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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起来坐下讲话。”王爷看了看仙子格格道:“少林习武已经结束。纵有一身武艺。为何被胡闹台装进了箱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一言难尽啊,怪就怪在小女年青,不知人间世道险恶,一时麻癖大意。”仙子格格一边坐下。一边讲道:“具体详细情况,让丫环春红讲吧,来龙去脉她最清楚的。”
“丫环春红回来了吗?为何不见她前来问安?”王爷厉声的问道。
“回来了,是昨天筵席结束后,才慌慌张张赶回来的。”仙子格格回报,遂吩咐卫兵道:“把丫环春红喊来问话。
这时,丫环春红听到喊叫赶紧进来,向王爷施礼问安道:“奴才丫环春红向王爷请安,愿王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王爷板起面孔大吼一声道:“大胆春红竟敢不好好伺候格格。擅自离开岗位,使格格遭人戏弄。把格格装入箱中当做古画献人,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吓得丫环春红直喊叫:“冤枉啊!不是奴才不真心伺候格格,故意离开格格左右,而是另有原因。”
“冤枉!你还喊叫冤枉,有什么冤枉?胡闹台把格格装入箱子,你哪儿去了?为何不在格格身旁伺候?打你四十大板还是轻地,万一格格有个好歹,斩首也是理所应当。”
仙子格格闻听父王发怒,赶紧走向前来为丫环春红讲情,“父王息怒,理应听听春红辩解才是,也可能内中藏有冤枉,让她讲一讲经过,看看她有没有失职的地方,而后再处置也让她口服心服,免得再喊冤枉。”
王爷闻听格格一番言语,心想,有理,“既然格格替你求情,你即把前后经过统统讲出,特别是格格被当做古画装箱那一刻,你哪儿去了?格格被运往京城,为何不在左右干什么去了?要详细地交代清楚,待本王听了看看你是否有错,而后再做出处理决定。”
丫环春红闻听小姐替她求情,心里感激不尽,即哭诉道:“王爷,您听啊!自从下山归来路过沙滩客栈,我们二人是初闯江湖,不知世间处处藏有险恶,原来此客栈是个黑店,把格格的包袱盗去,害得格格露出女扮男装真容,胡闹台路过客栈,用迷魂香迷倒格格……等等,一五一十的,一直讲到她是如何搭救,刚刚把格格从洞中救出,在此等待多时的胡闹台,听到她的喊叫,突然按动机关,撒下大网才把她拿住。
“既然被大网吊起,你是如何逃出来的?既然能够脱逃,为何不去追赶搭救?这一段时间耽误在哪里?要详细讲来。”王爷带着疑问继续审问。
“当时,和我一起搭救格格的狗不吃见胡闹台赶来,赶紧躲藏起来,面对那么多强手,如何告知我,只有干着急……眼睁睁见胡闹台用大网把我捆起,只好等待胡闹台及众位打手离开后再想办法。
当胡闹台带领众位打手离开后,狗不吃看了看前后无人,即过来搭救,他不知暗道机关开关在何处,只有用手解动大网,眼见网绳即将被解开,突然听到讲话声,有远至近。于是,狗不吃只好躲藏起来。
原来是胡闹台怕我跑了,把黑瘦高个子头领和客栈老板二人喊来盯着我。
狗不吃在暗处看到客栈老板,是仇人相见分外痛心,咬牙切齿,真想冲上去把他杀死,可自己身单力薄,也曾败在他的手下,何况旁边还有黑瘦高个子头领在场,只好再次等待机会。
直到胡闹台把仙子格格送往京城,他们都走了,黑瘦高个子头领心想,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自己放肆了,他让客栈老板和一个弟兄守侯,自己玩耍去了。
一直等到中午,客栈老板肚子饿了,见无人送饭,即吩咐一声弟兄守侯,自己去弄些吃地,一会儿就来。
等客栈老板走后,狗不吃见是个机会,即从背后突然袭击,用绳索套进这位弟兄的脖子,使劲的往后扯去,直到把那位弟兄被死为止。
再次走向前来帮我把网绳解开,刚刚下来,客栈老板端着饭菜赶来,看到我已经被救,即刻丢下饭菜,运了运气,直冲过来,狗不吃怎敢怠慢,见我被绳索得手脚麻木,需要休息恢复一下,即刻迎了过去。
