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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转身,我已别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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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几口气,想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随后壮着胆子,从角落站起,走向了木质的楼梯。
那楼梯有些年代了,每走一步都吱吖作响。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第17章 谁能收了这孽障

走上楼,漆黑的走廊被黑暗吞噬,不知延伸到何处。
‘啪哒啪哒’……。
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会被现在这紧张给拉断,再三倾听后,我遁着声音的起源处,摸着墙壁向前移着步子。
视线在黑暗中逐渐适应,眼前的东西开始有了模糊的轮廓。我就着点点月光,来到一个房间前,那脚步声就从这个房间里传来。
我做了个深呼吸,伸手轻轻推开了门,‘吚吖’一声,门推开依稀看到房间里的摆设。咽了咽唾沫星子,带着视如归的精神一个跨步走了进去。
当我进去时,脚步声戛然而止。窗户是打开的,月光正对着窗台,床窗的桌上搁着一个烛台,我走上前,看到了桌上随手放置的火匣子。
我顿时疑惑,摸了下桌子,竟一尘不染!看来这屋子不但经常有人来,还会天天打扫。
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瞬间将房间照亮,烛光在风中摇曳,怱明怱暗。
桌上的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留着乌黑长发的女人,抱着一个五岁小男孩的照片。
我伸手将它拿在手中,端祥了良久,猛的认知到,照片中的这个小男孩是封绍钦!
‘啪哒啪哒啪哒’……
“骇!!”脚步声陡然在死寂的空间突然再响,我吓得手一软,相框摔在了地上,镜面摔了个七分八裂。
突然,脚步声更猛烈的响起,冷汗沿着我的鬓角涔涔而下。似乎感觉到有个黑影在我身后掠过,我神情紧张猛然回头……
怔愣在当场,随后不由得觉得好笑,原来墙上耷拉着一幅画,那画正对着窗,风一吹就跟着晃动,这声音再细听之下,便不再觉得像脚步声了,可能之前受了那云婶的心理暗示,才这么先入为主。
心情放松了之后,我开始环视周围的环境。房间布置得很精致,精雕细琢的木床很有讲究,从墙上挂着的画,以及书架上的书,便能推测出是女人的房间,这女人大概是个心思细腻,很有涵养的人。
即来之,则安之。我也不知道此刻是几点了,只觉得万般困顿,将照片从地上捡起时,不小心被碎片割伤,鲜红的血滴浅开在泛黄的照片上。
我急急忙忙也不顾别的碎片,想将照片上的血渍擦掉,可还是弄脏的照片,因年代久远,一擦胶底磨出了几道印子。
看着被毁的照片我心中慌极了,看得出来封绍钦是极为看重这张照片的,或许这也是他最后的一点念想……
我一心都在照片上,根本没有发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极小,直到我唯一的光亮被那道高大的身影遮了个严实,才惊觉的抬眸看去。
只见封绍钦将外套一手反搭在右肩,一脸不乐的盯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当看到我手中被毁的照片时,他的眸光顿时闪过一丝狠戾愤怒之色,狠狠将外套甩在了我一旁的地板上。
我吓得整个人狠狠抖了一下:“对……对不起……”
他猛的将照片从我手中夺走,声音透着隐忍的颤抖:“对不起?你觉得对不起有用吗?嗯?”
我的双手被破碎的玻璃割破了多处皮肉,十指染血,一滴一滴沿着指尖滑落在地板上溅开。起先还不觉得疼,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就开始疼得厉害起来。
“我知道对不起没有用,可是……”
“shutup!!”他冲我怒吼了声,双眼血红,浑身巨烈的颤抖着,字句透着刻薄至极的谴责:“你低贱肮脏的血毁了我最宝贝的东西,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女人!!滚出去!!!”
