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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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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御书房的梦想也宣告破灭,据报,康师傅昨晚上又在御书房待了很久才离开。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不安得很。努力在上课的时候表现好一点,顾八代跟康师傅一报告,康师傅心情一好总没什么坏处的。
  跟着吴海练完功的时候,我瞄着御书房,真想再溜进去一次,可是,一时之间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调开站在书房前的两个侍卫,如果还是用同样的方法,那俩又不是傻子,肯定要引起怀疑的。在心中纠结了好久,终于决定主动去一次南书房,探探风声。
  南书房外,梁九功一见我立刻迎了过来见礼,然后道:“大公主,您怎么来了?奴才没听皇上要找你来这儿啊!”
  还真不能说梁九功大惊小怪,因为平时如果不是康师傅下旨,我离南书房有多远躲多远,一般来说康师傅把我叫进南书房除了训我没别的事了。 
  我咧嘴一笑道:“梁公公,我今儿路过,一眼看到你,想到你平日对我那么好,就过来看看你咯!”
  梁九功听我这话貌似很开心,脸上的褶子挤得更紧了,只听他弓着身子道:“老奴生来就是伺候皇上的,大公主您是金枝玉叶,自然也是奴才的主子,那些都是奴才该做的。”
  听这两句话说的,足可以体现出梁九功的功力有多深厚了。
  我顺便给他顶高帽子戴,就笑嘻嘻地道:“梁公公,你人就是好。” 
  梁九功还是弓着身子道:“谢大公主夸奖。”又问我,“大公主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这会儿皇上正跟安亲王他们商议国事,恐怕还要一会儿才完呢。”
  “哦,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云淡风轻地道,“听说昨晚上皇阿玛又去御书房待到很晚才回来?”
  梁九功叹道:“皇上每次不高兴就会去御书房一钻大半天不出来,有时候甚至整宿整宿不睡地待在那里。大公主,您别嫌奴才啰嗦,奴才知道其实皇上最心疼您,有机会您劝劝皇上,可千万要保重龙体啊,这大清的江山可都指着他呢。”
  我点头道:“行,有机会一定会说的。”又故作不知地问道,“梁公公,那您可知道皇阿玛待在御书房都干什么呀?”
  “对着画儿发呆,自言自语呗。”梁九功说着叹了一口气。
  我右眼霍地一跳,“画”!应该就是那幅美女图了!
  我千想万想,竟把梁九功给忘了。梁九功是宫里的老人,在康师傅身边这么多年,康师傅早年发生的事他应该很清楚。
  我紧跟着问了一句:“是‘梨花林下站着个美女’,旁边还有一首皇阿玛题诗的那幅吗?”
  “是啊”梁九功随口应道,有些唏嘘,视线已不知着眼于何处了,眼神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女子叫冰月?她是谁呀?”趁着梁九功失神的档口,我决定多套点话出来,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冰月……她是……”就在这关键时刻,梁九功的视线忽然回到了我的脸上,貌似他的神也在太虚被猛然间拉了回来,突然住了口,略显慌乱地道,“刚刚奴才是老糊涂了,有些胡言乱语的话,大公主可别往心里去。”
  看到梁九功的神态表情,我心里明白是套不出什么话了。这件事,在这个深似海的紫禁城里,有人有意要将它淹没在岁月里。
  我呵呵一笑,道:“梁公公,我记得您刚才就是让我找机会劝劝皇阿玛要保重龙体,没别的了呀。”
  听了这话,梁九功的神态才略略放松下来,调侃道:“唉,奴才老咯,不中用咯。”
  他这话音刚落,就看见杰书,岳乐,福全,明珠等一行人从南书房出来了。
  看见长辈自然又是一番繁文缛节了。可是我看来看去,在人堆里怎么没看到常宁呢?
