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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缠绕,越转越快,突然,北风逆向而吹,一阵飓风席卷长安,尘土漫天。
姜子牙神情紧张,蓄起的长发已然四散飞扬,手中的拐杖冲出一道威力无穷的法术白光,直达穹顶,撑起了那灰白漩涡。
他左手举起,聚起红光火团猛然加注在拐杖上,漩涡之处顿时裂了开来,刺眼光芒如同灯光汇聚处被打开一样,四射而下,长安城一时仿若白昼,透过漩涡空洞竟然赫然出现了一个太阳。
“快!趁现在”姜子牙手不断颤抖着,非常吃力,打开这异界之门消耗了他太多的修为内力。
周瑜看着他旁边那个穿着紫色华服斗篷,戴着兜帽的人有些吃惊。
“明世隐是位强大的法术师,他与你同去,助你一臂之力,是个值得信任的人。记得去东州一定要找到一个叫李白的人!
另外谨记,要抓紧时间,你没有太多的时间在那里逗留,无论七重纱衣找没找到,在异界日月同辉之前一定要回来,无论如何在那之前都要回来”
明世隐看了眼周瑜,对他做了个礼。施展法术先行飞向了漩涡,整个人瞬间被席卷而去。
周瑜犹豫了下,回头看了看,似乎有一些的不舍与担忧,但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学生定不负使命!”
说完便飞向了穹顶,消失在了繁华长安城。
小乔做了个梦,梦见周瑜在破落的沙场上与一群勇猛将士厮杀,最后不敌而奄奄一息,而她在一旁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她猛然醒来,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眼角有些湿润,慌忙张望黑暗的四周,原来还是午夜时分,不久前与周瑜缠绵的痕迹还没消失,但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
她的心跳好快,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隐约中想起了不久前周瑜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巨大的失落感充斥了她整个人。
她急忙起身出门,抬头就看到了天空的异象,她怔在了原地,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有周瑜的气息,忽然心好痛。
“周瑜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个骗子,前一刻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说好的幸福呢!”
她拉起拖地的红装嫁衣,拼命往漩涡方向跑去,泪水已经花了梅色颜妆。
“是你?”
小乔经过神仙医馆时恰好看到睡眼惺忪出门的扁鹊。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你帮我,帮我进入那个地方,你要多少金银财宝我都给你,只要你帮我去那里!”小乔哭着拉扯扁鹊的衣服,指着天空漩涡之处。
“可是我只会医术”
扁鹊被她这么一慌,自己都不自觉有些急了。
小乔看着他半晌,然后推开他继续往那个方向跑。
“别去!很危险,你会没命的”
扁鹊清秀的面孔有些担心之色。
第11章 重生()
上空灿烂的阳光灼痛了双眼,他动了动身子,全副身子骨头几乎散架,五脏移位,好不容易才勉强撑起了身体。
周围空空荡荡,只有一棵枝叶落尽但枝干异常粗大,年轮一圈圈的大树,一片茫茫黄沙,无穷无尽,映衬着天空无比寥落肃清。
环顾四周,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
一个村子
一群虎贲士兵
蛮横的村民
倒在地上满嘴鲜血的弈星
乔彧这个名字
那支暗处黑暗力量的箭
露娜!
铠猛地脑子一转,对了,露娜!她在哪?
露娜坠崖的那一刻,铠心里就像空了一样,不由自主地跟着跳了下去,以为可以拉的住她。
没想到他竟然高估了自己,那支箭太过强大,强到让他无法预测,坠落时他还能清晰的看到露娜痛苦的脸庞,但他的速度却跟不上她坠落的速度,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凌空坠下。
站在枯树下如同沙漠一粒不起眼的沙子,不知所措,有一阵大风把他带离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就再好不过了。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个脚印漫无目的走着,企图走出这茫茫片大漠。
太阳越来越强烈,他拭着满头大汗,嘴唇干涸,皮肤皲裂,饥渴难耐得脸色发白,这太阳貌似比以往的要猛烈得多。
不知走了多久,他透过手指缝隙看了眼天空,感觉不太对,走了这么久,时间一点点过去,这太阳应该是往西移动了才对,怎么反而越来越往东了!
开始他怀疑是自己饿晕看错了,可傍晚时分,沙漠与天空交接处残阳如血,红透一方苍穹,却是在东边!
他不自觉的茫然,不对,这个时候分明正值冬季,即便是沙漠的白天也不会如此炽烈发热。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差!
夜幕降临,满天星辰一闪一闪,他累的躺在黄沙上一动不动,睁着眼看天空,闪耀的星辰似有灵性般对着他忽闪。
一阵微风吹过,拂过脸庞,他才有了一丝活着的感觉。
冥冥无尽的天空之上会不会存在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会不会有另外一些人活着,跟他一样可以看到日月星辰,四季更替,会不会也有着复杂的人心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些什么,但很快“乔彧”这两个字就浮现出脑海中,为什么他们要叫他“乔彧”,为什么他们想杀他,而关于这个人的所有事,他再怎么努力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如今仅有的记忆,都与露娜有关。
日夜兼程,硬撑着身体走着,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就像咸鱼遇到了水。
那个人长得不高,但很壮,耳朵嘴巴鼻子都戴着小金属环,头裹纱巾,大热天穿得严严实实的,也不怕长痱子。
铠看到他很高兴,总算是看到了一丝生存希望,他拉开干涸沙哑的嗓子道:“您好!打扰一下,我在这片沙漠迷路了,已经好多天不吃不喝了,您能给我一点食物吗?”
