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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炉烧饼给真的一样,首先握了握手腕,运了运气,攒足力气,向小姐猛的撞去,只听‘咚!’的一声,撞在了木桩上,一会鼓起一个大包。
少爷炉烧饼一手捂着头,往周围瞅了瞅,小姐在那边墙跟前笑呢,“这小娘们挺难斗的,我都撞了个包了你还笑呢,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一会儿我就不叫你笑了。”
看来,不来真的不行了,少爷把腰带挘紧,再次鼓起气来,咬紧牙关,也顾不得疼痛,腾出另一只手来,飞向小姐……
二郞神手一指,脚下变了块石头。由于,少爷注意力是瞅准的小姐,哪里看脚下,只顾往前猛撞,一头栽了下去,正好磕掉了前面那两颗向外龅着的门牙,鲜血直流。
少爷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捂着嘴。两只手都占着了,没法再去抓小姐了,但他贼心不死,喊叫管家过来帮忙。
喊叫两声,管家站着没动,回了一句:“你不是老嫌我碍事吗,叫我滚吗?”少爷只顾疼痛,哪里还能与管家拌嘴。
管家想想还是去帮忙吧,他是主子,我是下人。即走到少爷跟前,低下头往少爷脸上瞅瞅,看到少爷的前面两颗龅牙没了,笑着讲:“你不是早就嫌那两颗门牙难看,想去掉吗,今日可是称心如意了。”
少爷口里喊着:“哎约!哎约!好疼呀!你他妈的,还看我的笑话!快给我去抓!”抬起脚来照着管家的屁股,就是一脚。
无奈,谁叫我们是下人来。管家只好冲上小姐,二郎神见管家过来了,于是再叫声‘变’,变出一根绳子来,拴起管家的两条腿,吊到房梁上,头朝下脚朝上……
少爷在一旁瞅见小姐竟然把管家给吊了起来了,伸出大拇指咧着疼痛的嘴道:“好,好!我的娘子还真有本事,还是娘子理解我,帮我解气,刚才笑我,该我笑你了。”捂着嘴也顾不得疼痛,笑起来了……
二郞神心想你笑什么,给我到绳子另一头去吧。
“唉!唉!娘子,娘子你不能这样,你不是光吊管家吗,不能吊我。我是你老公啊!我的嘴疼。”他一个劲的喊叫。
就这样一头吊着管家,另一头吊着少爷,两个头朝下,脚朝上,一松一抬。一回少爷头着地,一回管家头着地……
这时少爷炉烧饼道:“娘子你真厉害!快把我们放下吧!”
“娘子!谁是你的娘子?我是你姑奶奶,你知道姑奶奶厉害吧。”二郞神道。
少爷炉烧饼、管家两个同时开口求饶:“姑奶奶!姑奶奶!快把我们放下来吧……”
“还对本小姐无理吧!”
二人齐口同声回答:“不敢了!姑奶奶。”
二郞神这才把他们二人放下,未等片刻,少爷又向管家使了个眼色,两人又冲了上来。
二郎神心想这两个混蛋,贼心不改,否则我一离开,还会有麻烦。我让他记住小姐,永远彻底改掉坏毛病……
于是二郎神把灯弄暗。叫一声变,变成一个砺鬼,张着血盆大口,两只眼睛象铜铃只放绿光。口里喊着:“你知道我是谁吗?本小姐根本不是人,是一个砺鬼,是一个吃人的砺鬼。我今天晚上还没有吃晚饭,你们两个还不够我吃一口的。来!来!本小姐我要给你成亲。”
少爷炉烧饼闻听,别说成亲了,看见就给吓死了。跑又跑不动。躲又躲不掉……
二郎神心想这两个混蛋,贼心不改,不能听他讲的,我让他们彻底记住,于是张开血盆大口,真的去吃他们,两个吓得当场昏死过去……
二郎神对着他们二人吹了一口仙气,把二人送到各自房内床上,并对他们做了手脚。让他们二人昏睡到明天午时正点。
二郎神还在少爷的脑子里动了手脚,点击大脑中躯神经,使之受到强烈刺激,经过条件反射,只要见到小姐就是砺鬼再现,张着血盆大口,两只眼睛象铜铃,只放绿光……
并把小姐安排一番,因天气寒冷,施法把府里的被子再弄两床来,靠墙角处搭了个地铺,让小姐睡得暖暖和和。
