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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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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戒尺的“威慑力”所致,班第在康师傅训斥我之后,跟我沟通了一次,我与他之间达成了“谅解备忘录”,此后,他再上课,总算不像先前逼得那么紧了。接下来的几次考核,谁也没得过末等,我的成绩虽得不了头等,三等总是有的。 
  其实,班第只要不当“师傅”,就是一“好好先生”,基本上,胤禛,端靖,胤祐跟他提什么要求,只要他能办到的,全部都答应。比如说,先前他曾在信中说为我做了一件鱼皮衣,上元节的时候,果然送给了我,结果被胤禛看到了,便嚷着也要一件,班第一秒都没犹豫就应承了下来,过了一个月,胤禛就穿上了一件“小鱼皮衣”,在众兄弟面前显摆了!这下不得了,找班第要“鱼皮衣”的家伙成群结队地过来了,我都暗暗替班第手酸,班第却笑呵呵地接下了所有的“单子”,抽空一件件地完成,真不知道,他的耐性从何而来,要换成我,早就借口自己太忙,推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日升月落,日子一天天过去,胤禛虽然还是会不时地纠集众兄弟给班第出难题,但能看出来,他对班第的态度逐渐地在改变中,不再像先前那般生硬。尤其是在那次胤禛莫名其妙得了痢疾被治愈后。
  那次的事情回想起来,还真是有点诡异,就在胤禛得病的前两个月,六阿哥胤祚也是因为同样的病症,医治无效而殁,德妃因此哭晕过无数次,此后,每次一见胤禛就误作是胤祚,吓得胤禛再也不敢跟着佟妃去永和宫了。
  胤禛忽然发病的时候,康师傅正带着胤礽,胤祉去塞外,班第也随驾跟去了,我被留在宫里,因为那时,在东北,萨布素和彭春两员大将领着大军在雅克萨跟罗刹人打得正酣,康师傅去那里根本就不是去度假,而是去督战的。
  胤禛的病发得急,且来势汹汹,太医院试了几个方子,都压不住,胤禛都已经到了便血的地步,眼看是凶多吉少,孝庄做主,八百里加急将这个消息递给了康师傅,第二天傍晚时分,康师傅就回到了紫禁城,亲自验看药方,看护胤禛。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班第献了一个偏方——红枣汤,就是将红糖和红枣一起煎汤服用。就是这个看起来很普通,很不起眼的偏方救了胤禛一命,在连续服用了两次以后,胤禛的便血止住了!自此次死里逃生之后,胤禛貌似对班第暗地里还生出了些佩服来。
  虽然我在内廷里过着“苦行僧”般的日子,天天被迫背着自己不爱背的书,但是总算还有一件可乐的事——那就是前朝的“八卦新闻”。
  穆尔塞这家伙的逍遥日子终究是结束了,原来康师傅明里升了他的职位,将他调回京城,暗地里却派了钱珏乔装打扮潜入山西境内去调查这位前任山西巡抚的劣迹,搜罗罪证,为了保证钱珏的安全,还派了塞图去保护他。调查之下,穆尔塞果然是劣迹斑斑:私加火耗,抽取重税,侵吞朝廷下拨的赈灾款,还大量收贿,受贿,索贿,他闺女出嫁的时候,更是借机敲诈各级官员和当地的富户,硬让他们送重礼,此外,他的儿子在山西人称“小巡抚”,嚣张跋扈得不得了,欺男霸女,敲诈勒索,坏事做绝!这父子俩一个被绞监候,一个被发配到宁古塔!
  这穆尔赛是封疆大吏,他既如此贪墨,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山西布政使那鼐,按察使库尔康,知府李玑,知县毛文铣,宋思,“赵拔毛”赵继晋全部入狱,革职的革职,发配的发配——果然是不折不扣的“群体性犯罪”!