那个人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铠跟了上去:“您就当可怜一下我这个伤势严重的人吧,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那人奇怪地看着他,但还是一言不发。
铠以为他听不到,心想也许他是个可怜的聋子或哑巴呢!
他清了清干涸的嗓子,跟上去对着他耳边用尽力气道:“您好!!”
那个人瞪了他一眼,大声道:“当我聋子还是哑巴呢!”
那声音比铠大多了,吓得他原地退后几步。
铠抹了把脸上的口水,尴尬道:“对不起,我实在是饥渴,只求您救救我,没别的意思。”
那个人说:“这么热的天,口水是这样浪费的吗?”
铠又抹了一把脸上他喷洒而来的口水,连连道歉。
那个人跟他说自己叫程咬金,要他记住这名字,因为他可是这片沙漠的王!
他自称的王,并没有什么证据由来的,这看来就他一人在此,需要证据吗?
铠跟着他后面走了一段路,看到了一处小小的绿洲,一间不大的泥石屋坐落其中,屋旁拴着两只庞大的绵羊。
这品种比他以往见到的都要大,绝对是绵羊中的极品,沙漠这片小绿洲能养出这般绵羊,还有谁。
铠尝试靠近去端详一番,两只大绵羊好像会认生一样,昂头斜眼望了他一眼,鄙视的眼神直勾,然后甩头向他冲撞而来。
吓得铠往后退了几步:“这小绵羊也凶了点吧?”
“会吃人!”
程咬金见他大惊小怪的就说了一句。
“真的?”
“你信?”
铠笑了笑就进屋坐下。
程咬金拿了一盘黑干饼和一壶水过来。
“黑干饼你可以吃。”
铠道谢后拿起就要吃。
“但是,它很干,你吃了它,如果喝不了水你就会马上渴死。”程咬金拿着那壶水补充道,“有三种办法,一是你给我一笔巨大的金铢,我帮你开。二是你用法术打开它,但要是损坏了水壶你得赔我昂贵的金铢。三是你有巧妙的方法打开它,但你还是要给我一半金铢,怎么样?”
铠放下了到嘴边的黑干饼:“金铢是什么?”
程咬金跳上了凳子,靠近他,奇怪的看着他。
铠也看着他油光四溢的脸:“金铢是指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吗?”
“我是第二次见过装蒜装得如此虔诚肃穆的人!”程咬金转开了视线,“我不管,你只有这三种方法,不要的话,好走不送!”
把金银财宝叫做金铢的地方还是极少见,但现在关键不是计较金铢这两个字,而是如何打开那壶水。
铠说:“我选第三种吧。”
他接过水壶仔细端详着,这壶是个材质极好的东西,看样子也算是有些历史的古董了。
半晌,他说:“能给我针和火吗?”
程咬金满足他的要求,看他要耍什么把戏,毕竟他用这玩意去骗过那么多人,不在乎再多看一个出丑,眼前这个人虽然长得帅气,但好看并不与聪明有直接的关系。
他悠闲躺在一边喝着手中的羊奶,一边看着铠在用针和火瞎折腾,但很快结果就让他目瞪口呆,差点喷奶。
居然打开了,而且完好无损。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祖传的宝物,从没有外人如此完好无损打开过”程咬金奇怪的看着铠,“你会很厉害的法术?厉害到能这么容易就打开了它?”
“并没有用法术,只是我用对了方法而已。”铠自信道。
“能打开它的,除了我,就是你,还有前几天我救的一个女孩了。”
铠心中突然一紧,忙问道:“你救过一个受伤女孩?”
“没错,而且她和你一样,装不知道金铢装得很像。不过她法术很强,直接了当用蛮力给我劈开的,而且金铢没给就走了,半点面子没给,她说先欠着,看她副神色我就知道自己打不过她,能奈她如何,所以就让她这么走了。不过你可别想走,没给金铢我就把你给卖了,卖去当压寨相公。”
这人不会灵力,比那女孩要好对付,不欺负他欺负谁。
铠很激动,程咬金后面多余的话他都听不清了,忙着问:“那个女孩是不是穿着一件缝制着银甲的蓝色衣服?”
“对啊,怎么,你们是老相识?那正好,她欠的你给帮忙还了!”
第12章 偷羊()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的名字?是不是叫露娜?”铠连续不断问道。
“她跟个受伤的野兽一般,谁敢问。”程咬金撇了撇嘴,“不是,我说,你别光顾着问,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在要求你还金铢呢!”
铠欣喜若狂,看样子那真的是露娜了,说:“你能告诉我她去了哪里吗?”
