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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出现在凌雪祭的手中,转眼之间又送到了言禾的手中。
拿着凌雪祭递过来的圣旨,言禾迅速打开一看,果然见到了他父皇的爪印,那简直是堪比狗爪的印子就在那圣旨的左下角。
言禾细细读者圣旨上的每一个字,最后脸色也因此而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怎么样,小狐狸,现在你的父皇也已经把你交给我了,那你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见言禾愣在当场,凌雪祭扬起了一抹淡笑,这小狐狸就是纯情啊。
“才不要,我不是小猫小狗,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言禾感觉自己已经忍了她好久,从最初被冰涟漪抱给凌雪祭到现在,他一直都忍受着她的摧残,哪怕她做了再好的鸡汤,也不能抚平他内心对凌雪祭的恐惧和害怕。
凌雪祭听着这话,突然有种小孩闹脾气的感觉。“小狐狸乖,你如果不想听姐姐的也可以,就老老实实的留在这雪园之中。若是你偷跑出去的话,呵呵,姐姐好久没看看你那方面有没有长大了。”
“凌雪祭……”言禾实在觉得凌雪祭的话难以入耳,想到她当时用力一掐自己的命根子,差点让自己断子绝孙的情景,言禾真是无比痛恨凌雪祭。
“别叫这么大声,若是吵到隔壁的病人,我就把你的狐狸毛给拔了。”一听言禾大声的吼叫,凌雪祭眉头一皱,立马出声制止。
可言禾显然抓住了凌雪祭这个弱点,硬是要和她作对一般。“哦,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事情,隔壁的那个人该不会是你的情夫吧。看你这么爱护他的模样,想来是喜欢他吧,可是你在他背后却和另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还……”
言禾的声音十分的大,仿佛怕隔壁的人听不见一般,吵得凌雪祭瞬间来到他的面前,狠狠的按住他的头,便给了一个结实而粗鲁的吻。
言禾没想到凌雪祭竟然会突然来这么一招,吓得想要扯开她,却在无意之间使自己身形不稳朝后倒去。
凌雪祭顺势倒在他的身上,粉嫩的红唇轻咬着言禾的唇瓣,使得他急于想要推开她,却不得要领。
“雪祭?”门外传来一道低沉而好听的声音,随着这声音的落下,一道纤长的人影瞬间落入了言禾的眼帘,正是隔壁那早些时候见过的绝美男人。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凌雪祭几乎是骑在言禾身上对着门外进来的男人说话。
“没,也没什么?只是你们两个这是?”男人奇怪的望着凌雪祭和言禾,看了好半一回,才开口道,“雪祭,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口味变了,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呸呸,他是小孩子的话我就是老太婆了,你也不看看他这家伙都已经过了成人礼,还把自己弄得跟个小孩子似的。”凌雪祭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即又将言禾一把拉了起来。
言禾心里在听到凌雪祭这句话后十分的不舒服,“前辈,虽然我的年纪比你小,但是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大小。”
“哦,不要侮辱你的大小?我怎么感觉你那也不大啊。”凌雪祭说出一句如此低俗的话,瞬间让言禾的脸色变了变。
而一旁的男人显然是习惯了凌雪祭这样的说话,“雪祭,你在这样会把他给吓坏的。”
“好吧,既然你怕我教坏他,那我就把他让给你几天,你替我好好的教教他,省得他一点事也不懂。”凌雪祭摊摊两手,看都不看言禾一样,转身走出了房间。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看着一样仿佛被抛弃一般的言禾,“你是狐王言风的儿子吧,长得和你的父亲真是很像。”
“你是……”听见男人提起自己的父皇,言禾这才正眼看了一下男人。
