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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巧合而已,恰好遇到了,这种场合,大家只是临时搭个伴,能有什么好乱想的?”傅廷和蹙眉,嘴上这么说着,心里面其实有些无法反驳孟君祎的话。
孟君祎没再说话,而是跟陆忍冬交换了一个眼神。
林茵茵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很是大方的样子,其实心里面不知道多么的小心眼,这也是孟君祎不喜欢她的一个原因。
他嘴里的曼曼现在正花蝴蝶似的游走在场子里,她虽然是个明星,但是在大多数人眼里,不过是个戏子,不过曼曼也看得开,反正在她眼里,那些人也只是钱而已。
大家半斤八两的,谁也不比谁高贵。
倒是慕深夏,和熊夭夭找了借口离开之后,迅速的找到了魏凛。
魏凛恰好跟人聊的差不多了,互相交换了私人联系号码,约好了下次一起打高尔夫。
慕深夏对于魏凛,现在是很服气的,他身上好像就是天生带着一种让人信赖的气质,不管在什么场合里面。都能最快的跟人打成一团,这一点,慕深夏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做不到。
慕深夏叫住了魏凛。
“我可能要先离场了。”慕深夏说道。
“怎么了?还是因为那个陆公子?”魏凛问道,一点都不委婉。
慕深夏瞪了他一眼:“不是。”
“行,知道了,需要我先送你回去吗?”魏凛知情识趣的,也没有继续深挖下去,他分寸拿捏的很好。
“不用了,你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吧,我只是来跟你打个招呼的。”慕深夏说道。
不过慕深夏没有如愿,她还没来得及离开,恰好进行到了开舞的时间。
慕深夏也不可能这么没有眼力见的这时候离开,索性也就忍着不舒服,站在魏凛身边。
缓缓优雅的音乐响起,生日会的主人公已经带着他的妻子在场中翩翩起舞,一舞完毕,其他人也陆续的滑落到舞池里。
慕深夏对此没什么兴趣,只是怏怏的看着。
只是不知不觉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忍冬穿过了人群,找到了她,站在她面前。
“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与你共舞一曲?”陆忍冬特别绅士的弯腰,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如果换成是之前,慕深夏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拒绝。
可是先前熊夭夭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面回荡着,她现在心里面翻涌的厉害,而且特别的心虚。
这么一犹豫,陆忍冬本来就是周围很多人注意的焦点,慕深夏这样沉默的犹豫,似乎变成了无声的拒绝,周围人有小声的讨论声响起。
陆忍冬似乎没有听到这样的议论声,他十分耐心的笑着,眼神盯着慕深夏的眼睛,深情的凝望着她。
慕深夏心里面乱的不得了。
她下意识的去看身边的魏凛。见魏凛的视线严厉的看了过来,慕深夏无声的跟他求救。
“陆公子,这样不好吧,怎么着我今天来有我的男伴,我要是抛下你的话,我的男伴会有意见的。”
“慕小姐千万别这么说,本来今天就是我从陆公子手里借的人呢,现在能算是完璧归赵了,况且我可还是单身呢,慕小姐往我身边一站,我那些桃花们都不敢过来了。”魏凛的表情十分的温和,说话带着夸张的语调。
甚至他还推了慕深夏一把,将她推到了陆忍冬面前。
慕深夏转头,咬牙切齿的看着落井下石的魏凛,结果发现他的视线根本就没有落在她身上。
“你的男伴也同意了,现在我可以邀请你一起跳舞了吗?”陆忍冬脸上始终带着未变的笑容。
慕深夏表情略微有些僵硬,她手搭在陆忍冬伸出的手掌上,很快被陆忍冬握紧,带进了怀里面。
慕深夏跳舞的时候,一直在走神,陆忍冬好几次跟她说话的时候,慕深夏都带着几分迟疑,甚至有些答非所问。
终于,一曲毕,慕深夏几乎是拎着裙子,从陆忍冬身边落荒而逃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要干呕了,她的表情十分的难看。
飞快的往外头跑去,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之后,慕深夏扶着路边的树,弯下腰,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干呕的欲望。
一直不缓不急的跟在她身后的陆忍冬,此时脸上的笑容也终于出现了裂缝。
他看着慕深夏干呕的像是恨不得要把胃给吐出来的样子,眉头的沟壑逐渐加深。
外头起风了,扬起了慕深夏的裙角,越发的把她身材的曲线给展现出来。
终于,干呕的感觉好了一些了,慕深夏缓缓的闭上眼睛,转身靠着树干,看上去孱弱可怜。
陆忍冬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慕深夏,和我在一起,有那么让你反胃吗?”
