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利条件二,“女人分三等,千依百顺者为最下等,若即若离者为中等,求而不得者为最上等。放心,你绝对是最上等的。”就差没逼得皇帝抓狂啦:“差的就是一点点暧昧,一点点勾引,一点点女人的风情,只要你能做到三个‘一点点’,皇帝必然会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届时就算你离开皇帝,皇帝也会爱屋及乌善待太子哥哥。”
一点点暧昧?
一点点勾引?
一点点女人人的风情?
什么意思?
完全听不明白。
瞧瞧水灵灵满脸茫然,瑶瑶不禁无语问苍天,不会吧,都是孩子他妈了,居然连这么直白的话都听不明白,真不知是夸她太纯洁好呢,还是骂她太单蠢合适呢!
叹口气,瑶瑶聪明的选择绝倒,没办法,只能从幼稚园程度开始教育。
郁卒着脸,默然回到东宫,谁知瑶瑶竟黑着脸双手叉腰做茶壶状,气呼呼地站在宫门口等他。
无视她的存在,璃轩直接绕过她,大踏步向书房走去,跟随在后的枫红嗤笑一声,笑颖狐疑地瞥了她一眼,快步跟上太子的脚步。似乎早已猜到璃轩会有如此态度,丝毫没被打击到的瑶瑶,气鼓鼓跟在他身后,今天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一路上,璃轩脑子里回荡着去上书房时听到的消息……皇后遭禁闭。
约莫一个月前,父皇下旨将皇后补身的雪参给凌修仪安胎,为此,皇后泪洒凤暄宫。
在母亲被软禁的第二天,御药房送雪参去慕夕宫,路上遇到凤暄宫的迎春姑姑,拌了几句嘴,迎春姑姑气呼呼回凤暄宫去。谁知道雪参送到慕夕宫,凌修仪才喝了几口就腹痛难忍,赶紧宣穆太医前来诊治,发现送给凌修仪进补的雪参中竟掺了麝香。
龙颜震怒,下旨彻查此事,太医院医生、慕夕宫小宫女异口同声指证凤暄宫迎春姑姑曾揭开雪参盖子瞧过,宫廷持卫亦在凤暄宫伴夏姑姑房里找到少许麝香,一时间所有矛头直指凤暄宫。
迎春姑姑、伴夏姑姑皆被打入天牢,皇后跪求哭倒御书房喊冤,皇帝避不见面,不消几日光景,传出迎春姑姑、伴夏姑姑畏罪***的消息,天牢墙壁上写着“皇后害我”四个血字。
凌修仪一步三跪至凤暄宫,哭着乞求皇后放过她一条贱命,如果皇后真容不下她,等她生下皇子,甘愿赴凤暄宫领死,只求她放过皇子一命,千错万错,孩子是没有错的。
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事绝非皇后所为,但皇帝不知为何竟协霆威怒,一道圣旨,将皇后软禁凤暄宫,后宫所有事宜由向昭容代为掌管,凌修仪慕夕宫安胎,在平安诞下皇子前,不得擅自踏出慕夕宫一步,任何人没有皇帝的手谕不得入慕夕宫,违令者…斩!
将皇后软禁凤暄宫保护起来说得过去,但将后宫所有事宜交由向昭容……
不知父皇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嘭”
一声巨响,璃轩一惊,忙回过头去,只见瑶瑶用身子挡住门口,脸色甚是难看,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其他人不知上哪儿去了。
“想做什么?”璃轩警惕道,此刻的他,尚不知上午瑶瑶对水灵灵所言,否则绝不会如此放肆,以至于给了瑶瑶可趁之机。
“没什么,”冷哼一声,“揍醒你个不孝子而已!”话音未落,就如猎鹰捕食般猛扑上去。
两个七岁大的孩子,滚打作一团,任尘土脏了华丽衣衫、白晳小脸。
璃轩自幼习武,又是男孩子,虽不满瑶瑶的以下犯上,却也不愿与弱女子一般见识,一开始处处忍让,使得瑶瑶逐渐占了上风。但越打,他的眼神越是凶狠,如受伤孤狼般,嘶吼着,咆哮着,欲用锋利如刀的爪牙将瑶瑶撕成碎片。
瑶瑶微微心惊,好家伙,原来他心里藏了不少愤慨,好吧,姑奶奶我今儿个就舍命陪君子,让你把潜藏在心里的阴暗都发泄出来,憋在心里可不好,会扭曲的。
不管璃轩拳头攻来的角度如何刁钻,瑶瑶都能轻松自如地接下,但她依旧打得很辛苦,很辛苦地不让璃轩发现他实力太差,跟她比,就像大人和婴儿玩耍般不堪一击。
真的是很辛苦啊!
