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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忙跪下,俯身行了个礼,“妾乃戴罪之身,岂敢妄想诞下王嗣,长公主殿下感念,妾愧不敢受。”
弋阳长公主虚扶了一把,妺喜缓缓起身,“北姬不必自谦,本殿也是女子,自然不会看错人!”
听闻弋阳长公主如此说来,履癸也不惊打量起妺喜来,履癸的眼神在妺喜身上徘徊,惹得妺喜好不自在。
却在这时,炎公公莽撞进殿,“王上!王后娘娘听闻……如今已经往永天宫来了!”
炎公公话未落,华琰已步入永天宫的大殿,华琰一向端庄得体,时时皆是面带微笑,今日却眉目凝重,一语不发的行礼,“王上万福!长公主殿下安!”
“华琰!孤王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不必求情了!”履癸的话有一丝的冰冷,但是和妃到底是她的妹妹,她不能弃之不顾,不过履癸的话倒也让妺喜明白了,咋一国之君的眼里,除了权利兵权,其他,什么都不是。
①公子:王上的儿子,皆称公子,王上的哥哥弟弟,也称公子。只有继承王位的,才可称为太子,本文的王后华琰之子淳维,就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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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夏王的恩宠
面对履癸的决绝,华琰一下便跪在大殿之上,满脸的无可奈何,“王上!孋娘自知妹妹冒犯王上!可妹妹本性是个纯善之人!父亲去世的早!是孋娘教导无妨,才至今日!只是,请王上顾念昔日情分,给苕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孋娘定当好生教导,绝不再犯!”
履癸倒并未因为华琰的话而心生怜悯之意,话语依旧冷冷,“你既是如此姐妹情深,那就去冷宫一道儿陪她吧!”
妺喜一惊,履癸何以说出如此冷漠的话语来,和妃蛮横,纵使入冷宫,她也没觉得什么,只是,华琰贤德,也曾为履癸诞下太子淳维,对于履癸来说,华琰竟也是这般,说丢弃便可以丢弃的,着实叫人心寒。
华琰屡次的出手相救,妺喜感怀在心,虽说这一切都是和妃造成的,但终究还是与华琰无干的。
妺喜上前,“王上三思!王后娘娘贤惠仁德,诞育太子劳苦功高,请王上念及年幼的太子!和妃娘娘虽是王后娘娘的亲妹,但这本就是不该王后娘娘受的无妄之灾!怎能由王后娘娘受过!罪妾请王上法外开恩!”
妺喜来自有施,又是乞降国女子,履癸本对妺喜并没有半分的好感,但今日弋阳长公主几番说来,如今又如此的为王后求情,实属难得,若非真善心,那就是城府深,履癸笑笑,“北姬果然宽宏,方才王姐已经说明了,你去佛堂之事确属有人假意通传,所以你不是罪妾,不必如此称呼自己了!”
妺喜抬头,始终参不透履癸眼中的那一抹笑意,可她不能让王后白白的搭进去,她也曾帮过自己,她不能忘恩,“王上……”
履癸抬眸,静静的看了一眼妺喜,食指搭于唇上,妺喜噤声,只见履癸忽的转身,笑意浓浓,“华琰!孤王给你一个选择,如何?”
华琰不作声,但心中大体明白,这个选择必定很是艰难的,履癸玩味一笑,“要么,你去冷宫陪苕琬,要么,你亲自给苕琬斟一杯毒酒!”
妺喜诧异极了,履癸竟会让王后做这样的抉择,王后本就心善,别说苕琬,就是个寻常妃嫔,她也愿意用自个儿的一生来换她一条命,这样的抉择对于华琰,太不公平。
跪在地上的华琰在地上一步步挪动着膝盖,移动到了履癸的脚边,华琰的双手搭上了履癸的袍子,泪水一点点的滚下,“王上!您知不知道!孋娘在这世界上已经只有三个亲人了!一个,是王上!一个,是淳维!另一个,就是苕琬!”
履癸依旧无动于衷,可弋阳长公主毕竟是个女子,她能明白华琰对苕琬的维护,华琰的字字句句,更是触动她的心,心中亦有了一丝的侧影之心,闭上双眸,无奈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送王后回宫吧!”
