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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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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不来。一个不来我就要找另一个。他们不来对他们没关系,但对我有关系,家里的那些我做不来的事还需要另找人来做,所以也就有了很多男人和我有了关系。你不来他来,只能这样。”
  “你说的这些话,我也能理解。”憾川说道,“但我是第几个和你有关系的男人,恐怕你自己都排不出来,你又怎么想到以后要和我一起过日子的?”
  “这道是真的。我还真没办法排出你是第几个和我睡过的男人了,但自从和你睡过,我知道你的情况后,我就想和你一起过日子了。”
  “什么情况?”憾川迫不及待的问道。
  “从你在我身上的猴急样,我就知道你和你老婆不是经常干那事。你老婆满足不了你,你在我身上图的并不是新鲜,而是释放。后来我知道你老婆玉春身体不好,有很严重的病,我就想着以后有机会就和你一起过日子。我不能和那么多男人睡一辈子。”
  “这么说,你一直在等着?”
  “是的,我是一直在等着,也一直在想着。只是我不知道要等多久想多久。”
  “你说明白的。”
  “自从我知道你老婆的病很重后,我一直在等着你老婆去世,想着和你一起过日子。”
  “你……”憾川用双眼紧瞪着那女人,在那一刻他仿佛感觉玉春就是在这女人默默而恶毒的期盼中死去的。
  “你怎么了?怎么用这眼神看着我?”
  “没什么。”憾川稳了一下情绪,“你先回去吧,现在不早了,你说的让我考虑考虑。”
  “好的。”女人看了一眼憾川家的卧室,“我先走了。”她说着,走出了憾川家的家门。他有的奇怪:憾川怎么今天没有猴急的把她抱住睡了?她有的失望,本来她今晚不打算回去的,她想憾川可能会留她睡到明天早上,但没想到憾川没留她,还是叫她回家了。
  而此时憾川的心里也是心潮涌动,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玉春。他又想起了玉春的种种好处;他也想起了玉春活着时,自己向她隐瞒了与那女人关系的情景。他又一次用拳头捶起了自己的头颅,泪水再次从他的双眼中涌出。那女人无意中说出的那句:“我一直在等着你老婆去世”的话像刀一样扎在了他心上,他更加的相信:玉春的死与自己的行为有很大的关系。他的心中又一起涌出了悔恨。这一夜他被痛苦和烦躁包围得一夜无眠。
  但过了二天后,憾川还是同意和那女人一起过日子了。
  憾川在决定以后要那女人一起生活时,他先一天晚上把几个兄弟姐妹叫到一起,告诉他们自己的决定。(憾川和几个兄弟在憾川和玉春结婚二年后分开的,但相互之间坐的距离很近。)几个兄弟都知道那女人的底细,于是都劝憾川不要冲动,再好好考虑一下。但憾川却说:“我已经考虑好了。”
  “你都考虑好了还和我们商量什么?”二哥憾明一听就生气了。其他几个没说什么,但关心他的二哥还是忍不住了,“你找个其他的女人不行吗?非要找这样的女人,天下女人都死光啦?”
  “我只是不想再等了,我也不想再找什么好的女人了,我就想找个人煮煮饭,冬天捂捂脚就行了,不指望什么了。”憾川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自然你决定了,我也劝不了你,但我只要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在玉春还在世的时候就和这女人有关系了?”二哥向憾川问道。
  “过去的事已过去了,玉春也已经去世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玉春心甘情愿的嫁给我,我却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我对不起她。”
  憾川二哥听憾川这么一说,心里也不舒服,必定玉春的死对憾川打击很大,必定是自己兄弟,必定死者已逝,为什么还要紧握不放呢?他也不想让憾川太难过,于是松了口气对憾川说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自己考虑清楚就行了。不能太冲动,幸与不幸都是由你自己最终承担。”憾川等二哥说完这句话向二哥点了点头。他知道二哥虽没说赞成但也不会再反对了。二哥没反对了意见了,其他的兄弟姐妹也就无需说什么了。
  又隔了一天那女人就和憾川就合在了一起。
  

☆、惹事

  憾川与杨青云的女人合并住在一起的经过显得很简单,因为他们二人都是死了另一半的人的结合。他们二人甚至无需领取结婚证,只要对方愿意把一方的东西搬到另一方,连人带物的一道都过来就可以了。这种情况在农村随处可见,人们认为这也比较正常。当然那女人来憾川生活时,除了搬来了原来那个家里的东西还带来了和前夫所生的孩子。因为以前二家有着干亲的关系作基础,那孩子对憾川也并不陌生,只是在对憾川的叫法上有了一点改动,以前叫憾川为大叔,现在得改叫爸了。女人来的这天,当憾川与那女人忙完搬家,晚上二人光明正大的合住到一屋,在二人上床睡觉的时候,憾川还是感觉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特别的地方。
  这特别来自于憾川与青云女人晚上脱衣上床的那一刻。当晚上,憾川坐在一旁,看着那女人来到床边,憾川就感觉眼前的这情景看上去有点很怪异很是陌生。他记不清什么时候和一个女子同时脱衣上床睡觉了。他感觉玉春刚嫁给他时这事好像有过,后来就没有了,以后的好几年里几乎每晚都是身体不太好的玉春早早的上床休息……。
  “你在想什么呢?还不睡觉?”女人突然问道。女人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看到女人已脱去衣服钻入了被窝。
  “没什么。”于是憾川也开始脱衣上床。憾川脱去衣服后顺着女人的身体也钻入了被窝。被窝里还有些凉。但那女人的身子却显得很温热。
