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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色倾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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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深知,这次伤口只是有些小小的崩裂而已,不会太严重,但是嘛,机会难得。。。。。。。。他眸光一闪,软软地坐到在地,有气无力地唤着:“姐姐。。。。。”
  没办法,金主受伤了,她无法见死不救。
  解开了忽的腰带,抽出了那条染血的发带,她看了眼那个地方,血流得有些多了,看不清真正的伤势。但不管怎样,包扎总没错的,准备从他衣物撕下一块时,他制止了:“不可,大丈夫怎可衣衫不整?”
  赵瑶有些好笑,什么大丈夫,他不是才十六吗?不过,估摸着他真是出身不俗,讲究过度了,哎,真是别扭的家伙,赵瑶思量片刻,决意从自己衣物上撕了一块,为他系上。
  “姐姐,你待人都。。。。。”他低眸,温柔地望着她,小心翼翼地问出口,“这么好吗?”
  “当然不是。”她把布绕到了他身后,抬头,眯眼笑了。忽最为熟悉这个眼神,每当她这么笑时,准没好事,而接下去的也证实了他的想法。赵瑶极为暧昧地朝他腿间一瞥,微扬下巴,“我只对某个毛都没长齐又自称大丈夫的家伙。。。。。。”手上一个用力,将那条带子系好,才将最后一个‘好’字落尽。
  伤口瞬疼,他弓起了腰,沉闷了几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他低垂着脑袋,面色涨红,本就漂亮的脸蛋,好似镀上了瑰丽的色彩,令人挪不开眼来。
  “哎,真疼了?”她赶紧过去。
  也不是故意要逗弄他,只是这小子算计了她几次,不报此仇,实在憋屈,但见了他疼痛难忍的样子,她又心软了。
  他眨着雾气弥漫的双眼,低声说着:“很疼。”
  呃,这个,好像方才是下手重了点,见他双唇微颤,她尴尬地笑了,这次是她玩过头了。忽伸手轻扯了她的手,念在自己有错在先,赵瑶也没有推开,他说道:“姐姐,我有法子,能减轻些疼痛。”
  “当真?”那样她就不用愧疚了,“ 是什么?”顿时想到了穿越的俗套,她赶紧打断了他,“不会是想我亲你一下吧?”
  忽握着她的手一僵,敛下了眼帘,避开了她射来的明亮目光。
  “哎哎哎,真被我猜对了?”赵瑶干脆蹲身,与他的视线齐平,拖着腮帮,饶有意味地捉弄着他,“你真的想我亲你?”
  没想到这时,他抽回了扯着她的手,手指微勾,轻柔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动作自然优雅,毫无轻佻之气。赵瑶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扣得越发紧了,他轻启薄唇,眨着无辜的眼,柔声说道:“亲?怎么会呢?姐姐莫不是忘了。。。。。。。。”他一字一句道来,“你、可、比、我、老、呢。”
  老。。。。。
  她老。。。。。。
  哗啦一声,赵瑶好像听到了她心碎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只弟控。。。
  尊的好想养成一只萌弟。。。然后。。。调教!


☆、第四章

  一路走来,赵瑶都身处打击中无法自拔,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山。
  与山相接的,是一条泥泞的小路,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不过多时浑身已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在过往行人看来,他们和乞丐相差无异。又走了许久,忽带着赵瑶来到了一处破屋,外面看来破旧不堪,不过里头东西却是一一齐备,虽是简陋,但对于一个累极了人的来说,没有什么比能休息一下更好的了。
  忽后脚跟进来,扫了眼,他皱着小脸,无奈地说道:“姐姐,你坐的。。。。。。是案几。。。。。。”
  蹭的一下,赵瑶抬起了屁股,敢情这屋里最像小凳的居然不是小凳?她嘿嘿笑了,这句话说得已是一回生两回熟了:“我不是说过嘛,我失忆了。”起身,重新坐到了地下。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低低笑了:“姐姐的性子果真有趣,若是知道从前。。。。。。”话说到兴头上,他忽然停住,过个几日就要回到周国了,既然她想不起从前的事,那就没必要旧事重提,更何况从前的她,根本不是个好人。
  “嗯,怎么不说了?”正在喝水的赵瑶放下了杯子,忽然她皱起了眉头,哇得一下把喝进的水都吐了出来,“味道好怪,这真的是水?”忽赶紧上前,刚想轻拍着她的背,她猛地抬头,说道,“会不会是尿?”
