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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是傻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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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司徒兰又生气又甜蜜,觉得自己迟早要分裂成两个人了……
  “你躲得了这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啊。”她又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三宫六院都是寻常事,要是永远只宠着我一个人,不但后宫妃嫔不高兴,朝中大臣也是不会答应的,到时候让兰兰落一个妖妃的千古骂名,那就不好啦。”
  沈寻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并没有说话。
  “虽然你这么做我会很高兴,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由着自己的感情来,你是个男人,娶了别人,就有责任和义务对她负责到底,我这不是大慈大悲心胸宽旷,而是在为你考虑,你能明白吗?”
  沈寻依旧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殿下,这个世界上无奈的事情有很多,你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也许我是个胆小的人,只要能安安稳稳的活着,就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信念是必须坚持的。你现在的决定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还有可能影响到我以后的安危。”
  “兰兰要是被人害了,你怎么办?”司徒兰就说到这里为止,没有再继续下去了,有些人太过固执,硬劝也没有用。
  沈寻突然披着中衣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她的眼睛。
  司徒兰回望过去,忽然一愣,她很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这样复杂的情绪。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这个人并不傻,而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沈寻看了她很久,忽然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别怕,我明天去求父皇把她送回去,我不会让人害你的。”
  虽说这个被送回去的几率小到可怕,但现在这个好像不是重点了。
  司徒兰先是感动,复而有些惊讶,张着嘴没说话,只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居然说出这种正常的话来,难道是发烧了?
  沈寻眉头一皱,绕过了她的手,别扭道:“兰兰你干嘛呢……”
  司徒兰这才尴尬的收回了手,心说好像还是个傻的,但怎么刚刚有种他突然转性了的错觉呢?不过很是给了她希望啊,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没干嘛,觉得你真好,摸摸你罢了。”她给了一个很牵强的解释。
  沈寻却很是受用,一副“那当然”的样子瞥着她。
  “其实我一直都这么好,你慢慢摸吧……”
  “寻儿一辈子都给你摸。”


☆、太医徐章

  
  司徒兰本以为沈寻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他第二天真的就去找皇帝了。听太监禀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吓坏了,连忙带上珠柚朝含元殿赶去。
  一路上都心惊肉跳的,生怕太子惹得皇帝大发雷霆,步子便比平常要快了许多,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过去的;已经到了桥边;珠柚在后面跟的气喘吁吁,“阿兰姐姐你慢点,珠儿跟不上了。”
  听了这话,司徒兰一边小跑一边回头看,刚准备说话。
  “砰——”
  传来人与人骤然相撞的声响,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咕隆咕隆滑下去了。
  司徒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即惊慌失措的转回身;却发现一个白胡子老头倒在了自己面前。一看那身装扮,约莫是宫中太医的制服,形色无差,年龄看起来像是五十左右。
  话不多说,连忙起身上前去搀扶他,却被对方一手甩开,司徒兰的手便有些尴尬的放在了半空中。
  徐太医本是去给云昭仪看病的,怕出什么闪失,走路又一向快,提着个药箱小跑过桥,也没料到会突然撞上别人,于是乎发生了这么一个惨烈的场面……
  珠柚吓坏了,连忙上前查看自家主子有没有受伤,幸好司徒兰不是个身娇体弱的姑娘,哪里磕着碰着起身拍拍灰就没事了。
  “您没事吧?”对方不接受自己的搀扶,司徒兰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道。
  “老夫都一把年纪了,骨头本来就松了,再被你这么一撞,全身都快散架了,你说有事没事?”徐太医没好气的横她一眼,念在她态度还算不错,决定不跟她计较了。
  珠柚打量了他一眼,一副了悟的样子,却碍于人家就在跟前没有说出来,只默默站在了一边。
  司徒兰满脸歉意:“要不我派人扶您回去吧?”
  “不必了!”那徐太医一摆手,没甚大碍道,“昭仪娘娘还等着老夫去把脉,那是一刻都等不得的!”
  说着,也不去扶她伸出来的手,只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刚准备慢慢离开,突然大惊失色道:“欸,我的药箱呢!”
  司徒兰一愣,想到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滚下去的声音,连忙走到一边,朝桥下看了看,果然看见了他的药箱,幸好没有滑到水里去,只堪堪落在了土岸边缘。东西拿倒是能拿,只是那个坡度太过陡峭,一般人也不愿意过去啊……
  她出门只带了珠柚一个人,也没带上太监,周围现在也只有他们三个人。
  那徐太医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看见了自己的药箱,一时间痛心疾首:“哎呀真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说着,便想走过去拿,走到岸边又却步了,一副急躁到不行的样子。
  趁着他在那里徘徊不定,珠柚连忙过来跟司徒兰咬耳朵:“这个人是太医院里的徐章徐大人,以前可是民间口口相传的妙手神医。医术高超,性格却有些古怪,脾气上来了,连皇帝都不怕呢。”
  司徒兰默默打量那徐太医的背影一眼,犹疑不定地冲珠柚问道:“是吗?”