一切收拾停当。自回天空去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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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巧扮搭救
早晨,淡淡的晨雾,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神密的雾纱。公子李玄为了搭救娘子,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他要前往归德府直身闯虎穴,是凶是吉难以预料。据说归德府阴森可怕,一般老百姓进去凶多吉少。特别是卢夫人阴险狡诈,是出了名的泼妇,弄不好就有掉脑袋的危险。
公子李玄早早起床,抬头看了看雪后初晴的大门外,整个柘县城影影绰绰,远处的景物都被浓雾遮蔽了,眼前的树木好象挂上了银花,经风一吹沙沙作响。近处的景物也被雾笼上一层轻纱银霜。
公子李玄辞别了岳父、岳母大人,骑上一匹枣红色的快马,穿梭在晨雾里描绘着,置身于这大雾里面,就如同飘荡在仙景一般,悠然飘荡。
一路顺风,快马加鞭,但好景不长,雾小姐下班的时间到了。公子李玄远望着东方太阳公公已迈着轻盈,而又矫健的步伐来换班了。它的身子射出柔和的光来。感觉这光并不是那么耀眼,也不是那么温暖,虽然冷飕飕的,但那红彤彤的身子映红了半边天,就象那小姑娘的脸蛋,涂上了红红的胭脂。公子李玄骑在马身上,确实感到了温暖。
天不亮就到了归德府,把马栓到睢阳县衙,表叔鲜知县那里。表叔出来迎接,见来了一位算命先生,带着墨色眼镜。身穿灰兰色的长衫,足蹬长腰白底布鞋,手拿算卦招牌。招牌上面写着;‘能知千年事,有事先问路’,下附:活神仙李隐山。心想;没听说家里要请算卦先生,是不是弄错了,“请问先生,你找谁?”
公子李玄摘下墨镜,抬头喊了一声:“表叔!”
鲜知县睁眼一看,竟然是表侄李玄来了,即问:“如此打扮,这是干什么去呀?”
公子李玄心想,这事如何向表叔讲起,实在难以启唇,只好说:“表叔!一两句话暂时难以说清,等我回来后,再向表叔详细的讲明,把凳子借我一个,我要摆地摊抽签算卦。”
表叔一边把凳子递给李玄,一边摇头笑了笑,不知表侄又再搞什么名阁,既然表侄这么讲,也不必再多打听。
公子李玄出了睢阳县衙,来到归德府衙门前,摆起了卦摊,把招牌竖起,一切收拾完后,即打开马扎凳子,坐在小小的马扎凳子上,掏出一本书来,当然,是专业对口的阴阳八卦、周公解梦之类的书籍……
……
不巧不成书,就在这时归德府卢大人的家人,早饭后,按照卢夫人的吩咐,请一位圆梦先生来,给卢大人圆梦。
出了归德府衙门抬头看;正对衙门前有一卦摊,卦摊前坐着位先生,竟然是一位相貌阁阁,身材魁梧,英俊潇洒,身高八尺。长方形的脸庞,浓浓的眉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长的结结实实的青年。面前竖一招牌。手里拿着一本书……
家人走向前来寻问:“敢问先生!可会圆梦?”
公子李玄故意的拿起架子,一边看书,一边用眼斜视了一下来人,流利地回答着:“别说是圆梦,我还会解梦,可逢凶化吉,免灾避祸。可算前世阴阳,可测后世托生。不管大事小事,家务事,天下事,一切皆知。”
知府家人闻听先生所讲,前后转了一圈,看了看问:“那你给我家老爷圆个梦吧?”
公子李玄听了来人所讲他家老爷,心里猜想;可能是知府家的来人,果然生意来了。即刻把书本放下,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向来人讲:“要想圆梦观相的话,需本人前来,还要报上生辰八字,做梦的时间、地点、所做何梦?”
