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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兽还美的男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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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软软的姑娘家偎靠过来,将他一只臂膀揽在胸怀,半身贴靠他肩背。
    「谢谢你……」她带笑叹息。
    他好半晌才闷声问道:「谢什么?」
    她笑音若清铃。「谢你撑持到如今,真的与我拜堂成亲,没有逃走。」
    她知道的,光娘亲一个就够他对付,何况满满一大庄的人。
    那些婆婆、婶子、大娘、大妈一见他就笑,嘘寒问暖一遍又一遍还算轻的了,上下其手探探他体格结不结实、摸他腰臀劲不劲力的大有人在。
    他咬牙顶下,她岂能不谢?
    弄明白她道谢的意思,邬雪歌俊脸窜红,咬牙切齿了——
    「这大庄就没个好人,尤其是母的,没个良善的。」
    被他话中的委屈惹笑,她拍了他健臂一下,嗔道:「不许你说她们坏话。」
    他恰恰侧目一瞥,女儿家如此这般不经意一嗔,丹凤眸明媚如春天飞花,颊艳若霞,竟美得他险些屏息断气。
    莫名其妙发醋,真真是莫名其妙,冲着她维护的大庄女人们发醋。
    他身体行动快过一切,想也未想,长臂已然一勾,将她捞来压落在身底下。
    伏在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幻化无数种蓝色的眼近近对入她瞠圆的眸心里。
    他在她眼中看到自己,染遍欲念、非常意动的自己。
    
    第六章
    
    「……我、我寻常不会这样的,我好像……像有些古怪……」
    被压倒的当家大小姐微僵着红晕满布的脸容,过了一会儿才略微结巴地挤出话来。
    邬雪歌想了想,想过又想,费了点劲儿才想通她的意思。
    意思是,她从没对谁发过娇嗔。
    她也不会。
    那不是她做得来的事。
    所以对于适才她扬眉斜睨又轻打他的举止,她都不知自个儿怎么了。
    这是只在他面前才会流露出来的姿态,因心悦于他,自然而然对他展露。明白到这一点,他鲜红跳动的心像被生生掐握,疼得都想嘶嘶抽气却莫名觉着痛快。
    是他令她情窦初开,才令惯然定静的姑娘有了女儿家的娇态。
    「别改,在我面前就这样。」想了想又追加一句。「别被旁人瞧去。」说完他也脸热耳烫,一时间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霸占的意图竟这般旺盛。
    ……那眼下该如何?
    两颗异常聪慧、此时却双双卡住的脑袋瓜都在苦恼着这事。
    男女间好在一块儿的活儿虽没干过,但西海药山这个大当家,伍寒芝不是当假的,炮制百药,既通了药理多少也得通通人体肌筋血脉之理,要如何「好在一块儿」,她是明白的。
    自觉较邬雪歌稍长一岁,两人眼下也都抱成一团,而且……而且他腿间灼热的某物还贴着她想忽视都不能,既然是她开口求亲,那、那不如就由她做到底。
    捧住近在咫尺的一张俊颜,她上身略抬,红唇豁出去般堵住他的嘴。
    真的是用堵的,不晓得该怎么亲吻,堵得邬雪歌如修练龟息大法那样没了气息,而她自己也没高明到哪里去,不仅忘记喘息,连心跳都险些停止了。
    两人都忘了要闭眸,只觉魂魄被对方湛动的瞳心给吸了去。
    后来到底是谁先启唇,又是谁无师自通地把舌探进对方的唇齿间搅动缠卷,真也闹不清。
    当四片湿漉漉的唇瓣终于分开,两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伍寒芝从仰卧变成趴伏在男人发热的健躯上,双颊红扑扑,单衣的衣带早都松开,露出颈下秀美的锁骨和一大片玉肤,令凝注她不放的一双蓝瞳变得幽深至极。
    「雪、雪歌……」她忍住羞涩亲昵唤他,抵着他胸膛的小手因摸到那动如擂鼓的心跳而下意识摩挲,却不知这般游移抚摸能将火苗燃成燎原大火。她越摸越顺手,沿着他漂亮的腰线往下。
    邬雪歌快被逼疯,红着脸沙哑喷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突然不敢妄动,手揪着他的衣握成小拳,呐呐地说——
    「守火女得担起传宗接代之责,所以得……得开枝散叶、得怀上才好,我在想该怎么做才好,没想干什么的。」略顿,咬咬唇,眸光闪避似瞥向一边。「嗯,也、也不打紧的,来日方长,不该太急切,是我没想周全,应该早先与你把这事缕过,也不至于临时惊着你。」说着,她已松开他的衣,身子往旁边挪。「那还是安睡了吧,我去把烛火灭了……哇啊!」
    她人被倒拖回去,再一次被压落底。
    「我没惊着。」他有些恼羞成怒似。「你怎么做都吓不着我。」
    所以是什么意思?
