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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煜琪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莫童雨,心里一阵难受,而后又狠狠的瞪着身边的丫鬟道:“还愣着干嘛,快去找大夫!”
莺莺慌张地说道:“可是凌妃那边。。。”
炎煜琪道:“先去找便是,凌妃那边本王待会儿就去。”
炎煜琪轻轻地将自己怀里的人放置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然而怀里的莫童雨还是浑身冰冷,炎煜琪一皱眉,紧接着脱了自己的外衣,便拥着莫童雨睡在了□□,他只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失去她,因为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可以勇敢的去爱她。
莫童雨惨白着一张脸,原本微红的唇被冻得有些发紫,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个世界一般。
“王爷。”
白不凡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炎煜琪的面前恭恭敬敬道:“草民先谢王爷不怪之恩,不知王爷此次换草民前来所为何事?”
炎煜琪坐了起来挥一挥手道:“你来了就好,快,替她把把脉,她似乎是着了风寒。”
白不凡微微抬起眼,看见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心里微微一惊,瞬间又恢复了刚才的申请,原来,她不走,只是因为爱他,而自己为什么现在才想明白呢。于是恭恭敬敬的走到了床边伸手把脉。
白不凡淡淡道:“她中了毒,导致浑身无力,而且还伤了风寒。暂无大碍,吃几服药休息几天便无事了。”
☆、幕后黑手
白不凡淡淡道:“她中了毒,导致浑身无力,而且还伤了风寒。暂无大碍,吃几服药休息几天便无事了。”
炎煜琪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默默点点头道:“这些个庸医。你且随本王一起去看凌妃吧。”
……
一觉睡醒,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浑身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试图着坐起来,却从身上传来阵阵疼痛感。对了,之前,我被婉灵打过一皮鞭。我放弃了想要坐起来的欲望,轻声唤着趴在我旁边睡着的莺莺:“莺莺姐,莺莺姐。。。”
莺莺抬眼见我醒来,忙道:“娘娘你终于醒了,饿了吗?奴婢这就去给您拿点吃食。”
我摇了摇头道:“水。。。我要喝水。”
莺莺端来了水,我迫不及待的仰头一口气喝完,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我睡了多久。”
莺莺淡淡道:“一天一夜了。”
“这么久了。”我皱眉道:“凌妃。。。如何了?孩子。。。”
“孩子没了。”莺莺头也不抬地说着:“不过凌妃是救过来了。昨天白公子来过了。”莺莺说完最后一句话,静静的凝视着我的眸。
孩子还是没有保住。没想到,那个生命在凌妃的肚子里还没停留多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杀死了。
莺莺的眼神使我有些慌乱,我匆匆别过头去随口‘哦’了一声,因为对于白不凡,我从来都是心存感激和愧疚,毕竟,我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
只听门外道:“白不凡参见王妃娘娘。不知娘娘可曾醒来。”
白不凡!我有些心惊,于是看向莺莺。
莺莺低声道:“不如奴婢打发他走?”
我缓缓摇头道:“不必了,情白公子进来吧。”毕竟,他的医术容不得别人怀疑,而凌妃突然流产的内因,怕也只有他知道。
莺莺点点头道:“娘娘已经醒过来了,白大夫请进。”
白不凡缓缓迈步走了进来,却始终没有抬眼看我一眼,而是恭恭敬敬拱手道:“草民见过王妃娘娘。”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白不凡,已经释怀,于是道:“白公子不必多礼。莺莺姐,就劳烦你带我去慰问凌妃一趟,顺便看看她的情况,只有这样我才放心。”
我有意支开莺莺,并非是因为我拿她当外人,而是怕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多而越有牵连,毕竟敌人在暗我在明。
莺莺迟疑的看了我一眼,而后缓缓福身走了出去。
我用平静的语气问道?:“白大哥,不知道对于凌妃的事有何看法?想必白大哥一定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白不凡垂眼拱手道:“回娘娘的话。微臣检查过凌妃娘娘喝过的药,都含有少量麝香,分量少之又少,一般很难发现,暂时无害,但是这些喝的的时间久了便有害,导致胎儿不保的并非这些,而是今早喝过了含有大量麝香的药才险些一尸两命。”
听完白不凡的话,我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在凌妃怀孕之时,便有人打她胎儿的主意,而这一次下手的人,无疑是想将凌妃也置于死地。
☆、蛇蝎心肠
“王爷可曾知道这些事?”