“说起来我和你父皇还是经过雪祭认识的,当时你父皇也差不多像你这么大,我们一起共赴了西王母的蟠桃会,从此成了好朋友。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起码也有千百年没见了。只是没想到现在还能见到他的儿子,真是十分的幸运啊。”男人深深看了一眼酷似狐王的言禾,随即坐在木桌旁。
“哦,这是雪祭为你做的鸡汤吧,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用心为人做饭,真是让人羡慕啊。”男人看了看桌上的鸡汤,随即招呼言禾道,“你还是把这鸡汤快点喝了吧,免得辜负雪祭一番心意。”
“前辈她以前不做饭?”坐在椅子上,言禾在男人的目光之下端起了饭碗,果然鸡汤凉了许多。
“当然,她虽然名为天庭的兽医,可她的真正身份却是前天帝的女儿,现任天帝的姐姐。你想她这么高贵的身份有必要自己亲自做饭么?就连我都没有这个好待遇,倒是让你这个小子占了便宜。”男人轻笑了一声,口中那看似羡慕的嫉妒让言禾心里真像倒了五味瓶一般。
凌雪祭是天帝的女儿,那她的身份岂不是天界的公主?言禾想着他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狐王的儿子,怎么能和天庭的公主身份相比拟了。
喝了凌雪祭做的鸡汤,岂不是折煞了他的福气?想到这里的言禾放下了手中的碗。
“怎么了?狐狸不是最喜欢吃鸡?凌雪祭为了你可是千挑万选了不少优质上好的母鸡,你可不要辜负她一番的心意。”男人看着言禾放下手中的碗,顿时眉头微微一皱。看得出来言禾听了他的话之后,显然心中多了几分顾虑与忧心。
“我不值得她这么做。”他和她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唯一能扯得上关系的就是当年她接生了他,可以说是她给了自己一条生命。但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吗?言禾想不出来。
唯一一点还是他被冰涟漪送给了凌雪祭,之后就一直忍受着凌雪祭真的把他当成小狗一样看待。
不值得?男人听着这三个字,心里痛顿时咯噔了一下,凌雪祭将他交给自己照顾,如果他将眼前的小狐狸给弄得郁郁寡欢的话,只怕她的心情也绝对不会高兴起来。“或许你认为不值,但对于她来说,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或许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浅。”男人说完话,深深看了言禾一样。
不如么?言禾真不知道凌雪祭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接生婆还是情人,又或者是现在的看护人,又或者他姑姑的老旧识。
“我和……她不熟,前辈,不管怎么说,能不能请你放我离开。”凌雪祭和他关系不浅?开玩笑吧,他才不想和那个恐怖的女人在一起。
每次若不顺那女人的心意,他的命根子就要遭殃,他才不要被那个女人左右。
言禾想着自己父皇的圣旨他还是可以不听的,毕竟这么多年下来,父皇召他回狐族的次数还少么?凭什么他就一定每次都要听父皇的话。
他在人间打滚的时间也不算太短,如果以往遇到凌雪祭这样的女人,他自然是巴不得的离得远远的。可是这回却大大的不同,每次刚离她远远的又被抓回来。
而处罚他的方式竟然是……言禾想到那画面着实无语,也没脸去面的。
“这个我不能答应你,这是你和凌雪祭之间的事情,我不过是一个旁人而已,你想要离开的话还是去找她吧。”男人摇摇头,他可不想因为这只小狐狸就把凌雪祭给得罪了。
眼见男人摇头,言禾沉默了一阵,再抬起头时修长的手转眼来到了男人的眼前。
“小狐狸,你想擒拿我去对付凌雪祭是没有用的。”男人显然看出他的目的,一转手瞬间将他抱入了怀中。
言禾虽然身材高大,但面对这眼前这个比他好高大的男人,就显得有些娇小过人了。
“你懂武?”言禾原本以为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只懂得养病,却不知道他竟然懂得武术。
“我为何不懂武?”男人反问着。
“你不是生病了?”言禾瞪着眼前尽在咫尺的绝世容颜,总觉得他似曾相识。
“生病和懂武有关系么?小狐狸。”摸摸言禾的头,男人笑眯眯的放开了他。
