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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隐觉得,这件事并非那么简单,正思索着,只听微微冷冷道:“好了,你们想知道的事我也都告诉你们了。不过,还有一件事,小鱼,你若是知道了,想必会更加对我刮目相待。好了,若离,你也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和小鱼说。”
若离咬咬嘴唇,似乎还不想走,我轻轻的握了握若离的手道:“无事,你先出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若离这才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此时此刻,这间简陋而破旧的屋子便只剩下我和薇薇两人,薇薇华丽的袍服与我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形成了鲜明对比。
薇薇嘴角抹起一丝微笑,接着道:“你不想知道,那个女人孩子落水的真相吗?”
☆、幕后主使
薇薇嘴角抹起一丝微笑,接着道:“你不想知道,那个女人孩子落水的真相吗?”
“女人?孩子?”我喃喃道,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薇薇,难道,她说的女人和孩子是婉灵和泞儿?
“是。”薇薇轻笑着在我面前踱来踱去:“女人和孩子,她们也就是婉灵那个贱人和她的孩子。”
我觉得我有一阵晕眩,试探着问道:“你是说,泞儿的死,另有隐情?而依依。。。不是凶手?”我艰难的说出这些话,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气喘吁吁。
薇薇假装着震惊道:“呦,看来你还是很聪明的。难道,你那时候就没有怀疑过我姐姐是冤枉的吗?”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的确,我一点也没有怀疑过,我甚至很肯定,依依就是害了泞儿的凶手,而莺莺,则是整件事的主谋,也是最大的受益者,更是将整件事情推向绝境的源头。我若有所思道:“难道说,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薇薇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随后淡淡道:“当然,因为这一切,我才是事后主谋。”
主谋?我震惊的看着薇薇,许久都没有说话。
薇薇淡淡开口道:“其实,害了泞儿的人是我,而我的姐姐,因为袒护我,才承担了我所有的过错。”薇薇说完,匆匆别过脸,却无法掩饰从脸颊滑道下颌晶莹的眼泪。
害了泞儿的是她?我不相信,我开口道:“不,你撒谎,我不相信。我明明在地上找到了我送给依依的发簪,所以,不可能是你,你在骗我,对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学会了逃避现实,或许,逃避,这才是我本有的懦弱之存在吧。
“哼。”薇薇抹了眼泪淡淡道:“想不到,你比我还要虚伪。那支发簪,姐姐见我喜欢,就送给了我,而在那天,我却不小心落在了那里,也正是因为你捡到了发簪,我姐姐才知道泞儿的死与我有关,这才一口咬定是自己害了泞儿。姐姐为了我,最后吞服毒药而亡。。。只为,让我好好的活着。。。所以,我不能让我姐姐白白送死,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好好的吗?如果姐姐还在,那该有多好啊。。。”
薇薇说完,脸上又充满了对依依的怀念的神情,无邪的眼神,仿佛又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我隐隐不安道:“那也就是说,莺莺唆使你,伤害了泞儿,而后你姐姐发现这一切是你做的,替你赎罪?”
“你又错了。”薇薇走近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一切的主谋,是我。所以,并没有什么莺莺去唆使我或者唆使我的姐姐,这一切都是我杜撰出来给我姐姐听得,我只是不相同让我姐姐知道,我之所以害了泞儿,完全是因为我要挑起你和婉灵之间的战争,而我,则坐享渔翁之利。只是没有想到,我姐姐,竟然将这一切都告诉了你。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至少,我姐姐死得其所,我终于是坐收渔翁之利,不单单挑起了你们两人的战争,还将柳妃娘娘也拖入水中,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爷竟会迁怒于你,将我也贬至这个鬼地方!”
☆、人各有志
“你又错了。”
薇薇走近我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一切的主谋,是我。所以,并没有什么莺莺去唆使我或者唆使我的姐姐,这一切都是我杜撰出来给我姐姐听得,我只是不相同让我姐姐知道,我之所以害了泞儿,完全是因为我要挑起你和婉灵之间的战争,而我,则坐享渔翁之利。只是没有想到,我姐姐,竟然将这一切都告诉了你。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至少,我姐姐死得其所,我终于是坐收渔翁之利,不单单挑起了你们两人的战争,还将柳妃娘娘也拖入水中,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爷竟会迁怒于你,将我也贬至这个鬼地方!”
薇薇愤怒的说着,仿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我。紧接着薇薇拉了拉我的衣服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王爷迁怒于我我这才得以入宫,不是吗?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容华,比起王爷的侧妃,也着实划算得多。况且,这个容华还只是起点,今后我会一步一步往上爬,贵妃?皇后?呵呵。。。皇后。。。什么都会是我的。”
“你疯了吗?”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你姐姐死得有多么冤枉!她为了你而死,仅仅是因为疼爱你这个妹妹,没想到,你这样狠心!”
“你打我?”
