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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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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公夫人有心计,面上冷淡,不显山不露水——没得丢了身份不是?
  不论公夫人与胡老夫人如何商榷,且是后话,暂不多提。
  且说这厢,瑞珑嫣前脚刚回到絮雪居,二爷瑞书鹏后脚便从衙门回来了。
  自然,后房一众都掐着点儿一幅恭敬模样前来给瑞珑嫣请安,一半是依着规矩,一半是为了在二爷跟前露脸。
  二爷这些年不是歇在衙门便是歇在外府,每月来絮雪居不过□□日,还都只宿在正房,三五来月才去哪个姨娘待一晚。难得二爷回来,不露露脸怎说得过去?
  几个姨娘的心思,二夫人岂会不知,只要无伤大雅,便也由着她们去了。二爷又是个粗武性子,对几个姨娘并无多大的关心,只是考校了哥儿、姐儿几句功课,便叫众人散了,只留正房的人在,还吩咐了在絮雪居用午膳。
  “唉,还是夫人有手段,一个眼神儿就教二爷心软。”出了絮雪居正房,柯姨娘才扭着腰大咧咧地说着酸话。
  李姨娘不可置否,只是面色不大好,想是心里也不大痛快。
  郭姨娘牵着瑞志期,颇是瞧不起柯姨娘的胆色,只敢背后非议二夫人:“柯妹妹既知二爷与二夫人和如琴瑟,就该安下心思才是。柯妹妹这般说话,怕是旁人要说柯妹妹没规矩。”
  郭姨娘能在二房诞下一子,已是心满意足,再不生事——自然了,倘若二夫人要对付后房,咱也可以给二夫人添堵。即便要添堵,还得暗地里来,明面上那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像柯姨娘这般明晃晃地说风凉话,可不遭人嫌么。
  被郭姨娘这话一堵,柯姨娘只觉脸颊发热,又羞又恼:“郭姐姐有四少爷傍身,自然不怕,管我说什么话哩!”还气呼呼地跺了跺脚。
  只是柯姨娘膝下无子,比不得育有子嗣在身的李氏、郭氏,说话时总归没有多少底气。
  李姨娘、郭姨娘不屑于她,不欲与她说话参和,只管紧紧牵着自家的孩子,各回各的房中。恼得柯姨娘急红了眼,只当是被她二人轻视了,暗自咒骂。
  “娘……”瑞致期不小了,知道自己与二哥瑞致祥不同,也知道李姨娘、柯姨娘对自己的不喜,瞧着郭姨娘不知如何是好。
  “不怕不怕。”郭姨娘连忙哄他,心里不免对柯姨娘生了几分不满,“柯姨娘说胡话呢,不听她的,期哥儿不怕,啊。咱们回房罢,莫理她,啊。”小娃娃还在跟前呢,尽说些不中听的话。
  过了这么些年,郭姨娘算是明白了:地位权势,多思无益,一旦看开了,也就那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有好生守着期哥儿,盼着期哥儿挣来荣耀,好教自个儿他日能做个安乐的老太太才是正理儿!
  作者有话要说:  (…__…)b有种越写越歪的赶脚(/▽\=)


☆、086 良人

  瑞书鹏来絮雪居,当然不是只为了用午膳,而是细细地问了瑞珑嫣好些事儿——比如瑞太后的身子如何、比如璟宣帝待瑞太后如何、再比如瑞珑嫣自己的心思如何。
  瑞珑嫣自是一一答了,唯有自己的心思,瑞珑嫣只说了一句“但凭父亲母亲做主”。
  瑞珑嫣是二爷的嫡长女,是二爷第一个孩子,自小便得二爷万般喜爱。再说女子要娇养,是以对瑞珑嫣,二爷向来多偏疼,只消是瑞珑嫣想的,二爷多半会依了她。
  女子一生,最重要的莫过于找个好婆家。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在二爷看来,瑞珑嫣若能自己挑个如意郎君更好,总归得合瑞珑嫣自己的心思,往后夫妻同心才有福气。
  只是二爷一时想岔了,瑞珑嫣一个府院姑娘,哪里认得什么“如意郎君”呢?
