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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命鄢陵沏了一壶茶来,月姬举手投足间,倒是十分得体,妺喜看了一眼月姬,“月姬娘娘此次前来,真是叫泰安殿里头蓬荜生辉,早就闻得月姬娘娘分外受网上关怀,此番见了,不得不感叹一番,果真是情深意切。”
妺喜的话倒让月姬觉得有些难堪,因为妺喜不知此次月姬前来的缘由,心中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絮叨了半晌,月姬彩泥笑盈盈的开口道,“一早便知北姬是有施人,没曾想北姬竟这般的想念,只是你已入夏宫,你便早已是王上的人了,北姬,本宫说的在理吗?”
妺喜不知道月姬何出此言,只是隐隐的觉得里头有些不对劲,月姬的话似乎另有所指,故作镇定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月姬,“月姬何出此言,你我本就都是王上的人,本宫既是入了夏宫,那便就是夏朝人了。”
月姬冷笑,看了一眼一旁的妺喜,总怀中掏出了一条红线,妺喜一惊,这条红线她认得,昨日怀亦放走的信鸽,推上栓的就是这样的红线,线的末端有两截黑色,这么说,昨日的信鸽,是被月姬看到了?妺喜有些纳闷,怀亦究竟写了些什么,单凭那张纸片,她便可以堂而皇之的来泰安殿?
心中虽是惊慌,但依旧面目从容,云淡风轻的看了眼月姬,“月姬娘娘这是做什么?想给本宫宫中的哪个宫人牵红线吗?”
妺喜的话说的毫无破绽,就连月姬看了,也以为是她弄错了,还好她留了一手,若是直接拿出那封信来,若是不是妺喜,那便是给自个儿找麻烦,若是真的,那日后也是一个把柄。
只是她怎么想都该是妺喜,纸片上的簪花小楷,字迹清秀,怎么想都不像是常年在宫中侍候的奴婢,除了她这个泰安殿的主子,怕是也没有旁人了。
更何况,那纸片上清晰的写着‘父王亲启’,夏宫中只妺喜一个和亲公主,自然是她错不了。
心中暗自盘算一番之后,月姬似乎是肯定了自己的答案,更是有些趾高气昂的看着妺喜,满是嘲讽,“妺喜公主莫想胡诌,本宫已有铁证!你是怎样都抵赖不得的!”
面对月姬肯定的那句‘本宫已有铁证’,妺喜的心紧了紧,她忽然间有些彷徨了,铁证?她有什么铁证?怀亦信中究竟写了些什么?怀亦又是什么身份?
面对如此凌乱的一切,妺喜更是有些筋疲力尽了,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月姬,话语中还带着一丝丝的不屑,“若真有月姬娘娘说的什么铁证,你何须来本宫的泰安殿,直接去大殿之上禀报王上即可,为何还要来告诉本宫?”
月姬的脚步一步步的逼近妺喜,脸上满是嘲讽,“你现在是想跟本宫谈条件吗?”
面对月姬的话,妺喜无言以对。
月姬忽然间仰天一笑,随即便直直的盯着妺喜,“很好!本宫正好也要问北姬讨一样东西!”
妺喜的眼眸扫过月姬那个轻狂的脸孔,心中没来由的不悦,只是冷冷一句,“本宫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倒是月姬,本宫有句话要送你,小心得不偿失!”
月姬冷眼看着妺喜,满是玩味,“北姬也曾是被王上称赞相国之质的人,没想到竟是这般畏头畏尾的人,本宫都不曾说,你便说你给不了,岂不是自断后路吗?”
妺喜的眸子盯着月姬,只是今日的月姬,着实的有些不同,一改平日的深沉,却把全部都表现了出来,如此傲慢的称自己是后路,妺喜听了,很是不悦,眉头微蹙,狠狠的回击道,“本宫不知道月姬为何此番前来,更不知为何忽如其来的说了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本宫确实是有施国的和亲公主,却也不是任人践踏的!”