言禾听到这句话发觉自己真是问了一个很傻很傻的问题。
“好了,小狐狸乖,赶快把鸡汤喝了,我带你去出去玩。”男人一副慈爱的模样仿佛真把眼前的年轻人当成了孩子般看待。
言禾受不了这种被当成小孩子看待的感觉,正想要发怒的时候,男人已经将一碗鸡汤送到他的嘴边。
“乖,小狐狸张嘴,叔叔喂你喝。”男人舀起一勺的鸡汤送到言禾的唇边,那含笑的双眼闪动着如同父爱一样的东西,看得言禾不忍心去拒绝。
渐渐的接受了男人喂食的方式,言禾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知为何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据说已经离世的大伯。
那个时候,他的大伯对他也是用着这样的方式喂他,甚至他的大伯比他的父亲更像个父亲。
言禾看着眼前的人想着他大伯的样子,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人的容貌。
“前辈,言禾想请教您一个问题。”瞪着眼前的男人,言禾看着那几乎有些熟悉的动作,心中虽然有所疑惑却不敢随便的问出来。
“说吧,你有什么问题。”男人见小狐狸问他问题,顿时显得有几分的开心。
“前辈可敢告诉晚辈您的名讳。”言禾记得他大伯的名字里面有带一个华字,却不知道眼前的人敢不敢告诉他真实的名讳。
男人望着言禾那张年轻的俊脸,扬起一抹淡笑,“华严,我的名字华严。”
“华严?”言禾咀嚼这两个字,目光直射眼前的男人,随后像是想明白什么一般,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华严,果然是言华。”
“小狐狸,你在说什么?前辈我是一点都不明白。”华严脸色没变,依旧好似之前那副淡然而笑的模样。
言禾看着男人,转身跑出了房间。
男人的表情他怎么会不清楚,当初那大伯在说谎后也都是这样的笑容,他还能不了解他么?
虽然他是不记得他那大伯的样子,不过华严给他的熟悉感,他还能不记得?
眼见言禾跑了出去,男人也不着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一般,依旧坐在木桌旁。
随着时间过去,一抹身影飞一般来到男人的眼前,粉色的身影无不显示跪在地上的人是名女子。
“禀主人,小公子闯入了迷魂阵,是不是应该将他请出来。”女子面容清秀,看起来很是亲切的脸上却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男人依旧在笑,却没半分想要回答的意思,等了将近半盏茶的时间,“去,把那昏迷过去的小狐狸抱到我这来。”
“是。”女子听到赦令立马飞了出去。
言禾刚出房间,沿着走廊走到前厅的时候,便在前厅前的那一片莫名而起的树林中迷失了方向。
他身为狐狸家族中的成员之一,怎么会不知道这只是障眼法,但眼前的障眼法高深到他根本无法用肉眼来分辨。
偏偏他的法术似乎在这片的树林里面使不上任何的力量,只能眼睁睁的在这里面如同无头的苍蝇般乱转。结果就是刚想停下来歇息一下的他转眼就被身后跟着他的仆人打晕了过来。
“嘿嘿,小主子,不能怪老奴不帮你,实在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听主子的话。”抱起地上突然由人变成狐狸的言禾,一抹脸上闪着诡异笑容的老人家越笑越灿烂。
如果言禾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他便会发现这个老人家正是将他一步步带大的干爷爷。
只是昏迷过去的小狐狸言禾看不到,在他的干爷爷把他交给他大伯之后,便如同一抹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主人,小公子似乎对公主有所抵触,这未必是好事。”女子跪在华严的面前低着头,完全不敢用她的目光去望着眼前的男人。
“好不好事不是我们说的算,这小孩子按照人的年纪来算的确有二十好几,但依照狐族的年纪来算,不过才十岁孩童的大小。这样的小孩子能懂什么男女之事?凌雪祭现在对他完全可以说是大人养着小孩,想要等他一步步的长大,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华严抱着言禾,时不时用他的手指划过言禾的下颚,玩弄着他的前爪。