还要努力憋住笑,太辛苦啦!
整整打了两个时辰,打到日落西山,终于以璃轩筋疲力尽,连握拳的力气也没有了而告终。
两个皆躺在地上气如牛喘,两张小脸胀得通红。
“你……你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打当朝太子!”喘息许久,璃轩终于能说出话来,第一句便是质问,但口吻比先前温和许多。
“有什么不敢的!”她连水灵灵都敢“教育”过去,还有什么不敢的,“百善孝为先,像你这种不孝之子,死一个是一个,如此造福人间的事,我为什么不敢做?”
“放肆!”温和的脸霎时阴沉下来,“大胆贱婢,你有什么资格说本宫?”
“不孝之人,人人得而揍之、骂之,我为什么不敢!”瑶瑶冷笑着反问,跟她争辩,省省吧,“姨待你如何你心里比任何都清楚,偏偏你这不孝子不仅不好好孝顺她,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她心!她将你视为生命,你错把客气当福气,视她为草贱,需索无度地向她索取生命源泉,根本不管她死活!你父皇待你如何,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偏偏你死乞白赖地要去乞求他施舍的父爱!你父皇待你远不如姨待你的好千万分之一,一如你待姨的用心远不如你待父皇的用心千万分之一,你说你孝顺么?”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们还真不愧为亲父子,一样的不知好歹!一样的狼心狗肺!一样的薄情寡义!”瑶瑶越骂越起劲,恨不得把挤压心底多年的怒火一口气全骂出来,“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P ɑ死你!”直接P ɑ到太阳系外,让各大行星撞死他,让各大恒星烤死他。
“你……你闭嘴!”璃轩恼羞成怒嘶吼道。
她为什么要闭嘴?
她就是来揍醒他,骂醒他的。“姨在皇宫里的处境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么?可为了你,她一再地锋芒毕露,你是不是要看到她惨死后宫才心满意足啊!你父皇一次又一次的暗杀你,现在他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骆凡心都下得了手,你还指望他什么?为了这么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你…… 你……”该死的,早知道以前多积累些骂人的词汇,就不会到用时方恨少啦。
“你你你……”璃轩气得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你”个不停,外加手指指着瑶瑶不停颤抖。
他颤他的,她才不鸟他呢!帅帅的抛出一句:“好好想想我的话,不然就直接给你娘准备张草席收尸,如果这真是你想要的话!”酷酷转身走人,回房洗澡去。
“你好大的狗胆!”
踏出大门迎接她的第一句话,就是纤眠的怒斥,看见的就是她的黑脸。
“姐姐,我不属狗,你搞错啦!”急着洗澡,不想鸟她,“乱挡道的才是狗,麻烦让让!”天色不早,快点洗完澡,美味佳肴正等着她去品尝呢。
“你……”纤眠怒极,反手就是一耳光。
她闪!
险险躲过纤眠突如其来的攻击,瑶瑶不免有些生气,某人可没告诉她,纤眠的脾气这么差啊,还打人欺负小孩,太没天理啦。
“你果然是奸细!”纤眠的笑容在瑶瑶眼里看来,有些狰狞。
“拜托,被人打多了反应自然快,”可纤眠那一耳光是夹着内力的,速度之快非常人能躲过,“不过听说会武功的人动作特别快,难道姐姐会武功,所以断言瑶瑶躲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被某人荼毒多年,若是连这点诡辩的本事都没有,岂不白荼毒啦。
摇头晃脑,瑶瑶得意洋洋离开,留下纤眠一人呆在太子房门外,独自抓狂。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静寂,银针掉落之声清晰可闻。
默然,熟练的动作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可见在黑暗中生活许久。
忽闻,疾风一阵。
126
诧然回首,银针飞射,攻向来人。
轻巧避过,左忽右闪,吐息规律如常。
什么人?
