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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筑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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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晏笑了笑“所以我想给你们做炸窝头片抹臭豆腐,真的很好吃,可是你们不习惯。”
  “好好,那下次做。”
  饺子在半小时内清空,大家吃得太热火朝天,等饺子见了底,才发现撑得不行,一个个表情痛苦,颜晏每人给盛了碗饺子汤,原汤化原食。
  刷碗的时候,艾伯特照例来帮忙,颜晏偷偷得瞄了他几眼,被艾伯特发现,笑着问她“我脸上脏了吗?”
  “没~”颜晏嬉皮笑脸“我想……晚上请你吃饭。”
  艾伯特想了想,点头说好,正在这功夫,豆婶又折回来了,笑呵呵的到厨房找到颜晏,一把拉过来。
  “颜姑娘,你周末有时间吗?”
  “有时间啊,怎么了?”
  “我这啊,有个小活,给的待遇不错,是我儿子的同学家介绍的,到公馆给做顿晚饭,生日宴,你感兴趣吗?”
  “豆婶怎么不自己去?”
  “我儿子看待遇好,就应承下来,本来让我二哥去的,但是我二哥瞧不上这种大户人家挥金如土的做派,说什么也不去,我没办法,儿子回去交不了差,我只会做点粥饭,只能问问你愿不愿意。”
  “那当然好,谢谢豆婶。”
  “唉,客气什么,你我不要分这么清,好了,你忙吧,我回了。”
  豆婶走后大家也陆陆续续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凯文看艾伯特无动于衷,问他“艾伯特,晚上的会议你不去吗?”
  “我有事不去了。”
  “那怎么行,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我怕我们应付不来的。”
  “那正好是个锻炼的机会。”
  他们用英文交流着,颜晏听不懂,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剥豌豆,她时不时抬眼看看交流的两个人,觉得凯文有些着急,艾伯特显得泰然自若。
  下午没什么事,颜晏出门去了珍姨那,店铺简单的装潢了下,第一批布匹三天前到,生意惨淡,门槛都快结冰了,珍姨跟小玖在店里正在摆放布匹,小玖倒是会了些花样,画了好多衣服的草图,画的不好,但是都很新奇,颜晏翻着看,笑着问她“你设计这衣服能有人穿吗?”
  小玖抢过画册,一脸不屑的看她“你懂什么,这是dior经典款,还有这个半袖,是川久保玲的新款,这个大衣漂亮吧,我们那个时代很少人穿皮草了,要保护动物,呢子料最流行,这是burberry永恒经典,还有这风衣……”她一一指给颜晏看“你适合,赶明儿我找到好料子,给你做一件。”
  “看你还挺乐在其中,无言乱语,你说的那些名字我都没听过。”
  “过两年就能进中国了,我得赶在他们打入中国市场之前占领先机。”
  “好好,你最聪明,女强人行了吧。”
  “晚上留下来吃饭吧?”
  “不了,晚上约了人。”
  “话说你今天怎么有功夫来。”
  “路过,进来看看,你跟那日苏怎么样了?”
  小玖有些不好意思得看着颜晏“你不生我气吗?”
  “气过头了,只要你好就行。”
  “那你哥哥……有朝一日我见了他,一定跟他赔罪……你还要回去找他?”
  “找是肯定要找到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你还要报仇?”
  这下子颜晏半天没说话,很是苦恼“我胆子变小了,竟一时间拿不定注意……你说?我是不是变了?想到死,竟会觉得惋惜。”
  “心里有了牵挂的人,都惜命。”
  颜晏叹了口气,站起来“我得回去上班了,改天再说。”
  艾伯特在公寓门外等她,颜晏回来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喇叭声,她进了车里,问艾伯特想吃什么。
  “有没有颜晏没吃过的,到北平后第一次吃觉得很好吃的东西?”
  颜晏想了想“那咱们去吃松柴烤肉吧!”
  又来到正阳桥院子里的这家松柴烤肉店,大冬天的外面也有人跺着脚吃,颜晏请人吃饭,所以带着艾伯特进了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有了上次的经验,颜晏这回轻车熟路的点了几盘肉和红薯片,教艾伯特怎么吃。
  “喝点酒吗?”