“主人,你真的要让小公子娶公主?”女子抬起头,看着自家主人那怪异的举动瞬间低下了头。
明明怀中的小狐狸是主人的侄儿,他却好似自家养的宠物一般,时不时的逗弄两下,这简直就是……让人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华严知道自己此时的举动可能在这个属下眼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他怀里的小狐狸又不是别人,正是他华严最爱的侄儿。
“这小子不会娶凌雪祭的。”华严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女子抬头侧目。
“主人,既然小公子不会娶公主,那……”何必还要将公子留在这里?女人想问出口这句话,但一想这话若真的出口了,只怕主人会十分的不高兴。
“他自然不会娶凌雪祭,但凌雪祭却会娶他为夫。”华严此话一出,顿时让女人的头上有种乌鸦飞过的感觉。
“主人,你该不会真想把小公子卖给公主吧。”女人咽了咽口水,那言禾长相俊美无比,和凌雪祭站在一起的确是男才女貌。只是明眼人都知道,言禾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凌雪祭这坨……花肥上,迟早都是会被给养死。
“啧啧,有必要说的这么难听么?禾儿怎么说也是凌雪祭给救下来的,既然这恩情大到无法偿还的地步,那就只能以身相许了。”华严如同一只老狐狸一般,笑得简直是无比的奸诈。
而跪在地上的女人凉凉的说了一句,“主人,如果被小公子知道您和他的父皇把他给卖了,相信他一定会先一头撞死给你们看。”
“会么?”华严仿佛一个认真的小孩问道。
“……”女人无语。
华严轻笑一声,抱起怀中的小狐狸转身走出了房间,往着自家屋子而去。
可怜的言禾,还在昏迷之际的他,根本无法预料自己竟然被人出卖了。
在遥远的海边,凌雪祭坐在南海龙宫由珊瑚组成的座位上,一双有些迷离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我说林宝珠,就只是向你借下你的宝珠一用,又不会真的害你,有必要这么紧张么?”凌雪祭已经快没有耐心了,如果不是因为狐王听到白雪被天帝折磨的消息,也就不会领着妖界的妖怪们要讨伐天庭。
而她这个不幸中枪的长公主只得再次显身尘寰,在所有不认识的人的目光下,去解决这件让人十分无语的事情。
“公主殿下,不是我不想把宝珠借给你,实在是这件事我也帮不了。”苦着一张脸的林宝珠实在不能理解这尊大神为什么好好什么地方不去,偏偏就要来这南海龙宫寻她。
“谁说你帮不了,这件事除了你谁也做不了,那个白雪现在十分拒绝天帝进入她的意识之中,而我虽然可以进入她的意识,可是这样一来又会伤害到她的元灵。更重要的是我还得去安慰我那天后弟妹,省得她一天到晚想要撞墙上吊兼自杀。”已经被这三角恋弄得够烦心的凌雪祭实在不想来找这个林宝珠,可是三界之内除了林宝珠是个非人身而成神的神仙之外,她还真难找到有谁可以代替林宝珠去和白雪谈判。
当然了很多人也猜到了,都说那什么吒的不是可以,那本公主就非告诉你,那什么吒的就是不行。
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儿去谈这男女之事,这不要将人引入歧途?
联想到自家内的小狐狸,凌雪祭的脸上便浮现一抹笑容。
林宝珠看着凌雪祭呆呆而笑的模样,着实有几分的头疼和无语。
“公主殿下,这件事我真的不成。”林宝珠摇摇头,让她侵入一只白狐的意识中,这凌雪祭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现在的她虽然还是林宝珠,但她经过一次的塑身之后,早已从物脱胎成了人。
这凌雪祭是在山中呆了太久还是完全不了解时事,怎么就不知道当年影响全京城的事情。
“林宝珠,你是不是不想救死扶伤?”凌雪祭气得拍案而起,她可是看在冰涟漪的面子上才对林宝珠客气的,她可别给脸不要脸。
“凌雪祭,别以为你是长公主本王不敢动手打你。”熬翔天阴冷的话语从凌雪祭的身后传来,听得凌雪祭不得不重视起这身后的熬翔天。
活了上万年的龙王本应该是一个老头子了,可是这熬翔天却完全的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