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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我今年都28岁了,不再是十七八的冲动小伙子,非常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会珍惜。而且不怕您生气,我褚栢丞混到今天这个地位,所遇女子比阿蓁年轻漂亮的不知凡几,阿蓁甚至连前五都排不上,但奇怪的是,我就对她动心了。”
顿了顿又道,“至于您担心的问题,我在此郑重向您承诺,我褚栢丞,此生只会有阿蓁一人,如能得阿蓁为妻,必一生爱护。”
男人掷地有声的回答重重击打着姚清韵的心房,使得她不得不掐了自己手心一下才保持清醒,“世事无常,谁又能为未来发生的事情保证呢?”
仿佛早已料到姚清韵会这么说,褚栢丞淡定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慢慢展开,“那这个保证够不够?”
看清纸上的内容,姚清韵不由瞪大眼睛,似是对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竟然是股权转让书,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又听见面前的男人道,“我会将这份文件交给阿蓁,这样的话,即使将来有一天我变心了,阿蓁依旧能靠这些活得很好,安稳一生。”
说完这些,褚栢丞也不忙着让姚清韵表态,只是非常谦和的说了一句,“希望伯母好好考虑一下,三日之后我会再次上门,届时希望您能给我一个答案。”
……
身后的脚步声让姚清韵从回忆中抽离,不用想也知道是吉恩,“今天降温,你怎么还站在窗边吹风,当心感冒的。”
姚清韵无奈一笑,因自己怀孕变得格外唠叨的丈夫打『乱』了她的愁绪,“我哪有那么脆弱。”
吉恩仍是不放心,小心揽过妻子将她带向房内,“还是小心点为好。”扶着妻子在床位的沙发坐下,吉恩才开口询问,“昨天褚栢丞到底对你说了什么,看你从他走后动不动发呆。”
注视着吉恩的眼睛,见里面满是真挚,姚清韵这才将褚栢丞的话重述一遍,想让吉恩帮自己拿拿主意。
听姚清韵说完,吉恩松了口气,“既然褚栢丞的态度那么诚挚,你还有什么顾虑呢?”
姚清韵嘴唇动了动,终是说出来,“就是因为他想得太周到了,反而让我不放心了。”
“既然拿不定主意,为什么不问问阿蓁呢,其实她比你想象的要成熟懂事。”
一句话点醒了她,是啊,阿蓁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可欺的女孩子了,无论是坚决支持她离婚,还是学习成绩,甚至自家的店面,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成长成一个勇敢坚强的人,甚至于做得比自己这个母亲还要出『色』,自己应该对女儿有信心才是。
第65章()
褚栢丞从来没有这么焦虑过; 别看他平日里干什么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一旦涉及挂掉到奚蓁,还真没什么自信。
褚栢丞中途悄悄给奚蓁打过电话,企图谈一谈口风; 在奚蓁唉声叹气的加油声中挂掉。
不是奚蓁在捉弄他; 姚清韵虽然同意了她俩的事,提起褚栢丞这个拐走她宝贝女儿的“混蛋”还是一肚子意见,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如意,这几天就让他忐忑度过吧; 让他也体会一把难受的滋味。
三日后,褚栢丞再次登门; 来开门的是奚蓁; 看见他后一脸“你自求多福”的样子,不由看向屋内; 客厅的沙发上正坐着板着脸的姚清韵; 褚栢丞突然心慌; 暗道:不好。
硬着头皮走进去,心里一直在反思自己:难不成自己的诚意和保证并没有打动未来岳母的心?