  因为穆尔赛的事情,大学士勒德洪,户部尚书科尔坤,都察院左都御史陈廷敬也都受了处分。因当初在穆尔赛的事还未完全揭发出来之时,康师傅曾特地问过这些朝廷重臣们对穆尔赛的看法,这些人众口一词,非要说穆尔赛是“老实人,从不生事”。穆尔赛事发,康师傅再问他们,这些人竟当面推诿,都说自己没说过那样的话,于是乎康师傅就怒了,不但严厉申斥了他们一番,还降了他们的级别,罚了他们的俸禄。
  除了这件反贪案件外,另有一件让人快笑掉大牙的“大笑话”!
  康师傅为了整顿吏治,突发奇想,说是八旗内在朝廷任职的满汉官员若想升转,一定要通晓文义,于是就在他老人家“突袭”晨曦阁小书房的前一天,通知各部侍郎以下官员齐集太和门前考试作文或者翻译,结果竟然有八百个人交了白卷啊!“八百”啊,而不是“八个”!估计康师傅当时是看了这个结果比较“内伤”,这才踱到咱的地盘,想要寻求“安慰”,结果碰巧看到了班第的“斑马脸”…… 
  还有一件更让人震惊的事——那就是噶尔丹派了使团来朝贡,竟然当面向康师傅提出了联姻的要求,而且还很明确地提出希望能将二公主许配给他,以使“两国”永结秦晋之好!康师傅自然说二公主已经许配人家而委婉地回绝了噶尔丹,不过,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终于明白了蓉玥为什么会安静地接受指婚,敢情是她早知道了这个消息,同时,我也比较惊讶,没想到二公主的芳名竟然早冲出了中原,都远播到了天山脚下的噶尔丹的耳朵里啦!
  有了这些八卦做调料,枯燥的日子似乎也鲜活了一些,不过,再鲜活也抵不过宫外的多彩生活有魅力。泼水事件事发前,听康师傅的口风似乎松动了一些,可惜,就因为我的一时冲动,康师傅在训过我以后,再也没提过让我出宫的事儿!
  然而,世事总是难料,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
  从宫里搬到公主府居住的端靖长公主,从今夏以来,身体一直不好,最近这些天病情忽然转沉,康师傅于是特许暂停了我几天的功课,让我跟班第一起去公主府陪伴端靖。不知道是不是亲情的力量,在我和班第四十八小时连续不断的看护和陪伴下,端靖不但从昏迷的状态下清醒过来,而且身体状况也在逐渐好转。
  我松了一口气,也许是放松过度,当时就觉得全身乏力,脑子一阵晕眩就直接往后倒,中间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过,似乎看见班第守在床前,但我实在太累了,眼皮沉得厉害,没几秒立马又闭上了,再睁开眼时,不但看到了班第,还看到了康师傅,他们说我竟然不吃不喝,睡了一天两夜!
  康师傅说端靖既然已经醒过来了,要带我回宫,可我说不放心三姑婆,一定要在公主府多待几天,再陪陪端靖再回去。也许是我的孝心感动了康师傅,康师傅竟然答应了,准许我在公主府再多待三天。
  
                      
作者有话要说:  V地手忙脚乱。。。汗呐。。。



☆、147秋夜凉

  我守在端靖身旁;看着她沉沉睡去,帮她拉好被子,才轻轻地退出了屋子,关上房门,往院子里走去。院内的几株梧桐经风一吹;刷刷一响;又飘落了几片黄叶;而地上则又铺了薄薄的一层。秋又到了!