妺喜说这些话时,心中依旧质疑,只是,此时真的早已容不得她去多想一秒,月姬看到妺喜的坚定,也有些怀疑起来,一时气急,便拂袖而去。
妺喜知道,月姬既已经截下了信鸽,那便迟早会知道些事,或许关于有施国,或许关于怀亦,如今能唬住她一时,终究还是会有东窗事发的时候,此时此刻,她一定要弄清怀亦的身份,还有那张纸片上的内容,或许,还能有一丝的机会。
“鄢陵!替本宫去趟后殿,把怀亦找来!还有,本宫让你办的第二件事,即刻去办吧!”妺喜的眼神满是坚定,眸光似乎能够杀死人,嗜血的目光满是愤怒,她没想到,月姬今次如此的来势汹汹……
鄢陵含笑行了个礼,微微的点头,罢了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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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怀亦的身份(3)
怀亦是泰安殿的大宫女,妺喜特许她住在偏殿旁的单人小阁。怀亦回小阁也许久了,却始终都提不起劲,心里总是盘算着该如何与妺喜说清昨日之事,若是再胡乱与妺喜说什么,别说妺喜不信,就是怀亦自个儿也觉得不妥,若是此事处理不当,必然会让妺喜生出嫌隙来,她们本都是有施人,在这种时候自然需要一条心。
怀亦刚想着,鄢陵便从前殿匆匆赶来,怀亦一时间有些无措起来,只一瞬,便平静了下来,这事终究是需要给妺喜一个交代的,当日离开有施王宫之时,便早知会有今日,说便说了,也没什么不妥。
只是怀亦能够感觉到,这些日子妺喜对她的刻意疏远,还有对鄢陵的分外重视,让她感觉到危机,若不说,恐怕不会有机会了……
怀亦一步步的踏入泰安殿,本已经想好要说出实情的心,此刻却有些退缩了,脚步亦是一点点的放慢,可不管脚步多慢,走到殿内的那几步路却是格外的忐忑,“奴婢给北姬娘娘请安!”
妺喜摆弄着案上的茶盏,回眸看了一眼鄢陵,鄢陵会意的退下,妺喜这才让怀亦起身。
可到前殿也有好些辰光了,怀亦迟迟不见妺喜开口,只是不停的反复摆弄着茶,许久之后才传来一句,“怀亦!过来坐!这是本宫方才刚刚新泡制的茶!替本宫尝尝!”
怀亦一脸的惶恐,她不知道为什么妺喜此刻如此的平静,她们彼此更都是心知肚明,今日何曾是泡一壶茶如此简单?
怀亦几步上前,慌张的跪下,“奴婢惶恐!娘娘抬爱!奴婢愧不敢受!”
妺喜放下茶盏起身,缓缓的走到怀亦跟前,双手搭上怀亦的手臂,轻轻的扶起了她,饶有意味的微微一笑,“你何须惶恐,也不必愧不敢受,若不是石女,想必今日殿上的,不会是本宫了吧?”妺喜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怀亦的双眼,又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妺喜公主!”
怀亦满脸惊恐的看着妺喜,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种不可思议,随即便摇了摇头,“娘娘果真是抬举奴婢了,奴婢一早便说了,奴婢出生书香之家,母亲早逝,父亲妻妾多,不过就是父亲眼中不成器的女儿罢了。娘娘才是皇家血脉,有施国的妺喜公主!”
妺喜本不确定怀亦的身份,只是月姬走后,她苦思了许久,才想出了其中的关窍,怀亦早在初进宫时,妺喜便觉得她不似寻常的宫人,有着细腻且深沉的思虑,如今月姬更是一口咬定是妺喜放的那只信鸽,其中的事态不言而喻。
怀亦说来虽不算美貌,但也不算是丑陋之人,恰巧前些日子听泰安殿的宫人说,怀亦是石女,妺喜也终于明白了有施王要找个替嫁公主的缘由。
妺喜从怀中掏出一条红线,这是妺喜早前吩咐鄢陵做的第二件事,准备一条红线,亦如月姬要挟她一般,妺喜也拿出了红线,用了同样的方法,“这个红线,可还识得?”