慕深夏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也不想争辩,她睁开眼睛,里头尽是冷漠:“是,和你在一起,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陆忍冬冷笑了一声出来,他的表情一大半都淹没在黑暗中,阴晴不定。语气冰冷的像是从地下传上来的。
慕深夏没说话。
陆忍冬往前走了一步,他身后是不远处的酒店,灯火通明的大堂,逆光这么站着的他,如同一个鬼魅。
“这样就觉得恶心的话,那你以前在我身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呢?你为了钱靠近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呢?”陆忍冬的话,极尽刻薄,他似乎是彻底的被慕深夏给激怒了,说话的时候,带着口不择言的感觉。
慕深夏脸色本就煞白,闲杂更是觉得通体冰凉,只是陆忍冬越是这么说,慕深夏反而越清醒。
“谁说我那时候不觉得恶心?我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很贱,想起来,陆忍冬,其实咱们两个半斤八两的,虽然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做局挖坑让我跳,但是我想方设法的接近你,甚至投你所好,都只是为了你的钱而已,难不成 你真的以为我是看上你这个人了吗?”慕深夏冷笑着回道。
陆忍冬脸色十分的平静,他的目光幽深:“我应该觉得庆幸,至少我还有一样东西是能被你看上的。”
“陆公子如果要这么以为的话,那就是这样吧。”
她的态度实在是太过无所谓了,而且十分的冷酷无情。
陆忍冬走的越来越近,最后一拳打在慕深夏身后的树上,他的脸上盛着暴怒的神色,居高临下的将慕深夏压在他和树干之间:“既然从前能够因为我的钱靠近我,那么现在,想必也能吧。”
他脸上依旧带着暴怒,落下来的吻夹杂着狂风暴雨,这样的力量是慕深夏无可企及的,他的啃噬,让慕深夏觉得疼的厉害。一直使劲的挣扎着。
树干原本就很粗糙,加上慕深夏身上的衣料很薄,很快,慕深夏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整片整片火辣辣的疼痛着。
慕深夏咬牙没说话,她扬手用力的甩了陆忍冬一巴掌,巨大清脆的响声,震得两个人一时之间都安静了下来。
慕深夏的手掌还在发麻,她看着陆忍冬转过来的时候,眼神里面燃烧着的暗火越发的旺盛,那里头夹杂着毁天灭地的,会将她彻底的烧毁的力量。
这样的认知让慕深夏觉得恐惧,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轻易的就被陆忍冬给一把拉了回来,陆忍冬的话越发的寒凉:“慕深夏,你不是想要永远的离开我?不是想我跟我离婚吗?那就取悦我,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
说完,陆忍冬不顾慕深夏的反抗,直接将慕深夏抱了起来。
楼上原本就有准备好的客房。
慕深夏自己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几乎被陆忍冬撕成了碎片,残乱的挂在她身上,黑色的布料,越发的衬的她的肌肤如雪般洁白。
陆忍冬的手掌一寸寸的滑过。引起慕深夏一阵阵的战栗。
这样的战栗,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恐惧。慕深夏瞪大了眼睛,对上陆忍冬眼里的寒芒,她拼命的反抗着,嗓子已经叫的嘶哑了。
可是最终,还是被陆忍冬得逞了。
陆忍冬其实愤怒是有的,毕竟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这么狼狈过,被一个女人用力的甩了一巴掌,哪怕是他最叛逆的时候,他的妈妈和奶奶也没舍得动他半分。
可是最让他觉得愤怒的是。即便是慕深夏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他依旧不想放开她。
这一刻,陆忍冬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完了。
如果失信可以让他拥有慕深夏的话,他愿意做一个毫无信用的人,只要能不顾一切的,留下慕深夏就好。
刚开始的时候,陆忍冬只是想吓唬一下慕深夏,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的时候,陆忍冬于心不忍,却又觉得浑身都憋的疼。
她看上去那么的娇小,她的眼神里面带着恐惧和抗拒,可是她的身体那么的柔软,带着馨香,每一寸都是视觉的盛宴。
他觉得身体疼的更厉害了,迫切的想要缓解。
终于进入的那一刻,陆忍冬十分的用力,恨不得就此扎根在慕深夏的身体里。
他死死的抵着她,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呢喃:“夏夏,夏夏……”
他很用力,每一下都像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彻底的融入到慕深夏的骨血当中去,慕深夏觉得自己要散架了,她无声的呼救,可是陆忍冬却豪无休止。
最后,慕深夏的眼泪沾湿了身下的枕头,她痛恨这样逼迫着她的陆忍冬,同时更加痛恨在这种时候,竟然还会立场不坚定,对陆忍冬有了反应的自己。
身体痉挛的那一刻,慕深夏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流的越发的猖狂了。
陆忍冬的嗓子越发的沙哑,像是带着砂砾,摩挲着她的耳畔。慕深夏却在这样绝望的情绪里面,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酸痛,身上没有一块是不疼的。睁开眼睛,慕深夏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蕴满了力量。
耳边甚至还能听到清浅的呼吸声,温热绵长。
慕深夏悄无声息的转过头去,看到陆忍冬安安静静的阖着眼,脑袋抵着她的脑袋,随着慕深夏轻微的动作,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
