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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深夏乐滋滋的看着大家在她的下面纷纷叫着自己被秀了一脸,被虐狗了的留言,眉目带笑。
看到其中一条留言说道:“关注女神已经有两年了,一直以来都没有留言过,一直默默的关注,知道女神之前一段时间过的不顺遂,各种的风言风语出来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女神的人品,现在看到女神有了自己的归宿,真的是感同身受的幸福,过几天我要去相亲啦,蹭一下女神的喜气,希望自己能遇上自己喜欢的人。”
她的话说的坦诚真挚,慕深夏回了她一句:“会有人爱你的貌美如花,也会有人爱你的善良真诚,我的姑娘,一定会幸福的。”
她刷的专注,本来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的,结果没想到注意力倒是彻底的转移了,只是没有听到浴室的水声已经停歇了,陆忍冬头发往下淌着水,身上的浴袍随意的开敞着,只在腰间随意的系了一下,挡住了关键部位。
美人出浴图,赏心悦目。
可惜有人不解风情。
陆忍冬看到她坐在灯下,笑的眉目温雅。低头看着手上的手机,脖颈修长白皙,头发软软的别在耳后,像是一幅仕女图,破坏一下都会觉得是自己煞风景。
喉结滚动,陆忍冬眼神越发幽暗,他迈步走到慕深夏面前,站定。
感觉散发着水汽的阴影遮住了自己的光线,慕深夏猛然抬头。
先看到的却是健硕的腹肌,网上一路的旖旎风景,最后对上陆忍冬温柔的眼睛。
“看什么看的这么认真?”陆忍冬问道。
慕深夏感觉轰的一声,先前消退了一些的紧张感重新漫了上来,直接冲到了头顶,她脑袋烧的快要爆炸了,猛地站起来,想要推开陆忍冬,却被他拉住了手,一把拉进了怀里面。
“你,你洗好了?我要去洗澡了。”慕深夏说着,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从陆忍冬的手掌中抽了出来。
陆忍冬眼底漫着笑意,见她害羞的不行的样子,心里面一下子软了下来,像是被她可爱到了似的,后退了一步,给慕深夏让出了一条路。
慕深夏丢下手机,快速的往浴室窜去。
浴室里面的水汽还没有散去,温热的水蒸气在浴室里面弥漫,镜子上面也糊了一层的水汽,朦胧的看不见人影。
拧开花洒,慕深夏脱了衣服站到水下面,温热的水洒在皮肤上,让她放松了不少。
洗好了,慕深夏才觉得不对劲,自己刚刚为了躲陆忍冬,进来的太着急了,没有带浴衣进来,现在也总不能再穿着脏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出去吧。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慕深夏还是忍着心底的羞怯,朝外头小声的叫着:“陆忍冬,我忘记拿浴巾进来了。”
声音后面隐隐的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哭腔,她想自己在陆忍冬面前算是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镜子下边的柜子里面有。”陆忍冬的声音穿过门而来,隔的远都能听出他话里面的笑意。
慕深夏全身通红,赶紧打开柜子,里头一件天蓝色的浴巾洗好了,整整齐齐的叠在那里,慕深夏拿出来,穿上,发现竟然和她的尺寸差不多。
一个女人的尺寸。
这么想着,慕深夏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陆忍冬一个大男人,家里存着女士浴巾,这点怎么都觉得让人想入非非。
虽然这条浴巾肯定是洗过的,但是一想到之前可能有人穿过,慕深夏就浑身都不舒服,别扭的厉害。
不过在里头磨蹭再久,慕深夏也不能在里头呆一晚上。
出来的时候,陆忍冬整个人都陷在单人沙发里,他手上端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晃动,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光华流转。
他的头发被灯光染上了一层浅褐色,脸上的表情看上去越发的妖魅动人。
看到慕深夏一身裹得紧紧的浴巾,只露出修长纤细的小腿和脚踝,光滑如玉的皮肤,在灯下发出浅浅的光。
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之后,他朝慕深夏招手。
乖顺的走过来,人被陆忍冬按在椅子上,不敢回头,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会就听到了吹风机的声音。
温热的风从头顶吹过来,带起一阵水汽。感觉到陆忍冬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间,不时的触碰到她的头皮,敏感的她整个人绷直了背脊,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嗯。”陆忍冬这么应了一声,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样寂静的夜,空气中缓缓流动着暧昧的气氛,除了电吹风的声音,慕深夏手轻轻的握成拳头,感受着身后陆忍冬的动作。
他轻缓温柔,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吹头发,一会之后,他的手从头发上缓缓的往下。触到她的脖子,上头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柔软。
慕深夏最受不了别人碰到自己的后颈了,现在被陆忍冬这样反复的摩挲着,浑身一阵阵的战栗。
高大的身躯俯下来,在她尚未完全干燥的头顶落下一串吻,而后是她的后颈,细密温柔。
缓缓往前,吻上她的耳朵。
陆忍冬的呼吸中,带着酒气,熏得慕深夏没喝都觉得自己醉了,醉的厉害。
他轻轻咬了一口慕深夏的耳朵,声音低沉嘶哑:“夏夏。准备好了吗?”