  “不了。”颜晏摆摆手“我酒精过敏,司机开车,你喝点二锅头?”
  艾伯特笑着点点头“都听你安排。”
  吃了几口肉,颜晏端了杯酸梅汤敬他“艾伯特,今天请你首先要谢谢你给我介绍了这份工作,我很开心。”
  艾伯特一饮而尽,控了控杯子“那么其次呢?”
  “其次……我想问问你,昨天为什么要给我送围脖……我今天去工作就会取,没必要你亲自送一趟的。”
  艾伯特看她,早知道她这般聪明,但不晓得她这么直接,打开天窗说话总是好的,艾伯特又倒了杯酒,慢慢抿着,也不着急说,颜晏倒是先着急了“艾伯特,我们是工作关系,对吗?”
  “我的确对你,存了二心。”
  颜晏低头,不说话,再抬头时夺了艾伯特的杯子,把那半杯酒一饮而尽,也学着他控了控“你看,其实我酒精不过敏,骗你的,我只是不愿跟除了崇慎以外的男人单独喝酒。”
  艾伯特摇摇头“我喜欢你,可以等你,你说的那个人,我不晓得,但是无妨,他要是对你不好,我可以是其次吗?”
  颜晏继续吃肉“那是你的自愿,我管不着,但是艾伯特,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做这么明显的举动,到我家给我送围脖,想让我家人知道有你这么个人,会让我很苦恼。”
  “颜,你太聪明,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就踏踏实实的做我的朋友,你会发现我不适合做你的伴侣,我更适合做你的朋友。”
  “颜,不要生气,我们可以……”他想了半天那个词,用长筷子底端无助的扫了扫搔了搔头发。
  “翻篇儿?”
  “对,我们可不可以翻篇儿,不说这个了。”
  颜晏笑了笑,给他夹了块红薯“你的中国话还有待加强!”
  

☆、暴怒

  崇慎进铺子的时候小玖刚把碗筷捡下去,石五两的伤已经好了,在屋子里生炉子,拿着个火罐子抽煤烟儿,崇慎进来看了一圈,石五两见着他很高兴,拉他坐下。
  小玖过来给他倒了杯茶水“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路过想来蹭蹭饭的。”
  “哦,那我给你端过来,还剩了点蘑菇炒土豆片,你将就着吃点?”
  “不了,看看你们生意怎么样就走……你说说颜晏,你俩姐妹一场,她也不常来看看你。”
  “怎会?下午刚来过,唠了会嗑就回去工作了。”
  “下午来过?”
  这么一反问小玖起了疑心,大晚上的这位爷过来,看着也不像是要蹭饭的样子,这句句往颜晏身上带,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哦,说是凯蒂不忙,她出来办事,路过的,没待多大一会儿就走了。”
  崇慎点点头,屁股还没做热起身就走了。
  颜晏和艾伯特出了饭馆,索子去山货行取干货正好路过门口,瞧见颜晏跟艾伯特上了轿车,他本想跟着,无奈人力车怎么也跑不过小轿车,那洋人他记得,印象深刻,昨晚才见,今天不会认错,他觉得有些蹊跷,但是没想回去跟崇慎说,他只是觉得好奇颜姑娘怎么会认识洋人。
  索子回去的时候怎知颜晏还没到,其实艾伯特想把她送回家,但是颜晏执意要提前两个路口下车走回去,艾伯特依着她,没说什么,所以颜晏走回去要比索子慢,索子进中堂打开灯吓了一跳,少爷大活人坐在堂中,一个人喝着茶。
  “少爷,怎么不开灯?”
  “索子……我觉得颜晏有事瞒着我。”他声音很小,但索子还是听到了,本来不想说的,但听崇慎的话,他觉得心里的蹊跷被放大了,犹豫着,还是招了。
  “少爷,我刚刚看到颜姑娘跟一个洋人从饭馆走出来……”
  崇慎倏地抬头“洋人?”
  “对,就在正阳桥下的一家松柴烤肉店,颜晏上了他的车。”
  “你可瞧仔细了?”