  憾川刚在女人的身边一躺下,女人就紧紧的把他给抱住了。
  “我以后又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男人,属于我的家了。”女人抱着憾川激动的说道。
  女人那温热的身子让憾川的内心有了些激荡,于是内心激荡的憾川就把那女人压在了身下。
  憾川把那女人压在身下的那会儿,不知为何脑中突然间就是一顿,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玉春。尽管玉春也和他过过夫妻生活,但玉春是那种对房事不太感兴趣的人,同时她又是一个对自己的男人在这方面的需要可以随时给予,甚至愿意丢掉生命去满足自己男人的女人。一想到玉春,这时的憾川竟对身下的这个女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兴致。
  “你这是怎么了”女人感觉到了憾川身上的一丝异样,于是就向他问道。
  “没什么,我突然间想起了玉春。”憾川很直接的回答道。回答完这女人的问话,憾川猛然想起这女人也曾经问过他在和玉春过房事时是否想起过她。现在想来这事想来感觉就像是冥冥之中的一次巧合。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女人翻过身去,口气明显的不愉快。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以前和玉春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想起过你。”憾川说着也翻到另一边睡去了。憾川说这句话的意图再明了不过了:他在告诉这女人,现在我和你做这事想起玉春你生气,说到底是自己女人;而我和玉春在一起时想起你,玉春若知道了她就不会生气吗?况且那时她还是我的老婆;还有病在身。
  憾川和那女人翻过身去后;他们就没在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们都睡着了。
  当第二天早上三四点钟的时候,憾川醒了。当他醒后再次看到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时,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现在睡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在以后的日子将会和他长时间的生活在一起了。他想,这女人曾是自己外面的女人,现在却成了自己实实在在的女人了。他以后天天可以和这女人睡。但他心中不知为何却体会不到她是他的一部分或是这个家的一部分。不知为何憾川突然觉得这女人只是他的一个工具,自己也可能只是她的一个工具,随用随取而已。她的一部分应该是杨青云,而他一部分应该是玉春。憾川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很有意思。
  如今他和她在一起,完全是两个工具在一起。也或许是身体上本能的欲望和生活上所需的协助才是他们结合在一起的。他相信让自己把情感完完全全融进对方的是玉春,他今生不会忘记玉春的。他也相信这个女人尽管风骚,但她也一定把自己最纯的情感给了自己的前任丈夫。他忘不了玉春,她也不可能完全忘记以前的丈夫。憾川一想到这里内心就平静了很多。他想即使这女人将来改变不了本性和其他男子还会有来往,只要不明显,只要不在他眼面前,只要不在他和她现在建的这个家里出现,他是不会管她的,他和她之间的需要要多于情感。
  想到需要,憾川转过身看着那女人,女人还闭着双眼。他把身体向女人靠了靠,女人身子暖暖的。
  “做什么?”睡得朦胧的女人问。
  憾川不说话,把身子翻到了女人身上。
  “你现在又想要我了。”女人弄明白憾川的意图后说道。
  憾川还是不说话,只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女人的身子上。
  “快些,孩子可能要醒了。”女人用渴望而有慌张的口气吹促着憾川。
  憾川的身体很快就又和女人的身体缠绵在了一起。四周还很漆黑,只听到一个女人的□□和一个男人的喘息。
  十几分钟后,一场惊涛海浪终于过去了。此时的憾川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他的精神完全放松了,他的额头上流着一些汗水。
  那女人也没有动,她任由憾川趴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憾川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把一只手伸到女人的下身快速的摸了一下。
  “你又想做什么?”女人感觉奇怪,“你摸我下身做什么?”
  “没什么。”女人的提问让憾川的脑袋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憾川忙隐饰着。
  憾川把手伸到这女人的下身,这是因为他在那一刻突然想到了玉春,想到玉春和他过完房事后下身流血的事。他在那一刻把眼前的这女人当成了玉春,他想看一下玉春的下身是否有流了血。但那女人突然的一提问,让他又意识到现在和他睡在一起的,刚与他做完那事的不是玉春而是另一个女人。这女人的下身虽然现在也是湿湿的,黏黏的,但他知道那不是血,而是另一种液体。
  “擦擦吧!”就在憾川还在那里糊乱的想着的时候,那女人却用短裤把下身擦拭过了,接着她就把那短裤扔给了憾川。憾川接过短裤从女人的身上移下来,也把身子擦了擦,又把短裤扔到了地上,接着两人又不动了。从这一天起憾川和这女人就正式开始了合住在一起的生活。
  憾川和这女人结合后,憾川还是每天以照看田里和在田里干活为主;但三个月后,这女人就劝说憾川在外面找的事做。
  憾川和这女人结合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这女人对憾川说:“儿子上学正时用钱的时候,你就在外面找个活做,多挣的钱吧?”