弋阳长公主话落,王后便跪着挪动着膝盖来到她跟前磕起头来,“谢长公主宽宥!本宫感激不尽!”
妺喜看着眼前的华琰,心酸的想要流泪,她是王后,是这个王宫后庭的女主人,竟为了这个不争气的妹妹,跪在长公主的面前,如此的狼狈,要知道,按宫规礼制,是该长公主给王后行礼的。
此事总也算是了了,妺喜虽是得以回泰安殿,但不过一日,妺喜的心里头已经五味杂陈,发生太多了,履癸的无情,王后的仁善,和妃的狠毒,一桩桩一件件,无不让人心寒。
刚过酉时三刻,弋阳长公主在泰安殿用过晚膳便启程回夫家了。妺喜一个人呆愣的坐在榻前,思绪百转千回,却终究是乱如麻。
“娘娘!”
听到怀亦的叫声,妺喜才恍然回过神来,“娘娘这是怎么了?奴婢都叫了您好几回了!”
妺喜勉强一笑,“没事,不过想的出神,不必担忧!”
怀亦呵呵一笑,妺喜也附和了一笑,主仆二人在泰安殿欢声笑语的,一会儿炎公公便来通报,“北姬娘娘!王上今夜宿在泰安殿!请北姬娘娘好生准备着!”
还未及妺喜答话,怀亦已经是高高兴兴的谢恩了,反倒是妺喜,眼神恍惚的坐在榻上,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妺喜畏惧,她明白,自个儿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好运再次逃过履癸了,今日弋阳长公主又如此说,履癸对这红珊瑚珠又志在必得,侍寝是早晚的事,能拖延到今日,也确属不易了,只是,她究竟该如何?
妺喜心中畏惧,更是忐忑,此时此刻,满脑子浮现的,竟然都是和子履在驿站时的情景,那样一个温和的男子,如此的呵护备至,比起履癸,似乎更是一个合格的夫君。
“你说,获取天下时,必娶我为妻!可是真心?”咸涩的泪水从眼角一滴滴的滑落,妺喜伸手,泪水滴在掌心,妺喜用掌心的泪水沾湿手指,在案几上写下两个字‘子履’。
泪水渐渐的干涸,案几上只隐约的留下个‘履’字,恰好,履癸进殿,妺喜却未发觉,只听身后一句,“北姬果然学识过人,这字更是写的娟秀!”
妺喜惊醒,忙用手涂开了案几上的水渍,忙转身跪下,“妾参见王上!”
履癸面带笑意,心中总觉得方才妺喜案几上的那个‘履’,是她尚未写完的履癸二字,心中有些得意,更是把妺喜的惊慌视为是女子家的娇羞之态。
履癸亲自上前,扶起了妺喜的身子,妺喜站起身时,履癸更是拉近了妺喜,面对履癸的突然靠近,妺喜有些惊慌失措,履癸轻声在妺喜耳边呢喃,“不必如此惊慌!孤王特许你可以写孤王的名讳!恕你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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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一夜承宠
妺喜听闻履癸的话语,心里头一惊,本以为他是看到了那案上的字迹,心中才百般的恐慌,没曾想,履癸竟误以为妺喜是在写他的名讳,妺喜也只好将错就错。
妺喜俯身行礼,言语温和却不带一丝的娇柔做作,“王上宽宏,妾不敢受!妾失礼,请王上责罚!”
履癸面带笑意的扶起一旁的妺喜,“北姬无需如此多礼,你已是孤王的妾,那便也算得至亲,若来日诞下小公子,你便是夏朝的功臣!”
妺喜心中诧异,但更是恍然,果然,履癸突如其来的恩宠,不过是为了弋阳长公主那颗红珊瑚珠的母珠,不过是为了一个孩子。
妺喜牵强一笑,更是故作满脸的娇羞,“王上,妾福薄,若是能为王上诞下小公子,那便是妾之福分。”
妺喜那羞涩的女儿家姿态,更是惹得履癸心中一阵悸动,一把搂过妺喜,便在妺喜耳边颇是暧昧的一句,“美人,真香!”