一直生活在黑暗中之人,视觉非比常人,夜间如白日,可看清所有事物,但无法看清来人长相,皆因来者行动如鬼魅般迅疾,叫他望尘莫及。
毒药洒出,丝毫不阻来者汹汹来势。
身形顿住,如雕塑金鸡独立,浑身僵硬,口不能言。
凌空点穴手?!
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知道幽婉阁建立的地下宫殿?
可惜没人回答他心中的疑问。
药房机关,无声开启。
幽幽夜明珠温润光辉洒入药房,眼角余光努力瞥,只见劲装束发的他似乎熟门熟路地从药柜里取出一瓶药,走入放置着紫竹床的房间。
他取了什么药?
想做什么?
心急如焚。
他奉命调养宫主身体,暗中保护宫主,里面的房间整个幽婉阁上下惟有宫主才有资格住,别说宫主出点什么事,就算少了一根寒毛,主上也不会轻饶他——若非普天之下,惟有他能医治宫主,主上绝对会杀了他。
一分时间,那人便走出来,站在他前方一尺处。
石门,缓缓落下,隔绝夜明珠微弱亮光。
他究竟是谁?
蓦然回首。
凭借着隐约如萤火亮光,他终于看清来人的脸。
一张异常熟悉,也决不该出现在此地的脸——
太子?!
萤萤光亮微弱,幽幽叹息沉重。
紫竹塌上,伊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惟有拥紧雪貂被褥,汲取点点不存在的温暖,自欺欺人地温暖自己的身心,幽幽紫竹清香压抑不了心中莫名躁动。
耳畔,回荡着白日靡靡之语。
“勾引!姨不懂勾引没关系,你有一双很漂亮的水眸,荡漾着粼粼波光,只要你肯多用用眼神就好了!眼神勾引对女人而言是最简单,对男人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你好好练习下……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在勾引人,而是眼睛在抽筋……啊——郁闷死啦!算啦,可能是你对着我无法好好联系,随便找个男人练习下吧,实在不行,太监也可以将就着用用……”
苦笑,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听瑶瑶的信口开河,以至于烦恼地难以入睡,悄悄躲入地下宫殿,寻求安全感。
她不过是个七岁的黄毛丫头,是敌是友目前难以分辨,她为何要听她的?
但是,不管如何,她还是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轻叹一声,翻了个身,她勉强自己入睡,以免给自己孱弱的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还在生残阳哥哥的气?”略带阴郁的声音传入水灵灵耳朵。
猛然坐起身,惊异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熟悉容颜,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血腥味,烦躁的心奇异平静下来,使她暂时忘却残阳今夜不该出现在此的事情。“残阳哥哥……”幽幽呼唤,不似她平日口吻,如惊慌羔羊般扑入残阳宽阔怀抱中的举动更不似平日的她。
厉眸浮现一抹诧异,钢铁般粗壮手臂自觉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嘴角微微上扬,不知她眼底惶恐从何而来,但对她主动投怀送抱的举动,他很是欣喜。
一股激流由心底缓缓而升,扩散至四肢百骸,只觉身心舒畅。
搂在怀中轻拍安慰许久,只待水灵灵不再微微颤抖,残阳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残阳哥哥!不管是谁,竟敢让他的小丫头感到惶恐,都不可饶恕。
紧紧抱着他,默默摇头,没有任何人惊吓到她,仅仅是……
默默啜泣,偎在残阳怀中,她脆弱冰冷的心似乎感受到温暖。即便是天空最后一抹残阳,对她而言也是不可或缺的温暖。
眉头紧锁,目露凶光。
锁住她的肩膀,微微推开她的身子,不顾她的反抗,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柔声轻哄着:“别怕!告诉残阳哥哥,是谁欺负你?”
