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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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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想了两种方式都不大行得通,难道我真要就此放弃?
  不,我忘不了孟仲奎父子三人控诉时的伤心欲绝、痛哭流涕,也忘不了当孟仲奎得知我就是当年帮过他和孟紫嫣的罗公子时,那眼中闪烁的惊喜和希望,更忘不了绰克托临走时那句气人的话和桀骜轻蔑的神情。
  唉,心烦意乱,再也躺不住了!
  我一掀被子坐了起来,小穗听到了动静,过来掀开了床帘,见我呆坐着,紧张地询问:“怎么了,主子,哪儿不舒服吗?”
  我抓了件衣服边套边道:“心里烦!陪我出去走走吧!”
  别看宜妃他爹就是一佐领,这宅子的规模,精美度和舒适度却足以让一般的京官流半天的口水,单单这回我住的跨院就是由三进大院组成,后面还单独带个小花园儿。这花园规模是不大,但种了许多冬青,油松,雪松,所以一眼望去,整个园子绿油油的,不见萧瑟肃杀之气,反而充满了生机,园子中间也照例挖了个迷你池塘,堆了个假山,上面甚至还有个名叫“朝晖”的亭子。
  在园子里像个兜了一圈后,我带着小穗爬上了这个亭子,就像在御花园里的堆绣山上可以俯瞰整个紫禁城的屋顶一样,在这个亭子上极目远眺,也可以看到这所豪宅的屋顶,当看到我所居院子的前院西厢房的屋顶时,我心虚地调开了目光,心中一阵黯然——原本我是担心孟仲奎一家出去后会遭到报复,才将他们一家暂时安置在这里,可现在,如何能让这家人平平安安,高高兴兴走出这座宅子,却让我一筹莫展!
  转了个方向,恰好一眼瞥见一家酒楼上随风飘扬着的写着的大大的“酒”字的酒旗,忽然心血来潮,很想飞到那边去“一醉解千愁”,可这宅子前前后后都有重兵把守,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看到这些兵丁,不禁让我想起了他们的头头——三官保。他可真不愧是宜妃的父亲,八面玲珑老奸巨猾,召见孟家父子和绰克托之时,他也在场,气氛紧张时就出来打个哈哈圆个场子,却不发表什么意见,绰克托走后,他倒装好人,假惺惺安慰我:“大公主玉体要紧,千万别为了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绰克托将军是直脾气,已报刑部完结之事却要重审,他脸面上难免会过不去。这样,回头奴才去查查,若真如孟仲奎所说,拉格果真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奴才绝不偏袒,定请绰大人重新审理此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瞧这话说得多漂亮,明明是敷衍,却好似在关心我一般。他要是真想查,还能等到现在?他要真大公无私,孟家父子还会来喊冤?
  正郁闷呢,一阵吆喝声飘到了耳畔:“豆腐脑,鲜香滑嫩的豆腐脑勒,两文钱一碗,不好吃不要钱——”。
  我循声而望,只见花园的围墙外有一个小贩正挑着副担子,边吆喝边沿着墙根儿往前头正门的方向走去,我灵机一动,扯开嗓子大喊:“卖豆腐脑的,我要买豆腐脑,我要买豆腐脑!”
  “好嘞,两文钱一碗,您要几碗?” 那小贩边回应着边将担子挑到了角门旁边,那些兵丁见是我的吩咐,也任由他将挑子放了下来。
  我大声道: “你这些豆腐脑我全要了!”