我抬头,却猛地与白不凡的眼眸相视。白不凡匆匆别过脸道:“回娘娘的话,草民不曾告与王爷,毕竟,这也并非什么光彩的事。草民话说到这里,还请王妃娘娘查明一切。”
查?我要追查下去吗?我要的不就是这种结果吗。我不忍心下手,有人替我代劳,有何不好?我淡淡答应道:“我会暗中查明的,白大哥辛苦了。”
白不凡没有应声,而是继续拱手道:“若是娘娘无事,草民先行告退。”
我张了张嘴,想要留住他,看着他张口一个王妃娘娘闭口一个王妃娘娘,心里竟堵得慌,什么时候我们竟也变得如此生疏了?或许,就在那天我一口回绝他,说出那些无情的话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再像曾经那般相濡以沫了。
我苦涩地笑笑道:“罢了,你去吧。”
看着白不凡毫不犹豫的转身迈步,我的泪又差点砸了下来,我幽幽念道:“果真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白不凡的背影微微一愣,但却也只是停滞了几秒钟,终于扬长而去。
原来曾经的一切就这样,被我的一番言语撕做粉碎。这样、也好。而我,也终于可以真真正正的做一个只为复仇的坏女人。
“原来你还没有死。”只听一个熟悉又极其令我厌恶的声音传来:“你的命可真是大。”
我微微抬眼,正见婉灵迈着缓缓的步子向我走来。我眯着眼睛看她,却始终没有说话,说实在的,婉灵的的确确算得上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大美人,如果不是她邪恶的心理,我倒是很欣赏她。
婉灵被我看得一脸疑惑,随即开口道:“难道是病糊涂了?看我做什么。”
我开口道:“抱歉,并非如你所愿,我还没死。至少,不会死在你前面。”
“哼。”婉灵冷笑了一声道:“嘴倒是毒辣的很。看来,你的对手也不少啊,至少。。。差点把你冻死。。。啧啧。。。”
我微微皱眉道:“难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安排吗?少在这里出言挑唆。”我不相信,我始终不相信莺莺是有意不给我拿被褥的,而那天所听到的话,也都不是真的。
婉灵轻蔑的看了一我一眼道:“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笨女人,看来,在这座王府里,也就你配陪我玩下去。你好好养着吧,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呢。”
终于,这个女人是走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每次看到这个女人,我都有说不出的怒意,总之,不喜欢看见她。
“娘娘。”莺莺走了进来道:“婉妃是不是由来刁难娘娘您了?”
我摇摇头道:“凌妃呢?可是无大碍了?”
莺莺低头道:“奴婢。。。奴婢被赶了出来,因此,不曾看见凌妃娘娘。”
“为什么?”
莺莺道:“因为。。。因为她们口口声声咒骂娘娘您,说是这一切都是娘娘您一手造成。而且。。。整个王府都穿的沸沸扬扬,说娘娘您是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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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
我皱眉,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推到我的头上?我问莺莺:“凌妃呢,凌妃也是这样认为的?”
莺莺摇摇头道:“奴婢不知,听说凌妃还没有醒来。”
我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罢了,一切只有等凌妃醒来才能澄清,毕竟人言可畏。
“莺莺,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娘娘。”莺莺道:“您和王爷。。。”
炎煜琪?提到他我不禁由心底升起一阵□□,炎煜琪,你果真是爱上我了,只是你可知道,这一切,即将是你噩梦的开始。世间上最残忍的事,莺莺道:“因为。。。因为她们口口声声咒骂娘娘您,说是这一切都是娘娘您一手造成。而且。。。整个王府都穿的沸沸扬扬,说娘娘您是蛇蝎心肠。”
莫过于被自己所深爱着的人亲手捧上云端再高高摔下,而这些,炎煜琪,你应该会很快尝到的。
“小雨,你醒了?”
炎煜琪有些兴奋的跨到我身边来,而后紧紧握住我的手:“听说你醒了,我就立马赶了过来,你没事就好了。”
看着他紧张而又兴奋的神情,我有些不安,于是仰起头问道:“在你心里,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炎煜琪轻轻笑了一下,而后捧起我的脸道:“小傻瓜,你在我心里,最最重要。”
只是这一句话,又让我哽咽不成声,斐扬,你听见了吗?现在也有一个人叫我小傻瓜,只是不同的是,他比你更爱我。
忽然婉灵走了进来,一连楚楚可怜的道:“琪,琪,原来你在这里,灵儿。。。灵儿见过王妃娘娘。”
我别过脸,不想让这个女人看见我脸上的泪痕。
炎煜琪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怎么来了?不好好休息。”
婉灵扫了我一眼而后道:“若是整天休息,那妾身岂不发霉了。”婉灵说完,有幽幽道:“看见王爷和王妃娘娘和好如初,妾身,甚为欢喜。妾身还有事,先行告退。”
“灵儿!”炎煜琪试图唤住婉灵,然而婉灵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炎煜琪为难的看了看我,而后紧接着跟了出去。
原来,他说的我最重要,还是不过如此。婉灵,你怕就是要我看见,无论怎样,我走抢不走她的人。可是炎煜琪,我也忘了告诉你,这个身体的主人莫童雨,才是你当年的救命恩人,只是年幼的她,在看见别人之后,才悄悄的躲开了,这才是你有了婉灵这样一个救命恩人。
可是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因为如今,我们只是仇人。
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了,梦中,一个赤着脚的小女孩,走在碧绿的草地上,小草柔柔痒痒的扎着她的脚掌心,惹得她一阵欢笑。。。
觉还没睡好,便被一个呜呜的声音吵醒了,似乎是谁被堵住了嘴而发出的呜呜声。我抬起眼,却正看见自己床前放置了一个口袋,而口袋里,似乎装了什么人,正在极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我一阵心惊,难道有人进来过?这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人?