  背靠着一棵足有一抱粗的老梧桐;我抬头仰望天空;月初时的月牙儿逐渐地长胖;又积极向“月饼”靠拢,算算日子;中秋已然过去有一个多月了,这真是“弹指一挥间”呐。
  时间就是这样过得飞快,即使有的时候你并不愿意,就像此次康师傅给我的三天之期,转眼就到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一丝怅然。其实,我之所以跟康师傅多要了三天,固然是为了陪伴端靖尽孝心,却也包含了点私心,其一,晚回去可以晚点儿开始念书,其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会,出公主府去外头溜达溜达。可惜,我愣是没找到半点机会,一来也是公主府的守卫森严,二来也确实走不开,好像兵部和理藩院这两天事儿有点多,班第不得不时时往衙门里跑,就只能我陪着端靖了。像今天下午,有人来报说兵部有急务,端靖就硬赶着他走了,这会儿都过了戌时了,班第的人影还没在公主府出现。
  不知怎的,我忽然就想到了广寒宫里的嫦娥,想到了李商隐的一首诗,不觉就吟诵了出来:“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唉……”
  “怎么不去睡觉,却在这里又吟诗又叹气的?”一个低沉醇厚的嗓音猛然在耳畔响起,吓得我“啊”了一声,罪魁祸首却在那边呵呵傻笑。
  我一转身,伸手便锤:“死班第,你是不是嫌我命太长,这么吓我?”
  班第捉住我的双手,笑道:“咱们大公主不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嘛?”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我嘴上嗔着,脚下也没闲着,照着他的脚尖,狠狠地踩了下去,想趁着他一吃痛,将双手从他的掌中解放出来,却没想到,这人好像痛觉迟钝,我这一脚踩下去,他只是“嘶”了一声,不但没撒手,反而手上稍一用力往他那边一带,我一踉跄,就扑到了他怀里。
  “你干嘛,快放开!”我双颊发烫,心头咚咚狂跳,手足无措地使劲儿挣扎。
  “嘘——,再喊把奶奶给吵醒啦!”班第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却将我拥得更紧,丝毫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我转头往正房看了一眼,还好,窗户那边没灯光,说明端靖睡的好好的,于是回头低声警告班第:“你赶快放开我,不然,我让赫奕,赫达他们揍你!”
  “嗯,这件事恐怕有点难度。” 班第说着还故意环视了一下院子四周,然后望着我道,“他们就在这院子周围护着,若有心要揍我的话,六个人早该出现了,他们到现在还没现身,只能说明一件事。”
  “什么?”
  “大额驸抱着大公主,是天经地义的!”
  “呸!”我啐了一口班第,继续捶打他,语气带薄怒道,“什么歪理,你放不放?”
  “别动!”班第的口气忽然很严肃,像发现了什么敌情似的,唬得我一愣。等了片刻,却除了看到班第伸手在我头发上掸了掸,和听到阵阵“风吹树叶响”之外,啥动静也没有,我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被班第这小子“大大地揩了一回油”!
  正当我屈膝,抬腿,准备攻击他的下半部分迫使他彻底放手时,却听班第在我耳边柔声道,“禧儿,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也曾经这么抱过你!没想到,再要这么抱你,却要等到十一年后的今天。”
  我顿下了动作,将腿安放到原处,静静地任他抱着,没有说话。
  小时候的禧儿和现在的禧儿,在班第的心里是一个人。可我知道,小时候的那个禧儿,也许心里眼里都是班第哥哥,现在的禧儿却不是,但这一年多来,我一直在努力,心中的另外一个影子虽还没有完全抹去,却已经淡漠了很多,只是偶尔不经意间会想起,不过,相信假以时日,我一定能做到心里眼里都是班第。想到这里,我也下意识地用双臂紧围着他的腰。
  “啊……啊嚏!”正当气氛有些甜丝丝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小穗打喷嚏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慌忙从班第的怀里钻了出来,四下一搜寻,才发现这小妮子远远地躲到了另一棵梧桐树下,便小声斥道:“小穗,我在这儿,你却跑那么老远,找打呀?”
  “嘿嘿……嘿嘿……”小穗朝我挪过来,却在班第的身后站定,挂着戏谑的微笑,道“大公主,奴婢可不是故意要破坏你跟大额驸那个……那个的……”
  “死丫头!你瞎扯什么啊!”不等小穗说完,我一个箭步冲到班第身后作势要揍小穗,小穗一闪身挪到了另一边,跟我玩起捉迷藏来,嘴上竟还叫着:“大额驸救命,大额驸救命啊!”