正想着,姚清韵开口; “褚先生,对于你做出的承诺,我仔细考虑后; 还是觉得; ”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一脸歉意的看着褚栢丞; 在他慢慢恐慌后笑开,“我同意了。”
这口气喘的,褚栢丞差点没上来,紧接着从胸口蔓延开来的狂喜袭遍全身,向来稳重的男人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姚清韵,学古人作了一个大揖,“谢岳母成全。”
文绉绉的样子瞬间将屋里的人逗笑,姚清韵边笑边捧着肚子,“好了好了,既然这样,中午一起在这里吃饭吧,叫上老爷子一起。”
褚栢丞点头,之前心里没底,拒绝了父亲相跟,现在就没有这种顾虑了,给身后的林七去了个眼神。
当天中午,姚清韵夫『妇』与褚家父子以及奚蓁五个人一同坐在饭桌上,就奚蓁和褚栢丞两人的事情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褚老爷子的意思是尽快订婚结婚,毕竟他家老儿子年龄已经那么大了。姚清韵自然是不同意的,她家女儿还小呢。
两方就时间问题争执不下,最后在褚栢丞的调解下各让一步,结婚时间暂且不提,现将婚定了,将日期定在了农历六月初八。
褚栢丞此举也是有私心的,只要婚定了,奚蓁冠上他的姓,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她尽快成为自己的妻。
褚家是上海排名前三的名门世家,吉恩也在上海经营数年,是商圈内有名的企业家。更别奚蓁背后还有姚家一串舅舅撑腰。
姚家外孙女和褚家老九褚栢丞即将于下月初八订婚的消息像是『插』上了翅膀,很快传遍了上海城。至于听到消息的人,心思各异。
……
又是一个周一,奚恪像往常一样准时来到办公室,发现同事们对他的态度尤为热情,正纳闷之际,死对头靳连似笑非笑的走过来,“真是要恭喜奚先生了。”
见靳连过来,奚恪顿时进入斗鸡状态,“你什么意思?”
靳连冷笑一声,浓浓的讽刺毫不遮掩,看得奚恪心头火起,“姓靳的,你别太过分。”
“哼,谁过分谁心里清楚。我不是你,为了往上爬抛妻弃女,不择手段。”
闻言奚恪更是愤慨,“不知道靳连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悲天悯人,连别人一年前的家事都要管。”言下之意,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当时你不说,现在来装圣父。
见奚恪果然如自己预料的那般,对自己女儿的事情毫不知情,虽然早已经看清他的真面目,还是被奚恪的自私冷情惊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被你抛弃无视的女儿现在要嫁给褚九爷了。没想到吧,不知道你现在心里什么滋味,肯定不好受。”
后来靳连说的什么奚恪已经听不清,他的脑海里只有“奚蓁要嫁给褚栢丞”这一件事,褚栢丞是谁,那可是褚老最疼爱的儿子,排行第九,上面有八个有权有势的哥姐罩着,更别提本身是褚家最优秀的孩子。
而对于自己的女儿,奚恪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整日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模样上,就像她的懦弱的母亲一样令人生厌。可是这样一个小家子气的人,怎么会被褚栢丞看上呢,奚恪百思不得其解。
心中想着这事,奚恪这一天都没有心思办公,下班时间一到,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做戏逗留一个时辰以示自己的爱岗敬业,满怀心事匆匆离开,看得对面办公室里的靳连冷笑连连。
奚恪本质上就是一个软弱没有主见的人,以前没有显现出来是因为家人(姚清韵和奚蓁)比他更甚。
现在则不同,去年新娶的李家小姐『性』子极其强势,加之家世高于奚家,底气足,奚恪这种『性』子是遇弱(姚清韵)则强,遇强(李秀秀)则弱,说白了纯欺软怕硬的主儿。
虽然结婚不到一年,奚恪已经养成了事事找李秀秀拿主意的习惯。这次也是,下班直奔家中,无视白姨娘泪眼汪汪的眼神,直接上楼,“夫人,我有事找你商量。”
李秀秀这人掌控欲超强,自从嫁进奚家,那是那是大事小事一手抓,将奚家上下,包括奚恪和白姨娘管得服服帖帖,但从没有去找过姚清韵母女的麻烦。
一来她们母女已经遭到奚恪厌弃,奚蓁又是女孩,实在对她构不成威胁;二来她可不像奚恪那样拎不清,姚清韵母女虽然扶不起,但背后的姚家实力不容小觑,她犯不着给自己找不自在。
不过这种心思在听到奚蓁搭上褚栢丞后化为乌有。那可是褚家啊,如果能和褚家扯上亲戚,父亲退休前就有望再往上一步,届时自己在社交圈也会更有地位。
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了生父眼中的肥羊,对方正盘算着如何借助自己为奚家谋利益,此时的奚蓁正坐在电话旁,耐心等着放成绩。当然,就算知道奚恪夫『妇』俩的打算,也只会嗤笑一声异想天开罢了。
上午九点钟整,电话铃声准时响起,是姚家大舅舅打过来的,在姚清韵期待的目光中,奚蓁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拿起电话,“喂,舅舅。”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说了什么,奚蓁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差点把电话带下来,“真的吗?!”“好,谢谢舅舅。”
姚清韵见状忙问,“多少?”
