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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不言不语让他濒临失控边缘。
压不下涌上心口的狂猛怒潮,蓝建麟转手推开她,带着满心忿恨旋身走出房间,大步跨向摆满各类名酒的柜子。
打开拿在手上的烈酒,他一脸森冷地瞪视着她在房里的一举一动,一边就着瓶口,大口大口地将烈酒直往喉中灌去。
不知名的妒意充斥着他的脑际,使得他毫无节制的猛灌下辛辣酒汁。抬起手背,他拭去顺着嘴角缓缓流下的汁液。
看着她走至衣橱拿出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关上门。蓝建麟仰头,再灌下一口。
他不知道自己醉了没,但是,他知道自己就快被胸口那一股无处发泄的怒气给闷爆了。
扯开颈上的领带,拉出扎于裤内的衬衫,蓝建麟暍完一瓶再开一瓶。
闭起眼,欧晨凌让强大的水柱不断的冲击着身子。
那直冲在身上的强势水柱,该有着些微的刺痛感;只是,比起蓝建麟带给她的伤痛,以及他一再出口的离婚要求,欧晨凌根本就毫无知觉。
没希望了吗?跟他之间真的没希望了吗?捣着脸,欧晨凌垂下了头。现在她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水,什么是泪,只知道,她再也承受不起他下一次的开口离婚。
为什么要爱上他,为什么她不在还没发现爱上他的时候就答应离婚?真的该放手了吗?在水柱的冲击声中,一声声的哽咽也逸出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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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欧晨凌拉开浴室门,倚门而立的蓝建麟立即跌往她的身上。
在他被烈酒迷醉之际,他似乎闻到一股清香正弥漫于他的四周,而那抹清香教他突升。
转过头,他带着醉意看进那双盈满凄楚的眸子。
扶着墙,他离开欧晨凌的扶持。
“你和夏晋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把字条贴在这里!?”蓝建麟转身面对她,张开大手直探入她只着浴袍的胸口。
碰触到她柔细的肌肤,蓝建麟眼光转为黯沉。他将右手左栘探向她浑圆的饱满,使劲—捏。
没料到他的举动,欧晨凌痛苦的叫喊出声。一抹惊惧浮上她的眼底。
“放开我,会痛哪。”她眼角噙着泪,用力的想扳开他捏痛她胸部的手。
已让酒精给控制住的蓝建麟,丝毫不理会她的痛喊,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胸前的紧紧掐住。
“说!你和那个该死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写“爱”字给你?”他眼带残意,加强手劲。“你和他上床了!?”
“没有,我没有,你放开我。”欧晨凌痛得想挣开他残酷的手。
“没有!?”蓝建麟粗暴的将她一手推开。
让他给推倒在地的欧晨凌挣扎着想站起。
一待她手扶冰冷的墙壁自地上慢慢站起,蓝建麟又欺身向前,伸出双臂将她紧圈于冰冷墙面与他之间。
欧晨凌惊惧的望进他似带有一丝恨意与妒意的眼眸。
“放开……放开我好吗?”她微微地颤着声。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失常,但是,她知道自己害怕此刻的他。
“放?你舍得我放手吗?”蓝建麟眯起眼,对上她闪着惧意的黑亮水瞳。
“你醉了,你快放开我……”她瑟缩的拉紧自己的浴袍衣襟。
“我醉了?我醉了对你不是更好?”他抬手紧掐住欧晨凌的下颔,要她看见他眼中的怨怼。“你不是一直想上我的床?你不是说不管如何都要当上我蓝建麟的妻子?那我醉了不就正中你下怀,可以对你酒后乱性?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她难堪的撇过头,不想去看他眼中射出的恨意。
“什么样的女人,会像你这样不知羞耻的赖到男人身上?”就着她的脸,蓝建麟朝她呼出一口酒气,眼神转为忿恨。“妓女?还是婊子!?”
“你……”他的侮辱震痛了她的心。
蓝建麟抡起拳头愤怒地朝墙上重击而去。
他不懂,她明明已经有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还要来掌控他的未来?
“为什么要我娶妓女?为什么要我娶婊子!?我堂堂的名门总裁,为什么要娶妓为妻?娶婊为妇?为什么我要让你这样对我!?”他像疯了一般,直对着欧晨凌狂吼出多年来对她的恨意。
“我不是,我不是!”他眼中的恨意数欧晨凌感到惊惧,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一再的摇头否认。
“你不是?那就让我来证明,看看你是?还是不是?”勾起唇边的诡意,他笑得无情。
“放了我,你放了我吧……”看他不同于平日的淡漠无情,反倒染满怒焰的醉眼,欧晨凌出声哀求着。
无视于欧晨凌的恳求,蓝建麟将她双手高举锁于上方,俯下头近乎残暴地凌虐着她的双唇。
他突来的残虐,让欧晨凌震骇地瞪大眼。
“放开我!”她不住的挣扎且尖声叫喊着。“你放开我!”