  “是啊,瞧得仔细,那洋人昨晚我见过,来敲门,说是在门口捡到了颜晏的围脖。”
  崇慎有些惊讶的看着索子,正阳桥下的烤肉店是他俩第一次约会时去的地方,现如今她带着个洋人去,他火气腾腾得上涨,一下子把茶杯砸了“废物!”
  索子吓了一跳,赶忙道歉“对不起,我是废物我是废物,少爷别生气。”
  “我没说你!我说我自己是废物!早就瞧出来她不对劲,看她跟我装,装得像模像样!”
  正说着颜晏进来了,脚步有些迟疑,她在门口听见了茶杯摔碎的声音,跑进来就见俩人红着脸,看样子是气得,她有点举步维艰,瞧着一地碎玻璃,让索子赶紧去扫了。
  “我门口就听见了,好端端的摔什么杯子?”
  “没事。”
  “跟索子生气了?”
  “叫他办点小事都办不好!”
  “你瞧瞧你,他打小跟着你,什么事啊,至于你跟他动气。”
  崇慎抬头看她“晚饭小玖给你做的什么好吃的?”
  颜晏转过身摘手套,迟疑了一下说“她会做什么啊,就会煮个面条。”
  “你今天没掉了围脖?”
  颜晏笑呵呵得回头看他,还扯了扯围脖“没看见啊,我哪能天天掉。”
  崇慎腾得起身,过去拽着她的手腕,把那围脖一把拽了下来,使的力气大,勒得颜晏脖子一下子顿疼,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有些委屈,摸了下脖子“你干嘛,弄疼我了。”
  崇慎挥手就把围脖扔出门外,索子刚拎着扫帚进来,围脖直接呼在脸上又掉到地上,刚要捡起来就听崇慎说“烧了,明儿买新的!”
  颜晏还被拽着手腕,抓得死死的,感觉不过血了,食指涨疼,她意识到崇慎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她嘴硬着不愿意服软,她笑了笑“好,买新的。”
  好!你还装!崇慎带着戾气,瞳孔里一片浓黑“颜晏,我告诉你,咱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下辈子也照旧,下下辈子更是,生生世世你都不能有二心,谁都有缓和的余地,就你不行。”
  “为什么是我?”颜晏眼眶红了,使劲睁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什么都有了,只差你!”
  颜晏苦笑“行,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是你的,我就是个物件,是件东西,你想要就要,想拿就拿。”
  “没错!我想要就要,想拿就拿!”他扛起颜晏就直奔北房,颜晏没有挣扎,头发剐在床框子扶手的雕花上,崇慎一把把她摔在床上,扯得颜晏闷哼一声。
  衣服被粗鲁的撕开,崇慎仿佛成了魔,颜晏害怕,颤抖,这一次他们做得彼此都疼,仿佛打了一仗,身体不配合让俩人很难感到快乐,但是没人要停歇下来,一个是疯狂的索取,一个是抵死不服软,索子和林嫂在门外都听到屋里的动静,也不敢进去,索子还是处子,听着有些不好意思,躲了回去,林嫂在门口犹豫着,听见了烛台倒地的声音,又听到铜盆坠地的声音,她有些着急,在门外踱着步来回走,最终听到了颜晏撕心裂肺的哭声“崇慎!”