奚蓁,“第一名。”
姚清韵一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眼里却是抑制不住的欢喜,“娘心中预测的就是年纪第一名,还真准。”
第66章()
姚清韵“噌”地站起来,之后才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揣着一个; 忙将手放在高耸的肚子上安抚; “没事的; 娘就是和你分享一下姐姐的好成绩; 不怕啊。”说着感觉到孩子动了动,好似听懂了她的话,在招手回应。
姚清韵高兴极了; 忙不迭的给吉恩和弟弟打电话分享这个好消息。
五月十六,吉恩姚清韵夫『妇』带着奚蓁在上海酒店大摆谢师宴,邀请了奚蓁所有的课程老师感谢她们的教导,因为奚蓁让学校大出风头; 校长特意出席宴会讲话。
不仅如此,褚家父子在此高调现身,尤其是褚老爷子; 当场送出升学礼物; 是一个羊脂玉的簪子; 『色』泽温润透亮,听说是褚栢丞母亲的陪嫁之一; 毫不犹豫的向外界表达自己对小儿媳『妇』的看重。
紧接着,上海日报的记者联系到奚蓁,想为她做一个专访。因为谢师宴上发生的事情让奚蓁一时风头无两,本不想接受采访; 但校长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希望奚蓁接下来这个专稿约谈; 毕竟这是一个宣传母校、提高其知名度的好机会。
奚蓁只好同意,和上海日报的记者约定好明天下午进行半个小时的采访。
……
而此时的奚恪正琢磨着怎么和女儿重归于好,至于以前对女儿的冷待,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是奚蓁的亲生父亲,家人哪里会计较那么多。
和李秀秀一合计,奚恪决定从姚清韵那边下手,凭着记忆里的印象,还是姚清韵更好拿捏一些。
打听到姚清韵店铺的位置,奚恪难得请了一上午的假,趾高气扬的到了姚清韵的服装店,结果扑了个空,姚清韵并不在店里。
奚恪有些不高兴,觉得即使离婚了,自己这个前妻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气势汹汹的到柜台处质问,“你们老板呢,为什么不在?”
店员一脸懵,不在很正常好吗,但想到大小姐教导,耐着『性』子『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不好意思,先生,老板娘今天不在,但我们店长就在楼上,需要我叫她下来吗?”
奚恪想也不想的拒绝,“叫你们老板娘过来见我,我有事情找她。”
被面前的男人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语气惊到了,店员脸上的笑险些保持不住,语气微僵,“请问您是?”