  他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
  “哈哈哈,看你,吓到了?”赵瑶猛拍案几,大笑着。
  意识到被捉弄了,他轻哼了声,甩袖起身。走到门口,转身说道:“姐姐,我去集市上买些东西,马上就回来。”
  “你的意思是,不带我去?”
  “外头太乱,到处是暴徒。”他走过来,眨着纯真的双眼,“姐姐美貌,到时被暴徒抓了可就不好了。”
  本想反驳的赵瑶,听到‘美貌’两字,顿时神情严肃起来:“嗯,我也觉得。”而后她的脑中浮现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比如,被人□,被人虐杀。。。。。。。
  正在此时,双手碰触到了冰凉的东西,她回了神,见手上的是那把长剑,他笑笑,示意她接下。
  “姐。。。。。”
  赵瑶立刻伸手阻止了他的话,接过了剑,并发挥了高超的领悟能力:“我知道,我会用这把长剑,扞卫我十八年来的清白,你放心去吧。”说完,还豪气地拍拍他的肩膀。
  忽嘴角轻抽,她想说的,其实只是十八这两字吧。不过既然她这么理解了,也好,带着这剑行走,确有不便。就在他前脚出门了,赵瑶随口一问:“对了,你是去买马吗?”
  他摇摇头:“近几年各国之间战争频繁,稍有好马就征收为战马,除了权贵之外,寻常百姓是不得购买的。”
  话音刚落,赵瑶大步上前,笑嘻嘻地打量他许久,然后慢慢伸出双手蹂躏着他的头发。忽本想阻止,但碍在她的手劲奇大,大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且她还说:“这叫易容,你出去买东西,别人以为你小好骗呢,哪,这样一来呢,是不是成熟沧桑了?”
  “丑死了。”
  挥开了她的手,他不满地扁了嘴,顶着一头乱发就出去了。
  这屋内,只剩赵瑶一人,她百无聊赖地转了会儿,开始简单地收拾了下。连续在山洞风餐露宿了两天,再不好好休息,就真要成原始人了。扫去了满屋的蜘蛛网,口也有些干了,赵瑶决定去附近弄些水来,出门走了几步,这时泥泞的小路上驶过一辆牛车。
  车上坐着的中年男子,面色蜡黄,安然靠在位上,享受着女奴的伺候,从赵瑶的角度望去,那些女奴根本就是未着寸缕。
  而车后,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铁链,数十名的奴隶脖间都带着沉重的项圈,一端扣在那条铁链上,迫使他们跟上牛车的进度。奴隶们每走一步,镣铐相互摩擦着,都会发出刺耳的声音,几乎每个奴隶的脚踝、手腕全都磨出了鲜血,他们瑟瑟发抖着,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前行。
  赵瑶压下了心头浮起的异样,奴隶是很可怜,可是,和她没有关系,更不会傻到和那个主人说什么人权,还是低头继续走吧。经过牛车时,她听到那个主人和侍从说着:“快些,别误了时辰。”
  “是是是。”侍从和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挥起鞭子,狠狠地抽着奴隶,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贱奴贱奴’的。雨点般的抽打,一鞭一鞭地落下,奴隶们吃痛求饶,侍从权当不见,笑着和主人会话,“主人,等入了城,这帮周国奴隶可就能让主人大赚一笔啊。”
  “是啊,诸国之中,就属周国的奴隶最低价。”主人捏揉着女奴圆润的柔软,说得洋洋得意。
  侍从应和:“那是自然,周国自战败之后,几乎沦为了我秦国的附庸,就连那周国公子不也。。。。。。。”
  因听到了‘周国’她才多停留了会儿,这时迎面而来一列队,赵瑶也没了心思再听下去了。记得忽说过现今马是稀有之物,不是权贵就是征为战马了,从来人的衣着来看,应该是护卫了。
  为首的护卫高喝了声,驾马带人而过。马蹄扬起的泥渍,溅到了牛车上,那主人脸上沾到了几滴,出口低声骂了几句,这声音刚好被为首的护卫听个一清二楚,他转过身后,目光冷冷地瞥了眼那主人,见牛车里的人安分了,他收了神,也瞥到了站在牛车旁的赵瑶。
  那目光太过复杂,赵瑶猛地一怔,赶紧拔腿就跑。
  “大人?”身旁的人催了。
  那人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好眼熟。。。。。。。”可怎么想也没有想起什么来,就挥着马鞭,对着属下说道,“公子应该就在附近,分头去找。”属下人等,皆分散开去,过了半响,人都折返而来,说的都是同样一句话‘属下无能’。他眉头紧皱,勒着缰绳,低头深思着,“照理说,出了那座山,这里就是必经之路了,不过两三天,怎么可能走得了太远呢?”