    伍寒芝快要想破头……所以是、是愿意随从她的意思吗?
    她只好头一甩、眼一闭,鼓起所剩不多的勇气又去吻他。
    「雪歌……」喉中的惊呼滚至唇边已成嘤咛,男人湿热有力的唇舌突然反守为攻,回吻力道之大,将她的脑袋瓜牢牢抵在被褥与软枕间动弹不得。
    窜进她齿间的舌粗蛮搅缠,非常生猛,伍寒芝被堵得不住呜咽轻哼,觉得伏在身上的是一头大兽,张口拿她开吃。
    她很努力想扳回一城,不住地抚摸他的脸和硬颈,小舌与他追逐起来,被灵巧的他再次吸吮到微微泛疼。
    连她的舌头都快吞下,到底饿多久?
    她是在想他今晚在宴席上莫非没吃饱,一直饿着,才会一副活生生想把人吞了的气势……念头刚闪过,两张彼此吮红了的嘴终于稍离,银涎如丝相牵,颓靡的气味令欲念烧灼得更猛烈。
    伍寒芝不知自己昏昏然中问出了什么话,只捕捉到他的音浪——
    「……不知饱食滋味,将满二十二岁了一直都饿着……是你要我吃的,我自会吃得尽兴。」
    没等她缓过气,他又闯进来吞食她芳口中的蜜液,揽着她纤细腰肢来回摩挲,就像她方才不断流连着他矫健的腰身那样,越抚越使劲、越抚越胆大妄为,循着美好的起伏不停探访索要。
    身上的衣裤尽卸,究竟怎么脱去的,伍寒芝实在没搞懂。
    根本是狂风暴雨一阵强过一阵,赤裸相缠的两人犹如波涛中的小船,浑身被濡得尽湿,随浪高低起伏又不住打转,每当她以为大浪平息了,将她紧箍在身下的男人又会拉着她往前,带她攀过另一道高峰浪尖……
    真被吃了,拆吞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昏过去小半晌,晕乎乎醒来时,原本瘫在她身上颤抖粗喘的「大兽」已起身拧了条热巾子在替她擦拭,不仅擦干汗珠,连潮涌蜜润的私处也照顾到了。
    她羞到不行,张口欲语,发现喉咙既干又哑,最后还是邬雪歌下榻倒来温茶,将她裹在被子里搂着慢慢喂完,她整个人才感觉好些。
    帷幔内自成一方天地,两人亲密依偎。
    伍寒芝全身仍酥软无力,半掩长睫喃喃地问道:「……你怎么样了?」
    这该由男子来询问女子才是吧?竟被她抢了话!