说着,他望了一眼知府大院,夸口用吓唬的话讲:“你看;那贵府顶上已是魔气笼罩,杀气腾腾,有凶险之兆,看来不久要有重大灾祸。”
家人闻听吓了一跳,抬头随着先生的手指方向,朝知府上头望去,“我怎么看不到啊!”
“你要能看到话,还要我圆梦先生干嘛。因关系重大,劝你还是赶快回去叫本人前来。否则迟了,后果……不可想像啊!”他摇了摇头,继续看书。
听了圆梦先生这么一讲,家人心里果然害怕,停了一会儿,讲了一句:“嗷!圆个梦那么复杂。”
“这不是复杂,而是为了圆的准,圆的对,有的还需要破解,凶吉化险之事。这是对主人负责,必须要主人亲自前来,圆梦是不能代替的,再说;你能当了主人的家吗,出了问题你担当起吗?”李玄做着解释。
“照先生这么一讲,还必须知府大人亲自前来,那好吧!待我回去秉报给老爷,再做定夺。”家人说完向衙门走去。
家人回到府内,见了知府大人。把圆梦先生所讲之话,一字不漏的讲了一遍。
知府大人刚刚穿好蠎袍、靴子,站起跺了跺脚,整理了一下,正准备朝大阁走去,听到家人回来禀报,心里有些不乐,训责道:“我是让你请先生的,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回来说于我知,意思是让我亲自前往,请圆梦先生吧?”
家人点了点头,站立一旁不敢做声。
夫人白狐媚正在对着镜子梳妆,听到讲话,即扭过头来,一边梳理一边插话:“还是老爷亲自跑一趟合适,一来说明我们重视,二来也说明我们诚心诚意。再说是给你圆梦,哪个能够代替了的。”
知府大人停了一会,心里想想,也是,虽然有点不情愿,为了免灾避祸还是走一趟吧,但嘴里还是嘟囔着:“什么个人物!非要我一个五品官员亲自去请。”
他一边口里讲着,一边把刚刚换好的官帽再次摘下,莽袍脱去,换上便服。还是走出了知府衙门。
来到衙门外抬头看,见是一位青年,心里就有点瞧不起。既然来了还是问一声吧,于是,拖着那官腔问:“你会圆梦吗?”
其实圆梦先生李玄装着没看见,一直低着头在看书……
见来人问话了,才抬起头来观看。见来者是一位五十岁左右,中等以上的个头,前额较宽,脸有些胖而不臃肿,黑里透红,眉羽分明,黑黑的眉毛,长长的胡须、光突突的脑门后面托着一根长长的大辫子,听口音好像是陕西方言。探口气、看打扮、就知道是一位朝廷命官……
李玄心里猜想;眼前这一位可能就是知府大人到了。随向来人讲:“真金不怕火炼,真假经得起检验,我不但会圆梦,而且还会解梦,可逢凶化吉,免灾避祸。”
知府大人心想,如果你是瞎讲,只要进得我的府衙,量你也跑不出我的手心,于是讲了一声,“先生!请随我来!到衙内说话。”转身扭头朝衙门走去。
圆梦先生李玄见来人讲,请他到知府衙内说话,心里想想正合我意,我就是为的到你衙内而来,才化妆成圆梦先生的。于是,赶紧收拾起卦摊,夹起马夹凳子,跟随知府大人一前一后,来到知府衙内,越过大阁,迈过后阁。来到上房,在一张桌子前坐下。
这时,有丫环端来了茶水,圆梦先生李玄双手接着放在桌子的一角,点了点头。
于是,圆梦先生打开卦摊,拿起卦筒,摇了三下,摇出卦签,站起来走向知府大人:“请大人您抽上一签,并把您的生辰八字,做梦的时间、地点、所做何梦,讲于晚生……”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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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激怒知府
冬天,大地已经沉睡,一切都那么安静。唯有那一排排的松柏再傲然挺立着,向别人展现自己的顽强的生命力。它用绿迎接冬的挑战,为单调的知府大院增添了一丝亮意……
归德府的后阁内,知府大人和夫人白狐媚及圆梦先生李玄,三人各坐一方,知府大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向圆梦先生讲述做梦之事:“那是昨天夜里的事情……
约莫半夜子时,我从北京城赶回,仰首看了看天空,白茫茫的银河,静静地躺在湛蓝的天空中,灿烂的星群在银河里闪动,那颗牛郎星是多么耀眼,好像在望着对面的织女星。它们已经改变了刚进入夜晚时的方向,有南北朝向西南,说明时间已经进入三更半夜,打更鼓的刚刚敲过。”
这时,夫人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看到我即问:“怎么这么晚才到家?”
