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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他人呢。”到了东秦,云昔才知道,富贵是东秦王身边的带刀侍卫。
“富贵在帮着顾容华处理奏章呢。”当然这是瑾祯猜的,顾容华可不傻,怎么可能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做了那么多事,还没人知道。
云昔看了看天色,幽幽的说:“再过几天,就要下雪了。”
北英与东秦对峙于边境之间,谁也不愿先动手而成为天下的罪人,南成西越退入幕后,不敢轻举妄动。
叶无双来到东秦,便在南成驿馆下榻,虽然南成臣服于东秦,但国号还在,再没有统一的前提下,南成还是国。
“欢迎南成郡主远道而来。”瑾祯带着一些人走了进来,仁佑正巧也看向叶无双。
细巧的柳叶眉,狭长的秋水清眸,两颊因为炭火而显得绯红,秀美的长发盘成飞云髻,一袭淡粉长裙,腰间系着条红色的绸带,给她增添几分妩媚妖娆。
她微微叩首:“见过东秦世子。”
瑾祯点了点头,示意仁佑出来,仁佑本就俊美,虽然比不上瑾祯。
“这是鄙国的二公子仁佑,距离大典还有些时日,就由陪着叶郡主,也好培养培养感情。”
培养培养感情?她嫁得人是谁?
叶无双皱眉不悦:“世子不陪本郡主吗?”最起码我们俩才是彼此的成亲对象呀。
瑾祯不置一言,转身走了出去。
娶你,做梦去吧。
☆、东秦出手
同北英周旋了几天,终于开战与正午。
东秦上下却一点儿也不紧张,北英王尚未亲征,东秦王自然乐的悠闲,顺便也把自己儿子的婚事筹办筹办。
只可惜最近充当军饷的官银有些欠缺,也让婚礼显得有些仓促,不过没关系。相信他的儿媳妇们会明白的。
南成郡主的确过来闹过,无非就是成亲对象偷梁换柱改成了二公子,闹了一阵子也就消停了,不过最近好像在调查准世子妃。
幸好瑾祯金屋藏娇,一时间云昔还不会有危险。
晶莹的雪花缓缓降临在大地上,如灵动的精灵,清幽居的水缓缓结冻,云昔早就搬离了这里,住在瑾祯的寝宫。
瑾祯最近忙的连吃饭都很少看见他,云昔也知道前线很危急,她也没做什么要求。
裴风岩来了东秦,也算是云昔的伴儿,每天除了陪云昔吃饭,再然后就是逛街。
这雪是越下越大,前些日子云昔在彩衣店订的冬衣已经做好了,送了过来,云昔想了个理由去王宫将衣服送给瑾祯。
东秦的王宫,云昔不是第一次参观了,那位东秦王也是云昔见过比自己爷爷还要慈爱安乐的人。
“参见世子妃娘娘。”虽然云昔没有在王宫里多走动,但这些宫女也是有见识的,云昔披着的是世子府的绒衣,不难猜出身份。
云昔淡淡点头,拦住一个宫女,问:“世子殿下在哪儿?”