他的粗蛮,让欧晨凌激动的哭喊着。
似要释放出他心中的恨意与对她莫名的情感,蓝建麟狂暴地吸吮着她不断转头避开而抗拒的红唇……
伫立于名门集团第三十六楼的总裁室窗前,蓝建麟望向天边夕阳,始终紧拧着两道浓眉。
这阵子,名门集团各部门的高级主管,见他犹见祸害,除非他开口唤人,否则一转眼,他就会发现四周是一片沉寂,毫无人气存在。
就连已经跟了他六年的林秘书,现在看到他也是一副见鬼的惊恐样。
抹去一脸的无奈,蓝建麟转身坐回椅中。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在这些天的夜里,他总是做着一遍又一遍相同的梦的关系。
在梦里,他激狂的摆动腰际,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胯间的昂扬坚挺,狂猛地冲进晨凌体内的核心深处。
那感觉、那,就好像他真的曾与晨凌有过那样狂野的爱恋之欲,而令他感到痛苦不已,却又急欲地想再一次品尝她令人窒息的热情。
梦中情景是那样火辣、那样真实,真实到只要一想起这个梦,他就会全身发烫,胯间男性也会因他脑子闪过晨凌梦中的热情而再次昂首,令他浑身涨痛而难过。
这样的梦境,令他烦躁不安,以致他已有好一阵子,无法回去面对她那张诱人犯罪的脸庞。
他以为只要不再看见她的脸,他的焦躁情绪就能缓和下来;只是这么多天下来,他可以感觉到在公司里,害怕看到他的人已不只是需要面对他的高层主管,就连最基层的文书总务人员,看到他也如见鬼魅般的转身就跑。
而这样的情形,让他的个性变得更为暴躁。
尤其,当他看见不合心意的企画报告时,下秒钟,他就会发现原拿在手中的资料已经飞甩砸了出去。这样的情形,在这七天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要发生四、五次。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他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现在的这种异常行为。
做了一次深呼吸,蓝建麟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至桌上的成堆文件。拿起早先丢于一旁的钢笔,他要自己继续看完先前已看了一半的财务报表。
只是——
“咚”地一声,只见原握于他手中的钢笔,已让他笔直地朝墙壁掷飞出去。
蓝建麟倏地站起身,抓过椅背上的外套,脸色阴沉地带着满腹怒火,大步跨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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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办公室之后,蓝建麟直接开车到李似玑的住处。
他要李似玑帮他褪下满身的欲火,他不容许自己的身体对欧晨凌产生任何的。
只是,当李似玑极尽努力的想取悦他的时候,他的脑子里竞只出现那晚在浴室中他对欧晨凌所做的一切,而对李似玑的努力毫无反应。
这样的挫败感直窜他的心底,也让他一身狼狈的驾车冲回名宫大厦。
按了许久电铃,不见她的回应,蓝建麟气愤的掏出钥匙开门。
他一入门,即朝着屋内大声吼道。
“晨凌!”
满腹的怒火躁意让他看什么都不顺眼,蓝建麟扫落折叠整齐置于几上的报纸。
她不该撩拨起他对她的的,她不该在掌控了他的之后,又想掌控他的身体。他厌恶她!
他走到餐厅打开冰箱,拿出冰藏许久的啤酒。他想藉着大口大口的冰凉啤酒来消褪自己烦躁火热的心。
意外听到他在大厅的喊叫声,刚洗完澡的欧晨凌兴奋地打开浴室门。
那天她不知道建麟为什么会突然生气的推开自己,当她见到他从浴室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之后,她以为他会因为生气而有一段长时间不会回来。没想到,才七天而已,他就回来了。
她高兴的笑着想往他奔去。
只是,一见他睑上阴沉的表情,欧晨凌睑上的笑容顿失。她止住想朝他奔去的步伐。
看着他脸上骇人的表情,欧晨凌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只能一步步的想再退回浴室。
一转头,看见欧晨凌又只穿着浴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蓝建麟不自觉地大声咒骂出口。
“你就那么想上我的床?你就那么想要勾引我!?”他心中的恨意于此刻已达顶点。
丢下手中的啤酒,蓝建麟在她尚不及关上浴室门的时候,已闪身,直视她一脸的恐惧。
“我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我没有。”看着他眼中的愤恨,欧晨凌害怕的直向后面退去。
“你没有?”蓝建麟向前揪住她的浴袍,愤怒地看着她。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她一再的否认,让蓝建麟心中怒火更旺。
那狂扬而起的愤怒火焰,燃烧着他仅剩的理智。他的黑眸顿时亮得刺人。
她没有想过要勾引他?她没有想过要上他的床!?
那她的意思就是说,他今天之所以会对她有,是因为他的自制力不够?是因为他抵挡不了她的魅力?是因为他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心,所以他的胯间才会如此涨痛!?