不错,狗不吃虽然武艺不够精通,但,他毕竟年轻力壮,再加上报仇心切,于是,攒足力气,狠狠地冲了几招,来了几个扫荡腿,还真的把个客栈老板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客栈老板毕竟在江湖闯荡多年,见狗不吃几招过后,再无新招,即刻摆开进攻架势,首先一个扫荡腿,紧接着一掌打下,正着狗不吃的肋间心窝处,这一掌只打得狗不吃口吐鲜血,跌倒在地,客栈老板即刻大脚踩去,眼见狗不吃即被踩死,就在这千钧一发关键时刻,我手疾眼快,一个纵身跳到前面挡住。
客栈老板见我冲了上来,于是,后退几步,再次运了运气,直冲过来,我随即大吼一声,双臂一振,双手连环掌冲击,双脚连环疾踢,客栈老板猝不及防,膝盖中了一脚,跌倒在地,但他武功非同小觑,在地上一滚,避开了我的攻击,站起来时,手里不知从哪里摸着了一根皮带,皮带拿在客栈老板手中,****一抖,皮带如同一根神鞭,忽地向我直卷过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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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格格择婿
我赶紧躲闪,纵身跃起,翻身抢进,客栈老板把皮带一挥,待卷我双臂,我忽地腰向后倚,一个旋身,改掌为拳,拳风飕飕,乃是抢攻招数,客栈老板把皮带一收退了两步……
恰巧退到狗不吃身边,狗不吃突然抱住客栈老板的双腿死死不放,我乘机一路拳脚把客栈老板打翻在地,而后大脚使劲踩去,客栈老板口吐鲜血,即刻毙命。
狗不吃终于看到客栈老板被打死,我为他全家报了仇恨,狗不吃也含笑死去。
我即刻跳出大院,回到客店,牵出宝马,脚踩马蹬,大脚一迈,跨上宝马,直奔北京城搭救格格,谁知胡闹台阴差阳错的把格格送到了王府。
“这本是格格被当做古画真迹,被胡闹台送往京城,我不在格格左右伺候的前后经过,奴才春红没有照护好格格,使格格受苦了,请王爷发落。”丫环春红一直跪着哭诉。
王爷听完丫环春红的一番诉说后,心想,丫环春红伺候格格倒还尽心尽力,只是那个胡闹台太霸道了,“起来吧,这次就不惩罚你了,好好伺候格格,以后不许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谢谢王爷不杀之恩,奴才春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格格。”丫环春红赶紧站起。
王爷问李成栋道:“这个胡闹台该如何处置?”“杀,他竟敢戏弄格格,威胁王爷。这个大罪岂能容忍。”李成栋恶狠狠的道。
王爷摇了摇手道:“不,不,暂且关押起来,等过了这阵,看看鳌拜及班布尔善有何回应。你速去处理一下。”
“好的。你们继续聊吧,我过去看看。”李成栋向王爷告别。走出客厅。
好长时间没见仙子格格了,王爷即向她聊起家常来,谈起解救地情况,“驸马李玄被卢知府挟持到云南去了,那里驻着平西王吴三桂的大军,父王也不好继续追剿,只能等机会向皇上奏明此事。有皇上出面调解。”
仙子格格心想,小事变成了烦,父王带领大军解救驸马李玄从西北到东南,到处打仗杀人。有什么效果?如今自己已经有了武艺,还何必劳师动众,难道还非要惊动皇上不可,就没有别的办法,即向王爷道:“我早已知道了,不要麻烦父王奏明皇上了。”
“不奏明皇上,怎能救出驸马,让我带领大军找平西王吴三桂要人,他要是不给怎么办?那只有两军打仗了。如今解救驸马难度太大。”王爷摇了摇头道。
“父王。既然解救难度大,这件事情算了。”仙子格格的意思。不让王爷插手此事了,有自己搭救王爷闻听“这件事情算了”,心想,看来格格也失去了搭救的信心,早该如此,中文中文地格格还愁个驸马,“有个金抓勾,还愁个柳木耙”。非要一颗树上吊死,有才地小青年多的是,昨天在拜寿地名单中就有一帮学子……,待我试探一下她的意图,“在拜寿的名单中,看到了隐山先生,那可是个有才的后生,父王即过去问了一下学子们,是不是襄阳的隐山先生,经过证实,还正是那位给我下棋的隐山先生。”