  “还能有假?”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司徒兰突然做出了一个让珠柚始料未及的举动,走上前去,从较为平缓的一端慢慢下了岸……步子小心翼翼,总算没摔着自己。
  这是开国皇帝命人打造的人工湖,名唤承光湖,虽在宫廷之中,风景却绮丽无比,可见开国皇帝是个极会享受的人,幸好水面不算高,也不怕有淹着的危险。
  司徒兰走到土岸边将那药箱捡了起来,背在了自己身上。
  那徐太医本来站在上面一脸愁容,见她居然亲自下去替他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说他年龄已经很大了,但毕竟是个男人,撞人的事情他自己也有责任,却怪在了人家姑娘家的身上,这也就算了,居然还让姑娘亲自下岸去捡,实在是让他老脸一红。
  之前下岸不是什么难事,难得是上来,这周围光秃秃的连个扶手都没有,不知如何借力。
  司徒兰今天穿的是个淡紫色三绕曲裾,缠手缠脚,连跑步都有些不方便,更别提爬坡了,珠柚想要伸手拉她却又够不着,站在岸上着急的不行,声声道:“姐姐别着急,我去喊人来。”
  “不用不用。”司徒兰连忙制止住了她的行为,心说姐姐小时候好歹也是爬过树的猴孩子,还怕这点小坡吗?就是可能会弄脏衣服罢了。
  弄脏就弄脏了吧,总比在这下面呆一天的好。
  “拉我一把就行,别太用力,免得把你带下来了。”司徒兰面色淡然的趴在岸上够住了她的手,借着力才慢慢爬了上来,衣襟面前全部沾了土,依旧不甚在意一般。
  司徒兰上了岸,只轻轻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便将那药箱恭恭敬敬的递了回去,“是晚辈多有冲撞,还望大人海涵。”
  那徐章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番场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东西还回去了,司徒兰朝后退了一步,“大人去忙吧,晚辈先行一步了。”
  “慢着!”面对这种进退得体的态度,那徐太医的老脸简直红了个底朝天,却还是别扭的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啊?”
  司徒兰平静答:“东宫太子良娣司徒兰。”
  “……”徐章浑身一僵,无话可说。他以为能做出这番举动的人地位应该都不高,况且眼前的人穿着朴素,不像是个主子。
  明知自己冲撞了贵人,徐章却还是不肯低头认个错,他一向是这么个别扭的脾气,连皇帝都拿他没办法,只像个老顽童一般支支吾吾道:“哦……良娣。”
  想要转身离开,却又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良娣以后若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传太医院的徐章前去便可……”似乎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有些丢人,说完这句话就背着药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徒兰心中一喜,却也没在面上表现出来,只静静看了看那个年迈的背影,半晌,叹了一口气。
  然后对珠柚道:“去含元殿。”
  珠柚完全不明所以的跟在后面,一边嘟囔:“姐姐你为什么要帮他捡?明明是他撞你的呀,你看你衣服都弄脏了……”
  司徒兰:“因为……尊老爱幼是大周朝的传统美德啊。”
  “……”珠柚噎了一下,却也没继续问了,她知道阿兰姐姐做事一向有她的道理,问了也是白问……
  路上耽误了一会儿,却也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经人通传之后,司徒兰这才进了内殿。
  刚一进门,她就有些发愣。
  原以为只有皇帝和太子两个人的,结果发现边上还坐着一个……
  根据装扮、年龄以及相貌,可以分析出,这个姑娘应该就是昨日进宫的太子妃霍清秋了。
  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司徒兰在她身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那就是前几日还飞扬跋扈的陵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买通掌事的。
  司徒兰有些尴尬,却也没有回避,上前行了三个大礼便立在了太子的旁边。她刚刚过来不久,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致还是清楚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沈寻见她来了很是高兴,但碍于父皇就在面前,也没敢跟她腻歪……只一个劲往她脸上瞧,不知是在打眼色还是干什么。
  皇帝静静环视四周,手中端着一盏茶,突然道:“也好,既然该到的都到齐了,不妨敞开窗户说说亮话,今个倒真是稀奇了。”
  某人心口一紧,果然听皇帝点名道:“司徒兰,朕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被点名的人心中忐忑万分,却也明白皇帝问的是那句话,只道:“陛下说信臣媳是公正之人,千万要与太子妃和睦相处……”
  “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司徒兰愣了愣,无话可说。
  她是想跟太子妃好好相处啊,是太子殿下不给她这个机会好吗?