  “大人,那我等。。。。。。”
  忽的,他想起了什么,立刻调转马头:“我想起了,你等且随我来!”他知道方才那蓬头垢面的女子是谁了。
  与此同时,忽正顶着一头乱发,在铁匠铺前做着交易,浑然不知危险将至。
  两人谈了许久,铁匠掂量着手上的脚铐,说出了他认为最合理的价码:“十五个圆钱。”忽面无表情地夺过了东西,转身就走,铁匠放下了手头的活,追了上来,笑道,“小子,十五个圆钱,足够你吃好几顿饱饭了。”
  他微抬眼眸,冷冷地顶着面前之人。铁匠倒退了一退,这小子衣着破烂,面上皆是乱发,类似野人,盯人的时候倒是挺可怕的,上下打量了他下。轻笑了下,难怪了,虽说衣物破旧,但一看就知是上等货,且还能拿出奴隶的脚铐,想来曾是个富贵之人了。
  “小兄弟。”铁匠连称呼也和善了许多,“我们各退一步,二十个圆钱,怎样?”
  忽微勾唇角,握紧了脚铐,嗤笑了下:“二十?”见铁匠又想开口,他抢先一步,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用这东西铸造成他物,所得几何?”
  铁匠虽有犹豫,却也没有多大变动。
  其实二十圆钱的确不少了,可去周国路途遥远,更何况还多带了一人。忽走上前几步,原本铁匠觉着他浑身肮脏想避开一些,但是他的话,却让铁匠足下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前些年秦国颁过一条法令,私自铸剑者,杀无赦。”
  为防起义,秦国实施严刑峻法,不准民间私藏利剑,但总有铁匠铺子为多混口饭吃,偷偷为权贵铸剑。
  “若是我去举报。。。。。”他眼神坚定,让铁匠相信他不是在说笑。
  铁匠也急了:“五十,不能再多了!”若然真去举报,按照秦国律法,必要经过一番苦刑,或者被贬为奴。他转身,气冲冲地丢给了忽一包圆钱,而后赶了忽出去,呸了声,“晦气!”
  盯着地上的那包圆钱,他眼底闪过一丝痛苦,许久也未动。来之前虽想好了会遭遇此种情况,可真正面临时,却不知这样难受,迈着沉重的步子,弯腰捡起了那包圆钱。
  现在的他,毫无尊严,是不是已和那些乞儿无异?
  “让开让开!”
  街上传来了护卫的高喝,他神色一敛,捏紧了那包东西,随即混入人群。钻入了一条拥挤的小巷,探出半个脑袋来,忽而他心头微紧,那些护卫,分明是宫里来的人,该死,居然来得这样快!