仙子格格正在想着如何搭救驸马李玄之事,对王爷的话并没有在意,也没有接话。
王爷经过试探,见格格没有做声,心想,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再次进攻道:“听他们讲,隐山先生和他们一起来拜寿,而且还到了这里,正当观看古画真迹,准备打开箱子那一瞬间,隐山先生突然偶感风寒,头疼厉害即回去了,如果晚一会儿离开,你们二人即见面了。”
仙子格格地心思并没有在这方面,她并不关心什么与隐山先生见不见面之事,再说隐山先生到来对她有什么关系,心不在焉地听着王爷介绍,也不接话。
王爷见仙子格格不回答,心里暗自高兴,心想,看来格格已经同意了,,干脆直接把话挑明算了,“父王的意思是,让你与隐山先生配成一对,放心,父王看中的人绝对没错。”
仙子格格冷笑了一下,“父王,你……”突然止住了笑容,只见脸色通红。
仙子格格的意思是,父王,你刚刚过了六十大寿,真是老糊涂了,我是有夫之妇,隐山先生也是有妇之夫,简直乱弹琴。碍于父子上下级地关系,讲话要尊重他,也不好把话讲出,憋得脸通红。
王爷见仙子格格说话吞吞吐吐,而且脸通红,心想,那是因为格格脸皮薄,提到给她介绍驸马就脸红口吃。即安慰道:“是的,隐山先生虽说出身贫寒,不是将门子弟,但,他的才干不亚于当今宰相,只要有人提拔,给他机会,他的前途无量,比找个有门第的不学无术浪荡公子少爷强多了。
仙子格格见父王越扯越远,心里很不自在,他正在考虑休息两天即去云南搭救。
王爷见仙子格格坐立不安,心想,听了我的介绍已经坐不住了,这件事不是着急的事情,我自有办法处理,今天暂且不谈了。即向仙子格格道:“你们回去吧,着急什么,好好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么呀,那是……”仙子格格气得喊起丫环春红走了出去。
她的意思是,还考虑什么呀!那是不可能的。碍于脸面不好说难听地,只好拉起丫环春红气呼呼地走了。
王爷心想,格格是该出嫁了,要不是出了驸马被挟持事情,早有儿女了,是啊!还考虑什么呀!那是我做父母地不对,不知道关心她的婚姻大事。
放心吧,我即刻奏明皇上,有皇上做媒,让皇上赐婚,说着站起身来朝外走去。这事得抓紧时间办理,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免得委屈了格格。一定要对得起格格地救命之恩……
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回到绣楼,来到外间坐下来。丫环春红赶忙倒了一杯茶水,喊叫一声,“小姐。”
只有二人在时,丫环春红才喊叫仙子小姐,不叫格格。那是因为在归德府受难时,二人拜了把子,以姐妹相称,按照年龄,丫环春红理应喊叫仙子为姐姐,因为平时喊叫小姐习惯了,一直没改口。
“王爷的意思让你给隐山先生配成夫妻,如果小姐不同意就该早些向王爷讲明。”丫环春红关心的道。
仙子格格摇了摇头,“那是不可能的,也只是说说而已,全当父王的一句笑话罢了,何必当真。我们从南阳追赶隐山先生的情景,你不是不知道,隐山先生是有娘子的,他的娘子是赛天仙。”
“不错,赛天仙承认隐山先生是他的老公。隐山先生亲口喊叫:娘子,我已经知错了,你的老公不会再离开你了。”丫环春红学着当时隐山先生说的原话。
“知道了就行,你可以作证,所以父王是开句玩笑而已。”仙子格格没有心情在这上边,也就没当回事。
“不,王爷不像是开玩笑,如果是玩笑,为什么王爷让你与隐山先生配婚呢?”丫环春红是仔细听着呢,见仙子格格这么讲,有些不解的问。
“那是父王不知道隐山先生已经有了娘子,待我有时间了,向父王讲明此事也就罢了。不必再过多的担心。”仙子格格想的简单,反正一句玩笑。
丫环春红见小姐一直挂念李玄,只好随话问:“不知驸马爷李玄现在何处?”
