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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眷红尘(完整版+番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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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耶朵当即答应。两人开始以旗子为军队,分开调拨,一守一攻。我在河边设伏,避开他的围追堵截,轻松逸出,兵分两路,从后面进攻他的军队,只半个时辰,战局已经明朗。这是以前在学校时玩过的游戏,耶朵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眼见落败,耶朵脸色极为难看,出声唤道:“来人。”
  进来两个侍卫。“把他拖出去,斩首示众。”耶朵伸手一指我。
  这样就要杀人。未免太输不起了吧。我急忙抬手:“且慢。”
  “你还有何话说?”耶朵一脸怒色。
  “殿下何不说说为什么杀我?”我镇定答道。
  “张大人善于用兵,若不杀了你,我匈国与天朝作战,岂非永无获胜之日。”耶朵脸色阴沉。
  “哈哈,原来是因为这样吗?”我满脸笑容:“殿下可知,我的兵法出自何人?”
  “何人?”
  “抚远大将军,皇太孙铁桢。”提到他的名字,心中忽然莫名地一酸。勉强忍住,继续道:“殿下,杀了我,根本于事无补,倒不如想想如何保全你手下那几万族人吧。”
  耶朵冷笑:“如今青城在前,铁桢大军在后,只有背水一战,就算我今日不杀你,他日若是败了,张大人就等着祭旗吧。”
  “殿下可知你败在哪里?”我索性推开那几个侍卫,翻身坐下。
  “愿闻其祥。”耶朵道,这个匈国人倒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话。
  我气定神闲地看了看他,笑道:“败在轻敌,败在人心,败在贪欲,败在智谋,总而言之,败在你们是侵略者,而我们是保卫者。”
  耶朵脸色难看:“看来张大人是打算慷慨赴死了。”
  “殿下何不听在下把话说完?”我继续微笑,其实满身冷汗。“殿下本在匈国,匈国水草肥美,牛羊成群,百姓安定,向来与天朝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无事。其乐融融。奈何殿下抑不住心中贪欲,挥兵南指。夺我疆土,杀我人民。换了是你,会不会愤起反抗呢,天朝地大物博,百姓众多,人才济济,比在下有能者多矣,杀了我,会有更多勇士投军报国。若再不收手,迎接殿下的只会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还击,更惨痛的教训,会有更多的匈国人埋尸异国。这个道理,殿下不会不明白吧。”
  耶朵脸色苍白,沉默不语。
  我叹了口气,又道:“只要殿下收起掠夺之心,退回匈国,皇太孙殿下一定会上奏朝廷,与贵国结为友好之邦,互通有无,开放关卡,允许经商贸易,关税所得,比掠夺所得,来得更快,更多。又不伤及百姓,何乐而不为呢?”
  耶朵抬手打断我的话,“来人,把他带下去。”
  几个侍卫上前拉我,我伸手推开,施施然走在前面,边走边道:“殿下何不好好考虑考虑,我可以修书一封,呈给皇太孙。”
  身后没有回应。知道他暂时不会杀我了,暗松一口气。
死守青城
少华立在城楼上,看着眼前如潮水般涌来的匈军,一脸忧色,再扭头看身边的将士,人人垂头丧气,意志消沉,张大人的离去,动摇了军心,打消了守军的斗志,耶朵这一招好毒啊。
  远处,南门的守将飞奔过来报讯:“皇甫将军,南门已被敌军攻上来了。”
  少华大惊,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怎么会这样,南门的守军都到哪去了?”