显然,怀亦有些惊讶,呆愣的接过妺喜手中的红线,心中倒一时间有些卸下防备了,她都知道了,既是如此,她还需要畏惧什么了?
怀亦的收起拳,把红线紧紧的握入拳,一瞬便的抬头,跪在了妺喜面前,“娘娘果然聪慧,奴婢佩服,奴婢确实不是怀亦,你进有施王宫的前一日,怀亦便已经被父王杀了!”
妺喜有些惊愕,杀了?就为了在她的身边顺利的安插一个公主,有施王竟把一个如此无辜的女孩杀了?妺喜一时间打起了冷颤,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公主!本宫虽是夏朝的宫妃,但到底还是有施国的臣民,你既是真正的公主,那做什么,都无须与本宫说!更不必在没旁人的时候自称奴婢,本宫受不起!”妺喜显然,情绪有些低落,虽也曾想过这样的结果,却终究还是失落的。
看到这样的妺喜,似乎完全出乎怀亦心中的预料,侧过身子,走到了妺喜跟前,“娘娘!奴婢如今已经来到夏朝,那就必须摆脱一切的身份,娘娘就是妺喜公主!更何况……”怀亦的言语顿了顿,“更何况奴婢当真不是妺喜公主!”
妺喜听到怀亦这话着实有些震惊了,有施王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这一个个等待她的迷局究竟是什么?妺喜的手不自觉的搭上了怀亦的肩膀,怀亦的身子被妺喜前后摇晃着,却听妺喜狠狠的质问,“那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说到此,怀亦有些黯然,冷冷的一句,“奴婢本叫月宓,确实是父王的女儿,可却至今没有公主的身份,奴婢娘亲只是温泉谷的一个宫人,生下奴婢便撒手人寰,只可惜奴婢不是个男孩,不能为娘亲死后得一份追封,甚至自己,也活的没名没分,娘娘或许不知,奴婢在宫中侍候了妺喜公主十二年!整整十二年!”怀亦冷冷一笑,却很是平静,满是对自己的嘲讽,“我竟给自己的亲妹妹当了十二年的奴婢……”
妺喜听到怀亦这番话,更是诧异,只觉得怀亦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却没曾想到,竟是这般的复杂,着实是让人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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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生死一线
怀亦话语间,眼角还露出了一丝丝的泪珠,却每次,在还未流出之前,便狠狠的擦去,明显能够感觉到,怀亦的眼角已经被衣袖擦得泛红,妺喜看着,却是格外的心疼,一把拉过怀亦,轻轻的把她搂入怀中,轻拍着背,“日后本宫便是你的姐姐,你并非是一个人的!本宫不会再教你受何委屈了!”
妺喜的话,让怀亦本就强忍的泪水一下子倾泻而下,泪水从眼角滑落,渗入妺喜的衣袍,妺喜一时无措,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妺喜看了一眼怀中泣不成声的怀亦,“不哭了,本宫一定会护着你的!但……你得向本宫保证,有何事,再也不向本宫瞒着了!”
怀亦听闻,忙抬头看了一眼妺喜,两人相视一笑,瞬间,温暖把一切的泪水化解,许久之后,妺喜才轻轻的开口,“月宓,日后没旁人在,我就这般唤你,可好?你也不要总是唤我娘娘,总是过意生分了,就叫姐姐吧!”
怀亦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是深深的满足。
妺喜的纤指抚上怀亦的额头,为她拨开了挡在眉眼之前的发丝,似乎是一时间想到了什么,妺喜的身子忽然间轻轻一颤,怀亦惊慌,“姐姐,怎的了?”