  福全站到了我的身侧,调侃道:“别找啦,找不到了,你五叔不在。”
  “不在?去哪了?”我问道。
  岳乐答道:“你皇阿玛派了他去驻防了。”
  啊?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见呢?这阵子我这边的事儿一件接一件地出,结果常宁那边的消息都忽略了。
  见我有点发傻,岳乐笑道:“不用担心,不用多久就回来了。”
  “哦。”我应了一声,还是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禧儿,你今儿又犯什么事了?在这儿等着挨批呢?”福全笑嘻嘻地调侃道,我知道他那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很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二伯,您别乌鸦嘴行不?我可是淑女,犯错误不是咱的强项!”
  我话音刚落,岳乐抿着嘴笑,福全就很不给面子地大笑。
  我皱眉道:“笑啥,笑啥嘛!我说得不对吗?”
  福全好不容易止住笑道:“禧儿,你要是淑女,那天下的君子可就惨咯!”
  福全的调侃,激得我恶从胆边生,抬起脚就往他的靴子上踩去!福全没料到我会出其不意地偷袭,竟让我正踩个正着,夸张地捂着脚跳起来。
  “放肆,还不快跟二伯道歉!”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声音,那音源不用说肯定是康师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老人家从南书房里出来了,正好看见我对福全“行凶”。真是奇了怪了,为啥每次我动手总能被康师傅抓个正着呢?难道是传说中的“衰神附体”?
  “是二伯先讽刺我的!安王叔公可以作证!”我抗议道。
  “又顶嘴!你就是屡教不改!”康师傅恼怒的样子还是蛮挺吓人的,我一闪身躲到了安亲王岳乐的身后。
  福全这时笑嘻嘻地道:“我跟禧儿闹着玩儿呢,不碍事儿的,你就别凶她啦。瞧把她吓的。”
  岳乐这时候也说道:“是啊,大家都是闹着玩儿的,皇上就别责备禧儿啦。”
  康师傅略显无奈地道:“你们呐,个个都把她宠上天去了,我都快管不了她了。”
  看看这时候气氛不错,我想起“冰月”的事情,选日不如撞日,就试试看能不能要到去安王府的机会。
  于是我说道:“安王叔公,什么时候带我去您府上玩玩吧,宫里玩来玩去就那几样,没劲死了。”
  岳乐的神色好像有些复杂,看了一眼康师傅,又看看我,有些支吾地道:“这个……”
  不等他说完,福全插话道:“禧儿,要不要去二伯家玩玩?新修了花园,造了水榭,可漂亮了,想看看吗?”
  这是什么形势?貌似直接要去安王府还有困难,这就更蹊跷了。裕王府?去就去吧,我就不信,去了裕王府我会找不到机会到安王府去。
  想到这里,我爽快地答道:“好啊!好啊!二伯我去你家玩!”
  福全跟我努努嘴道:“咱们俩说好了没用,你还得问问你皇阿玛同不同意呢。”
  官方程序,层层审批就是麻烦呐!盖不完的章,签不完的字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只得蹦到康师傅面前,挽住他的胳膊央求道:“皇阿玛,您就同意了吧,成不?”
  康师傅貌似在犹豫之中。福全道:“皇上,明天您不是要陪皇阿奶去汤泉行宫吗?不如就让我带禧儿回府住两天热闹热闹,也省得她趁您不在,又惹出什么事儿来,您一回来我就把她送回来。”
  “那你的功课怎么办?”康师傅问我,口气开始松动。
  “回来再补,回来再补!”我脱口而出!恨不能现在就马上出宫去。
  康师傅沉吟了片刻,终于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可一定要听你二伯的话,别惹出什么事儿来,否则……”
  我不等他说完,接下去道:“否则严惩不贷是吧?知道,知道!这话您都跟我说过八百遍了,忘不了!”