宫女指了指后方:“世子殿下在大王的寝宫议事,一时半会儿估计出不来,娘娘就随奴婢去偏殿等候吧。”
云昔说了声:“好”。
便带着裴风岩去了偏殿。
叶无双今日本就是来王宫看看又没有可能见见那位传说中的世子妃,没想到得来全不废功夫。
刚刚有人来告诉她,世子妃进了王宫,她这才火急火燎的拿着鞭子进来了。
她堂堂郡主却被挡在宫门口,侍卫见她拿着鞭子,说什么都不许她进宫,鞭子不长眼睛,若是伤了宫里面的哪位贵人,他们可担待不起。
叶无双将鞭子抛给侍卫,自然的走进王宫,径直走向议事大殿的偏殿。
早就听闻叶无双才貌双全,使得一手好鞭法,云昔对她虽然不熟悉但这几天来的调查总该有个底才是。
踏进殿里,云昔正巧站在窗口,双目凝视外面蔚蓝的天空,前几天刚下了雪,地面铺的层层积雪,白盈盈的,很是闪烁。
相交于叶无双冲动的奔进大殿,此时的云昔优雅可人,行为举止更是大方有礼。
不远处的裴风岩见叶无双走进来,动了动眼皮,随即闭目。
“听说东秦世子金屋藏娇,今日一见果然是朵娇花。”长的美则美,只可惜是个花瓶,叶无双如是想。
云昔如今身份不同往日,还有几天才是封妃大殿,索性她便行了个虚礼,微点头:“听说南成郡主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仿照叶无双的句式,云昔浅笑,这个女孩儿是有点聪明。
听宫人说,她大闹过东秦王的寝宫,只因为夫君不是东秦的世子,而是二公子。终究还是个孩子,若是有智慧的人,定不会这么做,毕竟东秦会是天下的主,嫁给哪一位公子,都会有利无弊。
“无双见识浅薄,头一回来东秦,所以今日想请姑娘与我同路逛逛街也好。”她试着走近云昔,更试图亲昵的拉起云昔的臂腕。
云昔笑了笑,反握住叶无双的手,随即抚下:“郡主说笑了,臣女还有事在身,不方便陪同。”
她自称臣女是有根据的,盛天帝都如今在东秦的势力范围内,就等于东秦的臣子,自称臣女也不为过。
也许叶无双将她当作东秦的贵族也说不定。
瑾祯在朝堂中议事,听到云昔来到王宫,还笑了笑,随即又冷了脸,因为叶无双找上门来,现在人在偏殿。
他可不担心云昔会吃亏,那小妮子聪明着呢,只是他的女人只能让他欺负,其他人没那个资格。
匆匆放下事务,便去了偏殿,彼时云昔正同叶无双坐下喝茶,讨论讨论儿女情长。
见瑾祯黑着脸进来,叶无双不屑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怎么,担心我欺负她不成。”
叶无双指了指云昔,让云昔好一阵惊讶,刚刚这孩子不是好好的。
“你们东秦欺骗我在先,难道还不能让我知道堂堂东秦世子为谁欺骗于我。”叶无双越说越生气,脸煞红。
瑾祯默默地走到云昔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淡淡地掠过远处地裴风岩以及叶无双,轻启薄唇:“真是愚蠢。”
“当日,本世子可许诺于你,本世子只说过东秦会向南成郡主叶无双求亲,可曾说过东秦世子长孙太极会迎娶南成郡主吗?”
瑾祯一副冷眼旁观地样子,好似在说,是你一厢情愿,怪得了谁。
叶无双听后,咽了口气,直视云昔:“好,但我想知道我输给了谁?”
她调查了那么久,始终不知云昔地身份,她就纳闷了,这女人难道不是政治联姻吗。
云昔叹了口气,说:“告诉你也无妨。”
瑾祯拉住云昔的手,无声的摇了摇头。
“亡国帝姬,皇甫云昔。”云昔拍了拍瑾祯的手,早晚有一天她的身份会大白于天下。
“帝……帝帝姬殿下?”叶无双无疑是被吓着了,不是说年轻的盛天帝主将帝姬一起带走逃亡在外吗,这怎么回事。
对于盛天帝姬,先任英明帝主的嫡女,在身份上面,恐怕如今的天下无人能比,即使有朝一日盛天不在了,盛天帝姬皇甫云昔的威名也会响彻云霄。
云昔挑眉,这孩子好像很惊讶。
“帝姬殿下,你……”你不是被你弟弟带走了。
知她的疑问,瑾祯幽幽道:“逃走的皇甫云昔是假的,冒牌的。”
冒牌的,那眼前这位不就是真正的,叶无双突然笑了。
皇甫帝姬的美名可是天下人皆知,如今一见果然让人惊艳。
她的转变让人大吃一惊。
叶无双继续道:“我曾经听哥哥说,他最佩服的就是帝姬殿下,如今一见,我也很佩服呢。”
叶无双作势要勾住云昔的手臂,却在被瑾祯挡在外面。
瑾祯揉了揉眉心,抚住云昔的腰,将其拉到自己跟前,笑嘻嘻的说:“昔儿怎么亲自来了,下次让阡尘来通报一声,为夫立马回去。”
叶无双瞧见二人之间的互动。叹了口气,转身自觉的跨出大殿,她可不觉得丢人,毕竟她可是帝姬殿下的弟妹呢。
仰天大笑之后,她就去青楼寻那仁佑。
“没个正行。”云昔将皮袄交给瑾祯,红着脸说。
“北英最近攻势迅猛,大抵和他们的国师有关。”瑾祯抚住云昔坐下,自己则坐在旁边,每日他都会同云昔说说前线的事情,今天也不例外。
与北英相争的这一年中,各有损伤是暂所难免的,东秦也准备出手了。
“北英的国师是雪域国的世子姬玄烨吧。”
“昔儿真聪明。”
“等过几天大婚后,阿祯就要亲自上战场了结了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就是为了天下大乱,这样的人不能留。”
瑾祯暗淡了神色:“阿祯这么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胜利归来,也许一年两年,也许回不来了。”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你若回不来,我便去找你。”
“好啦,不说这些丧气话。再过几日便是大婚了,昔儿终于要属于我瑾祯的了。”
见他展露笑颜,云昔这才放下心来:“皇甫鸿仁和茶韵可知其下落?”