  霍清秋轻轻打量了一眼这个传说中的司徒兰,便将目光落在了别处,心中已是摸透了八成,看来不过是个小家子气的妃子,应该不足成大器。
  皇帝又开口了,声音沉稳而有力:“太子刚刚同朕说,要把清秋送回去,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司徒兰还没说话,沈寻就立马跟她撇清关系:“没有,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兰兰她不知道。”
  皇帝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自己的儿子实在有些用情过深了,一时沉默不语。
  霍清秋咬了咬下唇,突然起身跪在了皇帝面前。
  “秋儿入不了殿下的眼,都是秋儿自己的错,但是臣媳已经嫁给了殿下,那就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断断没有送回去这个说法,还望陛下垂怜……为秋儿的名声着想,让臣媳留在殿下身边吧。”
  皇帝又叹了一口气,暗道这个太子妃人选真是没有选错,人家都这般对待她了,不但没有心生怨恨,反而誓死跟随,果然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先起来吧,放心,朕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皇帝抿了一口茶,看向了太子,半真半假道,“依你的意思,那是一山不能容二虎。今天这件事情,足以比较出良娣与太子妃的气度,依朕看,倒不如把良娣送回去如何?”
  话刚落音,司徒兰冷汗直下,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
  沈寻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皇帝紧张的喊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送兰兰回去!”
  皇帝静静睇了他一眼,突然狠狠地将茶杯从上面扔了下来,瓷片碎裂开来,茶水四溅。
  “砰——”
  一屋子人都僵在了原地,鸦雀无声。

☆、有话直说

  皇帝的这一举动来的太过突然;不但是把沈寻吓到了,连司徒兰都浑身一抖,看着眼前那威严的帝王半天说不出话来。
  霍清秋面上一惊,心底却是幸灾乐祸,眼神微微扫了她一眼就恢复了原样;假意求情道:“殿下也是无心之举;陛下龙体要紧,千万息怒啊……”
  沈寻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捧在心尖上养着的,还是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呆呆的望着他的父皇,双手都有些发颤。
  皇帝其实也是一时怒火攻心,可也知道自己儿子心智不全;容易被旁人左右;不能责怪。只又将火气发向了司徒兰:“朕原以为你明事理、有分寸,才放心把太子交到你的手上,没想到竟是个祸害。你千方百计迷惑寻儿,究竟是何居心?”
  司徒兰被他这一段话搅得有些发懵,咬咬牙,忍住没说话。
  “身在皇宫,当知有所为有所不为,教唆太子休了太子妃?大周朝开国以来就没有这个先例!堂堂一国太子,岂能由你随意摆布?”皇帝越说越气,右手都扬了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她问斩似的,“你的去留,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情。”
  沈寻见他句句话直指司徒兰,心中也着急,却也不敢说什么话。只转过身挡在了她的面前,乍一看,还很是有种母鸡护崽的架势……
  司徒兰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抬起眼皮,面无表情道:“殿下,你让开。”
  “不让开。”沈寻死活不肯挪步子,一脸紧张地挡在她面前,“……兰兰你别怕,有寻儿在呢。”
  司徒兰心中有些感动,更多的却是无奈,她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有些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不让,她便起身自己走了出来,“通”一声跪在了这个中年皇帝面前,双手紧紧攥了起来,张口就道:“承蒙陛下隆恩,司徒兰才有幸嫁与太子做妾。”那个妾字格外咬重了音,听起来很是有些讽刺。
  “陛下是圣明之人,有些话,我敢说,不知道陛下敢不敢听。”
  皇帝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料她也不能将黑的说成白的,瞥了她一眼便道:“有何不敢?”
  “让家父退了奴婢的婚事,嫁与太子做妾,是陛下您的意思。现在让奴婢离开东宫,成为下堂妾,亦是您的意思。奴婢不敢抗旨,但有些事情还是得弄清楚的。”
  “大周是个精求律法之国,凡事讲个证据,陛下您说奴婢教唆太子休了太子妃,可有证人?奴婢自认为问心无愧,若是单凭猜测就将人定罪,还要大理寺做什么?”话语之中,连自称都跟着变了,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再次将自己的身份定位成一个普通的宫女。
  皇帝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
  “还有,陛下说奴婢迷惑太子、摆布太子,不知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是个疑问句,却没让人回答,司徒兰双手都有些发颤,说出来的话却不卑不亢,掷地有声,“这个世上有种东西叫做赤子之心,那是一个人所保留的最本能的纯真,这种东西,您没有,奴婢没有,殿下却有!谁对他好,他便加倍的对谁好,这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本能。奴婢用真心对待他,他便愿意信任我,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如何就成了摆布?”
  司徒兰声音开始有些发抖,却还是想把自己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完,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对殿下不好的人,您不喜欢,对殿下好的人,您更不喜欢。如果所有真心待太子的人都落得我这么个下场,那这天下,恐怕不会再有人敢对他好了,陛下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皇帝哑口无言。
  大殿之中,司徒兰眼神明亮而澄澈,没有半分犹疑,甚至还有点破釜沉舟的意思,像是平静多年的深潭上,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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