我微张着唇,不可思议的看着盛怒的他,委屈得要命。
见我没动,他死命的拽过我的右手腕,一阵巨疼袭来,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他如同扔一块破布般,丢出了那个房间。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应声甩上寂静无声。
空荡荡的,黑暗的走廊,月光拉长我的身影,我狼狈的爬起身欲离开,迈开的步子突然顿住,隔着门我隐约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哽咽声。
我回头,视线定格在那扇紧闭的门上,身体如同灌了铅,再也迈不开步子。
那一晚,带着赎罪的心情,我在门外守了一夜。也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的靠着门睡了过去。
直到门从里打开,我的身子失去依靠,没有重心的往后倒去。
缓缓睁开眼,我躺在地上,仰着脸看向就站在我眼前的男人,性感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好看的浓眉紧蹙,盯着我一瞬不瞬,也不说话。
他的投影严实遮盖了我的双眸,从这个角度看,他异常高大。我猛然从冰冷的地板上翻身而起:“封绍钦!”
“怎样?”他几乎是从牙关不悦的挤出这两字,沉重如同铁捶狠狠砸在我的心口。
清晨空气微凉,指尖麻痹无法自抑的颤抖,我迎上他仇恨的视线不躲不闪:“我知道照片对你很重要,但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他无情的说了句:“我不会原谅你。”
说罢,冷漠的拨开我擦肩而过,那一瞬,我猛然拽过了他,手上的血渍沾在了他的外套上,我回头视线定格在我的手上,命令着:“拿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说:“我已经向你道歉,说实话你封绍原不原谅,我完全不关心。但你昨天也对我用了最讨厌的词汇,低贱、肮脏!所以,给我道歉!”
他眸光微眯,射出一道阴冷的光:“说出不合时宜的笑话,是你付不起的代价。”
“你哪里看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冷笑:“封氏太子爷?了不起的赛车手?那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优越感与傲漫让我厌恶,错了就是错了!”
他狠狠甩开我的手,冷嗤嘲讽道:“封氏太子爷,了不起的赛车手,足够让我有优越感,我傲漫我高兴,关你屁事?看不惯别看!还有,是你毁了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扬着下巴对我说话?该死的罪人就该将头颅低到尘埃!
就算你现在给我切腹自尽,拿枪自毙本少都懒得看!你以为你那‘对不起’三个字抵他妈卵用!草!fuck!!”
那一刻我血液沸腾,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他贯彻平身原则,反手还了我一巴掌,我尝到了嘴里腥甜味儿,似乎还有些苦涩。
我一直以为,他心性并不坏,偶尔的任性,也只是他寂寞了。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的认知很天真。
他就是坏!他就是狂傲!!唯一还能让人称赞的便是他根本不屑伪装。他的坏和狂傲已深刻到骨子里,谁也不能改变。
我说:“现在看来,我们的契约没必要再继续。”
他猛的狠狠扣过我的下巴,风雨欲来:“蠢女人,契约之所以叫契约,就是给你们这种毫无自觉的人制定的游戏规则,在我没有喊停之前,你都得无条件遵从,明白?”
我低低的笑了,拍开了他的手,抬眸戏觑的看着他:“封少,好了不起啊!你真以为凭一纸契约就能控制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灵魂还有我的思想?你以为你的权利还有你的傲漫能将我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下?!”
他自信满满,邪肆一笑,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我冲他笑得完美,决绝道:“那你……跟我的尸体去谈契约吧!”
话音刚落,我飞奔向窗户,没有一丝迟疑与犹豫从窗口跳了下去。身体因重心引力坠落地面,那时瞳仁中的天空,灰蒙蒙的,然后被血染红,最终黑暗吞噬了一切。
我没死成,当时气傻了,跳完才知道那高度顶多摔骨折,根本摔不死人。白白浪费了我的表情和感情。
看着我的一只腿打上了石膏,脑门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顿时不由感叹,人生啊,就像个巨大的厨房,除了餐具(惨剧)就是悲剧(杯具)。
我以为和封绍钦就此彻底决裂,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当他整个酷帅狂霸拽的出现在我面前,并看着我的惨样而失声……笑出泪时,我深深感到了命运对我的恶意。
现在说什么都感觉自己的智商欠费,所以只能用眼神准确无勿的表达此时这种草蛋的心情,放空且呆滞。并身心极力的开始自我催眠,我看不到听不到。
他一本正经的搬了条凳子,反着坐在我的床前,问我:“我说,你是不是傻啊?哈哈哈哈哈……”
妈的,谁能收了这孽障?!