水眸涟出无限忧郁柔弱波光,一圈一圈荡漾着,柔软了残阳坚毅的心,欲语还休的晶莹泪光眼眶中打转,亦刺痛了他满是爱恋的心。
温柔吻去尚未流下的泪珠,心底隐隐生出一抹渴望,渴望索求更多,渴望她完整属于他,不然叫他惶惶不安,即便身体的占有不代表心灵的归属,但他依旧深深渴望。
多一分筹码就多一分把握,多一分赢的可能。
没有拒绝,或许是自由被残阳吻到大,早已习惯,又或许心中惶恐不安急需有人填平。紫竹清香隐隐缭绕,身体越来越浮躁,小腹亦升起陌生空虚感,难受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水灵灵无意识地呻吟仿佛是一声号令,鼓励残阳积极大胆进军她的身体,小腹的欲望急剧成形,慢慢侵吞他的理智。
再也不满足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他积极索取更多,水眸、琼鼻、粉颊、耳垂,继续往下侵略……
“可以么……可以么……”一手抓住她的丰盈,一手拉扯着她的衣襟,残阳急剧喘息问着,他不想伤害她,他忘不了上次他一时的情难自禁带给她的深沉伤害。
她是他的宝贝,是要被好好保护、细细呵护的宝贝,绝不能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伤害尤其来自于他。
好热。
身体越来越热,水灵灵难受地直往残阳怀里钻,似乎越靠近他的怀抱,她的难受才能有所减轻。
这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她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丝毫抵抗不了这灼热心身的热。
粉颊烧得红彤彤,似染了胭脂般春情无限,根本听不清残阳说了什么,她只是下意识地低泣:“残,残阳哥哥,丫头好……好难受!帮帮我……”
水灵灵的躁动难耐的泪水如三伏天的冰水,浇醒了残阳的理智,伸手扣住她的脉门。
***!
有人对他的丫头下了***?
难怪今夜的她反应那么奇怪。
望着不停哭泣的水灵灵,残阳心痛难当,他是很渴望得到水灵灵,但不愿在她不甘愿的情况下占有她,更不愿趁人之危。
这可如何是好?
烦躁异常,胸口似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是怒火,亦是欲火,逼得他忍不住想大吼,但不能,不能伤了他的丫头。
小腹的欲望叫嚣着,躁动地越来越厉害,大有不受控制之状。赶紧为自己把脉,他也中了***?
难道***不是下在外面,而是下在这里的?
厉眸逐渐幽深,泛着黑暗侫光,如黑夜中遭人暗算的狼,双眼泛着可怕的食人光芒。
不住扭曲着身体,水灵灵难以自己地抽泣着,挣扎着,呢喃道:“残……残阳……”救救她,她好难受!
许久得不到异xing爱抚的肌肤火烧般滚烫,逼得水灵灵完全失去自控能力只得无意识跟随身体本能而走。
“嘶”
衣帛撕裂声。
“丫头……”残阳惊呼,不可置信地看着水灵灵不顾一切撕裂他的衣裳,满脸泪水地主动亲吻他,不停恳求着“残阳哥哥救我……”破碎的话语,奔腾的欲望再难以遏制。
没关系,丫头!残阳哥哥一定会救你的,你不需要承担什么……“你只要恨我……就可以了……”这是理智消失前,残阳说的最后一句话,满是苦涩的一句话。
黑暗中被点了穴道的鬼医隐约听到里屋传来狂肆的低吼与娇媚呻吟,此刻,他终于知道他拿走的是什么药了。
认命地合上眼,他努力运功欲冲破穴道,“情丝”药性霸道异常,可使正人君子化身淫徒恶魔,使贞节烈女变成淫娃荡妇。
主上多年来小心翼翼呵护着宫主,甚至愿意苦苦压抑着自身需要,也不愿勉强宫主,如今……
他一定要抢在主上替宫主解完药性前***,他不敢想象,如果他落在主上手里,主上会怎样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