☆、刺客
觉还没睡好,便被一个呜呜的声音吵醒了,似乎是谁被堵住了嘴而发出的呜呜声。我抬起眼,却正看见自己床前放置了一个口袋,而口袋里,似乎装了什么人,正在极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我一阵心惊,难道有人进来过?这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人?
我想努力从□□爬起来,好看清楚这里面装的究竟是谁,然而刚一扭动身体,身上传来的刺痛感便使我再不能动弹。
我放弃了挣扎,无力地躺在□□微微喘着粗气。
“莺莺,莺莺。。。”
我焦急而轻声的呼唤着,然而却没有任何响动,看来,莺莺定是走远了。
地上的人听到我的呼唤声,似乎更加焦急了,一边极力扭动着身子,更是一边呜呜得更快了。
“小雨!”
只听一声焦急的呼唤声,炎煜琪已经三步跨做两步的走了进来,看见仍躺在□□的我似乎才放了心。
炎煜琪担忧的看着我:“小雨,你没事吗?”
我摇摇头而后将目光看向一旁放置的袋子道:“这里面,好像装着人。琪,你怎么来了?”
炎煜琪暗自捏紧了手里露出一角的指条微微别过头神情慌乱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不放心,这才来看看你。”
我微微闭上了眼睛,假装没有看见他手上的纸条,我终于如愿以偿,炎煜琪终于不再用‘本王’来称呼自己,而是用我,原来,这两个词的距离竟这样遥远。
我淡淡道:“琪,你快看看里面有谁?兴许是谁开玩笑,将人装在这里面。”
“这不是开玩笑,而是刻意人为。”炎煜琪声音有一丝冰冷的味道,而后紧绷着一张脸,一步一步走向那不断扭动的麻袋。
炎煜琪走到袋子旁边,而后用脚狠狠的踢了两下,紧接着抽出挂在一旁的宝剑在袋子口轻轻一挑,里面的人便露出头来。
待我清楚地看清楚来人时,我不禁由心底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此时此刻在我们面前的陌生男子的容貌居然是那次将我推进水的人!
“是你!”炎煜琪一把揪住那个陌生男子的衣服将他拎起来道:“说!究竟是谁派你来暗害王妃娘娘的!快说!”
然而那个男子只是呜呜的叫唤着,炎煜琪这才发现,他的嘴还堵着,于是皱了皱眉头拔掉了这个陌生男子嘴上堵着的布道:“快说!否则本王这就杀了你!”
陌生男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我说,我说。。。”陌生男子说着,余光来回的扫视着周围的事物,紧接着,竟将眼神定格在了炎煜琪身边的刀剑上。
不好,难道他是要。。。我大叫一声:“小心!”便连人带被子从□□翻了下去,身上的伤痕有一次受挫,使我不得不被疼出声来。
陌生男子并非如我预料般夺了宝剑去刺杀炎煜琪,而是将自己的脖子狠扑到刀锋上,只听一声‘扑哧’的声音,那个陌生男子竟然当场一命呜呼。原来,他这样费尽心机,只为求得一死。
☆、他在妒忌
炎煜琪丢下了手里的宝剑,微微皱了皱眉,慌张的向我走来。
炎煜琪紧紧地握住我的手道:“他没有伤到你吧?还好,好还我来的不算晚。”炎煜琪说完,便将我又抱了起来。
身上的伤口被刚刚那么一折腾,仿佛裂开了似的疼,我咬紧嘴唇皱眉,却还是呻吟出了声。
炎煜琪定定的看着我,而后拿开我捂住伤口的手,一点一点轻轻解开我的衣服,冰凉的手,划过我的肌肤,我身上触目的伤疤便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即使我一直都是紧紧地闭着眼睛,我也能想象得到这条伤疤与白皙的肌肤相比,是多么的丑陋和不堪。
炎煜琪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些。。。真的都是灵儿做的?”
我苦涩地笑笑,之前在天牢里时你不是看到了吗?为何还要问我,怕只是你不想承认一向‘温柔贤惠’的婉灵竟也如此心狠手辣吧。我别过头淡淡道:“没事,都过去了,况且,我还是好好的。”
炎煜琪似乎也不愿意在讨论下去,而是若有所思地说道:“没事就好。”
回想刚才的一幕,我随口道:“琪,这个人,你认识?”
炎煜琪轻轻地佛摸了一下我的脸颊道:“嗯,他就是曾经将你推进湖里的人。”
我暗自寻思,我能得罪的人,怕也只有这个王府里的女人了,我轻轻别头微微红着脸道:“琪,你可不可以,脱下他的裤子看看。。。我怀疑他是王府里的人。。。”
炎煜琪走了过去,过了半响,炎煜琪道:“是个阉人,果真是府里的人,看来,是府里的人想要加害于你。本王。。。会暗中查访下去。来人,把尸体抬下去!”
炎煜琪说完,便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侍卫,抬着那具尸体走了出去,又有几个丫鬟拿了布,一点一点擦拭着地上的血迹,不到片刻,原本那一滩血迹便没了踪影,只留下还带有血腥味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