见我不说话,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收敛了笑:“宋圣爱,你比我想像中的……还有趣得多!”
“封少,我唯有一个要求。”我终于受不了的转头看向他。
他强忍着笑意的俊脸,憋到内伤,却还要故作深沉,问:“什么?”
我一字一顿,对他说了三个字:“别理我。”
他深吸了口气,似是很无奈,握过我的手,情深似海的说:“一想到你那时一心求死,却智障的从窗口跳下去时,我只愣了三秒便懂了自己的心。圣爱,你的智商深深感动了我。”
说着他握拳撞了撞自己的心脏位置,郑重的宣布:“所以本少决定了,此生都会记住你纵身跃下时给我带来的感动,‘爱’你到底。”


 第18章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我半眯着眸不理会他,他兴许是觉得无趣,便也终于不再逗弄我。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和安瑞东分手。宋圣爱,我还真没见过比你性子更烈的女人!”他说得咬牙切齿,似爱又恨。
我嘲讽了句:“我也没见过,像封少这种狂妄自恋之徒。”
他半真半假的说:“我看咱俩都是极品,挺登对的。不然怎么会凑一块儿去?”
“别,封少流着金贵的豪门之血,我低贱肮脏,怕弄脏了您。”我闭上眼不再看他。
他自动过滤掉我的话,沉声说:“照片的事情,我们之间扯平了。你安心在医院里养伤,过两天再来看你。”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才睁开了眼,侧头盯着紧闭的门半晌,思绪万千。
扯平了么?封绍钦的性子看着挺豪的,从前陌路相逢,他也不顾身份地位出手救我。所以我一直以为,他虽然性子坏,却对人一视同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经过这件事,我无比深刻的明白,环境造化一个人,哪怕他没有刻意去看轻谁,但骨子里的傲气不可消磨。
谁说人和人平等?人和人生来是不平等的,有的人含着金汤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有的人出生贫贱,流离失所没有依靠,就像我。
封绍钦和安瑞东是同一类人,我哪怕装得再像,在他们眼中,也只是披着凤毛的野鸡。
心中顿时憋得慌,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之后封绍钦没有再来过,待我养好伤回到封家时,已是两个月后,家里换保姆了。
偶尔听到家里做工的人八卦,说是之前的那云姨被人打断了两条腿再也好不了,封太太给了些钱打发她回老家了。
我下意识便觉得这事儿是封绍钦干的!然而在我还没有落实这事儿之前,有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入了我的手机。
电话接通,那端竟是安瑞东的声音,带着焦急。
“宋圣爱!你把瑞娇弄哪里去了?!”
我不由得眉头一蹙,心情千回百转,说:“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那宝贝妹妹,如果她不见了麻烦你拨个110报警,打我这来完全没用。”
安瑞东急疯了,虽说这个妹妹性子实在不怎么讨喜,可他就这么个妹妹,家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被人捧在手掌心到大,没受过一点委屈。
我就奇了怪了,我天生是不是比他妹妹命贱,就该所有的委屈我来受?以前跟他交往,没少让我迁就她这里,迁就她那里,就差没给他妹跪下嗑头请声安了。
“不是你还有谁?我真是错看你了!以前我总觉得是你太倔了,现在看来根本是你冷血无情!”