履癸的鼻息和口中呼出的气让妺喜的脖子一阵麻痒,一瞬间肩膀有些瑟缩,履癸似是感受到了,更是在妺喜的脖颈出落下一吻,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美人,怎么了?”
妺喜自知,今夜已是再也逃不过了,可终究不能是不能让履癸看出了丝毫端倪的,妺喜一瞬间长臂揽上履癸的脖颈。
面对妺喜突如其来的热情,履癸有些又惊又喜,搂着妺喜的手臂更是紧了,履癸盯着妺喜的双眸,细细的看了好久,一个吻慢慢的落在唇畔,却不知,妺喜竟偏过头去,吻落在妺喜的脸颊。
妺喜自知自己的抗拒太过明显,她虽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是不管如何的说服自己,终究还是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当然,面对妺喜的抗拒,履癸很是不悦,手指轻挑起妺喜的下颚,质问中带着一丝的愤怒,“你不想当孤王的女人,对吗!”
面对履癸的话,妺喜不敢沉默,更是不敢犹豫,君王的自尊,不是她能践踏的起的,假使履癸看到自己的后庭妃嫔心中对他满是厌弃,这会是多么可笑的事情,若他知道,想必绝对不会让她活着。
“妾不敢,王上英姿,妾曾在闺阁之中便是仰慕已久,今日……不过是妾紧张……”妺喜倒也不完全的说了谎话,至少,她此时此刻,是真的紧张的。
听到妺喜的话,履癸倒也没有怀疑,但也不会全信,对履癸来说,妺喜与他的交集,只不过是一个小公子如此而已,若能得到红珊瑚珠,宠幸个妺喜又有何妨?
看到履癸久久的沉思,妺喜心中有些惊慌,不知是否履癸已经看出端倪,几番思量之下,妺喜勾上了履癸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妺喜本想蜻蜓点水般掠过,却不知,早已被履癸按住了脑袋,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
妺喜被履癸这措手不及狂乱的吻弄的有些仓皇失措,却还未及妺喜思考,履癸已经把妺喜一把抱起,妺喜感觉到自己瞬间被抱起,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履癸把妺喜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动作轻柔,像是怕弄坏了珍爱的稀世之宝。
没有一句的话语,妺喜的衣带被履癸松开,妺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要跳出喉咙口一般,一时间,竟发现自己惶恐的说不了一句话,只是任履癸那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她的肩膀,落在她的脖颈。
履癸的手渐渐的探入妺喜的松开的衣袍,那种肌肤相触及的那一刻,妺喜内心有一丝颤抖,履癸的手一点点拂过妺喜的肌肤,唇畔更是在妺喜的耳根处不停的摩擦着,试图能够引起妺喜的一丝回应,可妺喜依旧是冷冷的,履癸看着妺喜侧过身的脸庞,不禁有些嗔怒,手指一把捏住了妺喜的下巴,“告诉孤王!你在想什么!”
听闻履癸的话,妺喜瞬间回过神来,双手再次勾上履癸的脖颈,当手触及履癸光洁的背,妺喜的手忽然间有些无措起来,却仍是用生涩的吻试探着履癸,履癸也不知为何,总能够在妺喜的吻中褪去一切的怒气,一阵吻之后,浅浅的在妺喜耳边暧昧的一句,“果真是个撩人的小妖精!”
履癸的话让妺喜满脸通红,还不及妺喜褪去满脸的潮红,履癸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心中的疼痛已经完全掩盖了身体的那阵疼痛,她恨自己,此时此刻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辗转承恩,夜照亮了满室旖旎。
没有爱,没有祝福,没有花轿,没有红烛,妺喜就这样成了履癸的女人。
第二日晨曦未现,妺喜便想早早的起身,这一夜,她彻夜未眠,却又不敢乱动,生怕惊醒了身旁的履癸,只是僵着身子盼着天明,可夜好长,思绪总时不时的迁至那个驿站,如今她身旁躺着的,就是那个曾要你性命的人,然而那个他日夜思念的身影,亦是在遥遥无期的等待中,妺喜的心中好恨,恨自己,也恨履癸……
妺喜刚起身,便被履癸一把拉回,妺喜身子不稳,跌落在履癸的怀中,妺喜惊慌,忙从履癸身上起来,便依旧被履癸一把拉回,四目相对,两人的距离,已经足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王上……”妺喜故作娇羞的唤着履癸,这对于履癸来说,似乎很是受用,一把放开了妺喜,“美人怎的了?天色还早,再歇会儿吧。”
履癸的话语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在那些话语中,妺喜看不到他之前的那般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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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毁尸灭迹
刚用过早膳,履癸还未及去上朝,炎公公就匆匆的赶至泰安殿。
“王上!月姬娘娘宫中的一个小宫人殁了!”