我洗漱完毕坐在床上,一边褪去衣服准备睡觉,一边讲:“说来话长,朝中有好多新鲜事,清世祖爱新觉罗。福临在公元一六6四年率兵入关,定都燕京,改元顺治,真可畏万事顺随。可最近朝野对朝廷废后另立之事,闹的不可开交,大学士冯铨、礼部尚书胡士安等,屡上奏章,柬其复后,另顺治帝大为不满……。由皇后降为静妃的博尔济锦氏自被打入冷宫,忧郁而死。”讲着,讲着……
知府大人来到后花园,看到一棵又香又美丽的鲜花,即爱不择手,走向前用手去摸,竟是长长的刺,扎进他的手心,鲜血直流。正在抽手,见一蟒蛇盘在鲜花树上,知府大人为了自卫,怕蛇伤了自己,顺手拿起一根棍棒,蛇见棍棒,以为要伤害它,随张开大口喷出火焰,连吐三口。于是,知府大人扭头即跑,跑又跑不动,急得满头大汗,回头再望,蛇已经来到近前,惊慌中拼命逃跑不慎掉进花园鱼塘水池里。赶紧大声喊叫救命!救命……喊叫声惊醒夫人。
只见圆梦先生李玄拿出笔来在纸上划了又划,然后又拿起卦签摇了三摇,让知府大人再次抽上一签。
圆梦先生接过知府大人所抽出来的卦签,看了又看,与纸上的测算对照比较……
最后得出结论:“知府大人!听晚生给你圆解;大人在后花园梦见一棵又香又美丽的鲜花,那是你家后花园窝藏一女子。”
知府大人闻听圆梦先生所讲:他家窝藏女子,勃然大怒,瞪起他那双大眼睛:“简直胡说八道,我阁阁知府大人家的后花园,怎会窝藏女子,叫外人知道成何体统。来人!给我拿下……”
这时,白狐媚在一旁听到此话,吊起她那三角眼,悄悄地走向知府大人伸手阻拦道:“老爷,慢着!我这里有话。”随和知府大人一起来到内间,压低声音,把少爷卢烧饼抢女子之事,一五一十地编着瞎话,添枝加叶的向知府大人讲了一遍。
知府大人闻听,气炸肺俯,不管夫人如何圆说,他还是吩咐家人:“快把少爷卢烧饼喊来问话。”
家人来到少爷炉烧饼的睡房,连声喊叫:“少爷!少爷!老爷有请。”喊叫半天,哪里喊得醒,只有动手连连摇了三摇,少爷躺着还是不动……
家人赶紧回复知府大人:“少爷喊叫不醒。”
“喊叫不醒,昨晚干什么去了?”知府大人厉声的道。又一想管家一天到晚跟在少爷后面,他的事情管家最清楚,再次吩咐家人:“快快把管家查友迢找来一问,便清楚昨晚干什么去了?”
家人回话;管家查友迢也喊叫不醒。
知府大人气得直跺脚,大骂:“两个畜牲,昨晚不知在哪里喝酒,醉成这样。”
白狐媚胸中有数,歪点子鬼计也多,她也会猜想,可能是昨天晚上那个不孝之子,跑到后花园把女子给祸害了。随站起身来向知府大人讲:“待我亲自走一趟,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回来再告知老爷。”
白狐媚来到炉烧饼跟前,瞪眼一看,吓了一大跳,左半个脸肿得象气球,鼻子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前面的两个龅牙也没有了,下巴骨处还掉了一块,看看管家和少爷差不多。
白狐媚猜想,如果昨晚真是他,把那女子给祸害了,也不该肿脸、掉牙啊,两个男子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弱女子,怎么回事?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