薇薇捂着自己被我打得通红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道:
“你竟敢打我!我是堂堂容华!皇上的女人!你竟然敢打我!你记住,我姐姐的死,完全是因为你,完全是因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薇薇说着,张牙舞爪的向我打来,我只是轻轻一扬手,便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使他动弹不得。
“好!算你狠!”
薇薇狠狠地瞪着我道: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别忘了,我现在不是你身边的小婢女,而是栗容华,如果你今天让我走出这个房间,他日我定当十倍奉还与你!”
我一把卡住了薇薇的喉咙,痛心道:“为何,你这样冥顽不灵!”这一瞬间,我只想一把掐死这个女人,可是我掐着她喉咙的手又缓缓的松开了,杀了她,我更是死罪一条。
“哈哈哈。。。”薇薇看着我笑道:“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窝囊!不过说实在的,你有哪一天不是活得很窝囊?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要把这一切都告诉你呢?”
听薇薇这样一说,我这也才意识到,究竟她现在才将这一切都告诉我的目的又是什么,于是看着她道:
“你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你告诉我所有的真相,不怕我今后针对你吗?”
“针对我?”薇薇冷笑道:“我还巴不得呢,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一切,就是为了和你划清界限反目成仇!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虚伪、最卑鄙、最窝囊的女人!你听见了吗?从今往后,我会联合李贵妃来对付你!除非,你比我更强大!”
薇薇说完,扬起嘴角冲我笑着,宛如一个胜利者。
失败,我的的确确很失败,我无力的垂下了自己的头,瘫坐在□□,薇薇则笑着走出了房屋。
“小鱼。。。”若离一进屋子便拉着我的胳膊仔细地看着道:“薇薇。。。不,栗容华她没有为难你吧?”
我摇摇头,却发现自己就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一直以来,自己才是最大的失败者。
若离道:“想不到薇薇,竟然会是这种人,亏我们还拿他当好姐妹。”
我轻轻拍了拍若离的手道:“无事,你也不要怪她,人各有志。薇薇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薇薇了,今后若是见着她,你可千万不要得罪了她。”
若离一副疑惑的模样看着我,随即惊恐的点点头。我知道,这一切,或许又是一个阴谋的开始,只是,我好累,真的,好累。
☆、不识抬举
若离一副疑惑的模样看着我,随即惊恐的点点头。我知道,这一切,或许又是一个阴谋的开始,只是,我好累,真的,好累。
正说着,只听一个太监走上前来扣了叩门扬声道:“小鱼姑娘在吗?”
我和若离相视一眼,于是忙迎上前去道:
“回公公的话,奴婢在。请问公公找奴婢何事?”
那公公一见我下跪,忙扶起我道:
“小鱼姑娘不必多礼,看小鱼姑娘的情形,伤势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听着太监这么一问,我心里便明白了,这定是皇后那边派来的人,随即俯身道:“谢公公。回公公的话,小鱼的身子已无大碍。”
“嗯。”那太监打量了我一番道:“既然如此,皇后娘娘有请,小鱼姑娘随我走一趟吧。”
除了洗衣房,再走过长长的宫墙外,绕门而入,踏过林夕池,路过临清宫,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这才到了皇后所居住的正阳宫。
刚站在门口,那公公便伸手示意我停下来,温和道:“姑娘请先在这里等一等,奴才得先向皇后娘娘通报一声。”
说完那公公便走了进去,不大一会儿才出来道:“小鱼姑娘,皇后娘娘唤你进来。”
我这才收住了打量的眼神,暗自定了定心神随着那太监一同走了进去。
“你来了。”皇后见我进来,忙拉着我的手关切道:“身上的伤势好了?”
我点点头,慌忙俯身道:“谢娘娘关心,奴婢的伤势,已经好了。”
皇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脸颊突然道:“都好了,可是能侍寝了?”
侍寝?我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的皇后,不是我不知道她的目的,而是他突然这样直白,竟然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皇后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而后厉声道:“贱婢小鱼,你可知罪!”
我平静的眼神直视皇后的眼眸,随后缓缓跪下道:
“奴婢不知,求皇后娘娘开恩。”
看来,这个女人是要先给我一个下马威,只不过。。。这个女人定是知道了些许什么,否则也不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
皇后道:“你既不知罪,为何求孤开恩?”
我道:“皇后娘娘乃六宫之主,皇后娘娘说奴婢有罪,奴婢便是有罪。求皇后娘娘开恩。”
“好。”皇后似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于是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孤就直说了。在你养伤的这段日子,孤差人去调查过你的身份,你竟然。。。是靖和王爷的侧妃。没想到皇上。。。”
被皇后这样一说,我我得心立马悬了起来,若是让皇后任务我毫无利用价值,那我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吗?