炎公公本就随侍履癸左右,妺喜本也没有多在意,后庭妃嫔无故死去的怕也不占少数,这宫人,那就不必说了,履癸也不曾把这放在心上,“不过一个宫人罢了,抬去乱葬岗吧!”
履癸话落许久,炎公公却脚步始终不曾移开,履癸又似是恍然大悟般指了指炎公公,“你!再去挑个宫人去月姬宫中!”
履癸的命令已经下达,可炎公公依旧支支吾吾的不挪动脚步,“王上!今日奴才去西洛殿时,一旁有宫人指说,昨夜看到了北姬娘娘身侧侍候的怀亦曾去过西洛殿,如今众说纷纭。”
履癸的脸有些沉了下来,似乎有些不悦,“究竟是那个不长眼的奴才!敢如此乱嚼舌头!”
偌大的殿内一片沉静,气氛静谧的可以听见回声,妺喜忙上前为怀亦开脱,“王上明察!怀亦随妾同日入宫,对后庭各位还很是陌生,她本就胆子小,是断然不会干杀人这种事的!”
履癸沉默了许久,心里有那么一秒,也曾疑虑过,只是,他不也相信,一个小小宫人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去把那个滋生谣言的祸人给孤王抓出来!待孤王下朝,孤王要亲自审问!”
履癸说完,便拂袖而去。
妺喜在泰安殿里也是忐忑不定,她不知道这怀亦昨夜是否真的去过月姬的西洛殿,月姬与她也不曾见过几面,也没有道理与她过不去。
倒是怀亦,若是真去了西洛殿,那此事便是把自个儿往火坑里跳了,怀亦是她的陪嫁侍女,与她最是亲近,到时候必定免不了被怀疑受她指使。
匆忙焦急间,妺喜连忙召来了怀亦,妺喜唤了她好几句,她都不曾听到,神情也有些许的恍惚不定,“怀亦!”
听到妺喜的声音,怀亦连忙跪了下来,“娘娘有何事吩咐。”
妺喜难以置信的看着有些神色游离的怀亦,试探的问了句,“本宫只问你一句!你……昨夜可有去西洛殿?”
妺喜话落,怀亦便开始惊慌起来,一个劲的摇头,“没有!没有!奴婢昨夜就在房中歇息!不曾出门!”
妺喜见到慌张的怀亦,更是一时怀疑起来,“可昨夜有人见到你在西洛殿附近,你作何解释呢?”
怀亦没有说话,只是跪着一个劲的摇头。
妺喜看了一眼怀亦,冷冷道,“西洛殿的大宫人昨夜殁了!”话落,更是仔细的观察着怀亦的表情变化,又缓缓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怀亦!那大宫人……不是你杀的吧?”
妺喜话落,怀亦便开始不停的磕头,“娘娘明鉴!怀亦没有杀人!怀亦确实没有杀人!娘娘要救我!”
怀亦的神色让妺喜有些疑惑起来,她究竟在怕些什么?到底是她本就胆子小?还是……
妺喜心中存着的那个还是,却让她迟迟不敢往下想,“怀亦!你要告诉本宫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只要你告诉本宫!本宫会救你!一定会救你的!”
妺喜的话刚落,履癸便从正殿踏入,神色凝重,他来的比较迟,却只听到了妺喜的最后一句‘本宫会救你!一定会救你的!’,这让履癸不仅认为这人是怀亦杀的,更是怀疑是妺喜指使的。
妺喜尚且未反应过来,履癸面色为何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