  “他们……全都战死了。”守将眼中热泪滚滚。
  “他们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少华大怒,嗖的拔出腰间宝剑,一剑刺入守将心窝,守将吃惊地望着他,缓缓倒下。轻轻推开他僵硬的尸身,扭头迎着众将士骇异的目光,朗声宣布:“张大人临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就算战到最后一人,也要守住青城,人在城在,誓与城池共存亡。如今他不在……。”说到这里,少华眼中闪出泪花,勉强忍住,大喊道:“跟我说,人在城在,誓与城池共存亡。若有谁胆怯惧战,他就是他们的下场。”伸手一指倒在地上的守将。
  众人凛然,齐声喊道:“人在城在,誓与城池共存亡。”
  少华抬起衣袖,抹去眼中泪水,挥剑道:“不怕死的跟我走,一定要把南门夺回来。”
  众人纷纷操起武器,跟着他飞奔向南门,经过一番浴血厮杀,南门终于回到朝廷手中。接下来的战争愈加惨烈无比,到黄昏时分,守城将士折去十之五六,所剩能战者,不过五千人而已。
  想到明日,少华忧心忡忡,若是三弟在,该多好。他的脑瓜里总有那么多鬼点子,而且说出来的话总是信心十足,让人心中充满希望。这十余日将士们在他的带领下,不惧生死,奋勇杀敌,否则青城又怎么能守这么久,他才离开一天,士气就变的如此低落,过了今夜,明日敌军若再这样攻城,青城,还能守得住吗?
  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府衙,迎面一个黑影冲过来,揪住他的衣领,兜头就打。他急忙闪开,看清对方长相,怒道:“苏堂你干什么?”
  苏堂的话很快打消他的怒意:“我要为张大人,好好教训教训你。”
  提拳又打,少华并不闪避,硬生生受了他一拳,身上一阵疼痛,却比不上心中之痛。
  苏堂不管不顾,继续挥拳打来:“这一拳,我为青城的十几万百姓,好好教训教训你。”
  少华闭上眼,强撑着再受了一拳,身子摇摇欲坠。苏堂收回拳头,提着他的衣领骂道:“混蛋,为何不还手?”
  少华抬眼看他:“骂的好,打的好,继续。”
  苏堂眼中忽闪出泪光:“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为张大人,为全城百姓。”少华低声答道。
  “即知如此,为何要放她走?你可知道,她其实……。”苏堂说到这里,说不下去,喉中哽咽难声。
  “我知道,我恨不得用自己去换他,可是我却不能不眼睁睁地看着他去,若是他不去,你和郡主就回不来。若是他不去,天下人都要骂他是不仁不义,贪生怕死之徒。你说我能怎么办?”少华低声道,语气十分沉重。
  “你这个混蛋,白痴,傻子,她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你竟忍心……让她孤身入敌营,她若是有事,我……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苏堂红着眼,嘴唇颤抖,字不连句。
  少华诧异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苏堂莫非气糊涂了,说出来的话,让人根本听不懂,也听不明白。
  苏堂自知失言,不肯再说,扭过头恨恨道:“我现在就去城楼,带所有将士出城,就算战到最后一人,也要把她救出来。”身上所受杖刑还未痊愈,刚才用力,牵动伤口,不禁皱起眉。
  “不行,张大人临走前有话,要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守到殿下回来,我若答应你,他的牺牲就全白费了。”少华伸手拦住他,语气坚决。他不希望三弟有事,但他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遵守军令,军人的使命就是为国捐躯,三弟也是军人,就算真得死在敌军手中,也算死得其所。他会为他难过,但却不会率所有守军去救他,更何况以剩下的五千人对八万,根本毫无胜算,只会全军覆没。
  苏堂停住脚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嘿嘿冷笑:“好,你不去,我去,大不了和她死在一起,也比冷眼旁观要强得多。”
  少华一把拉住他:“站住。你想让张大人的苦心付之东流吗?他为什么出城,为什么去敌营,就是为了你和郡主殿下。你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苏堂用力挣脱他的手,语气急促:“若是我醒着,就算死,也不会答应和她交换。”
  “很好,你想走,先过我这一关,若是你能打赢我,我就让你出城。”少华捋起袖子,立到院中开阔地。苏堂迅速扑身上前,两人都没有用内功,也不用招式,拳来脚去,乱打一通,很快跌倒在地,爬起来,又扭打在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女声止住了他们。两个男人一起至地上站起身,少华拱手施礼:“郡主殿下。”
  苏堂斜了她一眼,根本不想理她。掉头就走。
  “你站住。”玉真出声唤住他。“殿下有什么吩咐?”苏堂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略略施礼。
  “你在怪我。”玉真脸色苍白。
  “这是殿下自己说的,我什么都没说。”苏堂冷冷道。
  “我知道,你们都在怪我,连城中的将士,看到我,都没有好眼色。”玉真虽然粗枝大叶,但也看得出满城将士对她的不满和敌意,甚至包括那些布衣百姓,看着她的眼神都很不友善,她早已积了满肚子委屈,不禁哭了起来:“我也不愿这样,为什么你们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对我。”她说到后面,哭声越来越大。
  少华皱起眉头,上前劝道:“殿下,我们并没有怪你,你别多心。若是换大哥在这里,也会毫不犹豫地和你交换。而且张大人去敌营,是心甘情愿的,他都不怪你,我们又怎么会怪你呢?”