  “主子,您不是最讨厌豆腐之类的吗?怎么……” 傻乎乎的小穗见到我这一举动,显然很是不解,我悄声道,“快去拿钱,回头再说。”
  小穗“蹬蹬蹬”跑回去拿了钱袋出来,付了一两银子给小贩,其实那两桶豆腐脑的总价还不值五百文,可我们这会儿没有铜钱,只有银子,多余的也就当打赏了,那小贩千恩万谢,连带两个装豆腐脑的木桶都奉送了。
  待将两桶豆腐脑搬进屋子的兵丁人影消失在房门口,我立刻小声吩咐小穗将那袋已磨成粉的巴豆找出来,全倒在了那两个豆腐脑桶里,小穗目瞪口呆,直到我让她将这些豆腐脑拿去分赐给守门的兵丁时,她才明了我这么做的目的——放倒三官保手下的兵丁溜出宅子,并让三官保无兵可派,干着急。
  “主子,快看快看,那些兵都去上茅房了,就剩塞图在那儿看着了。”趴在窗台上观察着花园角门动静的小穗兴奋地道。
  “傻丫头,别看了,该走了!”我拉着小穗迅速从后花园的角门跑出了宅子,在巷口的拐弯处候着,没多久,塞图就按着事先的约定领着赫奕,赫达哥俩来会合了。
  这六个常年跟着我的侍卫对我真是忠心耿耿,甭管我做什么他们都无条件配合,这会儿其他三个侍卫——管跃,巴朗;祁震就是照我的吩咐留在宅子里保护孟仲奎一家四口。
  穿行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我那烦闷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疏解,一想到三官保发现了异常后,那着急上火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更忍不住仰天大笑,引得来往的行人直对我行注目礼!
  如愿以偿逛遍了盛京最繁华的街市后,我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一抬头刚好瞥见在亭子上所看到的那面大酒旗,便进了这名叫“谪仙楼”的酒家。入了雅间儿,让跟小穗,塞图,赫奕和赫达都一起围坐下来后,我点了一桌菜,还叫了一壶当地最出名的“老龙口”烧锅酒,准备不醉不归。
  “你们多吃点儿菜啊,都别客气!”我招呼着塞图,赫奕,赫达,他们都坚持不沾酒,只好鼓励他们努力消灭这一大桌子的菜了。
  “主子,在您面前,奴才们可从不客气!您看这菜都下去一半儿了!”赫奕笑呵呵道。
  “你们别只夹放在你们面前的那一盘呀!”我说着将桌子上盘子的位子调换了一下,“这个小鸡炖蘑菇和酸菜鱼,味道都很地道,你们快尝尝!”
  “谢主子!”塞图,赫奕,赫达纷纷起身致谢,落座时,赫达忽然毫无征兆地一头栽倒在桌子上,我们皆大吃一惊,随即赫奕也一手扶额,一手指着盘子虚弱地说了句“菜里有……有……”也一头栽下了!
  突然遭此变故,小穗登时脸色大变,不知所措,我和塞图还算相对镇定,分别探了下赫奕赫达的鼻息,还好,都还活着,看来是被人下了迷药。
  “是黑店,主子,奴才送你们先走,再回来救他们!”塞图说着话便要站起身来,却晃了一晃,又跌坐在位子上。
  “塞图,你怎么了?!” 我惊呼。
  “这药好厉害,奴才一用内力便四肢发软!”塞图虚弱地道,“主子,奴才没用,护不了您了,您快跑!”
  我犹豫了,这三个人平日就像是我的兄弟,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扔下他们独自跑路?
  “主子,您甭担心,只要药力一过,奴才们就会没事的。” 塞图说着用力地将我往外推,“你快跑,快跑啊!”
  “好好,我……我马上回去找巴朗他们来救你们!”
  我慌慌张张开了房门,拽着小穗 “蹬蹬蹬”一路跑下楼,在二楼的楼梯口冷不丁跟个恰好要上楼的人撞了个满怀,因为心怀恐惧,以为撞上了歹徒,我和小穗都被这一撞吓得失声尖叫,那人却挽住我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别怕,是我,是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上学滴童鞋都放假了没?
  …
  惊现口口君,其实都是正常词汇,加了个空格键,希望能够够消灭伊。。。
  最近喜欢留爪印的童鞋咋都不见了涅……
  ……
  呃……口口君很顽强,空格君败退,上斜杠君试试……




☆、204酒楼之变

  “你……”警觉地甩开搭在肩头的手;我后退了几步,抚着因急速跑动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辨认了一下来人:脚蹬鹿皮靴,身着一件猞猁皮袍,头戴顶灰鼠四喜帽;一脸的络腮胡子;乍一瞧还以为是哪旮旯跳出来的暴发户;只是那帽沿下的眉眼弯弯却是前不久在白云观的云集山房中曾见到过的——
  “策;策旺?!” 我惊呼!