  “死丫头,口没遮拦,往哪儿跑!”我冲着小穗就追将过去,班第却一伸手拦住了我,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劝解道,“好了,禧儿,看在我的份上,饶了小穗吧,这丫头的确不是故意的!”
  “你……”我脸上又是一阵燥热,瞪了班第一眼,略带恼怒地道,“好啊,你还帮着这死丫头欺负我!不理你们了!”说完掉头就要往东厢房去。
  “禧儿!”班第又握住了我的手腕。
  “别叫我!放手!”我头也不回地道。
  “主子,您真生气啦?”小穗也凑过来试探我,很明显,声音中已经有了怯意。
  “谁是你主子?一边儿去!”我骂了一句,听上去满带着怒气,还是没回头。其实我根本也没怎么生气,听到小穗小心翼翼的话语,心内已然发笑,之所以不回头,就怕看到他们俩的表情后,我会忍不住破功。
  班第上阵了,将头凑到我旁边,一声声地唤我:“禧儿?禧儿?”
  我把头扭向另一边,不理他。
  “禧儿妹妹?”班第硬将我的身子扳过去,面向着他,我还是将头侧过去,不看他。“真生气啦?”
  回答他的只有“刷拉拉”的风刮树梢声。
  “别生气了,刚才是我一时兴起跟你开玩笑的!”班第温言相劝,听那口气似乎真有些歉意。
  “放开你的爪子,我要睡觉了,明儿还要早起回宫呢。”我好不容易抑住心头的笑意,强装出冷冷的声音。
  “啊,对了!”班第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重大事件。“今儿皇阿玛说过了,明儿准许你在外玩儿一天,酉时前回宫即可。”
  “什么?准我玩儿一天?你没骗我?”我真怀疑我听岔了,康师傅怎么会忽然想到放我出去玩儿的?
  “不骗你,是真的。”班第认真地望着我,伸手帮捋了捋我被风吹乱的鬓发,道,“这下高兴了吧?不生气了吧?”
  怎么能不高兴呢?其实我很想跳起来,大呼三声“自由万岁”,不过,转念一想,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啊,康师傅看我看得紧着呢,肯松口,说明应该还有条件的,于是平静地道:“皇阿玛应该还有什么话,你没说吧?”
  “呵呵,你这丫头就是聪明!”班第捏了捏我的鼻尖,赞赏道,“皇上的确还有句话,就是让我务必寸步不离地陪着你一起逛。”
  ************
  估计康师傅是心有余悸,对我是一百个不放心,担心我一不小心又逛进了哪家书店,再一不小心,瞄到哪部□,然后好奇心大发之下,一冲动又买了下来,纯洁的思想被“大毒草”再次荼毒,所以让班第务必盯紧我。
  康师傅这么“关照”我,我也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不然,班第不是白陪着“监察”了?到了琉璃厂,路过几家书店时,我还真特地进去逛了逛,奈何“毒草类”的书一本都没看到,一问店主,都说没有,据说是因为去年朝廷特地下令“毁尽天下艳词□”,那些书统统都被没收烧毁了,直到现在风声还很紧,一经发现贩卖此类书籍的话,不但要查封店铺,还要被杖责,枷号,流徙三千里!看来,“□事件”,不但影响了永绶,影响我,还影响了全社会啊!
  出了书店,班第的头一句就是:“你怎么还想买这些书?上回永绶可被你害惨了,你都忘了吗?”
  “没有啊,我要是不问问,怎么能显出你的责任重大呢?等回去以后,你就可以跟皇……我爹说,果然不出他老人家所料,我故态复萌,所以派你一路跟着我简直英明之至。”我说的全是反话,宣泄的是我的不满。
  本来,班第跟着一起逛街,有人帮着付钱,也不错,可是一想到康师傅那句话,我的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就是很糟糕,于是乎,班第在今天看来似乎也因为康师傅的一句话成了“细作”一般。
  “你爹让你‘非礼勿视’不也是为了你好吗?”班第果然不出所料全向着康师傅。
  我横了班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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