“该死!”一层暴戾之气迅速窜上他的眼。蓝建麟忿忿地用力将她推向墙角。
“碰”地一声!他过大的力量,让欧晨凌为取得身体的平衡,而想抓住足以支撑自己身子的洗手台时,一个不稳,使得她的额头意外撞上直角洗手台的冷硬磁砖而跌坐地上。
她甩了甩有些晕眩的头,额头上的刺痛教她双眼紧闭。
当蓝建麟看见那道标示在她额上的明显血红时,他心猛地一紧而有了一丝愧意产生。不过更快的,一股新生的愤怒强压过了那显得微不足道的愧疚。
是她让他失控的,是她让他变成这样的,是她让他无法忍下心中的一切忿恨与不甘,而出手伤她的!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欧晨凌的错!”蓝建麟气愤地将一切的过错全推到她的身上。
“我的错?”她猛然张开眼睛,心恸地看着他眼中对她的控诉。
“对!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蓝建麟像是要说服自己般的再次朝她吼道。
“我……”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因为,现在的他已失去了平时的理智。
现在,她只想回房间去,不想再辩解些什么了。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她涩然地扬起苦笑。
“我要你道歉,我要你跟我说道歉!”带着一身猖狂的怒焰,蓝建麟跨步向前抓住正扶着墙壁慢慢站起的欧晨凌猛然摇晃着。
“对不起。”放弃争辩,欧晨凌顺他的意思,说出一句道歉。
只是,她的道歉,仍然抑止不了蓝建麟此刻心中想伤害她的强烈恨意。
蓝建麟突然以手抵住她的颈项。闪着怒火的眼,扬着狠意的唇,明明白白的狂泄出他心中对欧晨凌的狠情。
“只是对不起还不够,我要你——”他笑得残狠而无情。“付出代价!”
不顾她的反抗,蓝建麟强行伸手褪去她身上仅着的浴袍……
像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胴体,这样的热情,这样的回应,竟是这样的令他渴望。
第八章
桌上的公文,无法召回蓝建麟飘远的心神。这些天他心中一直都记挂着欧晨凌额上的伤口。
虽然说已无大碍,但是,每当看着她额上的伤口,他就会想起那是他一手所造成。
他虽然故意将所有的罪过全推到欧晨凌的身上,但是,他心中的那份愧疚不见降低反倒逐渐增加。所以,为免心中愧疚加深,自送她上后,这些天他就没再踏进过那间屋子。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再像上次一样失控,而沉迷在她为他所释放出的热情之中。
这样的感觉,让他心浮气躁、坐立不安。现在的他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莽撞少年。
这时,未经秘书通报的李似玑,一脸兴奋的冲进总裁室。
“建麟,建麟!”门一开,她立即奔向坐于办公桌后的他。
她相信,自己此刻已握有一张可将欧晨凌一脚踹开的王牌。六年了,她等了六年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虽然这六年来,建麟仍常到她那过夜,但是,从他众多的举措中,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他对她已渐感不耐。
甚至在他突然跑来找她欢爱的那天,在她极尽一切的取悦他之后,在她欲火难耐之时,他竟丢下她冲出去,一点也不理会她当时的心情感受。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欧晨凌分去了建麟对她的注意,也因为多年来,建麟始终是只将她定位在床伴的身分。
为了这样不堪的事实,她无时无刻不害怕着自己随时会有被蓝建麟一脚踢开的厄运降临。
虽然她时常在建麟回名宫大厦之后,对他哭诉自己没有他在身边的空虚与寂寞,但是她十分了解,建麟根本就毫不在意。
为了扭转这对她不利的情况,她天天期待着有转机的出现。而她等待已久的转机,终于在今天降临。
刚才,她因身体不适上医院挂号看病时,竟意外得知自己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这简直就是老天送她的大礼。
一想到手中所握有的王牌,李似玑越想越是兴奋。
虽然建麟个性深沉,但是,相处五年多的时间,她多少也明白,以他这种会强势捍卫自己所有一切的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在外流浪。
而如果他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他就必需连她这个做妈的也一并揽下。
一想到终于可以将欧晨凌给踹开,而赢得蓝夫人的头衔,李似玑简直就要乐上天了。
蓝建麟抬手挥退因来不及拦下李似玑,而跟着闯进办公室,带有一脸惧意的秘书。
“是谁给你这个权利的?”推开桌上的公文,他冶冶的问道。
“我……”看见他眼底的寒霜冷意,李似玑哆嗦的停住了脚步。
糟糕,她竟一时兴奋过头,而忘了蓝建麟向来不准她到公司找他的规定。她畏缩地看进那双森冷的黑眸。
“既然怕,那还敢来?”抑下心中的烦躁,蓝建麟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靠向椅背双手环胸。
“建麟,我……我是有一件事……事想告诉你。”她惊惧的颤抖着。
看见李似玑畏缩的模样,蓝建麟浓眉一挑。她让他联想到商场上那群对他鞠躬哈腰自惭形秽的狐狸。
而这样的感觉,让他顿时忘却了心中的闷躁情绪。
“喔?真的?”蓝建麟有丝兴趣地倾身向前。“那你倒说说看,是什么事会让你兴奋的忘了我曾说过的话。”
“就是——”一想到这,李似玑就掩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兴的绕过办公桌,走到他的身边。“医生说我有了。”
“有了?”他唇角的冷笑未变,只是眼底的寒意已凝结成冰霜。
“嗯,医生说我们再过九个月就会有一个了。”李似玑大胆的搂住他的颈项,想回复两人之前的甜蜜。“建麟,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