慕深夏太紧张了,紧张的有些想笑,她转头,看着陆忍冬染满了情欲的眸子,她的脸上带着清纯和妖冶,陆忍冬觉得真的是要了命了。
低下头咬住慕深夏的唇,用力反复的研磨,他吻的又急又深,慕深夏受不了他的狂野,想要往后退缩,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强迫她承受着他的强势。
一夜。被翻红浪,鸳鸯交颈。
在陆忍冬冲破最后那层阻碍时,慕深夏的眼角缓缓的留下一行泪,很快又被他带起的风浪席卷进去。
一早上醒来的时候,慕深夏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被碾过似的,腿脚酸软,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感觉窗帘被人拉开,强烈的光线冲击着她的眼皮,慕深夏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睁开。
那一瞬间,看到陌生的房间,她有些恍惚。
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她的身份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到自己昨天被陆忍冬折腾的又是哭又是求饶的,最后被他弄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偏偏她又不喜欢自己身上有汗味,最后被陆忍冬带进了浴室里面,又狠狠的要了一次。
等他把她从水里面捞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意识模糊了。
后来的事情,她也只是有隐约的印象,记得陆忍冬给她擦干了身体穿上了衣服,又麻利的换了床单,然后才抱着她,两个人相拥而眠。
她以前只跟熊夭夭一起睡过,再一个人。就是陆忍冬了。
刚睁眼,就看到陆忍冬神清气爽的站在床边,身上是轻便的T恤休闲裤,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
“早上好,陆太太。”陆忍冬附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慕深夏身上是一件他的T恤,她身材娇小,但是比例好,双腿笔直修长的暴露在空气中,陆忍冬只是扫过,就不免想到了昨晚自己的腰被这双腿夹着的场景。
他并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在这方面的自制能力向来不错,但没想到自己昨晚竟然被慕深夏的生涩给逼的毫无节制,不顾她的哭喊,直到彻底的餍足,才放过她。
而今天,只是看了一眼,欲望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压下心里的感觉,他温柔的跟慕深夏打招呼。
听到这个称呼,慕深夏愣了一下,脸上又红了起来,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什么时间了?”
“十点。”陆忍冬说道,“我做好了早餐,你洗漱一下。出来吃早饭了。”
“你做的?能不能吃啊?”慕深夏坐了起来,起身往卫生间走。
“应该能入口。”
等她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丰盛的早餐时,慕深夏看直了眼睛,陆忍冬这未免也太过谦虚了把,这一桌子看上去让人食指大动的食物,哪里是能入口,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没想到你原来这么会做饭?那我之前可真的是班门弄斧了!你那时候是不是在笑我?”慕深夏坐了下来,想着自己之前给陆忍冬煮过的那一晚烧糊了的粥,越发的不好意思。
陆忍冬没接她的话,给她称了一碗小米粥,自己也乘了一碗。才开口说道:“因为你不会,所以我必须会,这样不是挺好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这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慕深夏略微有些泄气,“这万一带出去了,我都怕带不回来。”
“呵呵。”陆忍冬对她的话,只是给了一个冷笑。
慕深夏吃的七分饱,放下了碗筷,想到昨晚的事情,脑中转了一下。又想到了一件很羞耻的事情:“陆忍冬,你昨晚是不是换过床单了?”
“嗯。”他咽下嘴里的东西,漫不经心的应道。
“换下的床单在哪呢?”慕深夏问道,“我的意思是说,还没来得及洗吧,我去洗掉。”
说着,她的脸颊上泛起一层红。
陆忍冬发现她真的是很容易脸红的一个人。
看了慕深夏一眼:“丢了。”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慕深夏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说不上来。
陆忍冬当然不会告诉她,昨晚换下了被子之后,他把沾了血的那块地方,剪了下来,好好地保存了起来,剩下的地方直接毁尸灭迹了。
之前不是没有碰到过第一次的女人,唯独这一个,他想要好好的保护起来。
“等会我找人送你回一下慕家,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收拾过来的,衣服就不用带了,我会让人送新的过来,下午和晚上时间要空出来,廷和他们的订婚,你跟我一块过去。”陆忍冬说道。
慕深夏一下子有些不能适应,他交代的声音很温和,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家人了,明明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但是活生生的被她听出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听他提到傅廷和,慕深夏才想起一件事情来。
“昨晚的事情你知道了吗?”慕深夏低着头,做错了事情似的。
昨晚陆忍冬动作太快了,她后面根本就没想起这件事来,不知道现在交代还来不来得及。
陆忍冬视线扫过她,慕深夏头垂的越低了:“你觉得呢?”