说到这两人,瑾祯不由得笑了:“那两人如今就在东秦镜内,过几天昔儿就能瞧见了。”
瑾祯倒了杯热茶递给云昔,这天气渐冷,热茶也好暖暖身子。
也不知大婚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青楼内
叶无双拉起仁佑的耳朵,一副泼妇的样子:“我说,长孙天佑,你就不能和你哥哥学学。”
仁佑被人揪住耳朵,自然不高兴。
“过几日就是大婚,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好歹我以后会是你的新娘。”
仁佑听到这句话,笑嘻嘻的抱住叶无双。这媳妇他没娶错。
☆、洞房花烛
国历
仁和三年冬,东秦与北英来战将近一年多,对峙于边境,近日,东秦休战,对外宴客。
东秦世子大婚,世子妃身份大白天下,盛天帝姬皇甫云昔,二公子紧随其后,妃子为南成郡主。
一时间天下震动,不为别的,就为世子妃的身份。
云昔出嫁前,是住在由裴风岩作为兄长的身份的家中,今早瑾祯就会驱车而来。
镜中的美人,眉目如画,青丝眉黛,如远山浓雾般高挑,秋水长天的墨眸,清澈见底睿智非凡,一身暗红色喜意长袍,复古的龙图腾,冥暗如晶的勾边,更显得其尊贵异常。
长长的裙摆,腰间别着几串钻石勾芡的流苏,叮铃叮铃的很是轻灵。
侍女拿来凤冠,看到如此的世子妃,不由心喜,帝姬殿下真是美呀。
梓墨书画她们四人早就出去等候,毕竟她们未出嫁,不知怎么处理凤冠。
朱玉琳琅的凤冠,看上去就很重,两边看似悬浮展翅高飞的龙凤,如流云般的步瑶,串成的水晶连接耳后,与华贵的耳环相辅相成。
云昔没有拒绝,低下头,将重重的凤冠带在头上,任由侍女摆弄片刻。
侍女递来孔雀毛的扇子,笑嘻嘻的说:“再次见面如初见。”
接过扇子,云昔点头,挡住脸,侍女顺从的走到云昔身后,握住裙摆,走了出去。
阳光照射在云昔身上,金灿灿的闪烁着光芒。
裴风岩走了过来,掠过院中成堆的侍女,径直走到云昔面前,笑着说:“妹妹终于要嫁人了。”
“风岩,你也该成家立业了。”
瑾祯骑着马,英姿飒爽,俊美如天人般的脸庞闪烁着自信和幸福,一身如云昔一般复古图腾的长衫,玉冠束发。
从世子府到达临时建起的裴府,不过一点距离,瑾祯干脆先行驾马跑在前头。
若非陪同的顾容华拉着,瑾祯可能就耐不住寂寞,冲了过去。
这都三天没见了,自然想念。
“新郎到,上花轿。”礼官朗声道。
款款而来的云昔,不得不说,美得惊心动魄。
裴风岩将云昔的手送到瑾祯手里:“我的妹妹就交给你了,若是你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后果你知道的。”
瑾祯点头,浅笑。
挽着云昔上马车,车队停下来之后,才发现这足有万里的红妆让人惊叹,遥遥望过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今日同天出嫁的还有南成的郡主,但相较于帝姬的婚假,他们就显得有些冷清。
东秦王高兴的坐在首座上,朝臣则坐在一侧,面前摆着酒席,果盘,王室贵族的成亲非同儿戏,一般都是早上完成典礼,后面就进行□□,相当于供人敬仰。
到了晚间才是盛宴。