慕深夏没有挣扎,她此刻离陆忍冬很近,即便是这么近的距离,她也有些不敢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感觉眼眶逐渐的温热了起来,慕深夏忍着自己的哭意。她想,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这么多事情的话,那该多好,也许她真的能在他的庇护下,安安静静的过完这辈子的。
可是现在,才不过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她却好像已经过完了此生。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四下无人的这一刻这样,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用力的跳动。
因他而跳动。
慕深夏的眼泪留下来了一滴,她小心翼翼的起身,在陆忍冬的唇边落下最后一个吻。
“再见了,陆忍冬。”
也许以后再见面的时候。我们只会是对手,是敌人,只是再也不会是爱人了。
慕深夏觉得自己全身都冷的可怕,原本穿来的裙子现在已经支离破碎了,慕深夏想了想,捡了陆忍冬的衬衫和裤子。
他的身材高大,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时候,越发的明显,慕深夏一低头,就能问道残留在他衣服上的熟悉的清冽的气息。
动作无声迟缓的挽好了袖口和裤腿,慕深夏在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陆忍冬,而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的是,在门合上的那瞬间,之前一直都紧紧闭着眼睛的陆忍冬,忽然之间睁开了眼睛。
只是眼底,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狂怒,而是平静下蕴含着火种,还有永不熄灭的光。
她更没有想到,她蹑手蹑脚的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走出房间之后,会恰好碰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熊夭夭。
她们俩对视了一眼,都愣住了。
113。不能留下的孩子()
那一刻,有尴尬渐渐的蔓延开来,慕深夏身上还是松垮的衣物,从她的领口处,能看到鲜红的痕迹。
熊夭夭身上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她身上的衣衫凌乱,头发也来不及整理,脸上的妆也花掉了,原本应该穿在脚下的高跟鞋,现在被她拎在手里。
慕深夏指了指熊夭夭的房间的方向,无声的问了一声:“孟君祎?”
熊夭夭看懂了,点了点头:“陆忍冬?”
慕深夏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荒谬,但她也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两个人撇下刚才的尴尬,沉默的一起上了电梯。
从酒店走出来的那一刻,慕深夏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刚才的那一幕,觉得有些好笑,侧头看了一眼熊夭夭,忽然笑了起来。
熊夭夭也觉得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偏偏还真的叫她们两个遇见了,见慕深夏笑开了,没有了先前的抑郁,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凌晨三四点的丰城,街上早已经是寂寂无声了。来往的车辆都消失了。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当中,只有她们两个人,扶着彼此,放肆的笑着。
“怎么着?接下来是跟我回家,还是去哪?”笑了一阵,慕深夏觉得有些笑不动了,才直起腰,问道。
熊夭夭拨了拨自己的长发,渣渣眼睛:“都这个时间了,还回什么回,咱们直接去吃早餐吧。”
“神经,哪有这个时间的早餐?”慕深夏笑着骂道。
熊夭夭想了想:“有一家……我听孟君祎说,以前我很喜欢一家的早餐店,不过一直没机会过去,你知道那家店吗?”
慕深夏听熊夭夭这么说,想了起来:“你这么一说的话,我记起来了,好像那家店离这里蛮近的,反正咱俩现在也没车,看现在这样子,也不像是能打到车的,不如就走着去?”
“好啊,一起压马路,也蛮有感觉的。”熊夭夭笑起来的时候,褪下了从前的嚣张跋扈,现在的她虽然依旧是笑笑咧咧的样子,但总觉得没有从前那份肆意自由的感觉了。
两个人都没有穿鞋,拎着高跟鞋,并肩走着。
头顶上是昏黄的路灯,空气中是漾起的风,不去想那些纷繁的心事,竟然是从所未有的轻松。
如果不是两人样子都有些狼狈的话,倒也像是一副特别美的画。
路过药店的时候,两个人对看了一眼,都想到了一件事。
“你去还是我?”熊夭夭问道。
慕深夏摊开手,转了一圈:“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适合去吗?”
熊夭夭也学着她的样子转了一圈:“那我这样就合适了?”
两个人这么说着,又都觉得有些好笑,两个人的样子实在是都太过狼狈了,一看就是刚刚做了坏事的样子,而且她们两个人站在一起,指不定人家还认为他们的圈子多么的乱糟糟的呢。
两个人笑完之后,慕深夏紧紧的挽着熊夭夭的手:“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有难同当,咱们一起去吧!”
一脚踏进药店,里头只有一个看着夜班的女人,昏昏欲睡的样子。
见到来人之后,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
这附近有不少的酒店。所以即便是看到她们这样子来买东西,女人也丝毫不觉得意外,只是眼底还是稍微的露出了一点鄙夷。
拿了药给她们,收了钱之后,女人摇头叹气的看了她们一眼:“小姑娘,我看你俩也挺年轻的,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你们的家人得多担心?”
说了声谢谢,慕深夏和熊夭夭又并肩离开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