这语气,就是已经知道了,慕深夏笑着抬头:“昨晚就是个误会,我……有点太紧张了,所以脑子一懵,其实我刚刚想起来就后悔了。没有事先跟你商量过,你不会介意吧?”
“之前不是说不想公开的?怎么忽然又想公开了?”陆忍冬脸色很是严肃。
慕深夏心想着,还不是被你的话给吸引了,实在是很想看看林茵茵现在的脸色,之前一直被她踩着,虽然慕深夏觉得自己没必要放低了身段跟她那样的人计较。
但是不代表她不记仇啊,她觉得她还是挺睚眦必报的一个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很迫不及待了。
这样的理由当然不能直接说给陆忍冬听了。
想了想,慕深夏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结婚这种事情,就应该普天同庆,咱们又没有犯法,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陆忍冬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
等两个人都吃完之后,慕深夏主动收拾了碗筷,蹭蹭的跑去厨房洗碗。
看着她在厨房手忙脚乱的样子,热闹又生动,原本枯燥乏味的生活好像都因为她的生动变得多姿多彩了起来。
两个人分别出了门,慕深夏回了一趟慕家,外公不在家,慕深夏悄悄的跟人抱怨,说外公现在一点不疼自己了,这么大的事情,外公竟然也不会觉得好奇。
出了慕家之后,慕深夏又到了一趟医院。
轻车熟路的走到熊夭夭的病房,意外的在里头看到了孟君祎。
他身上穿着无菌衣,守在熊夭夭身边,不知道已经在那坐了多久了。
他看上去没什么,一身行头搭理的妥妥当当的,只有眼神中露出一些疲倦。
听到动静,他被惊醒,看了过来,对慕深夏笑的很友好:“你来了?”
“嗯。”慕深夏回道。
“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听说都是你在这里陪着他,你自己身体好点了没有?”孟君祎关心的问道。
慕深夏和他的交情不深,但见他这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没什么事情。我休息了两天,早就好了,今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嗯。”
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慕深夏对于照顾人已经很有些心得了,她玛丽的打来了热水,见孟君祎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才望着他,说道:“我要给夭夭擦擦身体,你……”
“我来吧。”孟君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
他的动作轻柔细致,慕深夏也没跟他抢。
“夭夭以前是怎么跟你形容我的?”孟君祎忽然开口问道。
慕深夏想了想,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倒是孟君祎自己自嘲道:“看你之前对我那么抵触,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这倒是冤枉夭夭了。她其实经常夸你的。”慕深夏说着,那时候还是她刚认识熊夭夭的时候。
她就像是一团明亮的火,热烈奔放,没心没肺的。
所以后来,看着这团火慢慢的熄灭下去,慕深夏才会比任何人都难受。
“是我对不起她。”孟君祎说道,语气沉重。
“这次夭夭如果醒来了,你打算怎么办?又一次把她关起来吗?孟君祎,虽然我不是当事人,但是夭夭是个人,你要是真的对她有感情的话,就不要关着她。给她自由难道不好吗?”慕深夏问道。
“给她自由,那谁来给我自由呢?”孟君祎这句话说的很小声。
说不通的道理,就会让人有些烦躁,但慕深夏到底还是有一些理智尚存的。
孟君祎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昨晚微博上的新闻,闹的还挺大。”
“……”这话题转的真是生硬。
“我们之前都在想,不知道忍冬这次对你是多少的保鲜度,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快就领证了,估计打了不少人的脸。”孟君祎说道。
慕深夏翻了个白眼,发现这人是真的很不会说话:“我们结婚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又不是为了打谁的脸。”
“是吗?”孟君祎说道,“那就恭喜了,祝你们白头到老。”
“谢谢。不过你要是收起你的阴阳怪气,那就更好了。”慕深夏说道。
她发现他们这群人有时候都挺幼稚的。
也不知道现在陆忍冬在做些什么。
蒋遇一大早上的被手机给活生生的震醒了,接起来发现是记者的电话。
睡梦中,他才知道上面的祖宗做了什么事情,原本这件事最好的就是找个时间,在公众面前把消息放出来,但是偏偏上头的祖宗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的。
蒋遇觉得头疼,早早的到了公司,结果快中午了,才看到老大心情很不错的来了。
当然,人家新婚,花好月圆的。神清气爽的也是应该的,他能理解。
“头儿,记者现在都在等消息,电话快被打爆了,要不要让公关部发表一下声明?”蒋遇问道。
“嗯。”
陆忍冬说着,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名字,他脸上的笑意略微的收敛,能忍到现在才打电话过来,也是很难得。
傅廷和的声音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