  林嫂终于忍不住了,立在门外道“少爷,不管发生什么,不能做错事,先消消气,可怜可怜颜姑娘。”
  屋里没了动静,细细得听好像是有啜泣声,林嫂等了一会儿,没再听见别的动静就走了。
  颜晏光着身子卷曲在床上,她今晚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崇慎,恶魔般凶神恶煞,毫无怜惜,她实在是疼,身体打不开,配合不了他,安慰不了他,嘴上不服软心也跟着不服软,最终硬碰硬的肉体交锋变得两败俱伤,她疼得哭出来,下面推拒着他,上面也逃避,最终摔回床上,再也不愿理他。
  崇慎也一样,这样的愤怒被她一声哭喊全给浇灭了,下/体肿胀,虚弱的坐在床边喘着粗气,他不敢回头看那个忍着啜泣的人,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他慢慢侧身,看着那个白皙的肩膀偶尔一耸一耸的,他想碰,但是没来由的没勇气,他终是握了握拳,打在了床框子上。
  “我去下房住。”
  崇慎走了,颜晏缓缓起身,默默地捡起烛台,捡起铜盆,放到镜子前的盆架子上,她看着镜子中的那个自己,狼狈的,毫无生气的,满脸泪痕,他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今夜他们透支了彼此的信任,将自己不自信的心理痛症变成身体上的惩罚,他们干涸了,像两支狼狈的桨,不知不觉来到了浅水区,毫无预警的拍上了海底礁石,两人都疼,疼过之后却是冗长的沉默。
  听说过很多恋爱没结果,人人躲避,怕最终只剩下伤心感慨,偏偏一个颜晏勇字当头,爱到无欲无求,只要当下相知相守,这是自私的,自己努力叫人能看得起那总归是自己的事,努力要永远在一起,甚至没羞没臊得要求天荒地老看起来泼妇没教养,实则才是真正付出,交出一个身子比交出一颗心容易千倍百倍,而女人的心最厉害的还属那颗不屈的自尊心,要是爱到连自尊都不要了,才算真的动魄惊心,今天才知道,爱情是彼此的。
  听说过很多恋爱没结果,人人认命,怕最终只剩下不胜唏嘘和心口朱砂,偏偏一个崇慎逆天而行,爱到充耳不闻,只要当下牢牢锁住她,这是自私的,恨不得向世人宣布颜晏是自己的,为着他俩的未来努力拼搏,甚至忤逆一向尊重的父亲,怎知这姑娘默默承受,背过身子舔伤口,从来没问过她快不快乐,需不需要这么激进的爱情方式,让男人交出一颗心比交出一份永恒承诺简单,男人的心很容易给一个人,但说出的话总是最终辜负,没有比承诺更有安全感的定心丸,今天才知道,她要得不过是理解万岁。
  青云拂过月亮的毛边,几声狗吠响在巷子深处,夜深了,人无眠。
  颜晏不见了。
  这是第二天早起林嫂到北房送粥的时候发现的,人没在,床铺叠的整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以为是去上班了,怎知晚上也没回,后来林嫂在枕头下面发现了信,说是这段时间回去陪陪小玖,不回来了。
  崇慎看不出着急,林嫂知道他面子上装着若无其事,心里实则火急火燎,要不然怎么总走神,时不时望着院子门口。
  周末是妙仪的生日,王爷打来电话,让崇慎晚上回家吃,崇慎应着,想着给妙仪买件礼物,带着林嫂出门帮忙拿主意。
  挑东西也是心不在焉,林嫂给拿什么崇慎都说好,林嫂无奈,挑了条看着还不错的项链,崇慎叫人包好,自己去了对面的衣服店买女士大衣和围巾,林嫂过来的时候他正仔细的问着店家,老板是个客气人,认认真真的给解答。
  “长得这么高吧。”崇慎比划了一下到下巴左右“长得白,偏瘦,这颜色行吗?”
  “藏蓝色肯定最配,显白,这衣服手工做的,就这么一件,别看薄,暖和的很,用的驼绒,摸起来也软。”
  “这围巾不好,要厚一点的,她怕冷,选纯色的吧,能配这大衣就行。”
  店家给拿了一条白色的细针织得毛线围脖递给他,崇慎看了看“扎不扎得慌?”
  “肯定不扎,这是进口的毛线,织的细,不显厚重,但很抗风。”
  崇慎很满意,都买下了,回头见林嫂在门口等着,拎着袋子出来上了车。
  

☆、生日宴

  回去的路上林嫂犹豫着开口“少爷,你要是担心,就去小玖那看看,总这么不回家也不是个事。”
  崇慎手指扣着方向盘想事“我不好意思去,她住一段就会回来了,你说是不是?”
  林嫂摇摇头“万一不回来了呢?”
  “没有万一,姑娘皮实的很,生点闷气,消气了就会回来。”
  这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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