便叫进自己幕僚来商议。
  王谋士同在小院里圈养了小半个月,每日好吃好喝不干活,胖了整一大圈。征西军情况他还比较了解,思忖一会,王谋士道:“几种可能:一、庆功宴夏帅没兴趣去,或是没他好处,或是他与人不合、回避见某些人;二、最近可能有大战,他不能离开;三、既然有大战,得力战将他当然不方便放人,像公子这般伤病离去倒是正合适,还能少些包袱;四、他对公子……希望不是这个。”
  谋士与谢廷玉交换了几个眼神,有些话不便明说。谢廷玉冷笑了两声,没说什么。
  武师傅道:“不管哪种可能,从后子河城到西平城这一路上百里,公子穿上软甲方为妥当。”
  谢梧瑶听得摇头:自古以来,中几千年社会史,就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历史,不光与敌人斗,还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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