  在还算轻松愉快的气氛中,我的出宫计划算是敲定了。我觉得我丢的那个耳坠子应该不在康师傅手里,那个耳坠子康师傅也认识,若是在他手里,他应该会质问我的,可是他什么也没提,我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得到了安抚。珠子是圆的,没准就滚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头了,应该也没那么巧就被康师傅看到了。最好永远安静地躺在那里,直到我想到法子再进去找到它。
                      
作者有话要说:  




☆、初访安王府

  好不容易送走了孝庄和康师傅,好不容易盼来了顾八代唾沫横飞地讲完课,终于迎来了我暂时的“解放时光”。
  跟上次偷偷地跟着永绶出宫不一样,这回我可是大模大样正大光明地坐着轿子出门滴,原本俺的心情岂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可惜每次我一掀开窗帘看见在轿子旁边跟着的塞图,那个“愁”字就掩不住地从心里往外淌啊!
  这个塞图是何许人?此人乃是吴海的高徒之一,也是一御前带刀侍卫——汗啊,说起来还算是咱的师兄呢。康师傅临行前安排他这几天跟着我去裕亲王府,每日务必贴身护卫!我很清楚,这位塞图除了护卫之外,肯定还有另外的功能——康师傅的眼线!
  我自然不想要身边多个贴身膏药,可康师傅说如果我执意不要塞图跟着,那裕亲王府我就不用去了。没奈何啊没奈何!这个膏药不贴不行!
  我放下帘子,拿起一个苹果异常愤恨地咬下去,以泄我心头不平之气——还以为只要出了宫就可以随心所欲,这回看来又要动点心思咯!唉,劳碌命啊!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动脑子,太累了!说实在的,我的理想就是每天啥也不用想,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玩,可显然老天就是不想让我称心如意!
  在我的长吁短叹中,裕亲王府到了。
  这次我带了小穗出来,把她高兴得屁颠屁颠的,我一下车子,她就极其殷勤地过来扶我,小嘴往两边咧着,脸上难掩兴奋之情。 
  福全下了马,在前面引路,跨进了王府的大门,院内已经恭恭敬敬地跪了一班人,站在前面的是三个女人,从穿着打扮来看,不用说肯定是二伯母们!一番见礼之后,果然得到了印证,她们分别是嫡福晋西鲁特氏,侧福晋瓜尔佳氏,庶福晋杨氏。
  闲杂人等分别散去,嫡福晋领着我来到了一座小跨院,这是特地为我准备的,靠近王府的花园。略略参观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宾主分别坐了下来,下人们上了茶水,这时福全也换好了常服进来了。
  “禧儿,怎么样?还喜欢吗?这可是特地给你准备的。”刚坐下福全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我的意见。
  “很好,很漂亮,多谢二伯父和二伯母了,这次禧儿来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说着一蹲身对着他们施了一礼。这可是我破天荒头一次主动给人家施礼表示感谢呢。
  二伯母西鲁特氏上前扶住我,面带微笑道:“大公主别客气,知道您要来,咱们全府上下可都高兴着呢,没什么可麻烦的。”
  这位嫡伯母挺鼻梁,薄嘴唇,标准的瓜子脸,身材欣长,气度不凡,即使不施粉黛也是个美女。但不知为何,她今儿脸上却施了一层挺厚的粉和胭脂,好像是为了掩饰什么。她握着我的手,开始明明微笑地看着我,可是渐渐地眼眶中竟含了泪水,且忍不住掉了下来。
  福全一见,皱起眉头,微微不悦地道:“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呢?禧儿来一次不容易,你可别扫兴。”
  西鲁特氏忙拿起帕子擦了擦泪,脸上带着歉意道:“大公主,您别见怪,臣妾……”她说到这里又红了眼,抹起泪来,说不下去了。
  福全在一旁看到西鲁特氏的样子,眉头越皱越紧,口气也不免开始重了起来,道:“你怎么又哭了?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是不是?”