  再者说了,先皇尚有遗谕在,只要璟宣帝不改口,这遗谕就生生世世烙印在瑞珑嫣的身上。
  也是因着长房瑞玟嫣闹出的事连带着二爷也紧张起瑞珑嫣来,难免失了分寸。着二夫人委婉一提才幡然醒悟,颇是不好意思,支吾几句,嘱托二夫人多多留心京中几户人家,便离开絮雪居又回衙门去了。
  二夫人想着与女儿说说心里话,待瑞书鹏一走,便遣了祥哥儿和彧哥儿回房午憩,又让伺候的丫鬟仆妇们尽数退下,才拉着瑞珑嫣到暖阁里头说话。
  “你父亲也是忙得晕了头,才会说这胡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什么叫“有没有合心意的良人”,这话说出来,可不教自家闺女羞愤么!二夫人嘀咕着二爷的不是,却又欢喜丈夫在意闺女的将来。
  “四儿知道。”瑞珑嫣不甚在意,只是敏锐地寻出不对来,“父亲很忙?”
  二爷瑞书鹏十五从军,从小兵校尉做到镇军参将,凭的是实打实的军功。奈何三年前抗击南夷一役失利,璟宣帝大怒,又见他落下腿疾,不如往时神勇利索,便将其贬为从四品城门领,只做个看护城门的闲职。
  为着这事儿,当初染了时疫的瑞珑嫣还受老夫人迁怒,认为是她带来的不详之兆。毕竟在老夫人看来,二爷堂堂一马上武夫成了看门走卒,总是教人觉得羞辱。
  而今二夫人说二爷忙得昏了头,岂不怪哉?
  “不是不是,只是衙门事情多罢了……不提他了,”二夫人猛地醒悟一般,半掩着嘴,局促地呼着气,企图扯开话题,“说来你也十五了……我的儿啊,也是长大了。”
  “娘……”瑞珑嫣还疑惑着自家母亲奇怪的举动,一听二夫人这话便将疑惑给忘了,面上烧红,害羞极了。
  “你爹爹娘亲年纪大了,可不糊涂哇,我的儿总归要寻个合乎心意的良人,合合满满,白头偕老……”瞧着愈说愈低下头去的瑞珑嫣,二夫人笑得直眯了眼。
  “娘!”瑞珑嫣作势要离开。
  “娘可没有说错半句话。”二夫人将半起了身瑞珑嫣按下,怜爱地、仔细地抚了抚她的眉眼,才道,“这几日娘算是想明白了,三丫头的糊涂事儿娘的儿可不能重蹈覆辙!娘明日便递帖子给敦郡王府,势必向令惠皇太妃讨个说法,没得误了你的亲事!”
  在二夫人看来,瑞玟嫣的名声算是坏透了,连累了自家闺女的名声一样不大如意。
  当初是自己顾虑着自家闺女的颜面,才对去敦郡王府讨说法一事犹豫不决,可眼下哪还有自己可犹豫的时候?倘若令惠皇太妃也有这等心思,比起亲事无望的三丫头,自己闺女可谓福气通天!
  就算是被旁人说道,又有甚么,那不成还有比自家闺女的将来更重要的?且说敦郡王乃铁帽子宗室王爷,自己闺女若成了皇家王妃,又有谁敢说道?当初忌讳皇家后院紊乱不堪,如今也顾不得忌讳了。
  瑞珑嫣顿时一愣,脑中却闪过万寿节那晚小喜子过来传的话——“集英殿的桃花虽是天下一绝,但蜀地龙泉桃花故里却是更加美妙。”
  瑞珑嫣私下问过小关子,当时确系只有敦郡王和跟前伺候敦郡王的小忠子两人。那会儿听敦郡王话中的意思,只当他是讽刺自个儿,故而心中惊慌,才吓白了脸,脑子有些昏昏沉沉,不愿细想旁的事情。
  现下愈想愈寻出不对:睿郡王怎知集英殿一事?莫不是有人多嘴将事儿传了出去?那时小关子只说是“给姑娘拾花”,可没说给哪个姑娘拾花,睿郡王又怎的笃定要小喜子给自个儿传话?这睿郡王传来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先帝在时,敦郡王常年养在瑞太后膝下,与睿郡王素来交好,会不会小喜子传来的话实是敦郡王的意思?那时敦郡王是否误以为小关子是伺候三姐姐的宫人,才有那一番隐晦的讽刺?