  玉真抬起泪眼,瞪着苏堂:“张大人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他,为什么你们都怪我,却没一个人怪他,太不公平了。”
  苏堂气的直哆嗦。少华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苏堂终于打破沉默,咬着牙,略一施礼,向少华道:“皇甫将军,若今晚三更,张大人还没回来,我就出城。”说完就转身走了。
  “苏将军,你切不可意气用事啊。”少华急忙飞身追上去。
  院子里留下玉真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立在那里,好一阵,忽然掩面哭了起来,边哭边道:“铁哥哥,你现在在哪啊?你知不知道,玉真真得好想你。”
  前往青城的官道上,烟尘滚滚,铁桢带着大军日夜疾行,这日到了山口,忽有两骑马迎面驶来,马上两人正是派去暗中保护苏堂的侍卫。
  他们一直驰到铁桢面前,翻身下马,跪地叩头:“属下无能,请殿下治罪。”原来他们跟着苏堂到了匈军大营,因敌众我寡,眼见苏堂被抓,无法施救,亦不敢回来禀报,只好在匈军大营中东躲西藏,直到第二日张好古将苏堂和郡主换进青城,他们方松一口气,急忙回来禀告。
  铁桢勒住马,沉声道:“说吧,什么事?”
  两个侍卫互相对视,支吾不敢言。
  “快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铁桢心急,语气隐含怒意。
  “禀殿下,属下那日跟着苏将军到了匈军大营,意外发现郡主殿下的踪迹。”
  铁桢微微皱眉,道:“接着说。”
  两人将那日情形备细说了一遍,待说到耶朵提出条件,要张好古答应与郡主和苏将军交换时,骑在高头大马上,脸色苍白的皇太孙忽然厉声打断他们的话,开口道:“张大人答应了?”语气已失了平时的冷静,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两个侍卫大为惊讶,本以为郡主遇救,殿下定然喜悦,至于张好古,他的死活,他们并不放在心上。
  “快说。”铁桢怒声喝道,心越来越慌,也越来越痛,暗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也许三弟没有答应,可是这可能吗?依三弟的性子,又怎么会不答应。
  侍卫在铁桢身边多年,对主子的性情也有所知,主子向来儒雅温和,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把慌乱和急切全写在了脸上。接下去的话,竟不敢说了。却又不能不说,只得嗫嚅道:“张大人打开城门,单人独骑……”见铁桢脸色阴沉的可怕,进敌营那三个字,卡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
  心突的往下一沉,脑子里空茫一片,三弟,她怎么能这样做,她答应他,要毫发无伤地回来,她竟敢违背诺言。
  侍卫战战兢兢地唤他道:“殿下……。”
  他却听不到,眼前全是她,她的明眸如水,她的浅笑吟吟,他不可以失去她。他一定要救她出来。
  “殿下。”阿罕抢步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快,命大军丢下辎重粮草,只携随身武器,骑兵做前队,抄小路前往青城,拂晓前必须赶到城外,突袭敌军后翼,步兵作中队,跑步前行,许知远率领刀兵作后队,一定要在明日日落前赶到青城。否则军法处置。”铁桢从锥心般的痛楚中清醒,用力握住马缰,沉声下令,嘴唇咬到出血,却不自觉。
欲诉衷肠
这一晚,耶朵又唤我到他帐中,一旁坐着耶杰,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桌上摆着大坛的酒,还有大碗的肉。一旁侍立着许多持刀的侍卫,气氛沉闷的可怕,就象暴风雨前的宁静。见他们两兄弟皆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我背上渐渐渗出冷汗,嘴上仍笑问道:“两位殿下,今日招张某来,莫非有什么喜事?”