  当女人说这话时,憾川用双眼瞪着女人。
  女人接着说:“田里平时由我看着的,忙时你再停几天帮忙。”
  “我能做什么呢?现在外面事不好找啊!”憾川感觉有的为难。
  “你也不要担心,没技术没手艺不要紧,况且你也上年纪了学不上,不如就做个小工吧!我听说搞建房子的瓦工们缺小工。”
  憾川说:“如果能找到,也只能这样了。”
  女人就说:“那我帮你去工头徐大海家说说,看他那里要不要小工。”说着女人当晚就去徐大海家问了。
  一个小时后,女人回来了。女人回来时憾川已上了床,但还没有睡,只坐在床上。
  “好了,我已经说好了。徐大海的工地上正要人,我一说他就答应了。”
  憾川就问:“你是怎么说的?”
  “我一见到他就说,大海你工地上少不少小工?他就问我,你问这做什么?我就说我家憾川想跟你挣的钱供孩子上学。他就说行啊,憾川大哥又勤快又有力气,我当然要了。于是他就叫我通知你明天去上工。明天你是第一天,他说他怕你认不识工地,明早他来叫你,大约六点多钟到。六点钟前我煮好早饭,你就吃了去。”说着女人也忙着上了床。
  女人在憾川身边躺下后,女人大概担心六点钟前起不来,一上床劝了几声憾川,叫他早点睡后,自己早早的就睡着了。
  憾川却睡不着。憾川待这女人睡下过,他就在想:以前若不是玉春身体不好,自己早就出去找活了;若和玉春早早的有个孩子,自己也早出去挣钱了。想到自己和玉春没有生下一个自己的孩子,憾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现在和这女人在一起已不同以往了。尽管女人的那孩子不是自己和这女人生的,但作为继父,作为和这有孩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的自己,他就觉得有责任担起养育这孩子的义务,不能让人笑话他和这孩子。想到这,他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云飞

  第二天,天蒙胧亮时,女人就起了床,憾川也起了床。女人为憾川炒了蛋饭,憾川刷牙洗脸后就吃饭。一碗饭吃了快结束时徐大海来了。徐大海来时见憾川正吃着饭,说声不急慢慢吃,但憾川还是快速的吃完饭跟徐大海走了。
  憾川和徐大海来到工地时,工地上的人也陆续的来了来全了。有瓦工有小工。因憾川是新来的,什么也不懂。徐大海让他供应瓦工砌墙的砖头,其他小工人被分到一个个瓦工身边供应沙炭。
  供应砌墙的砖头虽不急,但很重。憾川干了一上午已浑身是汗,到了中午吃饭是已使不上什么力气了。但吃过饭后,他又想不能只干半天吧,再重再累,干一天下来再说,接着下午他又勉强自己干了下来。
  晚上憾川回来时已浑身没了力气,吃过晚饭后,用热水冼了把澡,很快的他就上了床。他躺下后一动也不想动。
  女人在他身边躺下后问:“累人吧?”
  憾川回了句:“没想到给瓦工做小工这么苦,这么累。”
  女人就说:“你刚做,不习惯,做习惯了就没什么了。”
  接着女人再问,憾川也不再回答,女人也就不再问了。
  第二,天亮时,憾川醒来时动一动身体,发觉浑身酸痛。此时女人也已炒好了饭,叫他起来吃。
  憾川起了床,女人问:“你想去了吗?吃不消就不去算了。”
  憾川知道女人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其实很想他去。于是说道:“当然要去,做一天谁会给钱你?”说完就忙着吃饭,吃过饭,自己就去了工地。
  憾川在工地上干了四五天后,大家都熟悉了。这天,吃完中午饭后,一位小工就问憾川:“大哥,你家有几个孩子?”
  憾川一听,不知如何回答。
  那人见憾川没回答,就惊奇地说:“大哥,你没孩子?”
  “有一个”憾川只好如实的回答道,“是现在的女人带过来的。”
  那人就又问:“大哥,这孩子现在跟你姓还是跟她前面的那个男的姓?”
  憾川说:“随便吧!”
  那人就说:“怎能随便呢?跟她前夫姓说明和你一点关系没有;跟你姓,虽不是你亲生的,但你心里至少能踏实的。”
  憾川经那人一说,心里立刻就不踏实起来。他想想也是这回事:我拼死拼活的干活,却一点也没占到什么,这孩子却一点和我没关系。接下来的下午活,憾川因为心里想着孩子姓的问题而干得没精打采。
  晚上下工回来后,憾川吃着晚饭终于忍不住了,就对女人说:“你对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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