    邬雪歌抚着她仍有些昏昏欲睡的脸,指腹有意无意地挲着她的唇角,蓝瞳里的火焰仿佛又燃烧起来。
    「我挺好。大概有七分饱,还可以再吃吃。」他低沈地往她耳中喷息。
    「啊?」她茫然掀睫,柔润下巴亦被扳起,承接了他俯下的嘴。
    他的手钻进被子里,探向温暖窈窕的胴体,一把覆在她浑圆胸乳上。
    「邬雪歌!」闷哼,肤孔又沁出汗珠,她非常勉强地揪住他的胳臂。「我可能……没力气的……」
    恢复「兽性」的男人将她放倒,随即钻进被子里,压着她吐气如兰道——
    「我有力气就行。想怀上,我帮你。」
    他说他「将满二十二岁了一直都饿着」……
    伍寒芝忽而有所体悟,有些事男人尽管毫无经验,却总能无师自通。
    然后一试上瘾之后,「求知欲」会非常旺盛,会一试再试,不断探索。
    隆冬已过,春临西海药山。
    成亲至今三个多月,邬雪歌与她一直很亲密地好在一块儿。
    在外人面前,他依然寡言冷峻,甚至没什么表情,但进到床帷内的他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床笫之间,这个小她一岁的丈夫非常热衷尝试,偶尔被弄狠了,都会怀疑他是否拿她练功,明明大费力气的是他,翌日下榻,他「吃饱喝足」般的精神抖擞、龙精虎猛般的走路有风,她则是周身上下的骨头被拆了又重组一般,酸软到连下榻到净房都要他抱着走,常得揉筋或热敷小半时辰才能恢复。
    遇到这种时候,桃仁和底下两名新进小丫鬟都要脸红给她看;齐娘若过来汇报或请示家里大小事,见她那「暂时半残」的模样也要脸红给她看。
    欸,最该脸红的是她吧?每回事后,哪一次不是口干舌燥又声哑?都不知被丫鬟们听去多少,桃仁她们还那么小,是不是该跟孩子们导正一下……
    再有,若按眼下这般,她肚皮应该很快会有消息,得了空是否该裁制一些小娃娃的衣物,男的女的都得准备准备?
    过了年,多了一岁,已都二十三了,她当然很想怀上,却也很想再延长一下这一段不被孩儿打搅的时光。
    她很想与自家男人混得再熟些啊。
    心悦他,所以希望他进伍家堂能过得开心畅意,不愿意见他受委屈。
    这三个多月她忙着几座药山山耕与野耕的活儿,一年之计在于春,药山春种若没整好,接下来当真没好日子过。
    她忙,家里男人像也没闲着。
    成亲不到十日,春阳客栈半夜遭狼群袭击,上百匹的野狼闯进一楼大堂肆虐,把能咬碎的摆设全破坏殆尽,更将大灶房以及后院储藏室里的食物一扫而光,能吃的全进了狼腹,连酒窖百来瓮的藏酒也捣毁彻底。
    据闻是饮了酒、嗅了酒香,狼只们四蹄开始浮颠,最后不知谁把上二楼的木梯毁掉,狼才没能跃上二楼客房伤人。
    从狼群洪水般涌来到如退潮般撤走,春阳客栈仅大掌柜顾三思一人受重伤,而两名轮班守夜的伙计顶多是逃跑时吓得腿软脱力,自个儿跌破膝盖和手肘,狼群经过他们俩身边时,嗅都没嗅一下,直接无视。
    但顾大掌柜没两名伙计那么好运气,都爬到比人还高的柜顶上,一腿仍被窜跃的大狼咬断,之后实在不行了,求伍家堂祖传的金创生肌膏求到西海大庄来。
    她让管事卖了药膏给对方,然后家里男人得知后,阴阳怪气了一整晚。
    「你管对方死活干什么?」
    就这么一句,问得她眉挑眸瞠,心口微微泛麻,电光石火间想通了一切。
    当日他把欧阳瑾「种」到流沙恶地时,灰狼完全听他号令办事,牢头当得太称职。他待她可亲,灰狼对她也就亲近、亲昵。
    然后狼群暗夜突袭,客栈毁去大半,自始至终仅伤一人,这出惊心动魄的大剧若非他的手笔,谁有本事?