“安、瑞、东!!”我被逼急了,冲着电话那端吼了声,狠抽了口气颤抖着身子说:“我没有把你妹妹怎么着,你要真觉得是我干的,现在就报警都行,以后不要再打给我。”
我挂断电话,紧扣着手机,双肩无法自抑的颤抖,泪如雨下。我死命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儿,我想只要忍一忍,泪水就能倒流回去。
冷静下来后,我细细回想着前因后果,他妹妹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没有一点风向安瑞东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我。
再三思量之后,我换了身衣服,行动有些不便的拄着拐杖下了楼。
封太太正在和一个老朋友挑着桌上的珠宝手饰,看到我下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却还对我强拉出一个微笑。
“圣圣……圣爱,你出去啊?”
我错锷的眨了眨眼,这前后反差太大,一时间有点儿吃不消。我轻应了声,转身正准备离开。
“你现在腿不方便,叫老赵开车送送你。”
老赵是她平常的私人司机,猜不出她此刻打是什么主意,但我确实现在挺不方便的,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我让司机将我送到了封氏集团楼下,当然,我不是来找封绍钦的。而是找舒清远。
前台小姐并不认识我,只是冷着脸告诉我舒经理不在。我正想着该怎么办时,却看到另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车里走下,大步往这边过来。
就在他越过我的身边时,我叫住了他:“姜先生?”
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姓姜,姜天毅。封绍钦身边另一个得力的助手。
姜天毅回头,讶然的看着我:“是你?”
“能否借一步说话?”我问。
姜天毅抬手看了眼时间,点头。他带我去了属于他的办公室内,倒了杯果汁给我。
他架着长腿在我跟前坐定,姜天毅长得很英俊,也许是跟着封绍钦久了,总觉得他身上有着与封绍钦一样的痞味儿。
但他痞得比封绍钦收敛,大多时候,你看着他,还是优雅的。
他拨弄着手腕上的一串碧玺佛珠,头微垂着也未看我,语气缓慢透着一丝慵懒:“听封少说你受了重伤,怎么没在家里躺着,跑这儿来了?”
我说:“我只是想过来确定一件事儿,那安瑞娇,是不是你们家封少给弄走了?”
姜天毅一脸无奈,轻叹了口气:“你知道了?”
我说:“猜的。不过现在已经肯定了!”
他放下长腿,一手撑着俊脸凑到了我的跟前,半眯着狭长的眸说:“封少要是任性起来,不把人弄没半条命是不会罢休的,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劝了也没卵用。”
我咬了咬唇,问:“他动安瑞娇……是因为婚礼上的意外?”
“嗯哼~”姜天毅挑眉,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深吸了口气,说:“把地址告诉我,他这样做是违法的!安家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这件事情没必要闹得这么大。”
姜天毅失笑,意味深长:“有趣,实在有趣!”
我不解的问:“哪里有趣?”
姜天毅想了想说:“封少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为一个相干不大的人出头。更有趣的是,这个人却完全不领情。”
“我没有不领情,他为我做的,我很感谢。但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则,不需要用他的那套解决方式。”
姜天毅写了个地址给我,在我伸手准备接过来时,他突然又收了回去。
表情严肃得让我不安:“宋小姐,插手封少决定的事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现在后悔,乖乖回去装什么都不知道还来得及。”
我没有犹豫,从他手中夺过了纸条儿,说了句:“谢了。”
姜天毅错锷了两秒,一片了然:“怪不得封少这样上心,你的确是……有趣。”
当我赶到纸条上的地址时,天已黑透,这里很不好找。老旧的深山别墅,已长年失修透着诡异。
上前推了推门,竟是没上锁的!也对,这种鬼地方正常人都不会来。
好在这里竟然通了电,打开灯,屋子一下通明起来。我在别墅里找了十来分钟,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杂货间里,发现了手脚被绑的安瑞娇。
她看到我时,嚎啕大哭,以往恩怨都不重要了,一个劲儿的求救:“宋圣爱,圣爱,快救我,给我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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