  耶杰哈哈一笑:“张大人,这桌上摆的是饯行酒,过了今晚,我们就要送你上路了。”
  我暗惊,脸上依然镇定道:“好,即是饯行酒,那张某就要多喝几碗了。”举起桌上的海碗,向两个男人笑道:“请。”
  耶朵面露感慨之色,“张大人真英雄啊。可惜你与耶朵是敌非友,否则耶朵一定要学你们天朝人,和张大人结义金兰,永为兄弟。”说完也举起酒碗笑道:“好,这一碗我敬张大人。”
  “多谢。”我将碗中酒狠命灌下去,心中忧虑,脸上却依旧带着微笑。今日一战,匈军损失惨重,抬回来的尸首不计其数,还有数不尽的伤兵。不过,以此类推,城中守军损失一定也不在少数,真是让人担忧。
  耶朵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朗声笑道:“张大人想必已经知道了吧,你一走,青城群龙无首,军心涣散,只今日一役,我军便杀了他们几千人,南门更是一度落入我军之手,你说,青城还守得住么?”
  “呵呵,是吗?”我掩饰住心中的忧虑,哈哈一笑:“殿下可曾听过骄兵必败,看来上次在洛城吃的教训还不够啊。今日再在青城吃一次,殿下便知道我们中原人的厉害了。”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上次洛城之战,也是你出的主意吧。”耶朵冷笑。“看来我真的应该杀了你。”
  耶杰立刻拔出腰间剑,指向我道:“哥哥下令吧。我现在就手刃此人,永绝后患。”
  耶朵笑着摆了摆手,向我道:“你们汉人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归顺我国,我就说服父亲将妹妹许嫁给你,做了我国的驸马,岂不比你做相府女婿要强甚百倍。我妹妹生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比那位天朝郡主还要美艳三分。配大人正是天作之合。”
  “唉,可惜啊。”我深深叹息。
  “大人为何发出感慨?”耶朵有些讶异。
  “可惜我与贱内情深意重,怎能停妻另娶,更何况出卖祖国者,是为国贼,你看我张某象是会做国贼之人吗?”我站起身,坦然面对他。
  两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齐齐摇头,耶朵面露惋惜:“本来还想让张大人多活几日,与我们兄弟一起喝酒谈天,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只可惜人各有志,张大人即然不愿归顺我国,明日城破之时,就是你的死期到了。我会亲自将你绑在我的战马上,和大军一同攻城,看看你手下那些将士,会不会举起手中的弓箭,亲手射杀你。遗憾,张大人如此人才,却要死在自己人手中。”
  知他已动了杀机,过了今夜,我必死无疑。此时,只有冷静才能救自己。
  “大丈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二十年后,依然是条好汉。”我哈哈笑道,将空碗举起来,朗声道:“给我倒酒。”
  “好。给他满上。”耶朵向后挥手。
  下人将清澈的酒水倾入我碗中。我端到唇边,一饮而尽。
  耶杰见状也不禁露出感慨之色:“张大人少年英雄,连我都有些可惜。好吧,今晚你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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