我忙叩首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是为靖和王爷的侧妃,正是因为靖和王爷的缘故,奴婢才落到如此地步。。。”
皇后一扬手道:“不必多说,皇上既然找你入宫,就有皇上的目的,看来皇上是想利用靖和王爷对你的宠爱来威胁他,皇上的计谋倒真是不假。要怪,就怪那个炎煜琪太不是抬举太过于宠爱你了。”
☆、出谋划策
皇后一扬手道:“不必多说,皇上既然找你入宫,就有皇上的目的,看来皇上是想利用靖和王爷对你的宠爱来威胁他,皇上的计谋倒真是不假。要怪,就怪那个炎煜琪太不是抬举太过于宠爱你了。”
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明白过来炎煜酉将我召进宫的真正目的,比起不知道自己的价值之所在,知道一些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我俯身恭敬地问道:“不知皇后娘娘需要奴婢做些什么?”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随后靠近,用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叹道:“倒是可惜了这张漂亮的脸蛋,若你真是这宫里的奴才,倒也没什么,哪怕是最最卑贱的奴才,只要从了孤的话,孤也能将你从一只麻雀变成凤凰。可惜了,你什么也不是。这可让孤如何是好呀。”
我慌忙道:“或许皇后娘娘还不知其内幕。可否听从奴婢道之一二?”
皇后瞥了我一眼道:“说。”
“谢皇后娘娘。”我磕了头又道:“回皇后娘娘的话,那靖和王爷出了名的荒淫无道,众所周知,他贪恋的只是奴婢的美色,殊不知奴婢与他有着深仇大恨,这次奴婢甘愿进宫,只想替皇上皇后娘娘分忧,除了这心头大患。”
皇后不敢相信的看着我道:“你的意思是,你巴不得那靖和王爷出事?”
“是。”我肯定的说道:“哪怕为此付出粉身碎骨的代价,奴婢也心甘情愿。”
这次我句句属实,我进宫,的确是想寻求机会,好向炎煜琪复仇,这次,我绝不心软。
“哦?”皇后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道:“想必你早有打算,为何不想升上表明?”
“回皇后娘娘的话,圣上又岂会听奴婢的片面之词,皇上乃圣君,奴婢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子,其言微不足道。”
我的话刚说完,皇后便紧逼着问道:“那你为何又相信孤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回皇后娘娘的话。”我大声说着,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皇后,足以证明我的坦诚:“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其实不过也只是皇上身边深爱着皇上的女人,为夫君解忧才是皇后娘娘最大的心愿。所以若皇后娘娘肯听奴婢之言,祛了皇上这块心病,岂不使龙颜大悦?而奴婢,也算报了此生的仇恨。望娘娘成全。”
我知道,这一次皇后是万万不会拒绝的,因为我肯出谋划策,绝对对她有利,这样不仅能得到炎煜酉更近一步的宠爱,也可以在后宫之中重振威信,若是我的计谋不合格,死的,也仅仅是我一人而已,与她更是毫无干系。
皇后犹豫再三,最终道:“好,孤答应你。你说。”
“是。”我将自己心里筹谋已久的计策说了出来:
“奴婢早在闲暇之余,翻阅了我们灵韵国的地图,正西北方,乃蛮萨人出没之地,蛮萨人力大凶残,且那处地处险要,皇上曾多次围剿,未能一举歼灭。只得日日夜夜派重兵把守,无奈即使是重兵把守,也屡遭突袭,若是皇上借此机会派靖和王爷前去镇守,一来可以让他远离京中腹地,脱离精锐兵力,二来皇上可以在此布下围兵,将其围剿,试想,又有谁不会以为这次事故是蛮萨人所为?要的只是斩草除根!”
☆、妇人心
“是。”
我将自己心里筹谋已久的计策说了出来:
“奴婢早在闲暇之余,翻阅了我们灵韵国的地图,正西北方,乃蛮萨人出没之地,蛮萨人力大凶残,且那处地处险要,皇上曾多次围剿,未能一举歼灭。只得日日夜夜派重兵把守,无奈即使是重兵把守,也屡遭突袭,若是皇上借此机会派靖和王爷前去镇守,一来可以让他远离京中腹地,脱离精锐兵力,二来皇上可以在此布下围兵,将其围剿,试想,又有谁不会以为这次事故是蛮萨人所为?要的只是斩草除根!”
皇后看着我淡淡道:
“你果真与靖和王爷有着深仇大恨,小小年纪竟如此毒辣。不过,你这样敢爱敢恨的人,孤喜欢。这个主意不错,孤可以采纳。”
一听皇后已经决定采用我说的方法,我立马跪谢道:“谢皇后娘娘。”
皇后摆摆手道:“行了行了,孤丑话可说在前头,若是此事不成,你且提人头来见孤吧。”
“是。”我微微俯身,眉头紧锁,这次,无论事成与否,以皇后的性格,我恐怕都是在劫难逃,而我,也想借此了此残生,不知几何时,那个男人残忍的告诉了我一切之后,我已经失去了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一切意义。
死,不过是一种解脱罢了。
从正阳宫回到我和若离所住的地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好在是因为皇后招我过去,那看守我们的中年宫女这才没有百般刁难。
进了屋,刚将门顺手关上,若离便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而后冲我焦急地说道:“小鱼,你可算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