扯起李玄,这下丫环春红问到点子上了,仙子格格话也多了,“你没听父王讲吗,在云南,平西王吴三桂的手下。”
“云南大着呢,具体详细位置在什么地方。”丫环春红提醒了一下,“小姐清楚吗?”
“不清楚。”仙子格格摇了摇头,云南没去过,“等休息两天我们就去云南打听个详细地址。”
丫环春红见仙子格格急着去云南,即开玩笑道:“小姐,你还记得驸马的模样吗?别到时候见了面,不认得驸马了。”
“嗨!瞎说,扒了皮我认得他的骨头。”仙子格格骄傲地夸奖道:“俺的驸马,白白净净,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没有胡须。”
那是几年前的李玄,仙子格格只记得李玄对诗成亲时的模样,如今的驸马李玄,人高体健,而且留有长长地胡须,就在她的眼前,她怎知让她朝思暮想、费尽千辛万苦搭救的驸马就是隐山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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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皇上赐婚
“驸马李玄的确十全十美。”丫环春红笑着道:“人是最爱美的,一个人外在美是一种雕塑,那么隐山先生与驸马李玄外貌相比差多了,他那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纯粹是一个大胡子男人与一个白面书生之别,隐山先生哪里像个读书人,地地道道山野村民打扮,怪不得小姐不同意与他的婚事。”
“贫嘴,瞎唠叨什么啊,隐山先生长得美丑与我有什么关系,人家是有娘子的,难道我还去争二房不成?”
仙子格格怎知,不光李玄的模样变了,留有长长地胡须,最关键的是她听了卢焦饼地娘子赛天仙的话,认为隐山先生已经成家了,再加上隐山先生自称湖北襄阳人,李玄是豫东柘县家乡人,仙子格格怎么也不会相信隐山先生就是李玄……
因为一次抢亲造成夫妻二人至今不能相认,那李玄照样不知道他的娘子就是王爷的小女仙子格格。
王爷为了促成格格与隐山先生的婚事,来到金銮殿,找皇上做媒赐婚。这不,早朝过后,王爷留下不走,等待着皇上处理此事。
只见一位公公手拿马鞭急急忙忙地来到隐山先生住处宣旨:“皇上有旨,传隐山先生进见。”
这时,隐山先生、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正在听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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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皇上有旨。隐山先生吓了一跳,是凶是吉难以预料,即向众学友道:“皇上召见,凶多吉少,我地眼皮自起床后一直跳个不停,正查不出原因,现在终于清楚了。此番离开,恐怕再无相见之日,望学友们保重。”隐山先生抱拳向众学友行礼道别,即刻跟随公公前往金銮殿。
梅文鼎相送安慰道:“去吧!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也可能是件好事。”
“但愿如此,不过,我有预感。”隐山先生回头讲。
惠更斯笑着摇了摇手,道了一句。“此去有惊无险。”似乎隐山先生并没听清。
隐山先生跟随公公来到金銮殿,抬头观看,金銮殿内并无文武大臣,只有顺治皇帝坐在龙椅宝座上,隆亲王站在一旁,另外还有一位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