两对新人顺着王宫长长的广场,迈步而来。
“跨马鞍,一生一世离戎马。”
“过荆棘,从此灾难是路人。”
“敬高堂,奉茶。”
云昔同叶无双单手端起茶杯,杯中的茶水是温的,看来这位慈祥的父亲并没有想要刁难的意思。
再看他身旁的王后,风韵犹存,很是美丽,云昔眉眼弯弯,敬完茶便退了下去。
“撤扇,礼成。”
“回首,朝拜。”
礼官转向朝臣,朗声道。
朝臣纷纷站起,向云昔及叶无双的方向低头行礼。
瑾祯抬手,朗声道:“请起吧。”
东秦王看到他们礼成后,笑的更欢了,他的儿媳妇真是美呀。
瑾祯拉起云昔的手,柔声说:“爱妃,从此生世一双人。”
云昔脸上红红的,许是害羞般的伏在瑾祯怀里,两对璧人着实耀眼。
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远不到边际的聘礼,云昔有点头疼,不是说国库不充盈吗,那貌似有万里的红妆是哪里来的。
许是看出了云昔的疑惑,瑾祯低声,用两人之间的音调说:“爱妃忘了还有个竹里馆吗?”
“那些还有你的嫁妆呢。”
“好啊,你有钱,你父王还在为聘礼着急。”
“好啦,走,去见见那些臣民吧。”
拢拉着云昔的腰,走向已经准备好的敞开式马车,薄纱般的珠帘侃侃挡住身侧的互动。
今日世子大婚,街道上挤满了人群,军队用了好一会儿才将路面收拾好,迎着□□的队伍。
云昔侧躺在瑾祯身边,这样的大场景她不陌生,曾经父皇母后的庆生也要如此,她参加过一次,这一次她似乎更为惊叹,因为主角是她。
二公子同南成郡主已经回府修整,准备晚上的盛宴,作为世子及世子妃,则必须参加□□。
云昔从早晨起来滴水未进,还要□□,身体自然受不了。
马车外递上来一些枣子花生,瑾祯接过来,放在云昔手上,轻声道:“辛苦了,爱妃。”
接收过臣民的跪拜,云昔和瑾祯一路回到世子府,刚下马车,瑾祯就抱起云昔。
头冠太重,压的她脑袋疼,索性就让瑾祯抱着。
“爱妃,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凤冠拿下,果然轻松了不少,瑾祯殷切的揉揉云昔的肩膀,顺便偷偷香,云昔被他亲的有些晕乎,浅笑道:“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吗?”
“怎么办,爱妃,我要把持不住了。”
瑾祯抱住云昔,一刻都不松手,柔柔地抚过云昔地手,放在胸前,让云昔感受一下他的心跳。
“别闹了,晚上还有盛宴呢。”
“那帮老迂腐,都不让爱妃和我好好洞房。”
抱起云昔,瑾祯转身去了屏风后面,当然是沐浴啦。
男女共浴,有多暧昧有多暧昧。
……脑补吧……
换上新衣,云昔盘起秀发,瑾祯半开着衣衫,慵懒地搂住云昔地腰,嘟嘟嘴,亲昵道:“爱妃怎么这么美呢,为夫真要好好疼爱你呢。”
帮瑾祯扣好腰带,云昔伏在瑾祯小腹上,淡淡地说:“让你忍一会儿。”
她的动作果然让瑾祯下身猛的僵硬,双手不自觉地要拉住云昔,怎耐云昔起身迅速,披上长袍后,云昔还不禁打了个喷嚏。
天气怪冷的。
瑾祯拿了冬衣披在云昔身上,揉了揉她的头发,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