    兽族人的气血与万兽同流,族中传有一套特殊功法,习成后能操控万兽的生灵,以往只当传闻夸大,未料真有其事。
    伍寒芝不禁思忖,她家这只恐怕是兽族里不世出的那款品种。
    毕竟兽族一些神妙之事,西海药山和大庄里的耆老们也仅是听过没亲眼见过,表示并非随便一个兽族人都有这般能耐。
    欸,怎么她眼光这样好,真要佩服起自己。
    「不是说截肢的部位血水淋漓吗?都赔了一腿,我解气了。」
    听她淡然言语,他像听出一些什么,双目微眯,跟着又被她带笑的双眸看得颇不自在,轻咳一声,侧过身躯假装欣赏窗外小园的老梅树。
    她走去揽他的胳臂,头靠在他肩背上,低幽道——
    「瞧,我并非什么善男信女,被欺负了也想回对方一些颜色,但事总有轻重缓急,不是不想做,是没空理。」嗓音更柔。「有人帮忙着收拾,真的解气了。」
    西海药山的春种比什么都紧要,大庄百余户的人有口安稳饭吃,她这个当家的也才安生,况且已处理了域外欧阳家的事,倒没把春阳客栈搁进心里,但很显然,有人看着不痛快。
    她才刚说完话,人就被他捞到身前,扣在后脑勺的五指微扯她的发,迫使她不得不仰起脸蛋,他凑过来就是一阵狠吻。
    那一晚,尽管彼此心知肚明,她没将事说破,亦未亲口言谢,却很身体力行地对丈夫彻底表现出感谢之意,姿势该怎么摆就怎么摆,尽管非常羞赧,过程非常无良,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被探索摸遍,连私处也不放过,还流连许久,她仍由着他配合到底,真羞到不行就闭眼不看,非常掩耳盗铃。
    隔日醒来她喉儿又哑了,幸得伍家堂三百多帖的千金药单里就有一帖润喉饮,要不那些天还得跟大小管事和老师傅们商议事情,哑成那样都甭开口了。
    其实该谢谢丈夫的事真的挺多。
    他说伍家堂太容易遭人闯进,尤其是她院落的格局,隔没几道墙便是外街,真有歹人出没,段大叔他们怕是远水难救近火。
    她心里暗叹,便实话实说了,说这院落她打小住到大,唯一能神不知、鬼不觉闯进的「歹人」,仅他邬雪歌一个。
    他听了笑得猖狂,整个霸气外露,道——
    「待重新布置,任谁闯进都得中招。」
    自然放手由着他去,结果却出乎意料得好。
    当然不是把伍家堂弄得处处是陷阱、危机四伏,而是改了进出路线,利用既有的园景与摆设弄出好几个所谓的「安全之处」,遭遇危险,只要能让自己待在「安全之处」,机括一旦启动,再横的歹人也得躺平。
    如此一来,段大叔那边的人手调度确实宽松许多。
    而令她更感讶然的是,丈夫竟开始与一干护卫大叔们切磋武艺。
    说是切磋,实为点拨。
    护卫大叔们刀法、棍法、枪法使得上手的不在少数,但从未遇过像他这般内外兼修,且内家功夫着实深不可测的对手,他们个个都倾尽全力了,且是群起围攻,要在他身上招呼个一拳半腿竟然不能够。
    还好丈夫在人前是个冷峻寡言的,嚣张猖狂样只在她面前显露,对待护卫大叔们虽冷淡,各别指点时却无比耐性。
    武人们相重,一旦心服口服了就掏心挖肺,轮休一到,喝酒吃肉、斗鸡遛马都邀上他,和大庄这一群三大五粗、性情朴实的武人们,他处得倒不错。
    后来段大叔跟她提起,说丈夫开始教授功夫,但几套路数教下来皆着重在对敌时的杀伤力,完全把内劲这种东西抛脑后去,速成得非常邪门,然而这种速成武力拿来对付普通宵小是还足够,若遇上真正高手肯定不济事。
    伍寒芝一听就明白了,心里叹了又叹,一口气越叹越长。
    恐怕在丈夫心里,一干护卫大叔们的武艺也仅够用在对付一般贼人匪徒,即便按部就班练个十几二十年,遇上真正的武林高手也挡不了几招。
    加上大庄的武人们武艺高低有别,所以学起这种不重内力、完全以力气和敏捷见长的速成招式才能收到最大效益。
    丈夫性情偏邪,会教使这种邪门速成招,她很能理解,却不知怎么跟段大叔解释……欸,结果也仅能苦笑,然后能请段大叔多担待。
    当晚她还是开口问了,问丈夫教点别的难道不好?
    「那也要看他们有无慧根,天资不够硬往上爬,走火入魔更伤。」
    「人定胜天,说不准就有人肯下苦功。」她不服气了。
    「肯下苦功且能成者,我这双眼还辨不出吗?」他冷哼。
    唔……意思就是大庄这群武人们资质全都很平庸是吗?
    后天再怎么努力都扭转不过来对吗?
    「不准你、你……」
    不准你说大叔们坏话!
    她原是要嚷嚷出来,临了却把话倒吞入腹。
    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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