  瑞珑嫣寻思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狠下心,一股脑将心里话都与二夫人说了,只盼二夫人给自个儿解释一番。
  二夫人听罢,欣慰笑道:“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的儿心思玲珑,怎会不知个中道理?”当下心生好笑,忍不住捉弄自家闺女,“你辛苦回府,合该好好歇息,娘也累了,回莞园去罢。”
  瑞珑嫣满脸疑惑,只是二夫人利索地唤了丫鬟仆妇们进来伺候更衣卸妆,瑞珑嫣不好杵着,便给二夫人跪了安,道声“女儿告退”,由落梅伺候着回莞园去了。
  “夫人与四姑娘可不是聊得好好的么,怎就教四姑娘回去了?奴婢瞧着四姑娘很是不舍呢。”常妈妈伺候着二夫人在暖阁里歇下,忍不住问道。
  “四儿也是大姑娘啦。”二夫人满脸欢喜,“我是欢喜极啦,他……他,想来是属意四儿的,我的儿有福气!有福气!”
  他?常妈妈心里糊涂,不过也知关乎四姑娘的事儿断不能多嘴,只低声道了句“恭喜夫人、恭喜四姑娘”便不再多话,只留二夫人独自儿在榻上嘀嘀咕咕,仿佛已有一番计较。
  次日,二夫人果然递帖子去了敦郡王府拜访令惠皇太妃。
  不过二夫人还是留了个心眼儿,打的是明惠太皇公主的名号,前来探望“卧病在床”的令惠皇太妃。
  令惠皇太妃素来体弱,打从先帝在时起便常年“卧病在床”,已有十数光景。今年的万寿节,令惠皇太妃亦是告病圣上,莫有出席。
  明惠太皇公主派遣自个儿的儿媳前去探望抱病的侄媳妇,于情于理都是使得的。
  至于为何明惠太皇公主派遣的是二夫人而不是公夫人——汝国公府的正经女主人——只因广南胡家当家夫人胡苏氏携次子胡斌拜帖来访明惠太皇公主,公夫人教她一同留下了,美名其曰“见客”,实则是相看“未来亲家”呢。
  二夫人到访敦郡王府时,敦郡王还在户部当值,并不在府中。
  通报的仆役很是机灵,腿脚利索地寻来了令惠皇太妃跟前伺候的宫女王听雨。
  平日到敦郡王府拜访的官夫人虽是不多,但王听雨大半还是以“太妃娘娘不宜见客”之名谢客的。今日见了二夫人,王听雨倒是恭恭敬敬地将她迎了进去,没有半点拖沓。
  令惠皇太妃素来喜爱莲花,尤其喜爱并蒂莲。
  一行人经过令惠皇太妃居住的院子,只见左右摆放了好几口大青坛,足有三四尺高,两尺来宽。青坛中几株□□相间的并蒂莲摇曳绽放,伴着大瓣大瓣的绿叶。仔细一瞧,花叶上还有今早露水的点点流痕,甚是好看。
  “瑞夫人稍候。”王听雨福了福身子,才到里头通报。
  二夫人瞧似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候着,实则悄悄打量四下尽收眼底——不到盛夏,并蒂莲开,足见此物稀罕。
  令惠皇太妃喜静,满屋上下竟仅有王听雨一人同两个守门的小太监伺候,其余的丫鬟太监都只得在院外候着,若无令惠皇太妃传召,除了日常清扫,皆不得入内。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王听雨便来请她,将她迎了进去。
  屋里头没有熏着时下最受官夫人们喜爱的香料,只是摆了几盘鲜果;屋子正中摆了一幅镶檀木框的荆棘花山野刺绣屏风,屋中四角则各摆上一盆供人观赏的绿植;左右挂着层层云纹纱帐,上头还缀着几串琉璃绿珠,并着一个个用金绳打结的红丝香囊,每个香囊上皆绣了个“福”字。
  进到里屋,只见令惠皇太妃高居上座。
  令惠皇太妃身着一袭寻常素色便装,松松挽着头发,未着半点珠釵,妆容十分简单,只是比之以往,实是憔悴许多。
  二夫人连忙扣了个万福,道:“臣妇瑞林氏见过太妃娘娘,太妃娘娘万福金安。”
  “快快请起,坐罢。”令惠皇太妃道,“听雨,上茶。”
  王听雨遂招呼守门的太监给二夫人端上新沏好的茶水。
  二夫人道了一句“谢太妃娘娘”,方才起身,坐于下首。
  “听闻公主殿下近日身子不大爽利,奈何本宫有心无力,无法亲自登门探望,实在惭愧啊。”令惠皇太妃道,“正想着教康儿休沐之日前去拜访,不想倒是表弟妹先了一步。”