  看着样子,好像他们家应该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了。我开口制止福全道:“二伯,您别责怪二伯母了,人不开心本来就是要哭的嘛,您让二伯母哭一哭,心里会痛快些的。”
  福全听了我的话,没有再数落他老婆,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一旁,不发一言。
  福全这个样子我倒是从来没见过,在宫里见到的二伯福全,通常都是乐呵呵的,还经常跟我开开玩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陪坐在西鲁特氏身旁,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她小声地哭了一阵子,心情才像才有所好转。擦干了泪,对我说:“大公主,今天臣妾失礼了。”
  我微笑道:“没有的事。人本来就是有喜怒哀乐的,遇到不高兴的事就是要发泄发泄,否则会憋出病来的。”
  西鲁特氏拍拍我的手背,娴静地笑道:“怪不得皇上视大公主为掌上明珠,就连王爷们一提起大公主也都是交口称赞,今日一见果真不假啊。”
  听了这个话,我感觉脸上腾地像发烧了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恭维听得不少了,按理说我对这种话已经很有免疫力了。可是看着西鲁特氏的眼睛,听着她的口气,我能感觉到她的这番称赞是发自内心的,对于真诚的东西,我还是无法免疫。
  我摸了摸脸,笑道:“二伯母,您谬赞了。禧儿哪有您说得那么好。您不知道,在宫里,皇阿玛隔三差五地就训我一顿,哪儿来的掌上明珠啊?是吧,二伯?”我说着对福全眨眨眼,暗暗指了指他老婆,福全愣了一秒,随即明白过来,走上前来,在我额头弹了一个爆栗子,道:“你还说呢,还不是你自己太皮!”
  我揉了揉额头,抛给福全一个“卫生球”,对西鲁特氏控诉道:“二伯母,二伯他又欺负我,您可得帮我报仇啊!”
  此时西鲁特氏的情绪显然已经完全拧了过来,抓着帕子,掩嘴轻笑道:“哎哟,我可没那个本事!”
  这时候福全假装愠怒道:“哎呀,小丫头,还告状,平时二伯都白疼你啦!”
  我躲到西鲁特氏坐的椅子后面,对福全做了一个鬼脸,道:“谁让你以大欺小!”
  “哟嗬,小丫头片子,我还治不了你了,你别跑!”说着福全佯装要过来抓我,于是我跟福全在客厅里上演了一场“老鹰抓小鸡”的游戏,那其中的“母鸡”,自然由西鲁特氏充当咯。
  一场游戏下来,以三个人最后都坐在椅子上喘气告终。西鲁特氏右手抚着胸口,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说:“王爷,您陪大公主坐会儿,我呀去吩咐厨房准备晚膳。”说完,笑盈盈地离去了。
  看着西鲁特氏的背影在跨院门口消失,福全才回头略带感激地跟我说:“你二伯母可有一阵子没像今儿这么高兴了,这得多谢你呀,禧儿。”
  我摆摆手,道:“二伯,瞧您说的,有什么可谢的,都是自家人。”说罢,我犹豫了再三,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可是,二伯,二伯母为什么这么伤心呢?到底出什么事了?”没办法,我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强烈了,憋得难受。
  福全听罢,眼神一黯,顿了片刻,才道:“正月的时候,三格格走了,你二伯母想起她就哭,这半年来都这样,唉,你二伯我也实在没办法了。”
  我一听,心下了然,怪不得西鲁特氏一开始的时候看见我会哭,原来是想起了她自己的女儿。母亲对女儿的思念,心里的沉痛,恐怕就连福全这个父亲也是无法真正体会到的。我心中充满了同情,方才的一番嬉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眼见这屋里的空气又有些沉闷,我便岔开了话题,对福全道:“二伯,你这裕亲王府可比恭亲王府漂亮,气派,你带我到府里到处逛逛吧,熟悉熟悉,省得我一个人走的时候迷路。”
  福全闻言欣然答应,便领着我到王府各处游荡了一番。我么,自然开始用心记忆王府的地形特征,特别是出入口,角门什么的,以备不时之需。
  一晃,在裕亲王府呆了有两天了,没别的事儿,福全去紫禁城那边上岗的时候,俺就跟亲爱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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