  “对;是我!你怎么样?没事吧?”策旺阿拉布坦说着话往我这边踏了一步。
  我大喝一声:“站住;别过来!”
  班第曾提到过,阅兵大典后;各国使团都已离京各归各家,身为厄鲁特使者的策旺应该也回了准葛尔才对,可现在他却出现在这里,而且是这么一身打扮,太可疑了?再思及班第说过的,眼前这人对我有不良企图,心中的警戒顿时又升了一级,也许他就是刚刚在我们的酒菜里下药的歹徒!
  策旺并未收住脚步,反而继续朝我们这边走来,并伸出一只手道:“来,你别怕,我是……”
  “主子,你快跑!”方才还因害怕瑟缩的小穗忽然好似战神附体一样猛地冲了出去,一头撞向策旺,并随着像一团毛球的策旺“骨碌骨碌”地滚到了底楼。
  “小穗,小穗——”我一路惊叫着跑到了底楼,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惊呆了:谪仙楼门窗紧闭的大堂内,食客已不知去向,却有五个跟策旺打扮相似的汉子正手执钢刀,架在“谪仙楼”掌柜和四个小厮的脖子上!
  “主子,你快跑,你快跑!”压在策旺身上的小穗似乎没受伤,一面卯足了劲高喊,一面用两只手胡乱攻击策旺的脸部。
  “大哥——”一位操着蒙语,比策旺稍矮胖的小伙子将“谪仙楼”的掌柜暂时交给旁边的同伴看管,快速跑了过来,将压在策旺身上的小穗一把推开,就听“咚”地一声,小穗的额头磕在了楼梯扶手上,随即身子软了下去。
  “小穗,小穗!”我抱着小穗唤着她,将帕子覆在她受伤的额角,额角的伤口不断渗出的鲜血却不停地渗出来,雪白的帕子几乎要变成鲜红,小穗却像熟睡了一般,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心中好似被针扎了般生疼,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双眼。
  “快把她给我!”策旺不知何时到了我身旁,伸手要去抱我怀里的小穗。
  紧紧地将小穗搂在怀里,我朝策旺怒骂,“混蛋!滚远点!不许碰她!”
  “大哥你看,这个女人根本不领你的情,你这是何苦?”叫索诺木的家伙对策旺说着蒙语,一副不可理解的神情。
  “住口!”策旺呵斥了一声,换了汉语继续对我道,“雪莲,请你相信,我对你从来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帮这个姑娘治伤而已。”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瓶子,送到我面前,望着我的眼睛,认真地道,“你瞧,这是我家乡特产的特效药,你把她交给我,让我把她抱到那边的桌子上去治伤,过一会儿,她就能醒了。”
  “我……我凭什么信你?谁知道你那个是不是毒药?” 虽然从策旺的眼神中我看到了“真诚”,但强大的防备心还是让我无法完全相信他,仍紧抱着小穗不撒手。
  “毒药?!”索诺木似乎很是气愤,抢在策旺前面用半生不熟的汉语,指着“谪仙楼”的掌柜对我嚷嚷,“给你毒药吃的是他们,你这女人真良心没有!”
  “索诺木,不许你对雪莲不敬!”策旺用蒙语声色俱厉地训斥了一声,索诺木悻然住口,瞪了我一眼,退到一边。
  一回头,策旺又换了笑脸,充满歉意地对我道:“我弟弟年纪轻,不太懂事,刚刚冲撞了你,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完,他看了一眼小穗,打开其中的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颗黑色的小药丸,塞到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然后道:“怎么样,现在你相信这是药不是毒药了吧?”
  看了一眼昏迷在怀里的小穗,我犹豫了片刻,终于将她交到了策旺的手里,毕竟还是救人要紧。
  策旺指挥着索诺木将两张方桌并在了一起,将小穗平躺在桌子上。一阵忙碌后,他按了按小穗的手腕脉搏,对我道: “好了,最多一盏茶的功夫,这位姑娘就能醒过来。”说着,又将手里拿着的小瓷瓶交到我手里道,“这一瓶是外用的,你收着,以后每天帮她抹三次,大约十日后,她的伤就能痊愈,并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迟疑着接过小瓷瓶,望着眼策旺那真诚的眼神和脸上的几道抓痕,我不由地困惑了:难道刚才我对他的判断是错误的?他不是歹徒?今天他的意外出现真是来救我们的?