程咬金彻底怒了,他根本不把自己放眼里:“要我告诉你?没门儿!”
说罢摔门而出,进来时拿了一根粗大的绕了好几圈的藤蔓绳子。
铠以为他真要把自己绑起来卖去当压寨相公,连忙往后退了几步,问他想干什么。
程咬金把藤绳扔在地上道:“看到外面那两只羊没有?那肉烤起来香味浓郁,肉鲜嫩爽口,色香味俱全,在我们部落的主君那里有很多,你去给我绑两只回来,我们的账就一笔勾销了,而且我还可以告诉那个女孩去了哪里。你只能答应不能拒绝,因为你没金铢给的话,这藤绳绑的就是你了!”
铠自诩一身正直,没想到现在居然沦落到要去偷东西,真是有辱斯文。
但转念一想,他是个没有了记忆,流浪在外的人,哪里还顾得太多,有得必有失,只要能找到露娜,偷就偷吧,豁出去了。
程咬金处在一个叫赤拔的沙漠部落,这个广阔的沙漠有一处花草树木生长旺盛,山泉溪水汩汩流淌,遍地牛羊的绿洲,面积很大,足够养活上千人,并且那里的资源足够让他们世代繁衍。
当然沙漠太大,还有的地方会零散分布着一些小小的绿洲,长的多数是耐旱的沙漠植物,也会有人居住,而赤拔的主君芭倍沙居住在那片水土肥沃的大绿洲,统治治理着整个沙漠,每年固定征收平头百姓的牛羊和粮食,拿不出这些上缴就要以金铢代替。
这个部落的人骁勇善战,蛮横无理,平时都会有人负责去打听消息,何时会有经商车队经过那里,何时会有达官贵人经过那里,一旦被他们设了套的,被看上的,几乎都避免不了遇害,命丧沙漠。
程咬金与主君芭倍沙有着一段渊源。他们原本是联手战斗,征服各个小部落,统一赤拔部落的搭档。
但他们的患难与共只存在于共同奋斗的时候,什么情深义重都在决定谁是主君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谁不想当王!权力始终太诱人。
芭倍沙的父亲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一起打拼沙场的时候她提供了大部分实用物质,而程咬金挥汗洒血,战场上都是他的身影,他付出更多的力道血拼。
谁都想做主君,都想高高在上,芭倍沙乃一女流之辈,程咬金理所当然觉得他应该是主她是辅。
却万万没想到芭倍沙居然勾结部下陷害他,要置他于死地,晚上下药迷惑他进了她的房间,第二天起来就被诬告他侮辱了她。
不止如此,还有人拿了他的令牌一夜收了每家每户所有的牛羊,意料之中他便顺理成章成了众人眼中的恶霸,被集体驱赶出了部落,一无所有。
这么多年过去了,程咬金依然记得芭倍沙是如何算计陷害他的,至今都没办法原谅她的背叛。
铠答应了他帮他偷羊,在他屋里过了一晚第二天就启程了。
还连连打着哈欠,昨晚程咬金的呼噜声跟雷轰一样响亮,时不时还磨牙,所以几乎是彻夜不眠了。
去到赤拔部落境内的时候已经是天黑时分。
“真的要这么干吗?”铠看着他小声道。
“不要怂,就是干!”程咬金道,“你不想知道那个女孩的消息了?”
铠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蹑手蹑脚拿了藤绳就跨进羊圈,一阵腥味臭味扑鼻而来,空气浑浊到令人难以呼吸。
这个时候周围都很安静,人和牲畜都已经睡觉了,只能听到风声和牛羊的呼哧声。
铠捂着鼻子,脑子感叹这里的绵羊真的好庞大,是怎么养出来的。
他想了想,要怎么把它们弄走,然后把藤绳套圈在两只羊的脖子上,稍微勒紧,这么大的羊肯定是抱不走的。
他捻起一根干草,挑拨着羊的鼻子,两只羊的鼻子动了动,但没反应,直到把它们弄醒了,才起身把它们牵动。
但他发现羊站起来了,却怎么也拖不动,估计它们在梦游中。
逼不得已之下,他朝它们的臀部踹了一脚,羊吃痛叫了一声,惊得羊圈里的所有羊都站了起来,齐刷刷地看着他。
铠的胆子都提到嗓子眼上了,看着黑暗中那些发亮的眼睛,“各位大哥,实在是抱歉,打扰到你们休息了,快躺下可好,乖乖。”
“你在干嘛?”程咬金在一边放哨,看他半天没反应,以为他被逮了,就过来看看情况。
“太大只了!”
铠真的没什么做贼的天赋,连说话小声点都不知道。
“你们做什么呢?”
突然他们背后传来了一把女声。
他们心里好像被砸了块石头一样,很沉重,相对无言,缓缓回头看到了整整齐齐的火把,照亮了土地,他们的脸色好像比这火还白。
站在中间的那个女人戴着沉重的头饰,珠光宝气,有着浓郁的部落女人的美丽和成熟味道,那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