“月宓,你告诉我,那日你放出去的信鸽上写了些什么?”
面对妺喜的问话,怀亦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姐姐不曾看过?”
妺喜无奈的看了一眼怀亦,“对不起,姐姐骗了你,只是你日后行事要小心些才是,姐姐虽不曾看过那封信,但今日一早,月姬便带着红线来泰安殿,句句直指我,若不是月姬,我也没这么快猜到你的身份!”
怀亦有些恍然,又似是有些惊恐,“那就是说……那信鸽……在月姬手中?”
妺喜看到怀亦眼中的惊慌,心中也开始混乱起来,忐忑又急切的问道,“那信中究竟写了什么?若真被月姬呈上殿,那可如何是好!”
妺喜的话,让怀亦更是慌乱,“姐姐,这可如何是好!我写的,尽是夏王最近之事,父王在我出宫前夜特意嘱咐过,好生留意,还会时时有飞鸽传来,写了倒也罢了,只是那父王亲启,怎么都是抵赖不得的!若叫月姬娘娘误以为是姐姐,那可如何是好!那便就是我害了姐姐!”
妺喜的眉头也渐渐的有些微蹙,她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如今她亦是不知究竟该如何收场了,最最可恨的是,月姬竟真的把那封信呈上大殿了……
妺喜知道履癸一向重视权位,重视自己的王位,此番怀亦写的这些,恐怕会让他误以为她是有施王派来的细作,若是不测,她此次就是一死!
刚想着,炎公公便来到泰安殿里头传旨,妺喜的肩膀颤了颤,心中冰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妺喜刚迈出步子,想向外头走去,却不想怀亦一下叫住了妺喜,“娘娘方才小憩了一会儿,还未更衣,炎公公通融,容娘娘先更衣吧!”
妺喜看了一眼怀亦,却见怀亦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坚定,妺喜有些纳闷,她究竟要做什么,是要拖延时间吗?还是……
怀亦与妺喜说是出去打水,却出去了好久,都不见回来,连侍候更衣的,都是殿里另外的宫人,妺喜看了一眼那个宫人,“怀亦何在?这样久了,为何还不见她回来?”
不知为何,妺喜的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知道妺喜更衣完毕,所有都整理妥当,怀亦还是没有出现,妺喜怕炎公公等的急,还是先跟着炎公公去了殿上。
大殿之前,共有一百九十九级台阶,妺喜的每一步都沉重的如同脚上灌了铅一般,她不知自个儿究竟是如何走到大殿之上的。
双腿迈入殿内的那一刻起,妺喜便早已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却没想到,一进殿,便看到怀亦跪在殿上,妺喜看到那个瘦弱的身影,一时间有点晴天霹雳,她拖延时间,要她更衣的原因,是因为要先她一步来这殿上吗?她难道准备一个人背负这所有的罪责吗?她如今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人,她背负的起吗?
若是如此,怀亦难逃一死。
妺喜目光轻移,瞥眼看了看大殿高台之上的月姬,满脸的得意之色,叫妺喜看了格外的刺眼,更是觉得让人恶心。
看到缓缓走到殿上的妺喜,怀亦闪过一丝的惊慌,在殿上直直的磕头,“王上明鉴!奴婢方才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丝毫的隐瞒!王上深明大义!必然能够知道真相,万不要冤了娘娘啊!”
妺喜听到怀亦如此说,也是急了,疾步上前,便跪了下来,“王上!怀亦自幼侍候在妾身侧!绝对是个勤快懂事的人!”
履癸的目光冷冷,“北姬!孤王还未说何事!此事也还尚未定论,你便急着给她求情,孤王当真怀疑,你们是不是主仆二人串通一气!”
履癸的话更是叫妺喜惶恐,她此刻既要自保,更是要尽力的救下怀亦,这时候,她们谁都不可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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