闻言奚恪的下巴神气一抬,“我是奚蓁的父亲,还不赶紧让姚清韵来见我。”
姚清韵店里的人都知道老板娘是二婚嫁给现在的吉恩先生,对姚清韵之前的遭遇都有所耳闻,知道她所遇非人。奚恪说出这句话时,店员只略略一想便意识到奚恪的身份,看他的眼神顿时异样起来,带着隐晦的鄙夷,西装革履,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渣男。
奚恪察觉到店员在看她,但自负的认为对方不是不是被自己的身份震慑到,就是为自己的长相气度所『迷』,心中不禁自得起来。
在他的催促下,店员给姚清韵打去电话,一听是自己的前夫去店里找她,留下一句,“就说我没时间。”嘭地一声挂上电话。
奚恪气坏了,觉得姚清韵现在真的是胆子肥了,竟然敢挂他的电话,此时也不顾之前的尴尬和顾虑,直接上门质问。
不知道奚恪突然发什么疯,姚清韵也没有放在心上,挂上电话就在吉恩的陪同下去后花园散步,怀孕即将满六个月,她的身子越来越重,加上自己是高龄产『妇』,为了让自己更健康,每天都要坚持走上一个时辰。
吉恩现在都不敢去公司,安心推了事情在家里陪她待产,只有特别紧急、难以决策的事情,助手才会上门报告。当然,他也不是完全放手,每隔半个月公司的人会上门汇报工作。
吉恩一手揽住姚清韵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笨重的腰身,放慢脚步陪着她走。正在这时,下人来报,一位叫奚恪的先生上门。
姚清韵蹙起眉头,“他来干什么?”吉恩想得倒是比她深,“会不会是为了阿蓁和褚栢丞的事?”
姚清韵顿时来了气,“听说了又能怎么样?他还有脸上门,把他赶出去。”
怕妻子动了胎气,吉恩轻声安抚起来,“总避着也不是个办法,早晚都得面对,还不如咱们和他说个清楚,免得他再找上阿蓁。”
觉得吉恩说的有理,姚清韵平复下起伏的情绪,在吉恩的搀扶下走向客厅,决定和奚恪说清楚。
……
奚恪被领到客厅,不过在映红的授意下,被孤零零的晾在客厅没人理会,连茶也没上一杯。
觉得自己受到了怠慢,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奚恪憋了一肚子气,正欲和姚清韵发,视线定格在走进来的两人身上,然后不动了。
时隔一年,再见自己的前妻,奚恪险些没认出来,不复记忆里唯唯诺诺、眼泪汪汪的样子,现在的她眉眼含笑,面『色』红润,虽然穿着宽松的衣服,奚恪还是一眼看到了她高耸的肚子,逆光走进来的时候,身上莫名笼罩着一层母『性』光辉,整个人显得异常柔美动人。
看到奚恪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自己,姚清韵有些不悦,还没等发作,吉恩就上前一步将自己挡在身后,“请问奚先生今天上门有什么事吗?”
陌生男人的声音终于让奚恪回身,反应过来他的身份后,奚恪不觉有些尴尬,姚清韵再嫁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当时听说对方嫁了个英格兰商人还嗤笑了好久。因为没有把她们放在心上,之后便刻意不去关注姚清韵的相关消息,没想到让奚蓁得了大造化,希望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想到自己的上门目的,奚恪收敛起怒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和姚清韵商量,“我是为了奚蓁的事情过来的,听说她下个月就要订婚了,作为父亲,我怎么也不能缺席吧。还有,两家父母什么时候一起见个面。”
姚清韵被气笑了,“哎呦,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阿蓁的父亲啊?离婚也有一年了,今天还是头一次念起女儿呢?”
姚清韵直白的嘲讽让奚恪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但当着吉恩的面,他不想失了风度,只是笑了笑,继续看着姚清韵说,“你也知道我工作忙,虽然不经常见女儿,但心里一直都是念着她的。”
见奚恪越说越无耻,姚清韵也不和他兜圈子,索『性』放开了说,“奚恪收起你的假惺惺吧,你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无非就是发现自己放弃的女儿突然攀上了褚家,想过来占便宜罢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
姚清韵的话句句戳中奚恪的心事,让他恼羞成怒,“瞧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作为父亲,想要关心女儿有错吗?想要出席女儿的订婚礼有错吗