  正想着,却见索诺木用刀指了指“谪仙楼”的掌柜和小厮,询问策旺:“大哥,他们怎么办?”
  策旺面带阴郁地看了看那几个人,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立即回答,“谪仙楼”的掌柜却居然操着蒙语,带着恐惧和些许愤怒开口警告: “策旺阿拉布坦,你,你可别乱来!你若敢动我们一下,博硕克图汗就得不到我们沙皇陛下的支持,他想称霸中原的梦想必将成为泡影!”
  沙皇陛下?没听错吧?我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谪仙楼”的掌柜和几个小厮,个个都是典型的旗装打扮,个个都是黄皮肤黑眼睛,明明是地道的中国人啊,怎么会一口一个“我们沙皇陛下”?
  “哼!”策旺用鼻子冷哼了一声,用蒙语回敬道,“我看你们那个沙皇也不是什么有信义的人,那头派人跟康熙说要议和,这头又要抓他的女儿做人质逼人家撤兵,回去我就跟叔叔说,像你们这种背信弃义,言而无信的小人,还是趁早别合作的好,免得到时候在我们背后开冷枪!”
  “你……”“谪仙楼”的掌柜似乎刚想骂人,却不知为何在一瞬间忽然变了副嘴脸,满脸讪笑地对策旺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女人,不如这样,人,你带走,就当是沙皇陛下送给博硕克图汗的礼物,以表示我们的……”
  “索诺木,把他的臭嘴堵上!”策旺皱着眉下了指令,索诺木随手在地上捡了块抹布,捏开了谪仙楼”掌柜的嘴把塞了进去,“谪仙楼”的掌柜想连连作呕,想吐却吐不出来,“呜呜”地叫着,一脸的痛苦之色。
  “你不用一口一个沙皇陛下来威胁我,你当我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身后真正的主子是谁吗?”策旺冷冷地望着“谪仙楼”的掌柜,幽幽地道,“回去告诉根特木尔,若还敢再打这个女人的主意,我就修书一封交给索菲亚公主,将你们暗地里勾结彼得阴谋叛乱和试图绑架大清公主破坏和谈的种种全都告诉她,看你们有什么好下场!”说完朝索诺木做了个眼色,吩咐道,“把他们都暂时押到密室里去!”
  听了半天,我算是搞清楚了今天塞图他们之所以中招的来龙去脉,也明白了这“谪仙楼”的掌柜和小厮是汉奸,还有,策旺阿拉布坦一干人等也不是什么好鸟,若能把眼前的这干人一网打尽可就是为民除害了!可是,当前强敌环伺,三个中招的侍卫还在楼上躺着,小穗昏迷未醒,我孤身一人,又不懂武功,脱身都比较困难,更别说“剿匪”了。若能设法拿到解药,解了塞图他们的困境,以他们的武功护卫我回去搬兵,还是可行的!想到此,我急道:“慢着,慢着!”接着,三两步走到“谪仙楼”掌柜的面前,威胁道:“解药呢?快把解药拿来!”
  “谪仙楼”掌柜迅速摇摇头,我以为他是故意不给,心下恼火,使劲儿夺过索诺木手中的刀,对准了那掌柜的颈动脉威吓道:“你给不给,信不信我杀了你?”
  “谪仙楼”掌柜惊恐地“呜呜”叫着,却仍然不停地摇头,我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谪仙楼”掌柜脖子上的皮肉在刀刃的压迫下轻轻陷了进去,“呜呜”的叫声更加激烈,掌柜眼睛瞪得浑圆,却仍然在摇头!真是冥顽不灵,顽固不化!我心中恼怒非常,却也不知如何是好,握着刀柄的两只手微微有点儿发抖,从来没杀过人,莫非今天真要实践一次不可?正当我有点儿骑虎难下之时,耳畔传来了策旺的声音:“逼他也没用,那‘筋骨散’根本就没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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