  不过好在那些护卫还未有头绪,因为他们正在街上拿出画像盘问着。忽决意快些回去,正转身时,却见远处巷口已被堵住,身后亦是如此,整个巷子瞬时黑压压一片,像极了此时沉闷的气氛。
  他微低了头,从容站定。
  巷口那人轻轻一笑,挥手制止了属下入内,缓步走来。在距他几步之遥时,那人停了下来,淡淡笑道:“本君不知,堂堂公子,居然出逃,在这里当起了山野闲人?”又走近了几步,极为惋惜地说道,“若是大王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
  他盯着脚前的那双华丽金边黑靴,慢慢抬头,怒视着眼前那张他最为厌恶的面孔,一字一句地咬牙道来:“信、阳、君。”
  “正是本君。”
  来人一身玄色宫服,腰间佩玉,华贵无双。他微微笑了,岁月沉浸的面容依旧儒雅,只是带起了不少皱纹,随意地摆手:“进来吧,好好地请公子回去。”说话之间,举止高贵优雅。
  护卫们齐齐称是,正准备入内时,一人回报道:“君上,附近发现一女子,是赵国公主。”
  “哦,便是那个在猎场失踪的赵国公主?”话刚道完,转身时,就见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好似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信阳君笑着下令,“那好,那就带过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呜,身份都。。。。大白了。。。
  大白?朽木白哉。。。。


☆、第一章

  命令一出,两排护卫齐齐让出条道,巷口处一人利落地翻身下马,大手顺势将身后的赵瑶一并带落,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英气十足。
  “君上,人已带到。”那人大步迈前,向信阳君单膝下跪行礼。
  信阳君微微颔首:“做的很好,起吧。”朝着属下示意,两个护卫面无表情地上前,如同押解囚犯一般押解着赵瑶。
  被护卫紧扣着肩膀,赵瑶觉着很疼,她甩着身子大叫:“放开!放开我!”一踏入巷子,她喉间好似滞住了一般,说不话来。小小的巷子,挤满了黑压压佩剑的护卫,各个凶神面煞,站在中间那个华服男子,就是这些人口中的信阳君了吧?
  信阳君慢步上前,温润含笑,挥手撤去了扣着赵瑶肩膀的两个护卫:“不得对公主无礼。”
  公主?她是公主?
  还来不及多想,信阳君的身影移开之际,见到了他身后的人,赵瑶诧异地瞪眼,那不是忽吗,他怎会在此?
  见着赵瑶这般模样,信阳君探寻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轻轻笑了:“哦,想不到公主来我秦国不过数日,就已认得公子忽了?可见公子容色倾城,令人见之难忘啊。”
  忽就是。。。。。公子忽?
  公子忽低垂着头,垂落的发丝盖住了他整个脸庞,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原本一动不动的他,在听到了‘倾城’二字,他猛地抬头,紧盯着面前几步的信阳君,那一瞬的眸光,冷若冰霜。
  “公主。”信阳君儒雅笑道,“你失踪几日,殿下可是日夜不能寐,既然本君已寻得公主,就势必要带公主回去,以尽人臣本分。”说完,便摆手,让护卫们带着赵瑶离去。
  几个护卫恭敬地朝她行礼,道了声‘请’,赵瑶跟随了几步,远处的公子忽低垂了眼帘,忍不住弯起了一抹弧度,道不明其中意味。突然,赵瑶停下了脚步,问道:“那。。。。。。”实在不习惯唤他公子,顿了会儿才道,“公子忽呢?”
  呆在原地的公子忽,浑身轻颤,此时他眸中的冷光尽数褪去,缓缓抬头,定定地望着赵瑶时,眼波已如清晨的湖水,雾气弥漫。飞快地扫了眼,瞥到了信阳君投来的目光时,他双手一握,立马撇头,再不去看她半眼。
  信阳君说道:“呵呵,本君已有数日不见公子了,趁此机会,也想好好和公子叙叙旧。”
  在接到信阳君的眼神后,护卫们再次催促,赵瑶只好跟着他们上了马车。转头之时,见信阳君含笑着朝公子忽走去,亲昵地拍着他的肩膀,而他不想领情,却也无法拒绝,只有在信阳君走开时,才能在眼中流露他心中的喜恶来。
  那样的眼神,她曾见过,他说他在伺候她时,就是这样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厌恶、鄙夷,而此时,却多了一份极度的压抑与无奈。
  他跟随着信阳君的脚步,上了同一辆马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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