  “太妃娘娘慈孝,母亲素来都是知道的。此番也是受母亲嘱托,特来府上一探。”说罢,二夫人招呼纪虹上前,只见纪虹奉上一个香木盒,盒中是一支碗口大的玉芝,“禀太妃娘娘,臣妇想着,这玉芝新平无毒,主治咳逆上气,益肺气,通利口鼻,强志意,利安魄……于太妃娘娘,想来是好的。”
  令惠皇太妃笑道:“表弟妹有心。”招手示意王听雨上前收下,又道,“你家闺女该是长高了不少了罢?多年不见,当是出落得更水灵了……”
  “太妃娘娘,容臣妇禀……臣妇,臣妇尚有一事,还望太妃娘娘给个准儿。”二夫人面有难色,起身作势要给令惠皇太妃跪下磕头。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好好说话就是。”
  令惠皇太妃竟是起了身,亲自上前虚扶二夫人,唬得二夫人连说了好几句“娘娘可折煞臣妇了”。
  许是心亦有所想,令惠皇太妃劝慰道:“本宫晓得你想说什么,可是事关两个孩儿?”话头一顿,见二夫人迟疑地点点头,令惠皇太妃立时吩咐了王听雨同纪虹退下,才拉着二夫人的手,叹道,“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与你想的,实是差不离……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也是没几年的了。眼下俩孩儿也大了,我是左思右想,不该再误了他们!好妹妹,若是你家四儿不嫌弃,可愿归我膝下,教我享那天伦之乐?”
  


☆、087 广南胡家

  “滚!滚出去!给我滚!滚!”
  莞园东边的院子时不时传来女子怒骂之声,伴着瓷器碎裂声,还有丫鬟仆妇们急哄哄的叫喊,万分吵闹。哪怕离这地儿最远的西边院子,也听得清清楚楚。
  东院那边为什么吵闹,瑞珑嫣不是不清楚。
  瑞玟嫣自诩是一等国公的嫡出姑娘,向来眼高于顶,又惯与瑞珑嫣争个高低,性子极傲。
  眼下竟要屈尊下嫁于商贾末流子弟,教瑞玟嫣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而那个事事只会与自个儿争头儿的、被自己打压了几年的四丫头,却得以参加今年的选秀,更教她气得险险呕出血来! 
  广南胡家那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到汝国公府来提亲!
  可笑的是,对于这件事儿,老夫人不曾知会她、父亲(汝国公)不曾知会她、母亲(公夫人)不曾知会她、便是连身边伺候的最亲近的丫鬟仆妇们也不曾知会她——若不是宫中礼司太监来汝国公府宣旨,旨意只有汝国公府的四姑娘参加今年的选秀却没有自己的份儿,让自己寻出不对来,以此质问母亲,只怕阖府上下都要隐瞒此事直到她出嫁!
  老夫人听闻三姑娘到汇源居吵闹,便亲自下令,要三姑娘在院子里安心备嫁。可明眼人都知道,三姑娘是教老夫人拘禁起来了。
  瑞玟嫣可气疯了,搅得满屋子一通乱不说,还整日叫喊咒骂。那话说得可难听了,落梅只悄悄过去看了一眼听了几句,便是黑着脸回来的,也不敢给四姑娘实说,只道三姑娘魔怔了,说的话听不清。
  “四姑娘,外头吵,您还是进屋里头罢。”
  落梅自是对四姑娘不喜的,她还惦念着当初三姑娘害得四姑娘禁在外庄的事呢。对三姑娘将要下嫁商贾之家一事,落梅可没少幸灾乐祸。可四姑娘却一直站在院外,支着耳朵听东院那边的动静,总教落梅担心,忍不住劝她。
  “落梅,你不明白。”瑞珑嫣到底听了她的话,先吩咐了在西院当值的下人谁都不许去东院凑热闹,才回到屋里头,支开了旁人,拉着落梅的手,皱眉说道,“她之今日,何尝不是我之昨日,若不是母亲……若不是祖母宽宏,我与她一样讨不了好!
  “广南胡家虽是名义上的皇商,可说到底都是教人看不起的末流之辈。三姐姐一旦成了胡家的夫人,远在广南或许还有官夫人奉承她,放在京城,哪家官夫人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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